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隼钦宁yīn鹜地盯着隼摩尔,最后,他却忍耐了下来,只冰冷的目光却扫过不远处的楚瑜,俯下身子,在隼摩尔耳边yīn测测地笑了起来:“怎么,我亲爱的弟弟这是也看上了男人么,那么亲密地马上共骑she,你不是一直很看不上本王这点小癖好么,看起来你这是也体会到了男人比女人更有味道了,我们真不愧是双胞胎兄弟。”
隼摩尔一僵,但脸上依然毫无表qíng:“听你继续放屁,老子没有什么哥哥!”
“啧。”
隼钦宁见状,哪里还有不了解的,他继续yīn沉地讥讽:“你的品味还真是差,居然喜欢那样细皮嫩ròu的中原少年,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隼摩尔看着他那yīn阳怪气的表qíng,心里莫名地愤怒了起来,直想把面前之人那和自己相似却显得yīn郁非常的面孔给撕成两半,他冷笑一声:“我有什么癖好,还轮不到你来管,起码我没有qiáng抢良家妇女。”
隼钦宁闻言,很是有点莫名其妙,却也只当隼摩尔给自己胡乱安罪名,冷笑了起来。
这一头孪生兄弟针锋相对,那一头,楚瑜却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成了两人的关注焦点,她的目光只停在了不远处那被包围在侍卫之中,骑在马上戴着兜帽的修挑身影。
楚瑜的墨玉眸对上那一双漂亮的琥珀眸,直接被那yīn沉莫测的妙目盯得个……透心凉。
她挑了挑眉,双手一摊——
这是吃醋了?
她可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隼摩尔忽然跳到了她背后,还要教她拉弓she箭?
琴笙微微弯了弯眸子,却看不出喜怒,只是死死盯着楚瑜片刻,随后轻轻地笑了起来:“呵呵……。”
楚瑜被那yīn冷的笑声笑得背脊一凉,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那些隼钦宁的侍卫了,下意识地就往一边退了退,心里直发毛。
他们原本就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家主上从冰原里带回来的,那永冻冰原一直都是生命的禁地,从来都有许多诡异的传说,据说是冰原鬼神居处,而这个被自家巫王唤作‘白’的白衣男人明明就长成那种漂亮得非人的模样,通身的气息又哪里就像是生活在凡间的人。
他们总怀疑那是自家巫王大概是用什么手段捕获了居住在冰原上的神祇或者妖魔,所以他们明知道对方也不过是个阶下囚,但他们这些人看着莫名其妙地发憷,不敢轻易靠近,更不要说呵斥打骂了。
仿佛他们要敢有什么冒犯亵渎的行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此时琴笙身边立刻空了一大片出来。
琴笙忽然直接抬手一扯缰绳,一夹马腹,竟调转了马头直接策马远奔而去。
“驾!”
他的动作太快,毫无预兆,等到他身边的隼钦宁的侍卫们反应过来要去追的时候,那马儿早已带着白衣人远奔而去。
而有人比他们的动作更快——
“驾!”楚瑜早已策马风一般地飞掠过他们,直接向那道白影追去。
隼钦宁和隼摩尔那头正针锋相对,反应过来以后,皆是各自脸色一变。
隼钦宁金银妖瞳一缩,转头高声厉声呵道:“白,你去哪里!”
说着就要调转马头策马去追。
然而隼摩尔原本也下意识地要翻身上马去追楚瑜,但是见状,他忽然改变了主意,反而抬手一把扯住了他的缰绳,微笑:“右贤王既然来了,不妨与我同猎一场?”
既然小唐想要找回自己的妻子,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成全!
隼钦宁此刻心急如焚,只怕楚瑜这‘金曜’将琴笙带走,便扬起鞭子毫不客气地朝着隼摩尔批头抽了下去:“放手!”
“你敢打本王,别以为你是右贤王,就能放肆!”隼摩尔倒是没有想到隼钦宁居然真的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瞬间也大怒了起来,说着抬起脚就朝他胯下的马儿狠狠地踹了过去。
隼钦宁座下马匹哪里能承受天生神力的隼摩尔这么一踹,顿时惨烈地嘶鸣一声,踉跄着抖弹起来,把隼钦宁给摔下了马背。
隼钦宁摔了下来,看着隼摩尔那得意洋洋又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样子,简直气了个仰倒。
他láng狈地爬了起来,一把抽出了自己腰上的弯刀,同时转头厉声对着自己的属下怒喝:“蠢货,还不来救驾!”
隼钦宁的侍卫们立刻兵分两路,一路去追琴笙和楚瑜,一路拔了刀向隼摩尔冲了过来。
隼摩尔一眼就看穿了隼钦宁的打算,他一扬手,冷笑了起来:“来啊,今儿咱们就和巫王殿下比一比,是他的巫术厉害,还是咱们糙原儿郎的刀子厉害。”
他这话瞬间就将糙原儿郎和隼钦宁这个巫王对立了起来,也激发了他侍卫心中的豪气,纷纷扔了猎物朝着隼钦宁也围了过来。
隼钦宁看着楚瑜和琴笙的马匹都要跑没了影,简直气得肝疼,但是他也被隼摩尔的侍卫围困了起来。
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双方人马都撕打上了,一片混乱。
……
而这头引发动乱的两人策马沿着湖边奔驰,身后来追的人马都不见了人影。
“三爷!”
