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四阿哥和往常一样带着高无庸等近侍和侍卫上朝去了,苏培盛则是迅速的从后门出去,骑马赶在福晋派的人前面去给高远送信,高远听了苏培盛传来的消息后立刻就禀报了舒雅,舒雅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一惊:“这下倒是能回府了也算是圆了看戏、看小年童鞋的美梦,但眼下这一关可真是不好办呐,而且从高无庸给的消息来看四四现在是怒气冲天呐,完了、完了该死的年羹尧你这下可真是害死我了。”
就在舒雅手足无措想着如何混过关时高远面色凝重的又开口说道:“主子,虽然您回府里免不了受罚,但绝无xing命之忧,眼下最要紧的爷的暗卫查出您出府带的丫鬟是子萱,难保爷盛怒之下不会处置她,她这次恐怕xing命堪忧啊。”舒雅一听这还了得自己最信赖最器重的子萱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小的责任在于自己的事qíng枉送了xing命呢。
想了很久后舒雅决定李代桃僵,从前段时间让青昊新买来还没来得及亲自调教的小丫鬟里挑出一个个头和子萱差不多的,从空间找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耗费了大量的jīng神力在上门刻画了一个简单幻阵,这样见到这个丫鬟的人都会认为她就是子萱,当然这个符阵也是有实效的仅仅能维持两天,舒雅忙完这些又把子萱带进空间安置好后福晋派来接她的人就到了。
舒雅命丫鬟把自己的物品整理好后就带着众人登上了马车,一路上舒雅心里很是忐忑,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也猜不出四阿哥会如何处置自己,万一……,后来猛然想起自己再怎么不济也是修仙者,虽然吧资质不行到现在还没踏入修仙的门槛,但有空间这个作弊利器的存在自己的安全还是毋庸置疑的,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杯毒酒赐死,有空间有仙丹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假死遁走不就行了,如此以后倒真是逍遥自在了。
想通后舒雅的心qíng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这只是四阿哥府里不上玉牒的格格,出府时和现在回府走的都只是侧门,车子停在内院后舒雅带着子怡去给福晋那拉氏请安,秦嬷嬷带着剩下的人带着行李回了院子里先收拾一下屋子。
那拉氏并没有为难舒雅反而是对她非常亲热,舒雅暗自揣摩着应该是倾国倾城的小年糕快要进门了,就冲着她的父兄四阿哥也不会冷落她,更何况小年还有京城第一美女的美称呢,再加上四阿哥一贯喜欢那种娇媚的汉女,因此那拉氏想着拉拢自己到时也好分分小年的宠。
且,老大,咱回来是看戏滴,可不是上场演戏给你们看滴,再说了眼下我都自身难保了,哪有什么心qíng和你腻腻歪歪表演什么姐妹qíng深呐。随口应付了几句就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那拉氏的院子。
趁着四阿哥办差没有回来的时候舒雅带着丫鬟把自己的院子重新收拾打理好,小太监秦忠和赵元也把她的一应份例领了回来,舒雅把蔬菜水果都换上了空间出品的,把自己份例里的那些都赏给了院子里的下人。
早早的用了晚膳后就赶紧进空间里泡了一会儿温泉,又调息了几个时辰吃了几个灵果后才出了空间,坐在chuáng沿上想着万一四阿哥询问时自己的对策。就在舒雅忐忑不安的等待时,子怡慌慌张张的进来说:“格格,刚才秦忠说四阿哥已经快到院子门口了。”舒雅赶紧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这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恭恭敬敬的在正屋门口等着见到四阿哥后立刻带着院子的下人给四大爷请安。
四阿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后说了声:“起。”就径直进了正屋,舒雅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四阿哥在主位坐下后厉声喝道:“跪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舒雅虽然万分不qíng愿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四阿哥yīn测测开口说道:“耿氏,你可知罪?”
舒雅撇撇嘴暗道:“这该死的封建社会,这该死的男尊女卑,姐不就是上街逛逛吗?就搞得好像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真是大题小做啊。”且不论暗地里怎样腹诽可现在她还得装作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回道:“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
舒雅的认错态度倒是出乎四阿哥的意料,按他所料舒雅应该是痛哭流涕说自己是清白的被冤枉的,被人陷害云云。没想到她倒是gān脆利落的认罪,遂口气稍缓问道:“喔,那你说说你何罪之有啊?”舒雅喃喃道:“这、这……。”
四阿哥看舒雅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实质xing的东西心里又是一阵恼怒:“怎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不守妇道、私自男装上街闲逛,私会外男,耿氏你倒是好本事啊。”舒雅一听暗怒:“你大爷的,咣当一声给姐扣上了一个大帽子,乖乖,不守妇道这顶帽子足够压死自己了。”
四阿哥接下来充分发挥自己毒舌话唠的本xing噼里啪啦一阵怒骂,舒雅跪在地下听得是头昏脑胀,等到四大爷终于觉得口gān舌燥听了下来后,舒雅赶紧为自己鸣冤:“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违反了府里的规矩私自出门,但绝没有不守妇道,奴婢只是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青云阁买的那些jīng油效果很好就私自带着丫鬟悄悄去买了一些,准备回来孝敬福晋,路上倒是遇上了一位年公子,但奴婢跟他绝对没有任何瓜葛,只不过是奴婢第一次出门时在街上他曾经撞到过奴婢,奴婢因此还崴了脚,奴婢根本就不认识他呀,他也只是询问奴婢府上哪里说是登门道歉,奴婢直接就拒绝了,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了,求爷您明鉴呐,奴婢绝不敢欺瞒爷,也没胆子和人私下来往啊。”
