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你要是缺着吃得用得尽管吩咐,我一定会为你寻来,可是抬旗之事涉及规矩体统,不能办。”胤禛坚决地说道。德妃愣了一下,看着胤禛严肃中带着嘲笑的神qíng,心中更是愤怒不已,手腕处隐隐透着一串佛珠,心中火气更胜,一拍炕上的炕桌严声道:“胤禛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成额娘?你可是我生的,皇室宗碟也记在我的名下,就是你心中在怀念佟皇后,也得对我孝顺,她也并不看重你,要不然怎么会拦着皇上?”
胤禛深吸一口气,拼命压住心中怒火,低沉道“额娘累了,我就先告退,改日再来看望您。”起身就要离开,德妃脸色变了变,气血上涌,拍着桌子道“胤禛,你给我跪下。”看着胤禛有些愣神,“怎么?当额娘的让你跪下,你还不服?大清可是以孝治国,你漫说是亲王,就是皇上也不敢惹皇太后生气。”
胤禛撩起袍角扑通一声,狠狠跪在了德妃面前,膝盖碰到坚硬的石面,很疼可是却没有心疼,垂着眼睛,德妃的怒言并没有进入耳朵,脑中记得是额娘最后所言‘胤禛既要记得,额娘这生最看重最在乎就是你,不改宗蝶是为你好,要相信额娘不会害你。’胤禛暗自轻声呼唤,额娘,额娘。德妃怒骂胤禛不孝,没有兄弟qíng意,冰冷无qíng等等,虽出了心中怒气,可是却发现胤禛竟然毫无反应,心中更气,有些心灰意冷,半躺在柔软温暖的炕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仿佛忘记胤禛跪在那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德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胤禛没有移动分毫挺直得跪姿,暗叹没有一分同她相像,叹气道“罢了,胤禛你起来吧。”胤禛觉得膝盖很疼,咬牙忍住疼痛,直着腰杆站立道“多谢您的教诲,胤禛会谨记于心。”
德妃坐直了身子靠在背后的点子上,轻哼“你还有什么想法?当额娘教育儿子,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胤禛,我再说一句,这抬旗之事就jiāo给你了,一定要给我办成。”胤禛猛然抬头,眼中yīn鹜一闪而过,倔qiáng道“这事我办不了,就是皇阿玛下旨,也办不了。”并没有多说什么,行礼后转身离开。
高福觉察到胤禛虽然脸上平静,可是腿仿佛很软,想要上前搀扶,胤禛一把推开他,挺直腰杆向宫外走去,每一步都有些艰难。等到终于坐上了马车回到雍亲王府,胤禛觉得底裤有些发粘,在袍子膝盖处透着暗暗血红,不能让她担心,胤禛语气平淡的吩咐高全“去知会福晋,爷今晚歇在书房。”
进了书房,胤禛觉得再也站不住,脸色苍白一下子倒在椅子上,高福焦急道“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用不用传太医。”
胤禛闭着眼睛疲惫说道“不用,你给爷处理一下就好。”高福服侍胤禛换上轻便衣服,然后处理他染血的膝盖,清理伤口上药之后,抬头看着闭目的胤禛,暗自摇头,不敢露出任何一样,低头退了出去,胤禛轻声说道“这事不能让福晋晓得。”高福轻轻应了一声。
齐珞此时在内宅一无所知,正拿着新做成的胸衣底裤兴奋得看着,因为这些太过现代xing感,所以就连秦嬷嬷都被齐珞撵了出去。摸着胸衣上的坚硬,齐珞轻笑“还是额娘有法子,没有钢托可以用huáng金嘛,虽然软了一些,可是用这个托着该多显形,女人呀,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还算坚挺的胸部,齐珞觉得要是穿上了应该会更xing感。想起高全来禀告的话,眨了一下眼睛,看看外面已经完全黑下了的天色,心中有些异动。
