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尘说,“6点零2分。”
“所以你起来这么早是想做什么!”
“……”
“别告诉我就一个旅游让你兴奋到睡不着。”
封逸尘已经走了。
就是被她说中了是吧。
就是被她说中!
麻痹你要睡不着你自己起来发神经啊,劳资睡得很好。
她打着大大的哈欠,也因为已经起床了就睡不着了。
她上完厕所洗漱完毕。
封逸尘在卧室等她。
夏绵绵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封逸尘,说,“我去检查一下我们的行李。”
“嗯。”
夏绵绵走向旁边的衣帽间,看着两大箱子,打开。
她以为两大箱,应该一箱是她的一箱是封逸尘的,她其实没想到,两个人的东西都是交叉的放在了一起,甚至她还看到他们的内衣裤,放在了一个盒子里面。
她清点了一番。
封逸尘心细到除了她的大小衣服鞋子外,连保养品化妆品防晒霜什么都被他收拾得很好。
她又翻了翻其他东西。
然后从一个小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套泳装。
她用手撑开。
女士的,三点式的,还是几根线条的三点式。
她正拿着看。
封逸尘突然从房间外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夏绵绵拿着如此性感的泳衣在审视。
封逸尘眼眸微转。
夏绵绵此刻却直直的看着封逸尘,“封老师,你喜欢这款?”
“我随便拿的。”
“我那么多泳衣,你随便拿了一件压在箱底最下面的一套?”她其实挺喜欢买东西,看到喜欢的就会买,这套用泳衣确实是她自己你买的,但没想过会穿。
以她如此伤痕累累的身体,确实不适合穿。
“……”封逸尘不说话。
“我真怕你吃不消。”夏绵绵说。
说着还是将泳衣放进了箱子里。
然后将箱子关了过来,锁上密码。
封逸尘耳朵似乎有些红。
其实夏绵绵的吃不消只是在说她身体的伤疤让他看了受不了,而封逸尘显然,想多了。
他说,“下楼吃饭吧,林嫂准备了早餐。飞机会飞8个多小时。”
就不能选一个稍微近点的地方吗?!
她也难得发脾气了,跟着封逸尘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小南就送他们去机场,一路叽叽咋咋个不停。
“小姐,你和姑爷是第一次出远门吧。”
不是。
以前但杀手的时候,一起出门过。
只不过不是去旅游而已。
“就像是新婚蜜月一样,好幸福。”小南开始幻想各种美好。
夏绵绵敲了敲小南的脑袋,“认真开车!”
“我又没有说什么。”小南瘪嘴,“你们本来就没有新婚蜜月过,现在就可以当成是度蜜月啊?是不是姑爷?”
“是。”
“你看,姑爷都说是。”
你姑爷这段时间抽风得厉害!
车子在小南一直不停的说话中到了机场。
所有行李从小车上搬了下来。
封逸尘一手推着两大箱行李,另外一只手牵着夏绵绵一起走进了机场。
夏绵绵就不明白,封逸尘拽她那么紧做什么!
他们去换了登机牌,过了安检。
到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
夏绵绵也不懂封逸尘这般积极做什么。
她坐在头等舱vip等候厅玩手机,看新闻。
电话突然响起。
她看着居小菜的来电,连忙接通,“小菜。”
“绵绵。明天周末了,你要不要到我家来做客。”
“你想把你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是吧。”那边有些羞涩,“刚好他明天没有班,所以有时间。你要是没事儿就过来,我做你喜欢吃的。”
“恐怕不行。”夏绵绵真不想拒绝。
“你有事儿吗?”
“我被某人拖着去国外旅游了,还有一个小时登记。”
“是封先生吗?”那边笑了笑。
“否则还能有谁这么神经质。”
“他对你真的挺好的。”
“呵呵哒。”夏绵绵就冷笑两声。
她对他的好,她瘆得慌。
“前几天你们家出了那么多事情,我在新闻上看到你们的画面,都看到封先生一直将你护着,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是把你保护在自己怀抱里,这是本能吧。”
“这是演戏。”夏绵绵戳穿。
“……”那边竟无言以对。
何况她身体的伤,多少和他有关,他这般保护她也理所当然。
“不管如何,我祝你们旅途愉快哦!”居小菜高兴地说道。
“嗯,回来我联系你。”
“好。”
居小菜挂断电话,取下了蓝牙。
她此刻正开车去事务所上班。
身上的伤痕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了正常上下班。
挂断电话那一刻,嘴角莫名笑了笑。
封先生确实是喜欢绵绵的。
上次的新闻,封先生还当众亲吻了夏绵绵,好多评论都说,隔着屏幕都看尝到甜味,她其实也是如此。
她原本还很担心绵绵在这次的事情上打击会很大,但看着封先生对她的呵护,她想可能并不需要担心太多,这第一段时间也就没有打扰夏绵绵去处理很多的事情,到事情都已经平息了,她就想叫绵绵一起聚聚,也想看看她状态如何,有时候担心她只是在面对媒体时才这般坚强。
现在看来,绵绵果真比一般人的内心强大。
她把车子停靠在车库,按下电梯去事务所。
此刻还早,但零星还是有一两个来得比较早的同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座位上打扫清洁准备上班了。
她走进去,脚步顿了顿,没有在意。
直接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子墨,你今天来这么早。我短信里面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上午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11点过来就好,这么早过来,我也没空招呼你啊。”聂含蓝有些内疚的说道。
居小菜从自己帮公司走过去,到茶水间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她默默地喝着。
她都见怪不怪了。
凌子墨连续来事务所两三天了,每天都准时到,比她上班还早。
每次来都在和聂含蓝说一些事情,看上去是在谈工作,具体什么她也没有问聂含蓝,当然也因为凌子墨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没有和她打招呼,有时候看到她也是视而不见,她也就没有对凌子墨产生太大的排斥!想着有可能就真的只是在和聂含蓝谈公事。
事务所开门做生意的,有官司有业务自然要接。
何况凌子墨这段时间的花边新闻也不少,看样子应该已经过上了自己原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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