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就两间卧室,你总不能让我去奶奶房间里,打扰她老人家的清净吧。
再说了,这搭帐篷也忒麻烦不是,我们就住一晚上,明天还得拆,多烦呀。
就让我搁你屋里打个地铺,咱两晚上还能继续说会儿话,交流交流感情,多好。”
藜麦再次深刻的体会到,这人一旦不要脸起来,那可真是天下无敌。
他把茶杯放下,秦封溜达着过来,“那咱们接着再唠会儿。”
说着也不等藜麦回复,自己先坐下了,“其实后面的事儿就简单了,陈瑗带着唐白跑路了,那这该联姻还得联呀,不然咋办呢。
唐理急的团团转,他那相好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你不是有两儿子么,小白不愿意娶他女儿,你也就别勉强他了。
你把咱们当初扔掉的那个孩子找回来,都是你儿子,你对外就说,当初是走丢了的,陈瑶好骗!
你就跟那要嫁女儿的说,为了补偿他,往后公司都让他继承,想必那人也自然也不会不愿意。
等他女儿嫁过来,解决了这次危机。
那到时候公司家产由谁继承,也轮不到外人插嘴。”
他们是干惯了这种事儿的,唐理一想也对,这主意挺好呀。
只要能解决掉这次危机,那往后的事儿,他这个当老子的还在呢,哪里能轮到儿子说话。
便开始派人找藜麦,就想着等找到让人回去联姻去呢。
那会儿藜麦跟秦封离婚离婚不久,藜麦从他们住的地方搬出去,自己在环境优美的小镇上住着。
每天就收原材料,酿酒做生意,闲暇时候晒晒太阳种种花,安安静静的,享受平静的生活。
再加上他因为年轻时候头部受过伤,本身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离婚后记忆力又出了点问题。
身体也不怎么好,原本计划要养条狗,都因为不方便出门溜,都没有养成。
秦封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找到藜麦,再扰乱他来之不易的安宁,连夜就让人把他们派去找人的给拦了。
藜麦听完,倒没想到他们离婚之后还有这事儿呢,点点头,“嗯,那后来呢。”
他可不信秦封就只是单纯的把那些要找他的人拦下来而已,秦封可就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度过。
“后来……”秦封笑容轻蔑,“后来他们公司就破产了,唐理名下所有的财产,住宅,藏品,都被法院封存用来拍卖。
就连他卖给他那相好的房子也不例外。
两人就只能流落街头,最后在某天夜里,被半夜喝醉的地痞流氓缠上找麻烦,发生争斗。
女的被□□,留了口气,男的当场死亡。
等陈瑗带着唐白从国外回来,正巧接到警局通知,让她去认领尸体。
然后在警局知道关于他们家的情况,吓破了胆,接受不了事实,当场就疯了。
齐略出钱给她送到疗养院去了。
唐白的心上人卷了他剩余的钱跑了,恰好他亲生母亲从医院出院,母子重聚,皆大欢喜。
她被□□之后就一直疯疯癫癫,见人就咬,完全没自己生活的能力,就等着唐白给她养老呢。”
唐白活到三十几岁,连基本生活技能都不懂,不会工作不会挣钱,唯一会的就是撒娇买东西。
他倒是出身教养不错,也很懂高档餐厅里面的礼仪,可惜以他那般性格,没两天就被人赶出来。
最后只能跟他妈一起,做些路边摊上刷盘子洗菜的工作,住在低矮潮湿的出租屋里。
后来还被人废了右手,一辈子穷困潦倒,再无出头之日。
他咧嘴笑着,笑容狂妄愉悦,“啧啧啧,简直完美,你高不高兴。”
藜麦拧紧了眉头,“都是你干的?”
秦封也不否认,“是我。”
他眼底透着诡异又血腥的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下,气势变得有些凶狠危险,笑容里都沾了几分邪性,“我怎么可能,就眼睁睁看着他们那么欺负你。
当年若不是奶奶恰好从城外过,她又心善,把你捡回来,你可能就被他们害死了。
他们想要害死你,我岂能放过他们,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简直做梦!”
藜麦不赞同的看着他,“你总是这样下手太狠又不给人留余地,你这些阴狠诡谲的手段用多了,总会对你有些影响。
你就真不怕遭到报应吗,你后来莫名其妙得的胃癌……”
秦封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像唐家这些人,他后来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
若不是真把几人都直接弄死,他可能会摆脱不了干系洗脱不了罪名,他能直接送他们上天。
他可从来不怕什么报应,跟他谈报应,能横得过他再来!
不过他知道藜麦说这些,并不是嫌他下手太狠,只是担心他罢了,闻言笑着,“你不是从来都不信这些,好好儿的怎么还担心起阴司报应来。
我向来都横惯了,真有报应,那早遭了。
胃癌跟这些没关系,就是我们年轻那几年饿狠了,后来在酒桌上又太拼了些。
没办法呀,咱两当时一无所有白手起家的,两个愣头青,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
那次你让人拿酒瓶子敲破头,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看着你头上流血,当时就怕得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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