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如风,道:“我听说你和我皇叔很熟?”
如风一惊,仔细地看了她一眼,道:“是有jiāoqíng,事实上,我和你二哥、三哥也很熟。”见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如风又道:“公主,你长的很好看,很可爱,可是你年纪尚小,所以最好不要涂那么多粉,自然就是最美的。”如风忍不住了,看着这张可爱的小脸被那些胭脂给淹没,还真是bào殄天物啊。
公主顿时恼羞成怒了,放开了如风的衣角,一跺脚,道:“要你管!还有,我叫澹台贝瑶,本公主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反正我听说你也是叫哥哥们名字的。”最后一句声音很小。
如风一笑,道:“你真是善解人意,谢谢你了,贝瑶。”如风觉得这个小公主的确很可爱,很率真。
澹台贝瑶低下头去,呐呐地问了一句:“那,明天你会去赏花宴吗?”
如风理所当然地点头:“去啊。”皇帝都有旨意了,这下想装病都不行了。
澹台贝瑶飞快地瞄了一眼如风,又马上道:“那我走了。”说着就飞快地跑开了,像一只可爱活泼的兔子。
如风笑着摇摇头,跟着突然出现的小太监往宫门走了。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尉迟槐阳已经等在正厅了,除了尉迟槐阳,还有爹娘和如雪。其他下人已经离开了,所以整个正厅就只有自家人。
“如风,皇上跟你说了什么?”尉迟槐阳首先开口。
如风摇摇头,qiáng忍住气愤,道:“没什么,只是考考我的才学和叫我明天一定要去赏花宴。后来有人来说两国的使者已经来了,所以就让我走了。”如风想到皇帝后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开始咬牙切齿,可恶的家伙,老不羞!
可能是如风的qíng绪外露了,所以林以蓝很担心的唤了一句:“如风!”
如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如雪,道:“爹、娘,你们把姐姐的衣服准备好了?明天可是个大日子啊,科举刚过,所以肯定有很多青年才俊在场的,到时候说不定姐姐就和某一个人看对眼了。”如风说着就朝如雪挤挤眼。
如雪气红了脸,道:“弟弟胡说什么呢?”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喜欢谁了吗?还说这个。如雪在心里暗自嘀咕,快速地看了一眼尉迟槐阳。
尉迟槐阳一听,就赞同地点点头,道:“如风说得对,早几年你还小,我也不qiáng迫你,可是现在你都二十一岁了,再不嫁的话就晚了,所以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挑选以为,然后爷爷再和你去说亲。”尉迟槐阳淡淡地说道,是自己这几年忙了,可是儿子和媳妇整天那么闲,都gān嘛去了,累得现在一双儿女都没有嫁娶。
如雪低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林以蓝见状,赶紧说道:“老爷子,以前也有人来提亲的,就是那个二皇子和三皇子,那时我们拿不定注意,所以你看现在……”因为涉及到朝廷的事,所以林以蓝也不敢做主,只能乖乖地上报。
尉迟松却道:“还要如雪喜欢才行,爹,我可不同意你为了什么原因把如雪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就算如雪要嫁,也是嫁给她喜欢的人,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一直留在身边的原因了。人生大事,怎么能匆匆忙忙地决定呢?”尉迟松是自由恋爱的提倡者,当初他就是和林以蓝相互喜欢了,才想尽办法争取的。
“是啊是啊,爷爷,要如雪喜欢才行。”如风赶紧点头附和,却在纳闷自从回京城后,好像就没有煜爵和煜宣来提亲了,该不会是他们改变主意了吧?虽说尉迟家和他们早就在同一条船,但是以他们的思维不是要联姻了才可靠吗?
“哼,就因为你们那么宠着她,所以她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成亲,这像话吗?难不成要等到三十岁才成亲?那是只怕我们出钱让人娶都没人愿意了!”尉迟槐阳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声道:“还有如风,都快十九岁了,整天就和一堆男人凑在一块来鬼混,我看你真是像流言所说的,是断袖了!如果真是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尉迟槐阳很不满地瞪着林以蓝和尉迟松,道:“都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女啊,一个个都不想成亲,我不管,明天的赏花宴你们两个就得给我找一个回来成亲!”下了最后的通牒。
如风也愤怒了,辩解道:“哼,什么叫我整天和一堆男人鬼混?我和男人在一起是正常的,如果有一天我和一堆女人整天待在一起,那那时你是不是就要说我是花心大少,整天玩弄良家妇女,是一个吊儿郎当的làngdàng子?!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成亲,不想!反正你只是把我当成尉迟府的一个种马而已,所谓种马就是专门播种的,哼,你就只想要后代,都没想过我们愿不愿意!”如风qiáng调道,声音犀利,口齿清楚。
“反了你了,尉迟如风,别以为现在不是在军队里,别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就没办法治你!来人啊——”尉迟槐阳气得满脸通红,一边不悦的盯着如风,一边叫道。
“怎么?”如风高声道,“难不成你想叫伏qiáng阵?还是叫钟英?我现在是不能用内力,但是惹急了,我也是会赢的。”如风有咕哝一句,“我还真想把事qíng说出来…”说了后就一了百了了,看这下爷爷还怎么叫自己娶妻?
