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晴蕊吓了一跳,后退三步:“我去眯一会儿,一会儿有动静姐姐叫我就行。”
看着晴蕊羞愤交加的表情,晴鸢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呢?!
不过这没经受过风吹日晒的脸蛋就是滑嫩,比她的脸好摸多了。
裴泽奋战到天明,临上朝前才罢休,可怜小城子一人站在冷风中,听了一晚上断断续续的声音,提醒上朝的时候,还被裴泽骂了一句。
“小点声!”没见季言在睡觉吗!
被裴泽这么一瞪,小城子瞬间不敢说话了,挥着手让宫女太监们进来服侍裴泽更衣,临走前裴泽还吩咐不准吵醒季言,让他好好休息。
季言醒来的时候,晴鸢正在屏风后面站着:“昨日不是晴蕊当值吗?”
“晴蕊有点头晕,奴婢便让她先回去了。”晴鸢道:“娘娘可要起床?!”
季言清了清嗓子,嗓子疼的有点难受,昨天忘了节制,裴泽又是初开荤,两人闹得有点疯了,浑身都在疼,尤其是他的小菊花,感觉都被撑裂了,翻个身都要疼的抽气。
这个宫里,只有晴蕊和晴鸢知道他的性别,其他人也从来没让进屋伺候过,每日都是他先穿好衣服,才让她们进来收拾。
今日……
季言看了看屏风后的影子,纠结自己是起来还是不起来,不起来吧,他饿了,可是起来吧,这身子是真的疼。
算了,还是起来吧!季言强忍着疼痛穿好衣服,晴鸢见床上一片狼藉,生生的咽了口口水:“娘娘,您还好吧?!”
皇上这是有多生猛啊!瞧娘娘脖子上那些红痕,还有手腕上的青紫,皇上怕不是霸王硬上弓吧?!也不对啊,照自家娘娘这个劲头,他该是乐意的才对。
“拿去洗了吧,还有一会儿你去太医院给我拿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记得说是敷在私密之处的,太医会懂的。”季言道。
晴鸢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晴蕊应该也起来了,让她伺候娘娘用膳吧?”
“伺候什么伺候,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你吩咐下去传膳就行,等你回来再给我梳妆,那丫头不是头晕吗?让她好好休息吧。”
晴鸢抱着被子出了屋,没敢跟季言说她只是心疼晴蕊累着了,根本就没有头晕。把被子交给小太监之后就去了太医院,等她回来的时候,季言已经用完饭了。
裴泽刚下了朝就听闻晴鸢去了太医院,以为季言被折腾病了,闹了半天才知道季言只是去拿了药膏,他虽然懂得男男床笫之事,但毕竟经验不足,见太医劝他稍微节制一些连忙奔向了星月宫。
节制?!这根本就不是他节制不节制的问题,昨天晚上季言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愣是拽着不让他离开,每当他想结束的时候总是能适当的挑起他的欲/望,好像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一样。
就他那小身板,裴泽真怕给他折腾坏了。
星月宫里,季言正拿着药膏费力的抹药,自己看不到伤处,只能找个位置,手里也没个轻重,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裴泽进来看到的就是季言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裤子被褪到小腿处,露出笔直的大腿,裴泽瞬间感觉小腹处升起一阵火,痒的难受,光是看见季言这样,他就已经硬了。
“我帮你涂吧!”
季言听到动静吓得手里的药膏都掉在了床上,身子一僵,看裴泽下方高高的支起,忙摇了摇头:“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疯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疯第二次!
裴泽眼疾手快的拿起床上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过来!”
季言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叫二哈呢?说过去就过去!季言不但没过去,还往后缩了缩身子,这一缩疼的他吸了口气,差点喊出来。
“还不过来?朕不想重复第三遍。”见季言苍白的脸,裴泽心疼了,昨晚真不该由着季言胡闹。
季言撅着屁股怂怂的趴下:“你轻点,真的很疼。”
“知道疼还敢胡闹?!”裴泽嘴上斥责,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季言只感觉疼的地方被凉凉的药膏包裹住,瞬间没那么疼了。
抹完药,裴泽扬起手照着季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把季言打的差点懵逼,嚎叫着穿上裤子:“你怎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以后再敢这么折腾,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裴泽看着季言羞红的脸:“你这脸皮也够厚的,昨天折腾成那样也不见红,这么现在倒是红了?!”
季言瞪着裴泽,敢怒不敢言,废话,我他妈打你屁股两下你脸能不红吗!
裴泽心情仿佛很好,呵呵的笑了两声:“我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以后多出去转转,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做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你的腰扭折了!”
季言:“……”都怪他这破身子,以前从来不这样的!都怪系统,给他挑的什么破身子!
系统:“……”它很无辜的好不好,你说它找个既能接近元帅,长得又好看的人容易吗?!
“我这阵子都胖了。”季言拉着裴泽的手往他肚子上摸:“你看,都有一圈肉了!”
“谁让你吃了睡睡了吃?你该多去御花园走走,再去马场上骑会儿马!”裴泽道:“也对,用过午膳后带你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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