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胤禛的话,齐珞感到有些好笑的同时,心里也有那么丝甜蜜,毕竟能让胤禛说出惦记的话,这应该很难得了吧。虽然有些担心胤禛此次出行,但是向导自己阿玛也是随行的官员,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毕竟这段历史自己的父亲也是明白。
在出巡的时候,康熙除了处理政事,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招凌柱下棋,这让凌柱百思不得其解,以自己的棋力就是被nüè待的,康熙怎么对差距这么大的棋局这么有兴致?不过陪康熙下棋也不错,毕竟这下棋的康熙还是很人xing化的,没有往常的那种高高在上。
这天晚上,康熙和凌柱又开始了棋局,旁边只有李德全一人伺候者。凌柱拿着棋子皱着眉,低头仔细看着棋盘,半天无法落子。康熙看着愁眉不展的凌柱,端着茶杯轻笑着,眼睛闪烁了一下,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齐珏如今可还曾依恋齐珞?”
凌柱拿着棋子不在意的说道:“球球还是那样,这孩子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对齐珞总是……”凌柱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罪道:“皇上赎罪,奴才口不遮掩,奴才该死。”
康熙放下茶杯,笑着用手指虚空点点凌柱,说道:“这就是朕最愿意同你下棋的缘由了,致远侯,咳咳真的让朕不晓得怎么说好了。这都几次了,还是改不过来,看来你的xing子也就是这样了。”
凌柱感到康熙的喜悦,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傻笑了两声。康熙扫了一眼御案上的那份密报,觉得这些个儿子真是一点兄弟qíng面都不顾及了,他们再出手的时候,是不是想到过那个是他们的亲兄弟呢?凌柱偷眼看着康熙在愣神,想了想,悄悄的靠近棋盘,想将棋子从新布局一下,李德全看的眼睛都凸出来了。
凌柱刚把手放到棋盘上,康熙一把按住了凌柱的手,似笑非笑的说道:“致远侯,这恐怕是不妥当的吧!举手无悔大丈夫,同朕下棋还要耍赖不成?”
凌柱尴尬的讨好的笑笑:“皇上,奴才只是想,奴才只是想……”转了转眼睛恍然大悟的是说道:“皇上,奴才只是看这个棋子上有灰尘,想要擦拭一下,奴才没耍赖的。”
康熙哈哈大笑,喘着气说道:“致远侯,朕亲封世袭三代的致远侯竟然想擦棋子?哈哈……凌柱,你的xing子,朕真的是喜欢,好,朕就让你擦棋子好了。”
凌柱摸了脑袋,有些窘迫的看着大笑的康熙,心中却涌起了淡淡的苦涩,但个宠臣也是不易得。凌柱能敏锐的感到废太子风bào即将来临,而且康熙最近的心qíng十分的不好,如此小丑般的表演,凌柱都觉得有些看不起自己,可是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抓不住的话,那会很可惜的,毕竟凌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上战场的,自古领兵在外的人就会受到帝王的猜忌,所以只有加深宠信才行,而且要是在战场上真的发生以外的话,康熙也会多照顾自己的妻儿。
凌柱毕竟是武将出身,听见外面仿佛有东经,凌柱看了眼康熙,低声说道:“皇上,仿佛帐外有人?”
看着凌柱想要站起来出帐查看,康熙眼神有写落寞的抬手压住了凌柱的肩膀,深吸一口气说道:“陪朕下棋吧,不要让那些不孝之人搅了朕的兴致。”
“皇上,您……”凌柱关切的看看康熙,然后重新坐好,拿起棋子放到了棋盘上,认真的低声说道:“皇上,有奴才在,绝不会让人冒犯了圣驾。”
康熙眼睛里透着一丝感动,但是想到了帐外之人,康熙眼里怒火丛生,用手狠狠的攥着棋子。过了一会,感到有人已经离开了,康熙放下棋子,喃喃的说道:“这就是朕的儿子,这就是朕的太子。”凌柱没听到的,下了一步棋,然后自得的说道:“皇上,奴才这手,绝对是神来之笔。”
看着棋盘,康熙嘴角带着丝笑意,朝弄的看着凌柱说道:“神来之笔?这还叫神来之笔,朕看……”
外面的内侍进来说道:“启奏皇上,武丹请求陛见。”康熙愣了一下,扔下棋子,说道:“让他进来。”凌柱想要告退,康熙摆手说道:“这局还没有下完。”
武丹进来向康熙请安,偷眼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凌柱,连忙低头。康熙问到:“这么晚了,你有急奏?”
心中有些紧张,但是武丹还是谨慎的说道:“皇上,太子爷那,太子有紧急意动,太子爷极有可能调兵护驾。”
康熙闭了下眼睛,然后猛然睁开眼睛高声呵斥:“调兵?这是想护驾还是想bī宫?手谕已经发出去了?”
武丹点点头,康熙一把将棋盘扫了在地,站了起来不停的走动着,凌柱低头看着地上不断滚动的棋子,心中有些好笑,棋子终于不受控制了吧?康熙捻动佛珠,吸了一口气:“致远侯,按朕jiāo代的去办吧。”
凌柱跪下说道:“皇上,奴才一定会办妥当的。只是皇上……你可千万要注意身子,大清江山可是缺不得您。”
康熙有些欣慰的眨了下眼睛:“下去办事吧,朕不会就这么倒下,朕到要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凌柱行礼告退了,康熙看着李德全说道:“把朕的那些儿子都给朕叫来,朕有同他们说。”
凌柱出了御帐,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月色,轻轻地摇摇头,这些皇子们,捆一起都不够康熙耍的,不过凌柱到挺同qíng这些皇子的,毕竟给康熙当儿子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事qíng呢。凌柱开始按照原先的布置调兵,开始了换防,等到众皇子再次来到康熙的大帐的时候,看见四周的护卫全都换了,而且换上的护卫穿着的都是护军营的军服。
凌柱向往常一样恭敬的向皇子们请安,太子眼睛闪了闪,亲切的问道:“致远侯,皇阿玛传召有何急事?”