齐珞起身chuī灭了几只蜡烛,让内室的光线暗了下来,慢慢退下了宽松的衣服,沐浴后梅香溢满整个内室,可能是穿越的补偿吧,身上的体香,竟然越发浓烈。穿上了两侧系带极短只能将盖住臀部得底裤,套上了胸衣,拉下了薄纱同内裤连在一下,照着镜子转了一圈,果然穿上这些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对着镜子飞吻一个,猛然看见镜子中站着的胤禛,齐珞飞吻的手僵在空中,暗骂胤禛说话不算话,再也不能信他了。
胤禛此刻真的只能用惊艳来形容,而且觉得脑子已经有些不够用了,只有一个念头,将齐珞抓住,尝尽她的甜美诱人。伸手抓住齐珞luǒ露的胳膊拉近身前仔细看她的衣服,黑色的底裤正中间绣着一朵红艳的牡丹,花心上镶嵌着一颗亮钻,纤细柔韧腰肢掩盖在黑色绣着几朵红色带钻的薄纱之下,而她身上穿着独特的黑色胸衣,更突显着齐珞饱满浑圆坚挺的玉兔,胸衣上一边同样绣着一朵殷红的牡丹,而另一边却没有,这种不对称更是让胤禛觉得火热,伸手摆弄起落胸前蝴蝶型系带。
根据以往经验,齐珞明白她今天一定会很惨,仰头看着胤禛傻笑着说“爷,怎么今儿个来了,您不是说忙嘛。”胤禛记起今天的事,虽然疲惫可在书房却感到十分孤独,无法入睡,想要看到他甜美娇俏的笑颜,腿不由自主迈到这。
胤禛眼睛更加深幽明亮,qíngyù怎么也掩盖不住,沙哑的开口“爷,今个儿不来,哪能见到你这副样子?你不就是想要穿给爷看的吗?”齐珞呶呶朱唇,胤禛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吻上了属于他的人,舌头粗bào急切叹了探进去,缠绕着齐珞的香舌,仿佛要将被德妃所迫发泄出去一样,齐珞感到疼痛,呼吸困难挣扎起来,胤禛双手用力钳住齐珞,不让她挣扎,胤禛脸上感到有些湿润,恢复了神qíng,离开齐珞的嘴唇,看着他脸上泪水,心疼擦了去,将她紧紧抱住,带着一丝脆弱低咛“德妃,她今个儿让爷帮胤祯那个女人抬旗,她疼爱的儿子,竟然也瞒着她,还说爷不孝,确实胤祯那样的孝心,爷永远都不会有,永远都不会。”
齐珞感到心抽动一下,双手柔顺环住胤禛的腰,轻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胤禛猛然抱起齐珞向暖炕走去,将她放在炕上,粗鲁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齐珞扫了一眼,果然,他膝盖受伤了,要不然抱自己时走路的姿势不会同往日不同,那应该是跪的吧,齐珞隐去了眼底疼惜,甜笑着看口“爷,我会永远陪着你。”抬手想要解开胸前的衣扣,胤禛伸手按住了,压在齐珞身上,轻声道“这个让爷亲自来解。”
胤禛抬手缓慢得解开前扣型蝴蝶结,俯身问上齐珞的眼睛,轻声命令“齐珞,叫爷的名字。”然后火热的吻急切的向下,双手揉捏着齐珞胸前的浑圆,齐珞低声呻吟“胤,胤禛,胤禛。”
胤禛的吻布满了齐珞整个娇躯,仿佛巡视着领地的雄狮一般,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等到齐珞明亮的眼中同样染上qíngyù,才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再次命令“齐珞,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哪个都夺不走。”猛烈急切冲击着,齐珞觉察到胤禛身上透着那丝bào躁和悲愤,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只要一想到胤禛染血的膝盖,咬着嘴唇,完全敞开身子,用柔软的身体,包裹住胤禛愤怒,伤感,悲痛和渴望。
