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的笑着,“我是不会干这个,不过我记得你镇上那套房子和店铺的样子,大体上按照那个来呗。
你总会喜欢的,要是有什么细节不对,你再提。”
藜麦略微愣了下,他在镇上住着的时候,故意不去听秦封的消息,也不见他派过去的人。
还以为秦封彻底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
没想到秦封还曾经去镇上看过他,甚至可能在他身边待过很长时间。
他之前恨透了秦封的背叛,觉得看到跟他有关的人,听到他有关的消息,都是脏了自己耳朵,眼睛。
现在听到秦封提起这些事儿。
莫名的觉得有些心酸,他低垂着头,轻声跟秦封道歉,“对不起啊。”
秦封正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去趟房东那边,让人把字签了,然后把手续跑完,然后可以大刀阔斧的开始装修。
就听到他低声念叨了句“对不起”。
再看他搁那眼睛又开始红了,就觉得不对,连忙把人拉过来,“怎么了这是,好好儿的,突然就不高兴了。
什么对不起啊,你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咱们这不是过得好好的么。”
藜麦点点头,“恩。”
他点头应着,突然眼泪珠子就掉下来,倒是吓了秦封一跳,满脸都是惊慌不已,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别哭,别哭,乖啊。
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你摘下来行不,你别哭啊。” 藜麦摇摇头,“没事儿。”
“没事你哭什么!多大人呢,羞不羞啊。”
秦封表情凶狠的呵斥着,手上给他擦眼泪的动作却是温柔到极致,“行啦行啦,别哭啦,等下别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了。”
说着有些懊恼的摇摇头,“哎哟,我的天啦,我这往后还得给你准备张手绢儿备着,免得你这流我一手眼泪。
咱两加起来这都快上百岁了,你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藜麦突然笑着,“滚。你才是个小姑娘!”
秦封见他终于不哭了,才松了口气,伸手把人揽到怀里,“没事儿,那些事儿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也别委屈了。
你看咱两,现在都正值青春,十几岁的年龄,往后好日子多了去,你得往前看,咱两都得往前看,才能越过越好。”
藜麦靠在他肩膀上,厚棉衣粗糙的料子摩擦得脸有些疼,吸了吸鼻子,“那时候我不理你,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秦封沉默了会儿,侧头在他耳朵边轻吻了下,才开口慢慢说道,“也委屈,我这什么都没做,还觉得很冤枉呢。
你说我好好的媳妇儿,突然就跳楼了不算,还非得跟我离婚,我当然委屈,又委屈又难受。
我就想逮着你,问为什么呢。”
结果藜麦就死活要离婚,什么也不愿意跟他说,他也很委屈啊。
可是看着藜麦那绝望到心如死灰的模样,他也顾不上自己委屈了,就想着让藜麦过得好,想着要让这人好好儿,安安乐乐的活着。
只要藜麦好了,他的委屈算什么呢,他甚至跟本都没时间来委屈。
听他说话,藜麦鼻子就又开始泛酸,秦封没注意,仍自顾自的说着话,“当时咱两毕竟年轻啊,哪儿能想着有人天天没事干,就尽琢磨着对付我们呢。
这个也怪不得谁,就怪咱们太笨,两笨蛋凑一块儿过日子,可不得磕磕碰碰的呗,反正我皮厚,耐摔。
这不就让我撑过来了么,往后谁在敢离间咱两感,我就弄死他!”
藜麦被他逗笑了,他本身也不是悲观的性子,想了想,觉得很对,总归他两现在又搁一块儿了,往后对秦封再好些,也就好了。
“说的也是。下个月学校就开始期末考试,考完咱们回去把那些酿酒用的仪器全搬过来吧。”
秦封点头应道,“行,后面单独隔一块出来,放仪器,也就不用动。
其他的年后应该能装修好,你要是跟路家人一块儿过年,过完年回来住,正好。”
说着又笑着,“我就住在你旁边,走,我带你去看看。”
拉着藜麦往后面走,客厅外面就是阳台,秦封站在阳台上,指了指旁边那栋楼,“就那,看见没,五楼。
就是阳台上开了老大一蓬菊花那个,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他回过头,看着藜麦,认真的发出邀请,“你要不要过去坐坐。”
藜麦摇摇头,“今天还是算了吧,咱们还得去找你说的那位烧瓷的师傅呢,等明天学校开学了,我就不方便出去了。”
秦封满脸失望,连肩膀都怂搭下去了,有气无力的,“哦。”
藜麦伸手抱着他的脸揉捏几下,“有精神点没。”
秦封摇头,看着藜麦两眼冒光,“你亲下我就好啦。”
藜麦有些无奈,就着两人靠在一块儿的姿势,在他脸上亲了下,被觉得不够的秦封拖着,对着眼前的薄唇用力亲吻下去。
沿着优美的嘴唇形状慢吞吞的摩挲轻咬着,认真又仔细的品尝着到嘴边的美食,藜麦伸手想推开他,“秦……”
“别拒绝我。”声音里透着些许压抑,略微沙哑着,又带些轻微些愉悦感,“乖,我就亲亲你。”
他用力搂着怀里的人,胳膊微微收紧,把人带的跟自己更靠近些,恨不得两人能融为一体,动作缓慢又坚定的吻遍藜麦嘴唇上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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