听完了舒雅的一番话后四阿哥脸色才算好了一些,不过仍是厉声说:“爷就信你一次,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如若再犯爷打断你的腿。”舒雅赶紧表忠心说自己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才让四阿哥稍微满意了那么一丁点。刚准备让舒雅服侍着安置突然想起她出门带的那个丫鬟子萱,就对高无庸吩咐道:“把那个子萱拖下去杖毙以儆效尤,看以后哪个奴才还敢跟着主子胡闹。”
第30章责罚(下)
舒雅一听杖毙心里一凉,这丫太狠了,虽说吧自己早有准备把子萱换到了空间里,但如果杖毙的话以后子萱就不能再出现了,可自己一向是离不了她的,为了自己的未来能继续过着舒服的米虫日子,为了自己的管家婆拼了,面子算什么,哪有以后看戏看年糕看弘昼宝宝来的重要,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泪涟涟(好痛,下手狠了点)匍匐两步拉着四阿哥的衣的哀求道:爷,奴婢知道错了,求爷开恩饶了子萱这一次吧,子萱从小就服侍奴婢,是奴婢早逝的额娘亲自为奴婢挑选的,额娘去世后阿玛和继福晋不待见奴婢,府里的下人也从不把奴婢当主子看,多亏子萱和子怡一直忠心耿耿护着奴婢,奴婢才能平安的躲过那些暗算活了下来,爷,奴婢求您了,这次都是奴婢的错,爷怎样责罚奴婢都心甘qíng愿,只求爷您饶了子萱吧。奴婢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带在府里为爷和福晋祈福。”
四阿哥有心直接杖毙子萱给舒雅一个警告,但听了舒雅的一番话再看着拉着自己的衣襟哭的梨花带雨的舒雅,还真是有点下不去狠心,再说从暗卫传回的消息来看她一直也是一个安分的,对着年羹尧的死缠烂打也很不耐烦,罢了,就给她这份恩典,饶了那个丫鬟一命,黑着脸硬邦邦的开口道:“既然这样就饶了她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高无庸传令下去明天重责子萱十大板。”
舒雅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刚松了口气就听四阿哥继续言道:“耿氏恃宠而骄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女则一百遍。”舒雅一听心来哀叫:“天哪,抄女戒、女则,杀了我吧,用毛笔抄写各抄一百遍真是要命啊,四四你真狠,不过这恃宠而骄又从何说起呀,你大爷gān嘛不直接说姐招蜂引蝶啊,啊,死要面子。
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万一再罚得狠了就更糟了。赶紧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狗腿模样谢了恩,然后跪在那里(不跪也没办法,四大爷没有叫起)装木头,等着四阿哥赶紧滚蛋,好早点休息。
等啊等啊,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四四的动静,你大爷的不赶紧去抱你的那些小老婆在姐这里装什么大头蒜,你走不走倒是给个准信啊,姐这样跪着很累的、膝盖很痛啊,舒雅低了低头悄悄的把灵力在全身过了一遍,尤其是受罪的膝盖。
过了很久四阿哥仿佛才想起舒雅还跪在那里,冷淡的说了声:“起来吧。”短短三个字听在舒雅耳朵里彷如天籁之音一般,急忙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毕竟是跪得久了起身的时候身子晃了晃,还好高无庸很有眼色的扶住了她,要不然她就得摔了个嘴啃泥了,舒雅感激的看了高无庸一眼低声说道:“多谢高总管了。”
高无庸等舒雅站直后立刻退到一边,四阿哥起身向内室走去,舒雅呆愣的看着他心想:“这厮罚了自己后不是应该怒气未消,然后拂袖而去从此再不踏进自己的院子吗?为毛他不走呢?为毛会直接安置在自己的院子呢?难道他是想捧杀自己,不用他亲自动手借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的手来除掉自己。”
就在舒雅YY个起劲的时候高无庸忍不住在她后面掐了她一下低声说:“格格,您还不快上前服侍爷就寝,好趁机戴罪立功,怎么能这时候走神呢?快呐,别又惹恼了爷。”舒雅叹了口气暗自催眠自己:“我忍、我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为了那绝色美人小年糕我忍,为了四四的随传随到我忍,为了看现场直播的“雍正后宫秘史”我忍,为了可爱的荒唐的能把四四气得倒仰的弘昼宝宝我忍……”
舒雅一边催眠自己一边低眉顺眼的走到坐在chuáng沿的四四的旁边,四阿哥很大爷的老神在在的等着舒雅服侍他更衣,舒雅qiáng忍着挠他两爪子的冲动低着头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两颗,舒雅以乌guī般的速度服侍四阿哥脱下身上的常服换上寝衣,难得四阿哥竟然没有发火,四阿哥自己也很是奇怪:“自己对着她应该是满身怒火才对,为何自己竟然气不起来?为何自己竟然有怜惜她的冲动?为何当她哭的梨花带雨时自己竟然不忍反驳她的要求?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对她毫无印象,明明在自己的记忆里她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真是让人百思不可其解,更何况以她的容貌在自己的后院里也称得上绝色了,为何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呢?”
四阿哥顺应自己的心意伸手轻抬舒雅的下巴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水润乌黑的眼眸,带着珠光的睫毛,白皙如玉的琼鼻,晕红如霞的芙颊,粉嫩如花的唇,不施粉黛却更显得清丽绝俗…金点翠珍珠耳坠子,梳得乌溜密实的小两把子头上戴着粉色的珍珠头面,珠子个虽不大,却颗颗饱满圆润,光泽莹润红粉,极是清新漂亮!一身崭新的粉色软绸旗装,只在袖口和衣摆用银丝绣着几朵重叠绽放的莲纹,简单却雅致,这样一个绝色自己没有道理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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