今夜就完全信任他,奉献自己吧,齐珞环住胤禛脖子,将身子拉得离他更近。胤禛虽然有些粗bào,可是又怎么会真的伤到她,动作虽然一如既往猛烈,却绵绵细吻着齐珞的身子,双手也不停地挑动着她qíngyù,水rǔjiāo融,两人尽qíng的缠绵着,胤禛觉得十分畅快,可是他却并不晓得意外会发生,历史虽然有些偏离,但是却沿着既定的轨道继续前行。
第三百一十八章 胤禛诉苦
清晨齐珞果然无法起身,胤禛却显得志得意满,怜惜细吻下她的睫毛,扫了一眼旁边那惹火的胸衣,眼睛暗了暗,将绸缎薄被盖在齐路身上,起身在高福的服侍下穿衣洗漱,用过饭后,轻声吩咐泰麽麽好生照料齐珞便离府上朝。
外面此时还没完全亮起,天空上的星星也不再如夜间明亮,胤禛合眼深吸一口凉气,感觉昨日所受的bī迫和委屈一扫而空,记起齐路昨夜懵懵懂懂说的那句‘何必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胤禛露出一丝微笑,再也不会为那些不值得用心之人伤神。
在朝堂上,胤禛总感觉十四阿哥的目光不善,离康熙六旬的万寿日近,所以奏折政务也多以贺寿为名,那些真正的陈事和灾荒在此时倒是一排歌舞升平,国泰民安。胤禛袖子里那份奏折终究是没有递上去,他太明白康熙要的个xing,本是德政的千叟宴,弄得劳民伤财,肥了贪官污吏,康熙的面子也会尽失,胤禛轻叹还是让他高兴一点吧,很少有帝王能有如此高寿,这也是孝心,不过,胤禛却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他绝对不会饶过这些贪官污吏。
散朝后,胤禛独自一人向宫外走去,感到有人猛地拉着他,回身一看是一脸怒气的十四阿哥。想要挣脱,但是却被胤祯攥紧衣袖,扫了一眼四周的大臣亲贵暗自打量猜测,胤禛开口“十四弟,你这事做什么?”胤祯愤怒的大声道”四哥,你对额娘做了什么?自从你昨日离开之后,额娘就病了,为了你的面子还不肯传召太医,要不是我昨儿进宫请安,还不晓得额娘病的如此之重,四哥,额娘可是你生身之母,你怎么能如此不孝?忤逆额娘?”
胤禛看这愤怒痛心的胤祯,感到四周不善的目光,那种孤独痛心之感再次袭来,用力推开胤祯,低声警告“要不是为了抬旗之事,额娘怎么会病?我奉劝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凡事不可做的太过。”胤祯稍稍一闪神,但还是红着眼睛道“四哥,去向额娘请个安,服个软这也是你的孝心,在额娘心里是最看重你的。”感到胤禛冰冷不善的眼睛,胤祯心里一紧,但还是按照原先计划,气愤的一甩衣袖,高声叫道“你就连额娘都如此不在意,看哪个又能在意你?”撇下胤禛,转身向着永和宫方向走去。
胤禛直着身子站立在那,四周不善愤怒的目光更甚,那些八股文人御史言官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鄙夷,可是就是这样胤禛也没有低头,身上的冰冷中透着一丝戾气,让人不敢靠近。凌柱轻轻摇摇头,这就是齐珞所言被人误解的雍正皇帝吧,他xing格实在是太过刚烈,太爱钻牛角尖,经过多年相处,凌柱晓得他不是那种冰冷严苛没有感qíng之人。缓步上前,凌柱拱手行礼“雍亲王爷安。”
胤禛回身看着凌柱关切的神qíng,心中一暖,僵硬着脸色点点头。凌柱低声道“王爷,我多说一句,无论子女年岁多大,但是在阿玛面前都是小孩子,有难疑惑向阿妈求助,这也是教子之乐,齐珏那小子聪慧机灵,可是有委屈也晓得向我诉说,这也使得我们父子关系更贴近一些,不是所有的事qíng都自己扛着就是孝顺,当阿玛的还是很喜欢为儿子解决困惑之事,那种被儿子依靠信任也是当阿玛的乐趣。”说完并没有再看胤禛,摇着头离开,淡淡的话语传到胤禛耳边“为人父,为人子也是一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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