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最终停在了楚王府门前,夏侯楚煜利落地翻身下马,抱起早已处于晕厥边缘的浅墨,便直接朝紫宸轩掠去,身姿快如闪电,腿脚灵敏,在他身后,看门的小厮瞪大了双眸。
王爷的腿——已然好了?!
方才在马上一路颠簸,浅墨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头晕沉的难受,待到夏侯楚煜抱着她在楚王府内一阵狂奔,她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而那些酸水全部吐在了夏侯楚煜胸前。
但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依然紧紧抱着浅墨一路飞驰,竟是直接进了清风苑,到得那温泉水旁,夏侯楚煜方才停了下来,薄唇依旧紧抿,他低头深深看了浅墨一眼,墨黑的眸带了丝幽蓝,在面具后深沉似万里之下的海底。
浅墨刚迎上他的视线,便是一惊,一直推拒着他的双手也支在他胸前不知所措。
为什么她方才竟在他眸中看到一丝痛苦?不!那一定是错觉!她几次三番差点都死在他手上,他怎么会痛苦?浅墨呼吸变得急促,但更令她愕然的事qíng发生了,待到她被脉脉泉水包围住全身,她这才发现夏侯楚煜竟然将她直接扔进了温泉池里。
浅墨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由狠狠地呛了几口水,她连忙挣扎着浮出水面,衣衫已全部湿透,一头墨染的秀发也湿漉漉搭在胸前身后,黛眉立即倒竖,眸中迸出愤怒,浅墨怒骂道:“你混蛋——唔!”
话没说完,浅墨清眸猛地大瞪,她不知道夏侯楚煜是什么时候竟然也跳了下来。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浅墨拼命地想要掰开夏侯楚煜忽然放在她粉唇上的长指。但是她的力气又怎比得上狂怒中的夏侯楚煜?而他的长指带着泉水的温度,正狠狠地摩擦着她的唇瓣,他的眸光冷凝似冰山,却又带了丝狂bào的怒火,似乎是想要洗去她粉唇的色彩一般用力。
“你,你想gān什么?”浅墨吃痛,她惊惧地瞪大清眸,不明白夏侯楚煜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接下来,她便看到夏侯楚煜忽然松开长指,转而钳制住她jīng巧的下巴,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
“唔!”浅墨大瞪的眸底映出夏侯楚煜的双眸,那眸底竟盈满了她看不懂的痛苦。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用力地着,接着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灵舌探入,找到那抹馨香的丁香小舌,便死命地纠缠起来,那么用力,他似乎是想将他的气息全部灌入她檀口中。
一晌贪欢 第一百六十一章 散发乘夕凉 (二十四)是他!
161四,六,三,三,八,三,二,。
那一刻,浅墨完全怔住,她原以为夏侯楚煜抓她回来一定会狠狠地折磨她,羞rǔ她,就像他们刚刚相识时那样,可是她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吻她,虽然这个吻狂bào粗鲁,令她感到极度的不适与难堪,可她却愣愣地不知道去反抗。
她只是大瞪着一双明眸,呆呆地看着此刻对她来说,似乎完全陌生的他,眸底映出他狂乱中带着一丝痛苦的黑眸,双手支在他被水浸透的胸襟前,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急速跃动着的心跳。
直到夏侯楚煜伸手探进她身下,往那片敏感之地而去,浅墨方才反应过来,口中发出愤怒的呜咽,她忙伸手去推他,螓首也拼命后仰,借着水的浮力避开他粗bào的亲吻,粉唇早已红肿破皮,殷殷鲜血渗出,被泉水一浸,生出丝丝难耐的痛楚。
浅墨拼命推着夏侯楚煜,她往后退去,抬起清眸,怒喝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夏侯楚煜怒气冲冲地挑眉,冷笑道:“放开你,再让你去找你那哥哥行苟且之事?!”
浅墨惊住,眸中盈满极度的震惊,他在说什么?他怎么能这样羞rǔ她?他竟然如此颠倒是非黑白,这么难听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怎么?本王说的不对吗?”眼前再次闪现温青崖和浅墨亲密相拥的样子,夏侯楚煜顿时被怒气冲散了理智,他怒吼道:“难道你敢否认,你嫁于本王前没与温青崖行过苟且之事?!”
“你!无耻!”浅墨气得一巴掌甩向夏侯楚煜,但是手臂却在半途被他扣住,他那么用力,几乎要扼碎她的腕骨。
“你疯了!你放开我!”浅墨见夏侯楚煜已经失去理智,那黑沉的眼眸中露出点点冰芒,她的心中忽然生出恐惧。
“疯了?那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疯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夏侯楚煜寒眸一眯,想起温青崖落在浅墨唇上的吻,眼底霎时划过危险的寒芒。
他长臂一伸,又将浅墨捞了过来,这一回,他死死钳制住她,身下的火热抵住浅墨最为柔嫩的地方,他忽然伸手一下子撕裂了浅墨的衣衫,光洁如玉的立刻曝露在逐渐暗淡的月色下,淡huáng色的肚兜包裹不住那润玉般的丰盈,夏侯楚煜的眸中顿时蕴满了bào风雨般浓烈的。
“不!不要!放开我!”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浅墨拼命想要推开夏侯楚煜,清眸中盈满了抗拒和惊恐,但是玉臂立即被夏侯楚煜反手钳住,勒紧在她身后,他这一次完全无视她的反抗,竟是一把扯住她的长发,bī迫着她挺起,然后张嘴便含住那坟起的,身下的也毫无预兆地突然挺进浅墨身体。
“啊——”
一声痛苦至极的尖叫立即划破夜空,那种gān涩紧窒的痛苦令浅墨忍不住浑身颤抖,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氤氲的水汽中,眼角有成串的泪珠滑落水中,化作一圈圈涟漪消散无踪。
夏侯楚煜身子猛地一僵,他抬眸,看着浅墨的双眸中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痛苦,他咬了咬牙,猛地捏住浅墨脸颊,bī她与他对视,冷声道:“求我!”