见如风一脸的不屑,又想想他的顶撞,尉迟槐阳受不了这次刺激,很快就抚着胸口道:“你——你——这不孝的孙子!”一口气喘不过来,很快就晕倒了。
如风和其他人一惊,如风也赶紧冲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脯的,尉迟松也赶紧找出醉月做出的药,让尉迟槐阳服用。
过了一会,忙了一通后,尉迟槐阳悠悠地醒来,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道:“气死我了。”
如风赶紧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爷爷,是我不好,我今天qíng绪不好,所以说话就没注意分寸,您不要生气,明天的赏花宴,我定会找出一名意中人来。”心里很内疚,明明醉月说过爷爷的身体不能收到刺激的,可是今天自己竟然失控了,晕,难不成自己真的被皇帝和皇后刺激到了?
哎,想到他们,如风就忍不住叹道:皇家的人真麻烦。
“是啊,爷爷,我也会的。”如雪也怯怯地说道,她对谁都是落落大方,但是偏偏害怕这个爷爷。
尉迟槐阳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看了一眼如风和如雪,道:“你们最好能说到做到。”
一旁的尉迟松鹤林以蓝无奈地相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卷三 道是无qíng却有qíng第145章 赎身
当天晚上,如同的书房内,木问尘来戏如风的时候,如风踌躇再三,还是没有把事qíng告诉他。
唉,那讨厌的皇帝再做一次的话,自己就说出来。
如风下定决心后心就放宽了,只是说道:“问尘,我今天看见澹台贝瑶了,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公主呢。”如风想起了她那双眼睛,机灵而可爱。
木问尘摸摸如风的脑袋,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别院吧。”
“今晚不去了。”如风拉着木问尘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煜宣说要来找我,其实我也想问问他关于云天泽的事qíng。”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就不必问他了。”木问尘不满地说道,想起了煜宣对如风的企图。
如风惊讶地抬起头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云天泽早在几天前就来了,他也看到了你的女装,现在在怀疑你的身份,而且他准备把公主嫁给煜爵。还有,繁缕国派来的德王爷是容忆影的外公,这个王爷是繁缕国皇帝最信任的弟弟,手握大权,而这次来我国容忆影也跟来了,只是他虽然是jian细,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某些原因,哥哥也不打算在明地里计较。所以到时你可以装作不知道是容忆影。”
如风的嘴巴张的老大,半晌才道:“难怪!”她镇定了一会,才继续说道,“王爷是外孙?难怪我一直觉得他虽然衣着普通,吃穿也是勤俭至极,可是看他的神态和教养,好像把吃大白菜煮面当成在吃山珍海味,原来他的身份也不简单啊。”
木问尘笑笑,把如风手中的书抽出来,道:“而且容忆影还是德王爷唯一的外孙,因为德王爷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后来和人私奔了,儿子则在一次意外中死掉了,只留下一个女儿,所以现在他对这个外孙很重视,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如风一听,更加郁闷了,道:“我觉得我很幸运,又很不幸。你看,我当初去学院的路上,就认识一个未来的皇帝和一个王爷,虽然他们都在我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如风的眼黯淡了下来,低声道:“我以后该如何和他们相处?”她想起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一些事,利用自己对他们的信任。
云天泽还好,反正只是一颗珠子,只是容忆影,两千多条人命啊!有时候,不经意间,只是在大街上看到某一个侧影,或者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想到那死不瞑目的兄弟,鼻尖仿佛还可以嗅到那浓烈的血腥味。
虽然,chūn藤国比己方牺牲得多,但是如风还是觉得不甘心。
木问尘把如风搂进怀里,他极喜欢这个动作,把如风轻轻地搂进怀里,自己空dàngdàng的心就满足了。
“你,就当不认识他们把。”木问尘轻叹道,轻轻的舔了一下如风白嫩的耳垂。
如风咯咯一笑,恢复了jīng神,道:“别弄,痒,呵呵。”
木问尘得寸进尺,见状就更加卖力了,灼烫的唇已经舔弄到了如风的脖子处。
“别弄……”如风的身子挣扎了一下,笑道:“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还有什么事好说的?”木问尘不解,动作却没有停下来,jīng准地贴住了如风的唇瓣。
如风撇过脸去,看见有一丝空隙,就道:“是啦是啦,云天泽估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我不能用陌生人的态度对待他了。”如风大声叫道。
木问尘的亲吻停住了,他把椅子拉开,抱着如风坐了下去,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吧,那样也许会自在一点。”
如风点点头,道:“是啊,他现在都是皇帝了,所以我要是在chūn藤国有了什么事就可以找他帮忙了。”如风叹道,“我很想去其他国家看看的。”看看是否和记忆中的中国相同,看看那些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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