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领命去安排,沈砚北拉着顾长封的手上街。
路上的行人瞧见两人十指相扣地在街上走,纷纷侧目。
“那是沈大人和镇国公两人感情真好!”
“谁说不是呢!我刚从边疆回来的侄儿告诉我,沈大人还特意为了镇国公去当监军……”
“真让人羡慕啊!”
在路人的低语中,顾长封前行的脚步渐渐慢下来。
曾几何时他是全雍京城的汉子厌恶的对象,所有的女子双儿都对他不屑一顾,他一个独来独往,形单影只。虽然没有怨天尤人,但也孤苦寂寞,内心十分渴望有一人不嫌弃他的外貌,敬他爱他。
似乎这个年少的奢望在遇见沈砚北的那一刻便实现了……
察觉顾长封停了下来,沈砚北回头对他微微一笑:“怎么了”
青年的眼神温柔而专注,眼前的繁华喧闹在他眼里稍纵即逝,唯有自己的影子常驻。
看着看着,顾长封忍不住扬起嘴角。
从前年少时,他看那话本被里面露骨的□□描写吓得赶紧翻到最后看结局,然后被故事深深感动,亦十分艳羡他们拥有这样真挚的爱情,而结尾那句话也深深刻在他心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如今他才是那个被人艳羡的人!
愿以吾心换君心,恩爱白头永不离。遇见沈砚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第104章 番外
沈砚北和顾长封两人手拉手大喇喇地上街被不少人看到, 而后就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聊资。大部分人都打趣小两口恩爱, 可有些好事之人却把顾长封当年倾慕晋阳王一事挖出来说道, 讽刺顾长封水性杨花。
也是晋阳王夫妇双双逝世的消息传开, 这人才敢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
有人不以为然:“晋阳王风流倜傥,镇国公年少慕艾有何不可?且彼时都未婚嫁,镇国公又并未对其死缠烂打,有什么值得说道的?”
这话说得在理,那好事之人却不甘心自己的意见不被认同,又道:“你们又怎么知晓他没有死缠烂打?要不是晋阳王王妃生就一副花容月貌, 他对自己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说不得早就……”
“嘿,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别人过得好是碍着你的眼了?非得在这胡说八道。诋毁别人名声?”听不下去的旁人打断他。
“就是, 小心沈大人听到这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轻笑一声, 满眼嘲讽:“我又没犯法,他能拿我怎样?”见众人不岔, 意味深长地道:“你们别看他现在风光无两, 再过不久有得他哭的!”
众人被他这话气笑:“沈大人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官途坦荡,他有甚好哭的?”
“皇上赐婚, 他们两人是不能和离休弃的, 这镇国公不能生,这沈家的香火就要断咯!你说他哭不哭?”那人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们也别说沈大人不会纳妾生子,这镇国公孔武有力,怕是人还没进门就给一拳头锤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
瞧没人再出言反驳自己, 这人越说越起劲:“两人新婚燕尔当然要表现得柔情蜜意些,毕竟是赐婚,否则这不是打皇上的脸……”
听他胡扯的旁人忽然看见了什么,神色微变,随后看那人的目光便微妙起来。
“占着鸡窝不下蛋的可不是好鸡,这两人迟早要……”这人说得正兴起,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做……”
下一刻,这人猛地睁大眼,一下子从座位上惊跳起来。
“沈、沈大人……”惨白着脸勉强挤出一抹笑,这人看着面色温和的沈砚北冷汗都冒出来了。
“打搅诸位了。”不好意思地对其他人笑笑,沈砚北一挥手,叫来两个店小二:“把他丢出去!”
店小二领命,两人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地把这人架住往门口拖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人吓得鬼哭狼嚎起来,“救命啊,没天理了!皇城脚下,朝廷命官明目张胆欺压百姓了!”
闻言,正在大堂里吃饭的客人纷纷看向这边,沈砚北面不改色地站在那,手里还拿着根冰糖葫芦。
刚才这人生怕别人听不清他的话,特意提高了音调说,坐在他周围的食客都听到了,在人背后说坏话被正主抓个正着还无赖撒泼,众人的眼睛不瞎,是以没有人出声帮他说话。
见状,这人恼羞成怒地对掌柜吼道:“你们同福酒楼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不仅任由客户被欺辱还助纣为虐?”
掌柜沉声道:“同福酒楼开门喜迎八方来客,唯独不接待像您这般无礼的客人。这顿饭钱我们不收,如此你也就不算是我们酒楼的客人。日后我们同福酒楼不会再做你的生意,请你离开!”
不知是谁说了句活该,这人难堪得涨红一张脸,干脆罐子破摔,骂道:“好一个店大欺客!好一个官商勾结!之前就听人说这同福酒楼是某位大人在关照着,我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这人就是沈大人你吧?”
沈砚北皱了皱眉,大大方方地承认:“酒楼是我给我夫郎的聘礼之一,有甚问题?”
这日进斗金的同福酒楼竟是镇国公的聘礼?众人惊诧不已。
那人的脸色顿时灰败下来,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沈砚北目光冷厉地看着他,警告道:“我夫郎有孕在身不能受刺激,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那样的话,我只能仗势欺人了!”言罢,让店小二把人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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