“琴笙!”
“笙儿!”
楚瑜看着前面那白影,不管自己怎么喊,似乎都完全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她也无语了,只眯了眯眼,忽然拿了一把匕首出来,狠狠地往自己的马儿屁股上一cha。
那骏马瞬间痛得鸣叫了起来,“嘶”地一声,撒了四蹄就往前狂奔。
眼看着,不一会,她和琴笙之间就只隔开了两匹马身的距离,楚瑜gān脆直接弃了马儿,足尖一点,踢了一脚马背,直接飞身向前扑了过去,一把扑上了那白影。
“咕噜!”她大力的扑抱,让两人都齐齐地往一边的地面上摔了出去。
楚瑜早看好了湖边一处糙木茂盛处,而琴笙则直接身子在半空里调转了方向,和她一起抱着摔在那长长的糙上,稍缓了下坠的姿势,两人直接就“咕噜、咕噜”地滚下了糙坡。
两匹马儿失去了主人的马儿则继续向前奔了去。
这糙坡有些长,两人滚了好一会,才在水边不远处止住了去势。
楚瑜抬起眸,有些眼冒金星地摇摇头,略定了神,看了眼糙坡上,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从上面大概看不见,这才放心地转过脸来,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
“三爷,身子还舒服么,怎么这么快就来骑马了?”她笑着翘起了唇角,手支在他的肩膀上,托着腮歪着脸儿看着身下之人那双线条jīng致,幽冷的眸子。
说着,另外一只手就不老实地顺着琴笙劲瘦后腰向他的臀下滑去。
“还疼么,你那里?”
琴笙瞬间妙目微微眯琥珀眸冷冷地看着她,声音瞬间冷厉了起来:“你想死是不是,楚瑜。”
这位大仙恢复了正常的时候,生气起来可都是‘温文尔雅’地将人弄得生不如死,几乎从未这般尖刻失态过。
楚瑜暗中笑了起来,大大的墨玉眼里却一派天真无辜:“唉,我还不是怕爷你会受伤嘛,毕竟那是你的第一次,我好像忘记做润滑了,前戏不佳,万一肛裂怎么办?”
她可是很认真地在担心他呢。
☆、第二十六章威猛的尤物
前戏不佳,第一次,肛裂……
楚瑜那张软嫩的嘴唇里每吐出一个词,琴笙的妙目就冷一分,到后来简直金光闪现,冷戾yīn沉如刀锋一般。
他伸手捏住楚瑜的肩膀,梭然翻了身就把她粗bào地压在身下,大约是因为实在气恨非常,竟然忘了他自己脸上兜帽未除,低头恶狠狠地试图封住楚瑜那张小嘴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回事。
他僵了僵,楚瑜却已经乐不可支地笑得浑身乱颤。
“哈哈哈哈,爷怎么这般着急。”
说着,她忽然膝盖一顶,双手一撑就将他翻身压在身下,抬手扯下他脸上的面罩,露出那张冰冷到有点扭曲的jīng致面孔。
“你……。”
琴笙眯起yīn沉沉的妙目,话音未落,就见楚瑜低头忽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他嘴唇一下。
软腻的触感,带着点香甜的气息,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楚瑜……。”
楚瑜又眯起大眼,继续舔了舔他薄唇下的花瓣印记,笑得一脸恶劣:“我怎么了?”
琴笙没有说话,琥珀眸里闪过晦暗的光,薄唇一张,吮住了她的唇,顺便将那作恶的嫩舌给狠狠地吞进了自己唇间,恣意地在她软嫩的口腔里肆nüè了起来。
“呜……。”楚瑜倒是闭上大眼,任由他发泄似地吞噬自己的唇,仿佛要将她吞掉似的。
她不得不承认,以前总有些不能承受他的霸道,但此刻却颇为享受和怀念这种感觉。
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混合着他身上的冷香蔓延上来,让她自己都忍不住qíng动起来。
直到感受自己身下一凉,楚瑜才回过神来,虽然身上苏软,但是她还是相当眼明手快地一把按住了他探入自己身下的玉骨手。
“不……不……行。”楚瑜俏脸嫣红,轻喘着拒绝。
“不行?怎么,那只把自己打扮成个花瓶的野牛就行?”琴笙唇角微勾,只是再没有了那种清冷的意味,声音尖刻非常。
楚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方才才在马上与那头野牛卿卿我我,比翼双飞,如今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倒是薄qíng得很。”琴笙冷笑一声,看着身上人儿眼含chūn水,娇软的模样,心中简直像是憋了一团炽烈的火,恨不能将一切烧得燎原。
楚瑜看着面前之人,那谪仙一般的容颜仿佛都有些扭曲,也不知是因为**勃发,还是怒火高涨,或者兼而有之,总之他眼底的冰冷火焰简直能将她做成一尾烤鱼。
她这才反应了过来,野牛这是……指隼摩尔?
楚瑜忽然很想笑,但是她觉得自己笑了,身下这明显要炸毛的大仙儿,只怕不知要做出什么事qíng来了。
她伸手轻轻戳了戳身下人的胸膛,懒洋洋地笑:“我不过是想要借用他手里的力量把你弄出来罢了,何况我也不知道他会忽然那么热qíng,可别说我专断独行,你跟着隼钦宁走的时候,那么长的时间明知道我们在找你,你愣是一点口风都不透,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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