“冰哥,阿翼。”宁淼培养睡意前没话找话,“明年花月,我们找个好地方,搬家。”
“到时候,修房子,开荒种田,房前养花,屋后栽竹,没事的时候,喝喝茶,对了,得把酒搞出来,每天醉熏熏,东家撵鸡,西家追狗,哈哈,没人能治我。”
宁淼越想越来劲,手舞足蹈地比划。
翼虎长长的舌头舔过手心,示意小雌性安分点。
手心发痒,宁淼扭着身子示弱,“冰哥,别舔,别舔,不皮了不皮了。”
白翼幸灾乐祸,大巴掌拍上小雌性挺翘的臀肉,“老公,你活该。”
“擦,轻点。”宁淼吃痛,“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疼啊。”
接收到老虎哥哥警告的一瞥,白翼噘嘴,委屈得不行,“哥,你的心也偏。”
二货族长苦逼的表情太逗乐,宁淼笑得停不下来。
白翼趁机上下其手,将小雌性揉捏得如同一滩春水,又软又腻又绵又甜。
宁淼大口大口喘气,放松身体接受雄性诚实的欲(干得漂亮)望。
长夜漫漫,唯剑作伴。
……
幸(性)福的日子总是相似的短暂,除了天马行空上大课,宁淼吃吃喝喝睡睡,好不惬意。
雪月一百三十日,太阳难得露脸。
家有余粮,翼虎部落一如往常其乐融融。
宁淼无聊趴在床上,用草藤翻花绳。
洞外突然传来族人的欢呼,声势浩大,一浪接一浪,我去,天上掉鸡腿了?
大爆手速穿戴好装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翼虎族巫骑着威风凛凛的白色翼虎出门巡视。
“宁,宁。”虎河上气不接下气,脸上似哭似笑,“阿灵怀孕了!阿灵有小兽人宝宝了!”
虎灵家的六名雄性伴侣围在兽皮床前,将一干羡慕嫉妒恨挡得密不透风。
宁淼扶着白翼的手跳下虎背,大踏步上前。
“虎灵,恭喜你。”
“宁。”确认怀孕后,虎灵就被严禁下床走动,这会子见到族巫大人,喜极而泣,“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了。”
“宁大人,赐个名字给咱们家小兽人吧。”虎灵的雄性伴侣矛单膝跪地,向他的族巫诚恳请求。
宁淼爬上床,伸手摸摸虎灵的肚子,“时隔六年,部落的第一个孩子,雪月来的,叫他六雪吧。”
“我喜欢这个名字。”虎灵轻轻抚过目前还看不出端倪的平坦小腹,“宝宝,你有名字了,六雪,六雪,多么美的名字。”
六雪,雌性的名字。
“干得好。”白翼一拳擂在矛的胸口,大声宣布:“所有雄性听着,把平台上的雪扫干净了,咱们,祭神!”
震天的欢呼声中,白翼一马当先,身后几百名雄性兽人蹦着跳着,比天上掉鸡腿还高兴。
当篝火燃起,族人们围着火堆跳起锅庄,宁淼翻身骑上白色翼虎,浪入欢庆的海洋。
宁大人教会翼虎族人新的祭词: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
远古大型广场舞会,成功向天神传达翼虎部落深深的祈愿和感恩。
浪到天黑的教训可谓深刻。
回到山洞,眉毛上挂着霜花的宁淼连打两个喷嚏。
到床上窝了会,鼻塞,头疼,四肢乏力,感冒症状一个接一个前来报道。
广场舞威力竟恐怖如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连喝三日姜片艾草水,收效甚微。
族巫生病的消息长了翅膀般传开,前来探病的族人络绎不绝。
“宁,草药。”
“宁大人,蜂蜜。”
“宁大人,姜汤。”
“宁大人,我死去的阿爷说,吃鹿羊粪能治病。”
“胡说,最好喝点小兽人早上的尿尿。”
……
各种丧心病狂的热情偏方,宁淼敬谢不敏。
白翼又端了一碗颜色可疑的药汤进来,“宁,快起来,喝药药。”
宁淼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喝药药。”
白翼耐心劝道:“乖,喝药药。”
宁淼怒:“拿走拿走都拿走!”
白翼使出绝招,瞪圆一双湿漉漉的萌眼,茶色双瞳温情似水,大提琴般醇厚的声线故意拔高。
“老公,喝了药药病才会好,你不要任性。”
“得,病没病死,先让你个二货折腾死。”宁淼怨念,却还是就着伴侣的手几口咽下浅红色的可疑药汤。
一股咸腥味,尼码,不会真是小脚那混货力荐的小兽人早上的尿尿吧。
算了,自个撩的,自个宠着,自个受着。
焉知此药有奇效。
当夜宁淼捂出一身汗,第二日,病体痊愈不说,还感觉身体轻盈,气力大增,隐隐有突(欲)破(仙)金(欲)丹(死)后期的迹象。
难不成,自己渡此天劫,体内杂质被洗去,任督二脉被打通,超凡入圣,一念羽仙?
“阿翼,冰哥呢?”宁淼拿兽皮抹脸,随口问道,“昨天今天都没瞧见,上哪去了?”
白翼含含糊糊,“呃,啊,大概到外边活动活动呗。”
宁淼不疑有它,白色兽形是雪原中的天然保护色,近日白冰常常跑出去抓些小动物回来,以丰富火锅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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