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硬热的东西顶在自己下身,年华却只觉得更加羞耻。
元牧天微微抬著头亲吻年华的下巴,低声道:“朕没有把你当女人,年华,你应该明白的……”
“我也不要……当你的男宠……”年华咬住嘴唇道,说完却禁不住气喘吁吁。
元牧天的动作一顿,却像被惹怒了一般加重了动作。他咬住年华胸前的rǔ首,两只手在年华的背上大力地揉弄了几下,也顺著柔韧的後腰探入薄薄的亵裤之下──
年华仰起头,喉中发出一阵悲鸣。
年华的拒绝让元牧天愤怒。虽然他早知道年华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温柔顺从,已经到了这种qíng境之下却从他的口中亲耳听到一句“不愿意”还是轻易地触动了皇帝的怒火。
他生而为天子,从未像如此这般取悦过任何陪侍他的人。他甚至已经承认了喜欢年华,他只想让年华老老实实地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给他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会给他全天下最尊贵的荣宠,为什麽他还是不满意?!还是不愿意乖乖地接受天子的宠幸?!
元牧天自认为已经纡尊降贵到不需要年华对他的疼宠感恩戴德。他愿意理解年华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尊与高傲,正是这样光芒四she活力无限的活泼青年才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全部心神。元牧天甚至愿意纵容这样的年华,他身为一国之君已经给出了最大的恩宠,却换不来这个昔日千依百顺的小男宠再次心甘qíng愿地雌伏於他。
元牧天心里恼怒,但是看到年华难受的脸却居然舍不得下手粗bào。这样的不舍无疑又一次挑战了天子的骄傲自大,元牧天恨不能将年华揉碎了吞下肚去,方能一解心头的焦躁难难耐。
他甚至忘了本来只是要来看看年华,并没打算现在就把他如何──
“属下凌青求见皇上!”直到凌青风风火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元牧天才猛地清醒过来。
虽然已经赐下虎符封了几员大将,调兵的事却也非一夕能成的。况且这一次倭寇的进犯不同以往只是单为抢夺财物女人,却是和一些反叛势力相互勾结,妄图在萧国初定之时再掀战乱,趁机渔利。
元牧天有心从长部署,将所有倭寇反贼一举消灭,因此在调兵遣将上花费了些心思。这一次也是他让凌青出去办事的,现在被凌青打断了好事,一腔的火气也不能冲著凌青发作。
竟然真的成了一个为美色误事的昏君。元牧天冷哼了一声,却感到怀中的年华微微一抖。
他的两根手指还在年华柔嫩的入口处蠢动著,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年华颤抖。
元牧天在他嫣红的脸和水润的双唇上轻轻亲了亲,心qíng变好了一些,低笑道:“怎麽羞成这样?又不是没有做过。不过,朕就喜欢你每一次都像处子一样青涩。”
年华心里苦不堪言。一门之隔的房外,毫不知qíng的凌青还在等著皇帝的回应。就在白天的时候他还和凌青兴致勃勃地谈论正义与战争,现在凌青正在为战事忙碌,他却只能张开双腿坐在皇帝怀里任人蹂躏。
“元牧天,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没有做错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年华难堪地闭上双眼,温热的液体滑下眼角。
元牧天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平静地舔去他的泪水,手上沾了软膏开始在那将要接受他的进入的地方慢慢开拓润滑。年华低咽一声,手指扭曲著揪住元牧天肩头的衣衫,浑身颤抖著忍受那有违人体生理的qiáng硬动作。
元牧天手上行著那猥亵之事,却还能用若无其事的声音高声向凌青道:“朕让你办的事qíng如何了?”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亲自护送凤老将军进京,明日便可随军起行。”
元牧天抽动著手指,感到那渐渐变软的湿滑内壁紧紧地缠裹著他的手指,只觉得下身的yù望快要忍bào了。
元牧天将年华轻轻地放倒在宽大的chuáng上。年华抬起两只手遮住脸,却感到双腿被元牧天qiáng行分开,按压在身体两侧──
无论是元牧天qiángbào一样的动作,还是凌青严肃的声音,都让年华感到难以忍受。
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凉凉地流到发丝中间。
元牧天不明白自己为何心中一痛,他停下侵犯的动作,向凌青吩咐道:“好,凌青,你下去吧。好好安顿凤老将军。”
凌青应了一声,便退下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让年华稍微好受了一些。
元牧天俯下身来,抱紧年华,亲吻他泪湿的双眼。
“年华,朕不会折断你的翅膀,朕喜欢看你自在高飞的模样……”元牧天抬高年华的一条腿,将火热硬挺的yù望在那微微翕动的入口处滑动了几下,感到年华绷紧了身躯微微战栗著,像拒绝又像绝望的等待。
“可是……你只能在朕的手心里飞,永远别想逃离朕,年华,你懂不懂?”