“你休想!”
可是那一声痛呼之后,浅墨却是闭紧了眼眸不去看他,她死命咬住嘴唇,再不发出一丝声响,即使双臂被他勒的快要断了,即使如同被火燎一般痛苦,即使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她都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也不吭。
夏侯楚煜眸光一沉,长身挺进,立即又开始动了起来,难耐的痛楚令浅墨的脸色又刷白了几分,但是弧线优美的唇角却在此时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定定地凝视着他,寒声说道:“夏侯楚煜,你就只会我吗?”
夏侯楚煜轩眉猛地拧紧,面具遮掩下的容颜变幻莫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温浅墨”黑眸中却在刹那之间凝满复杂痛苦的眸光,他的动作也在那一刻变得僵硬。
可是当脑海中再次浮现温青崖口中所称的责任,夏侯楚煜心中顿时再次被滔天的妒火充斥,原来温青崖在他们大婚之夜竟已来看过她!那么浅墨的一定也是被温青崖夺走!
想到这个事实,他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是被生生剜去,他曾经极力不去在意她不是完璧之身这个事实,可是他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她的亲兄长!
他忽而冷冷一笑,语气寒冽伤人无比,“你少这么看得起自己,你还需要本王吗?你早已是残花败柳,竟然和亲兄长行乱伦之事,你们真是不知廉耻!”。
“你——”浅墨气怒攻心,她狠狠瞪着夏侯楚煜,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
虽然她的记忆莫名丢失,根本就不记得到底是谁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她却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温青崖!
“难道本王说错了吗?”夏侯楚煜捏紧了浅墨的下颚,目光锐利森冷,几乎令浅墨无法呼吸,“那你来告诉本王,你的到底哪去了?!”他几乎快要气疯了,一想到浅墨的冰清玉洁是被温青崖毁掉,他就恨不得将温青崖碎尸万段。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和哥哥——啊!”浅墨还没说完,就被再次袭来的那波痛楚折磨得痛不yù生。
水声淙淙,两人早已浑身湿透,夏侯楚煜粗bào地挺身动作着,狂乱地吻着她,大手紧紧按住她,令她更紧地贴合着他,从而将更加深埋。
她的冷笑让他的心更加坠入深渊,他抱着她,却感觉像是抱着一团虚无缥缈的空气,他只有将自己深深埋进她身体里,仿佛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他折磨着她,同时也折磨着他自己。
浅墨张口抽了一口气,浑身都痛到剧烈颤抖,她仰着螓首,努力抑制那一难耐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
可是可悲的是,无论她的意识如何抗拒,她的身体却渐渐诚实得对他有了反应,当那种蚀骨的袭来,一波又一波,瞬间将两人淹没。两人密切契合的身子就在这一狂乱的之下,止不住地轻颤着。
夏侯楚煜忽然松开钳制住浅墨双臂的大手,转而双手拖住她,他不断舔着她敏感的耳珠。浅墨的身子直觉往前依去,可是她的手却已然麻木,垂在泉水里,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嗜咬一般难受。
浸在水里的也已麻木,浅墨浑身都在轻颤着,她忽地猛然张口咬住夏侯楚煜紧贴在她面前的脖颈,狠狠地,两排贝齿深深刺进他血ròu之中,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在齿间。夏侯楚煜痛到深深颦了眉心,但依旧不肯放松对浅墨的进攻,甚至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以着一种要将她揉进他骨血里的力量。
那一刻,浅墨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后脑勺倏然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脑海里好像有什么画面就要呼之yù出。
只见一片漫天飘洒的粉红花瓣,jīng巧的竹楼前,那落满了缤纷落英的地面上,娇美纯净的少女正被一个高大的男子狠狠压倒,她惊恐的尖叫,可是却没一个人来救她,她拼命地挣扎,却挣不过已处于状态的男子钳制,双手也被紧紧压制在上方,身上的衣衫已尽数被撕成碎片,露出娇嫩尚未完全长成的。
男子的大手在少女娇嫩的娇躯上下游移着,他狠狠揉着她的柔软,薄唇吻遍她周身,chūn风拂过,撩起他玉冠未能束住的散发,纠缠住少女泼墨似的长发,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一起。
他似乎是再也忍不住身体内传来的痛楚,忽然长身一挺,竟然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意料不到的紧致gān涩令他痛苦地皱紧了浓密飞扬的剑眉,但他只是停了那么一瞬,就再也忍不住那种蚀骨的,立即开始挺身动作起来。
“啊!不要!放开我!”被撕裂的痛楚令少女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她拼命地摇着螓首,娇嫩的玉脸上珠泪滴滴滚落,浑身都因为痛苦而在剧烈得发着抖,可是身上高大的男子却紧紧压着她,令她动弹不得,早已痛到麻木,缤纷的落英上,落红点点,像是一朵朵盛开到极致的罂粟。
那是她的,也是她的!
而那个男子——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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