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些远,隐约能够看清楚,女人纤细的背部。
“没想到驿城是一个这么开放的城市。”莫扎特玩笑的笑了笑。
何源眼眸就一直看着那边,一直看着。
“要再看一会儿吗?”外国人都不叫开放,而且很幽默。
即使谈事情的时候,也不会像国内人这般,一本正经到太过严肃。
“何先生?”莫扎特叫他。
何源回神。
回神那一刻,直接走了出去。
“何总。”何源身边的助理连忙追了出去。
何源直接走向了刚刚岳芸洱进的那个房间。
他按下门铃,有些急促。
此刻房间中,岳芸洱身上就只剩下白色的文胸和内裤。
秦梓豪听到门铃声音,有些不耐烦。
他放下二郎腿,放下红酒,起身走向酒店大门,打开,带着不耐烦,“不需要客房服务……何……喂,你疯了,你进来做什么!”
岳芸洱也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更没想到是何源,所以也没想过要去穿衣服,她总觉得既然都这样了,她没什么好掩饰的。
但她真的没想到,何源会来。
她有些尴尬。
还有些,难堪。
好像什么不好的事情,都会被何源撞到。
“怎么了?”秦梓豪看着何源冷冰的脸,眼眸看了看他面前的岳芸洱,“没碰过?”
何源不发一语。
“你要是想,你给我说一声,我玩够了把她给你就好。”
何源冷眼看着岳芸洱。
刚刚看到的那一秒,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他甚至还自我安慰了一下,觉得可能不会是岳芸洱。
然后,还真是。
还真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岳芸洱。
他特么的今天早上甚至还有些感动。
果真是撞鬼了。
“喜欢吗?”秦梓豪漫不经心走过何源的身边,走向岳芸洱,手就这么伸向了岳芸洱的胸上。
岳芸洱咬着唇。
没反抗。
何源也这么看着岳芸洱,看着秦梓豪得意的笑容,“你要是喜欢,你也来摸一下,手感出奇的好。”
岳芸洱其实有些难受。
那一刻觉得自己真的很廉价。
廉价到不耻。
“这么脏的东西,你喜欢就好好玩。”何源说,冷讽的说着。
秦梓豪放开了岳芸洱,对着何源说道,“脏是脏了点,但总比尝都没有尝过得好。当年岳芸洱那么对你,你应该也没怎么碰到过她吧,那个时候的岳芸洱多清高啊,我还真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能够这么不知廉耻的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跪着求我睡她。”
何源眼眸看着秦梓豪。
秦梓豪说,“既然你不喜欢,麻烦请离开,别耽搁了我们的风流快活,一会儿我还有事儿。”
何源转身。
岳芸洱看着何源的背影。
她嘴唇咬得煞白。
“继续吧。”秦梓豪说,“脱光衣服给我看看。”
岳芸洱收回视线。
看着面前依然高高在上的秦梓豪。
她料想到了,秦梓豪会让她做得低贱无比。
她伸手去解开自己的文胸纽扣。
手有些颤抖,颤抖着,解了好久。
“怎么了,还需要我帮你吗?”秦梓豪冷冷的说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岳大小姐吗?”
岳芸洱咬牙。
咬牙,用力一扯。
文胸刚被她解开那一秒。
本来离开的何源,此刻又转了回来。
回来那一刻,直接挡在了秦梓豪的面前,看着岳芸洱的文胸落地。
岳芸洱一惊。
下一秒,何源将自己的衣服西装直接覆盖在了她的身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何源你他妈疯了吗?!”秦梓豪狠狠的叫着。
何源根本就没有听秦梓豪的声音,带着岳芸洱就走了。
秦梓豪气愤的追上去。
追上去,何源都已经带着岳芸洱走进了电梯。
秦梓豪此刻身上就穿了浴袍,实在不方便继续吹下去,他咬牙。
妈的!
何源是不想活了吗?!
当年就能够让他狼狈不堪,现在他可以直接弄死他!
等着瞧!
……
岳芸洱被何源拽着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小车里。
车内司机在。
还未开口。
“下去!”
司机连忙下车。
从来没有看到何总发这么大的火。
岳芸洱被何源粗鲁的塞进了小车副驾驶。
何源回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在街上开得很疯狂。
岳芸洱一直拽着何源的衣服。
她什么都没穿。
就只剩下一条底裤。
何源的西装很大,勉强可以盖住她大腿中部,但凡一不小心,就会全部曝光。
车内没有人说话。
岳芸洱也不敢说话。
她此刻在想,秦梓豪又会怎么报复她。
又会怎么报复她。
何源把车子直接开向了地下车库。
停好车之后,又是粗鲁的拽着她,下了车,走进他家电梯,走进了他家的大门。
他猛地一下放开岳芸洱,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狰狞。
他说,“这么缺男人?!”
岳芸洱咬着唇。
“脱吧。”何源说,“秦梓豪给多少钱给你,我给你双倍。”
“何源……”
“别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别和我说一句话,否则我很容易反悔。”何源一字一句。
岳芸洱喉咙微动,鼻子一酸。
是真的很想哭。
那一刻她却还是忍了忍,强忍着憋回去了眼泪。
她脱下了他身上的西装。
她莹白的身体在他的视线下。
刚刚在酒店,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此刻,就一清二楚了。
“秦梓豪说得很对,脏是脏了点,但以前的你太不可一世了,所以很多人都想看到你的报应,我也是。”何源说得很冷血。
岳芸洱点头。
点头,她脱掉了自己的底裤。
在他面前,就真的一丝不苟了。
何源眼眸微动。
岳芸洱局促的站在他的客厅正中间。
她真不知道,何源只是为了羞辱她,还是会真的上她。
她总觉得,何源很不屑碰她。
那一刻,她看到何源走向了她。
大手摸到了她的胸上,“秦梓豪摸你的时候,什么感觉?”
“我们做吧。”岳芸洱说。
她可不可以不听那些伤人的话语。
她会走到这一步,真的不是她自愿的。
她真的很想洁身自好做好一个好女孩,她真的很想保护好自己那惟妙的自尊,做一个好女人。
她也想过做一个贤妻,做一个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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