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众村民:“…………………”
院内鸦雀无声,齐澄想了想又道:“特别是最后一步很重要,那个土啊一定要压严实!不然风一吹就歪了,歪了可不就被土给埋了,还有记得浇水啊,干死了就不关我的事了。”这可都是细节啊细节,他都把过程说的这么详细了,若村长再缠着问那就别怪即白月动手打人了啊!
即白月就是那个凶凶的哥儿,他火起来我都害怕,我就不信你们不怕!
可惜族长看不出齐澄眼里的幸灾乐祸,听完齐澄的话后胡子都气飞了,眼中的精光转被阴蛰取代,他恶狠狠的看着齐澄,直接撕破脸,“小子你就是这么忽悠我们的吗!你觉得我们村的村民都是这么好骗的吗?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把米果的栽种方法说出来,第二,吃些苦头后,老老实实把米果的栽种方法说出来。小子你选哪个?”
选你个鬼呦选!
这群糟老头子坏得很!
齐澄都要被气笑了,这会儿他如果还没想清楚预言这件事那他就是吃屎的!妈蛋这伙人无非就是见他的灵田里长了米果心生歹念,随口编了个荒谬的预言先礼后兵来套他的种植米果的法子罢了。奶奶个球这伙人当真是………世界顶顶不要脸的。
齐澄冷哼了声,掰开召南拽着即白月的手然后站在他俩中间,还转头朝召南感激一笑,“阿爹我是个普通人。”所以你们俩可要好好保护我呀。
召南无语的看着这个哥婿,他就不知道月儿到底喜欢上这小子哪点了,看着就泼皮的很,没一点老实样。
即白月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齐澄的手,冷眼扫向村长,语气森然,“老头子就不要倚老卖老做这种恶心的事,我把话就搁这里,要闹事我随时奉陪,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不杀生。”齐澄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站在夫郎和孩子身后。
唉,虽然这样做很丢脸,但是他还是别想着去站在即白月身前保护他和孩子这种不切实际的事了,自己只要不给即白月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因为他对自己了解的无比透彻——一个毫无内涵内怂外怂靠脸吃饭的老男人。
族长闻言冷哼一声,“就凭你!?你个小哥儿口气倒是不小,我今日也把话撂这了,你们什么时候交出米果的种植法技,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们;不然,你们绝对不会好过!”
即白月指尖泛起一团蓝光,召南见了弹出灵力把即白月指甲的蓝光打散了,“月儿你还怀着孕手上不能染血,没必要和这群恶民计较,我们马上离开这个村子换个地方住算了。”穷山出恶民,果然如此。
齐澄也不愿意即白月真和村子里的人动手,连忙拉回即白月的手,“听阿爹的我们马上离开这鬼地方,白月你别和这伙人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你经常生气的话会被孩子学了去,到时候孩子出生了肯定闹得很。”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想,目前没有科学证据证明这事。
即白月当然不会信齐澄的鬼话,不过却很满意齐澄主动牵自己手这事,“阿爹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屋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东西他都放在乾坤袋了,拿都没拿出来;而且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刻。
齐澄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到被丢在屋里的黑盒子,他早就想把那玩意丢了可即白月不让,这次倒是个好机会,“对对对,阿爹我们快走吧。”那东西就永远留在这吧哈哈哈!
即白月看着夫君迫不及待的样子就知道夫君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夫君注定要失望了,毕竟那东西可是被他划分到重要的东西的范畴里,自然被他放回乾坤袋了。
召南颔首刚想拿出灵船,耳边便响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召南目光一沉,抬手运起灵力将飞掠至面前的锄头给扔了回去,眯着眼睛看着院中蠢蠢欲动的众人:“再找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我本不愿计较,但若你们得寸进尺的话,我奉陪到底。”召南将主夫人给的灵船抛至空中,原本拇指大小的小巧精致的灵船迅速膨胀变大,悬浮在空中的灵船竟盖住了整个院落正上方的空间。召南横了眼面露贪婪之色的族长,话却是对即白月和齐澄说的:“你们先回仙宗,月儿切记手上不要沾血,不然孩子会沾染因果,渡劫时会异常凶险。”
即白月颔首,他刚才只是想威慑住这群人并没有真的想动手,他的孩子和夫君才是最重要的,才不会因为这群刁民的事伤到孩子;即白月伸手揽住夫君,提醒道:“夫君准备好了吗,我要带你飞上去。”
齐澄一听要飞到娜么娜么高的船上,立马紧紧搂住即白月的腰,眸中带着碎碎的星光:“好了好了,飞吧飞吧。”
他这第二次做人但却是第一次飞,突然有点小激动嗷呼呼呼!
即白月清楚的感受到了夫君搂住他的力度,运气灵气便两人眨眼间便掠至空中的那艘灵船上,这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的事,齐澄直觉脚下一空之后又踩实,然后自己就站在豪华无比的灵船上了。
“这这么快!?”齐澄咂舌,他这都还没品出个所以然来就结束了?
即白月见夫君搂在他腰上手,笑问道:“夫君还想要吗?”以前都没想到夫君这般喜欢飞来飞去,看来以后他可以经常带着夫君飞一飞了,随便还能吃夫君豆腐,毕竟飞的时候夫君可不敢松开手,还不得任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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