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对我……如今又得到了心爱的人儿,更是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了”女人同样难耐身体中的燥热,又带着几分辛酸,低喘着说道。
男人心中一痛,又有一丝酸意升起,仿佛泄怒一般狠狠冲进了她的体内,狂猛地律动起来。
一时间,男人和女人的喘息,ròu体相jiāo的声音,在室内形成一股yin靡的气氛,肆意弥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以男人和女人同时到达顶点为终止。
深深地喘息着,两人似乎都失去了力气,软瘫在chuáng上半天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男人最先缓过气来,看了看身下仍旧像一滩水似的人儿,心中流过一丝暖流,无法遏制的怜爱从心底深处涌起,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柔声问道:“你还好吧?”
女人突然心中一酸,默默地点了点头。多少年了,都是她在委屈自己、百般讨好乞求男人的垂怜,又何时受到过男人的怜惜珍爱?这一刻,她不知乞求了多少次,没想到却是在别人的身上才得以感受。
“别哭,别哭”男人轻啄着她的脸颊,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满面泪痕,“你哭得我心都疼了啊”男人无措地说道。
她紧紧抱住了身前的人,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多想让时间就此永恒,他们俩能够彼此相依、天荒地老
男人也紧紧回抱住她,又如何不明白心上人的心思?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希望能够有朝一日能与自己深爱的人儿白头偕老啊
沉重的叹息,像一朵乌云笼罩在两人的心房上。**女爱,暂时的放纵,敌不过现实的残酷,那想要而得不到的伤痛……
良久,男人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拿起一旁的衣服,穿到身上。
“我得走了。消失得太久的话,怕是会引人疑窦的。”他说。
她也坐起身来,看着男人,张了张嘴,却yù言又止。
很想问他,很想要求他,但一想到因此可能带来的灾难,她便不寒而栗。不是怕自身会有什么恐怖的下场,反正今生已经罪不可恕,但却不忍心因此而毁了他的一生啊不知道他对她是真qíng还是假意,但就冲着他的那份呵护,即使是假的,她也愿意沉醉,哪怕会因此而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轻轻打开门,男人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如狸猫一般轻盈地窜了出去,转眼便消失在视线中。守在门外的女子等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近房去,低声说道:“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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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满足
第二百七十章 错生
(二更)
“奴才见过七福晋。”守在养心殿外的小太监一见婉贞,急忙下跪道。
“起吧。”婉贞心不在焉地说道,径自向着西暖阁走去,没发现小太监的脸一垮,露出个哭丧的表qíng。
喜烟端着药碗跟在她身后,二人走进了西暖阁,却发现里面居然空无一人。
婉贞心中一紧,转身走出来,对杵在门边的宫女问道:“皇上呢?”
宫女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皇……皇上在东暖阁里……”
婉贞眼前一晕——这个男人她不过是离开那么一小会儿,他就故态复萌了吗?
心中似乎有一股怨气,又有一丝愤怒,还有些许担心,纷乱的心思无法理清,她快步向着东暖阁走去。
“皇上”一眼便看见那个不安分的男人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桌上放着几份奏折,她不禁又气又急,这声叫唤便也带上了几分怨怒。
“婉贞……”光绪有些心虚地笑笑,赶紧放下笔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前,柔声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臣妾又能怎么样?”婉贞只觉得一阵气苦,她这般辛苦,甚至不惜冒着人言可畏住进宫里,都是为的谁?偏偏这人却一无所觉,一不注意就又重蹈覆辙,那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都是臣妾不好,臣妾耽误了皇上办公,或者说,臣妾本就不该过问皇上的事qíng您是皇上,您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臣妾根本就不该忘了规矩去做那些不该臣妾做的事qíng”说完,当场红了双眼,转身便走。
“贞儿”光绪真的吓到了,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抱住,急切地说道,“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不要离开我”
感觉到紧抱着自己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他惊惶的话声回dàng在耳边,将一个男人的脆弱和恐惧毫不掩饰地展现在她眼前,她的眼睛又是一红,心底突然软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珍重自己的身子?难道真的要弄到自己无药可救才甘心么?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来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么?若是你执意这么折腾自己,那我待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不如赶紧识趣走人比较好”她带着哭腔,字字句句都是控诉。
光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愈发用力地抱住她,埋首在她的颈边,几分紧张、几分狂乱、几分心疼、几分愧疚,连声说道:“不准不准不准你离开我身边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犯浑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好么?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心痛?放松?还是怜惜?婉贞说不清此刻自己的心绪,只得任由蓄满眼眶的泪珠潸然而下,濡湿了脸庞。
光绪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只觉得心痛若死,下意识地贴上去,用炽热的双唇吻去那刺眼的泪水,仿佛亲吻着天下无双的宝贝,轻柔地扫过她细嫩的脸颊,然后轻轻吻上了她的双眼。无言的行动将整颗心赤luoluǒ奉上,只求她不要再哭泣,她的泪似乎把他的心都掏空了
良久。
“以后绝不再犯了?”婉贞依偎在他怀中,脸上红霞满天,羞赧地问道。
“我保证,绝对不再犯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国事固然重要,但若是因此而失去了怀里的人儿,他要这江山何用?
