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夏以蔚冷冷的说道,“我还不会这么愚蠢自己去暴露了自己。”
“对了,能够拿到夏绵绵手上的证据吗?控诉你抢占夏家遗产的证据?”
“不能。”夏以蔚说,“我让律师去试拿,对方申请了保密。我本来想要弄点关系看看夏绵绵到底握有什么,但就像你说的,万一这是夏绵绵设下来的局让我往下跳,让不是在自掘坟墓吗?要是被夏绵绵察觉到我通过非法手段去做一些事情,反而会被她抓到把柄大做文章。”
“对对对。”杜文娜点头,“确实不能让夏绵绵抓到把柄。”
“不管了。”夏以蔚说,“我爸的遗嘱确实是他自己亲手写的,家里的律师可以作证。夏绵绵没有任何胜算,不过就是在哗众取宠,亦或者就是故意在试探我,我越是表现得紧张她就会越得意,我现在就等着看夏绵绵到底有什么能耐,我就不信她真的有证据让我把遗产给吐出来!”
杜文娜还想再多说什么,也实在不想说了太多自己灭了自己的威风,让夏以蔚没了自信,也就闭了嘴。
“我现在去医院看看我爸。”夏以蔚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办公桌上起来。
杜文娜纳闷。
夏以蔚都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过夏政廷了。
今天突然心血来潮?!
“我约了记者,有些正面新闻还是要给自己机会报道的。”夏以蔚说。
杜文娜点头。
新闻还是要有,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企业都是有帮助的。
“我陪你去。”杜文娜说。
夏以蔚蹙眉。
“我现在是你的私人高级秘书。”杜文娜说,“陪你去见你父亲正大光明,何况,夏以蔚,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曝光我的身份,我可没有想过,做你的情妇做一辈子!”
夏以蔚有些不耐烦,也没有正面回答杜文娜的问题,“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对他而言,他都没有玩够,别想着让他娶了回去。
他可不傻。
杜文娜要跟着他随便她,他也会给她衣食无忧甚至是挥霍过度的日子,但让他娶她,等着吧!等他玩不动了再说!
夏以蔚走出办公室。
杜文娜没有得到夏以蔚的回答也没表现出什么情绪。
她太了解夏以蔚整个人了,狗改不了吃屎,让他不出去乱来完全是天方夜谭,她也只是睁眼闭眼。
两个人坐在奢侈豪华轿车上,去了医院,夏政廷的高级病房。
每天都有两个人轮流照料着夏政廷,虽然成了植物人,因为照料得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想象的那么惨烈。
夏政廷高级护工离开。
病房中就只有他和杜文娜。
杜文娜自然的在用热毛巾帮夏政廷擦拭脸颊和手脚。
夏以蔚就这么看着杜文娜。
“怎么了,对我爸还有不舍?”夏以蔚讽刺。
杜文娜看了一眼夏以蔚。
看着夏以蔚的冷血无情。
算计夏政廷确实是她提议,但做得这么残忍倒是夏以蔚的一手安排,她也怕遭报应。
“你那么喜欢我爸,就陪着我爸啊。”夏以蔚很是故意。
杜文娜不爽,“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在问尽孝道而已!”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嗯?”说着,夏以蔚突然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夏以蔚!”杜文娜有些生气。
当着夏政廷的面,她可没想过要做什么。
“哟,还生气了!”夏以蔚嘲笑,“你应该告诉我爸,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是有多淫荡!你在我身下说我有多猛有多强,比起我爸,我强了有多少倍!”
“夏以蔚,够了!”杜文娜怒视着他,“听说植物人也是有思想的,你爸什么都听得到!”
“就是让他听到啊!他要是能看到就更好了!”夏以蔚说。
那一刻,猛地一下将杜文娜的裙子踢了上去,然后撤下了她的底裤。
“夏以蔚你疯了吗?!啊!”杜文娜身体一紧。
夏以蔚笑得残忍。
杜文娜就这么忍受着夏以蔚的侵犯。
她简直不知道夏以蔚这种人,怎么可能当着他父亲的面,当着她父亲的面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怎么了,你还有情绪了?”夏以蔚狠狠的说道,“心里过意不去,在愧疚不安?你勾引我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的有道德底线啊!”
“夏以蔚你简直是疯子!”
“我不是疯子!”夏以蔚一字一句,“我就是让我爸知道,深切地知道,害死了我母亲就是这个下场!别以为我真的对我母亲的死无动于衷,如果不是夏政廷的威胁,我妈也不是死得这么凄惨!夏政廷,你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刚好我还很庆幸,你没死,死了,怎么可能看到我怎么报复你的,怎么保护你的的!”
越说越用力。
越说越疯狂!
杜文娜一直忍受着,忍受着夏以蔚像个疯子一样!
那一刻她似乎也突然知道,知道夏以蔚会对夏政廷如此心狠手辣,大概和之前夏政廷害死了卫晴天有关,无论如何,卫晴天却是为了夏以蔚做了很多很多,再不济也会有感情。
两个人在病房中完事之后。
夏以蔚厌烦的去高级病房的厕所洗了洗。
杜文娜不方便洗,就这么床上了底裤,将裙子放了下来。
“走了。”夏以蔚说,毫不留恋。
杜文娜看了一眼夏政廷。
由始至终,夏政廷毫无反应,不管刚刚夏以蔚做了多恶劣的事情,夏政廷都没有任何反应,也无能反应。
两个人离开之后。
病床上躺着的人,眼角流了一道泪痕。
这是他唯一可以表达的,绝望的方式。
……
医院大门口。
夏以蔚带着杜文娜出去。
此刻的夏以蔚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杜文娜自然也恢复了她的知书达理。
两个人刚走出医院门口,就有记者拥挤了过来。
是可以安排。
夏以蔚停了停脚步。
记者连忙问道,“夏先生又来看望自己的父亲吗?”
“是。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夏以蔚说,“只希望他可以早点醒过来。”
“夏先生真是孝顺。”记者总结。
夏以蔚摇了摇头,“孝顺这个词语对我而言太残忍了,有句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待,虽然我父亲还在,但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我很后悔,以前没有对他更好。”
“夏先生请不要太过自责,谁都料想不到车祸的发生。”
“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只能抽空多陪陪他。”夏以蔚点头,带着无奈和难过。
“对了夏先生,你姐姐夏绵绵恐高你枪战夏家遗产的事情,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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