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_青青的悠然【完结】(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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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也不等任何人说话,径自捂住肩膀离开。

  他身边的中年大巫师低声道:“王……果然如飞鸽传书上说的,那位的夫人带着这一队人马在寻找白的下落。”

  隼钦宁冷冷地眯气了他的妖瞳:“哼,区区一个中原唐门掌门,会些雕虫小技罢了,今儿就要她折在这里。”

  他今日连番试探下来,终于确定了那看起来不太打眼的冷面少女,善暗器,善毒,又被唐瑜这个看似领头的奋不顾身地掩在身后,还姓楚,化名楚玉,就以为他不知道她就是琴笙的女人么!

  “反正,连他们自己的中原人都希望她死在赫金,何不顺从天意呢。”

  隼钦宁冷笑一声,看着那远处被重兵围在中间的一顶小帐,便大步流星地往那里去了。

  却没有留意到楚瑜血落处的糙叶慢慢地开始发蔫了下去。

  ……

  “怎么样,没事儿么,掌门?”唐瑟瑟小心地替楚瑜处理手臂上的伤,看着那鲜血流淌,不禁蹙眉,担忧又愤怒。

  楚瑜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虽然有些疼,但是并没有发黑,便笑了笑:“不过是苦ròu计,迷惑隼钦宁的,他若知道我就是楚瑜,我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倒是你要千万小心了,他以为你是楚瑜,只怕要对你不利,所以能不出帐篷,就不要出帐篷。”

  “我明白。”唐瑟瑟点点头,一脸惋惜地替楚瑜包扎好了伤口:“真是的……太làng费这元毒之血了,不知能做多少毒饵了呢。”

  楚瑜:“我不想和你说话了,瑟瑟。”

  哪里带这样的,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忽然有点体会到琴笙恼她没心没肺的心qíng了!

  唐瑟瑟却一脸认真地看着楚瑜:“为什么?”

  楚瑜无语,最后叹了一口气:“没什么,是了,你让水曜和二娘三娘来一下,我有些事儿,今晚要他们去做。”

  “什么事儿,是不是要怼隼钦宁那混蛋?”霍二娘已经大马金刀地带着水曜走了进来。

  楚瑜看着自己伤口包扎好了,也没有毒血乱飞了,这才她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霍二娘闻言,脸上瞬间露出一种诡异畅快的笑来:“嘿嘿,好,我就喜欢你这黑心肝的!”

  楚瑜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闪烁,心不在焉起来。

  ……*……*……

  是夜

  “你还要怎么样,我没伤那个女人一根寒毛!”隼钦宁一边捂住自己肩膀又裂开的伤口,一边气急败坏地瞪着背对自的白色修影。

  早知他就不故意为了试探白的反应,将他隐在那长糙间的小帐篷里了。

  琴笙幽寒似冰泉的声音的响起:“隼钦宁,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难看,就不要去动她。”

  隼钦宁听着他的声音,几乎气笑了,一双妖瞳里闪过愤怒的光:“呵呵,我看你不光心疼她,只怕还心疼你身边的那小子罢,怎么着,看你那愤怒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和那小子有一腿?”

  琴笙没有转过身,只淡淡地吐出一个词语:“滚出去。”

  隼钦宁深呼吸了一会,盯着他冷漠得让人仿佛永远难以企及的修挑背影,金银妖瞳里闪过猩红怒意,却沙哑地笑了起来,转身轻轻一拂袖,一盏骷髅灯幽幽地亮了起来,一丝芳香溢了出来:“本王若是不出去呢,本王已经忍耐得够久了,本王答应你的事,必然会做到,明儿就给你找个女人过来。”

  说罢,他忽然一顿,直接上前一抱,就要抓住琴笙,试图将他推在那些软枕间。

  琴笙琥珀眸中一冷,寒光幽暗,身形一动,原是要避开,却忽然耳朵微微一动,妙目一眯,竟忍耐着站定了身形,任由对方将自己一把推在枕间。

  他垂下长睫,掩住眸子,面无表qíng地对着压制住自己的隼钦宁淡淡道:“你想gān什么?”

  隼摩尔低头,看着身下之人,五官jīng致如玉,长睫jīng致,几乎让他目眩神迷,他颤抖着慢慢朝琴笙的衣襟伸出手去。

  ------题外话------

  ==哦,仿佛写得有点high,有点打不住了,今日到400票,gān脆凑个许久见的万更君如何?

  小鱼要**那个猫,大概要下一章了。

  旭旭大公主这个绿帽子呆的吭哧吭哧的。

  小鱼:握手,同是绿帽党。()

  ☆、第十九章做人要有诚信(二更)

  “白,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不是么。”他抬手抚上了琴笙胸前的衣襟,妖瞳里闪过*的光。

  琴笙垂了眸,神色淡漠而平静,整个人宛如浸在幽暗的流水里一般,幽幽淡淡,又似浮云一般琢磨不定。

  隼钦宁看着他脖颈下一小片被露出的白皙肌肤,心中又凉又炽热,手愈发地颤抖,明明知道他这般模样是不对劲的,但还是试图去解开他的衣衫。

  只是手才碰上他的腰带,却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他属下的呼喊:“王……王……不好了,祭台忽然烧了起来,怎么都扑不灭,您快去看看啊!”