“回太子爷的话,这奴才不晓得。”凌柱低头恭敬的说道:“奴才只是奉命护卫皇上,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内侍出来传召:“皇上宣众皇子觐见。不知道什么原因。胤禛来的最晚,所以走在了最后,路过凌柱的时候,凌柱用极低的声音微微的动了动唇:太子,不好。小心,不争。”胤禛面色如常的走进了大帐。
康熙将内侍全都撵了出去,在大帐里只余下了皇子们。凌柱谨慎的站在离大帐差不多十五米远的地方,那种皇家密辛可是惹祸的根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柱都有些累了,就听里面康熙高喊:“李德全,把随行的众大臣也给朕叫来。”李德全在帐外答道:“奴才尊旨。”然后就派内侍去宣众大臣了。等到忙完了,李德全擦擦头上的汗,抬头看见凌柱正递过来一个帕子:“擦擦吧,这天也怪热的。”
李德全接过帕子看着上面只绣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糙,愣了一下,凌柱才反应过来,低笑两声:“这是齐,不,是四福晋刚刚练绣活的时候弄得,她什么都还好,就是这女红,真是有些拿不出手,李公公不要介意。”
李德全带着笑意说道:“四福晋极得皇上看重,致远侯放心就是。”李德全并没有将帕子送还给凌柱,凌柱也不曾在意,毕竟这帕子也没什么问题。凌柱向四周看了看,:“李公公,我再去查看一下。”
李德全明白向自己巴结给好处的人很多,但是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自己就是个阉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而凌柱却完全不同,以他的圣宠绝对不用巴结自己,他应该是真心关切自己的吧,李德全心里觉得有些温暖。
等到大臣们都到齐了,李德全将他们领进了大帐。凌柱自然随着大臣再次进了御帐,太子再也没有往日的尊贵气度,愣愣的傻傻的呆跪在那。众臣行完礼后,康熙带着悲愤,带是感伤的宣告了太子的总总罪状,然后,不等大臣有反应,就高声说道:“武丹,拘执胤,你亲自送京幽禁。致远侯凌柱,派遣护军营的军士,一路护送,朕不希望他有任何差错,你们明白吗?”
武丹和凌柱跪下说到:“谨尊皇上圣谕。”武丹上前拉起了胤,胤此时才反应过来,哭着喊着道:“皇阿玛,儿臣没有这么做,皇阿玛,儿臣冤枉,冤枉呀。”武丹将胤拉出了大帐,凌柱派遣信的过的护军营的人手,护送他们先回京,凌柱明白这是康熙担心胤被害,看来不管怎么样,康熙到是还是有些慈父之心的,只是皇帝终是难做。
本章结束。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京中风云
送胤礽回京囚禁,无疑在京城中引爆了一个炸雷。闵成是护送胤礽回京的护卫军佐领,自然更受关注些,毕竟京城的这些人都想从他那得到些什么具体的音信,闵成秉承凌柱的吩咐,一问三不知,不论怎么下套就是摇头不说。闵成有心去四阿哥府,但是想到了凌柱的jiāo代,也不敢贸然前往,闵成觉得以自家统领爱女的jīng明,是不会出差错的。
外面很乱,在京的大臣四处乱窜,毕竟太子被废是板上钉钉的事,储位必将空出来,要是能得到拥立之功,那岂不是升官发财指日可待?所以这些人更是积极的钻营,哪怕得到康熙的只言片语都会想出一大堆的东西来。
八阿哥府如今更是热闹的不得了,毕竟在这些大臣眼里八阿哥是储位的不二人选,而且八阿哥府里传出好消息,八阿哥的一个妾有了身子,这让八阿哥一直被人诟病的子嗣问题得到了缓解。八福晋更是将这个有身子的张氏照顾保护的很好,毕竟八阿哥府如今再也不能出一个无法出声的儿子了?齐珍听到了这个消息,嫉妒悔恨撕扯着她的心。
八福晋看着这个无法发声的幼儿,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个孩子倒也是有些福气,你看他一出生,这么快那个张氏就有了身子。”八福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蛋,“而且这个事还真有他的一些功劳呢,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你会好好的活着,齐珍她也会好好的活着。”
“福晋,小阿哥再怎么说都是八爷的骨血,只是那个齐珍,”旁边的嬷嬷有些诧异“那个齐珍,如今好吃好喝的待她,福晋倒真是菩萨心肠,要是换一个人,就她这样的直接杖毙也就是了。”
八福晋挑了挑眉“死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只有活着看得到,摸不着才是最痛苦的。”
一个丫头进来禀告“福晋,外面好多诰命夫人求见,你看”八福晋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让她们都进来吧,我也想听听她们都说些什么?”
京城虽然热闹,但是胤禛府却一如既往的寂静,也有些想上门攀附打探的官员,但是都被府里的管家高全礼貌的挡了回去,而且这些都是出自齐珞的授意。只是胤禛的这些女人,竟然听到外面的音信都聚在了齐珞的院子里,说是请安,实则却为了外面的风云,齐珞看了眼有些激动的李氏,觉得李氏那神qíng仿佛自己耽搁了胤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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