火热巨大的硬挺硬生生地冲入体内,年华抬起脸,绷直了脖颈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
第101章 HHH
元牧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被火热紧窒的甬道包裹著,他突然觉得心中的一切躁动都平息了。
他面对年华时所感受到的一切难以言明的qíng绪,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疏解和发泄。
像一个病了很久的人,突然被一根银针实实在在地扎到了痛处,那种畅快舒适的感觉竟是如此令为迷醉。
一国之君的天子还不能理解这样的满足感究竟是为了什麽,他只知道从未有另外一个人让他有这样感觉,而此时正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的青年早已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无人可以取代,无价可以jiāo换。
“年华,不要哭,朕疼你……”元牧天看著年华咬住嘴唇无声哭泣的凄惨表qíng,心头一阵阵刺痛,而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那样的痛。
元牧天只能倾尽一切的温柔对待年华。他忍住想要在那温软之地横冲直撞的yù望,俊挺的脸上汗水岑岑。元牧天拉开年华遮住眼睛的手,在他微微泛红的双眼上亲亲地亲吻著,等著年华适应他的侵入。
年华张大嘴巴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元牧天,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当你的男宠,我不要──”
“嘘,不是男宠,不是男宠。”元牧天贴在年华耳边轻声道,伸出舌头舔他微薄的耳垂,感到年华微微的瑟缩,只觉得心里的温柔快要泛滥。
“不是男宠是什麽?!你这个qiángjian犯,我恨你!”年华忍无可忍地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咬牙道。
“是朕惟一喜欢的人,年华,朕是真的喜欢你。”元牧天继续柔qíng万分地亲吻著年华,刻意忽视那些大不敬的言辞。
他试著动了动腰,年华促不及防之下被bī出一声销魂的低吟,弄得元牧天真想什麽都不顾在他身上大肆驰骋一番。
年华狠狠地咬住嘴唇,在jì院里接受过的调教居然到现在还能影响他的身体反应,他恨这种yíndàng的反应!
年华微弱地挣扎著想要逃开,元牧天被他弄得一股邪火压都压不下来,猛地低吼一声,一手压制住年华柔韧修长的白晰身躯,恶狠狠地大动起来。
元牧天的钳制犹如钢铁一般坚固,年华放弃了挣扎,耳中听著宽大的木chuáng摇动著的yín秽声音,头顶上华美纱帐的晃动也是那样yín靡不堪。双手被元牧天牢牢地压在头顶上,连捂住眼耳不看不听也做不到。
元牧天的汗水滴落在年华的脸颊上,带著不容拒绝的威严命令道:“年华,看著朕,叫朕的名字,朕允许你叫朕的名字。年华……”
又是一番几yù窒息的亲吻。年华不知道是这昏君太急色,还是他真的舍不得自己受苦,竟然一直就著这样的姿势九浅一深地动著。
“是这里吗,年华,舒服吗?告诉朕。”元牧天像是探索什麽一般在甬道中各处试探著,认真地看著年华的反应。年华却只觉得羞耻得想要一死了之。
在元牧天的刻意讨好之下,身体里很快泛上一股难言的快感,顺著四肢百骸一瞬间流遍全身。年华咬紧了牙关不出声,越发嫣红的皮肤和高挺起来的yù望却真诚地出卖了他。
冰火两重天一般的煎熬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年华简直以为自己可能会这样丢脸地死在龙chuáng上,一股热流突然喷洒在身体的深处。
年华心中一凉,突然就泛起一丝灰暗的绝望。元牧天一边在年华肩膀上啃咬著,一边将後宫嫔妃们争抢渴求的龙种尽数播散在年华的身体里。
元牧天呼了一口气,倒在年华身上,半晌低声道:“年华,真希望你给朕生一个孩子……”
软下的yù望滑出xué口,无处可去的白浊争相涌出。下身一片湿凉,修长的双腿还被迫架在皇帝的腰身两侧,早已麻木得丧失了知觉。
武功再高又如何?又被狗皇帝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qiángbào了。年华觉得自己好可悲。
年华不理会元牧天的喃喃qíng语,默默地蜷起身体,无力的双臂环抱住自己。
元牧天对年华的不理不睬毫不理会,他从後面欺身搂上,两只大手在年华的胸前再次肆nüè起来。
下身变得敏感的地方又被涂进了更多药膏,发泄过一次的yù望也被元牧天握在手里缓缓搓揉,年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被迷药制住的身体,一切反抗都是微不足道的。
身体被元牧天随意地摆弄成他想要的姿态,不费chuī灰之力地再次进入了。
龙chuáng又一次摇动起来……
刘公公身为皇帝的贴身太监,本来就有义务提醒皇帝注意chuáng事节制。眼看著夜色渐深了,在里面的又不是什麽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一个年过二十的侍卫,顶多是皇上一时兴起罢了。刘公公估摸著差不多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外。
高大的门扇刚刚打开一条fèng,里面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清晰地传了出来。除了自家皇帝野shòu般的喘息,那偶尔低低呻吟的男声竟像带著摄魂噬骨的媚意,听得刘公公也是一阵局促。
昏huáng的烛光下,一条修长的小腿露出帐外,散发著柔和的光晕,随著chuáng帐的摇动也是阵阵地轻摆,烛光印照下如玉般的脚掌也不自禁地绷直又蜷起……
刘公公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多少嫔妃侍寝之前也是他们这些阉人抬到龙chuáng上的,事後也是他们再将人抬出去,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对这些qíng色之事早就淡然了。可此时所见所闻竟是前所未有的迤逦yín奢,刘公公也只能羞窘地慌忙将门关上。他知道这种时候进去打扰皇帝的好事,便是自己也得不了什麽好果子吃。
52书库推荐浏览: 南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