  长生天神祭祀的大祭台是每年各个部落出资,出人手花了不少时间修建而成的,意思神圣,这种时候出事,会被视为天降不详的征兆。

  隼钦宁一顿,身形僵住了,一双异色妖瞳直勾勾地看着身下之人,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但对方甚至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巫王殿下!”门外的巫师们又焦灼地唤了起来。

  隼钦宁最终还是一咬牙红着妖瞳收回了手,起身向门外大步流星出去。

  “给本王把人看好了,若是让人潜进来,仔细你们的狗头!”他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又大步流星地跟着那些巫师们离开,但也留了好几个擅长药理的巫师留下。

  幽凉的风从帐帘外钻了进来,似chuī散了一些圆帐里靡靡的气息,也带来一点暗夜里里糙木的凉香。

  琴笙慢慢地坐了起来,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忽然开口:“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一道人影忽然鬼魅一般地从圆帐之上落了下来,正正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楚瑜低头看着琴笙,大大的墨玉眸里一片冰凉:“我怕进来,打扰了你和他。”

  琴笙抬起眸子,看向楚瑜,略挑了修长的眉,淡淡地道:“你明知道本尊不会。”

  楚瑜看着他,有些人就算仰望你说话,甚至跪着,却永远让人觉得他在俯视你,神色似在宠溺无理取闹的孩子。

  楚瑜忽然觉得心里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火气来,她对着琴笙笑了笑,明丽的眸子弯成两弯天上月儿,粉润的唇抿起笑弧,所有眉梢眼角里的冷意全都散去,依然是之前娇俏灵动的模样:“嗯。”

  她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般甜蜜,琴笙一愣,温柔了表qíng,抬手习惯xing想要去握住她的手。

  却不想,她忽然提起膝盖,猛然地一下子撞上琴笙的肩膀。

  琴笙大约是未曾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也不曾防备,忽觉得肩头闷痛,一下子就被撞倒在软枕之间。

  “不会什么,我不知道。”楚瑜立刻抬起膝盖一下子就压在他的小腹上,另外双手梭然按在他的脸颊两侧,墨玉眸里笑意全隐,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出尘俊颜,眸里只剩下凉薄的水光。

  “我的男人,一字不留地独自一人离开,我这等下九流的人物,不过求个温饱与安静栖身之处,躺在竹椅子上看蚂蚁搬家,蜻蜓振翅,都能津津有味地走完今生,最讨厌与麻烦牵扯,最讨厌动脑经,可我男人却给我挖了一个那么大的坑,bī着我千里寻人,还得动脑子,大神,你说说看,他到底有什么理由bī我到如此兵荒马乱的地步?”

  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来,呼吸轻轻地喷在他的唇间,字句都冰冷又满是自嘲。

  压在他小腹上的膝盖却在慢慢地用力,像是要将他的内脏挤碎似的,然后,她的膝盖却开始一路慢慢地顺着他的小腹向下碾压。

  她的眼睛是凉的,声音却是柔软的,就像她曾经依偎在他怀里轻声絮语的时候。

  琴笙眼神依然清冷安静,只是呼吸就这么……乱了。

  腹部间bī窒的闷痛,和她方才粗鲁的一撞带来的痛楚,却在她掠过自己唇间的呼吸间,在她唇间幽幽的一字一顿的语句里,化成一种奇异的魅惑与火焰,痛至何处,那火焰便慢慢似蔓向哪一处。

  他略眯了妙目,静水深流的眸中深处有海澜起伏,似有皎月浮现,细碎的金色光芒漾开在眸间,jīng致的眼尾略上挑,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幽幽地轻唤了一声:“鱼……。”

  她膝盖下的用力,似感觉到那里的炽热和顽固的昂首向上,他轻抽了一口气,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圆帐里轻轻回dàng。

  听着他渐渐紊乱的呼吸声,她润嫩的唇翘了起来,带着一点讥诮,一点得意,眼里的冷意渐渐地似带着妩媚与嗔怒的惑人。

  他一贯知道自己的鱼儿从来生了一双风qíng无边的眼眸,宜喜宜嗔,若是湿润起来,他亲手让那双墨玉眸里染上chūnqíng与哀求的雾气时,足以能让人想要将她一点点切割,吞噬入腹,最美丽的勾引,便是诱人而不自知。

  记忆里的画面让他忽然不想忍耐,抬手想要拉下她的肩,吻上她粉润的唇,却被她一偏头,抬手就轻易地扣住了脉门。

  “鱼。”他略颦眉,深深地看着她。

  楚瑜膝下依然用力,听着他喘息声里带了痛苦,只是低头望着他的面容,见他容色苍白如玉,颊侧染绯,额间有了细碎的汗珠,目光却渐渐地靡沉惑人。

  她抿着唇,指尖轻轻地勾开他的腰带,用了腰带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微笑:“你在他的身下,可也是露出这种表qíng?”

  似,一盆冷水淋下。

  琴笙妙目里闪过冰冷的光,因那yù念的金光未散,反而显得异常的深邃和危险,他悠悠开口:“鱼,别闹,你不是想听我的解释么?”

  楚瑜看着他并没有挣扎,只是他那似暗含警告的话语,让她心下的邪火却稍得有点旺盛,她gān脆利落地将他的手腕全都绑了起来栓在一边的灯柱上。

  然后,她微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襟一边道:“谁能困得住三爷,爷要不愿意就直接挣开,这灯柱倒了,外头人都知道我在你的帐篷里,他们冲进来就能救了你。”

  她顿了顿,将他的外袍剥开来,又伸手按在他的裤腰上,大眼弯弯一笑:“至于解释,三爷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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