感受到怀中的佳人的放松,还有那哭泣过后还不断有些抽搐的身子,他对自己说不出的怨恨——怎能怎能如此伤了原本用尽全部身心去呵护的人呢?
轻轻执起她的手,在唇边眷恋地轻啄,他难掩愧疚地说道:“抱歉,贞儿,都是我不好,让你那么伤心……今后,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也不会碰这些事qíng了”
婉贞的心qíng还未恢复平静,却也被这话逗得“噗嗤”一笑,道:“这么说,我岂不是成了迷惑帝王、荒芜朝政的妖女了?”
光绪松了口气,终于看到她的笑容了啊微微弯起嘴角,他的心qíng放松了下来,戏谑地说道:“你不是妖女,是天上谪尘的仙子,专来收服我的心的。”
婉贞脸上又是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挣开了他的怀抱。
转头想要找喜烟拿药,却一眼便看见她和钟德全两人眉眼弯弯、嘴角翘翘,肩头微微抖动,分明是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方才两人闹的别扭可都看着他们眼里了,顿时头上“哄”的一声,差点就要烧起来。
一把拿过托盘上的药碗,她心虚地不敢看向他们,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说道:“下去。”
虽然爱极了她那含羞带怯的表qíng,光绪却也不yù让心上人难堪,配合地挥了挥手,屏退了钟德全和喜烟,于是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婉贞这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道:“皇上,臣妾服侍您喝药吧。”
光绪微微皱起了眉头,走到一旁的软榻上,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不要自称臣妾了,说‘我’不也挺好的吗?”
婉贞知道,自从他醒来,知道自己留在宫中只为了照顾他之后,就再也未曾在她面前自称过“朕”。放弃了那个至高无上的称呼,只是简简单单地以“我”相称,这份心意,又怎能不令她心弦颤动?
微微垂下眼帘,她qiáng压着心头的悸动,低声说道:“皇上的心意,臣妾明白。只是礼不可废,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必要因为这个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光绪一愣,忍不住有点埋怨她的聪慧和自制。其实他真的很喜欢听她说“我”,而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样自称的“臣妾”,那会让他感觉到她是与众不同的,是他一个人的宝贝
不过面对婉贞的坚持,出发点也是为了他好,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变了个方式,柔声说道:“那好,在人前你依旧这么说,可是在私底下,就不要委屈自己了好么?”
婉贞只觉得心田暖暖的,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那灿烂的笑容几乎映花了他的眼,然而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便听到她柔柔说了一声:“皇上,吃药了。”紧接着一口苦到极致的药水便喂进了嘴里。
苦笑一声,他赶紧咽下了嘴里的苦药,若不是因为喂药的那个人是婉贞,他早就命人倒掉这些苦涩的药汁了然而现在,每次他想要抱怨的时候,一看到婉贞认真而关怀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每当这个时候,他便深深感叹起这话的贴切来。
吃完了药,婉贞拿起一旁的蜜饯放进他嘴里,笑道:“有苦才有甜,皇上这算是苦尽甘来了。”
光绪笑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说道:“真的吗?我真的是苦尽甘来了吗?”
婉贞一愣,随即便发现自己的说话确实有些破绽,不由一滞,低下头,有些踌躇。
光绪将她的表qíng默默看在眼里,暗地里叹了口气。不过能够像如今这样已经是出乎意外了,他知道不能bī急了她,只能让她看见自己的真心,然后期待有一天她能够彻底敞开心扉,接受自己。
至于她是否最终能实现他的愿望,这倒不在他的考虑之内。现在的qíng形他已经很满足了,她愿意陪在他身边,又有了个乖巧伶俐的孩子可以继承大清基业,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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