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鼓起脸颊呼出了一口气,道:“说的倒是挺好听的,好吧,即使是这样,我觉得成亲前就能洁身自好,婚后也可以。如果以后问尘敢背着我去乱搞的话······”如风捏紧拳头,恶狠狠地眯起眼。
“会怎么样?”煜宣期待地问,眼睛放光。最好能把皇叔给gān掉了,哦,不,这个想法太血腥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皇叔,虽然也是qíng敌,还是像个温和一点的法子。
如风微微一笑,很快就平静下来,道:“这关你何事?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不足向外人道也。”如风冷冷地说道,也想趁机让煜宣死心这也是问什么她一路上对他不冷不热的原因了,不就是为了让他早点对自己不抱幻想吗?自己可真是善解人意啊,只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懂得自己的好心而已。想到这,如风又白了他一眼。
煜宣一听如风的话,脸就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如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这不是真的喜欢皇叔,而只是喜欢皇叔的纯洁而已,所以你不妨睁大眼睛看看周围,相信定会有你喜欢的人,比如说我。”说着就挺挺胸,期待地看着如风,夕阳的余晖撒在他身上,还真有几分耀眼的姿色。
只不过这一套打动不了如风,事实上,如风的姿色和木问尘的姿色已经是世间少有,所以煜宣现在用这一招已经过时了。
如风拍拍他的肩膀,道:“死心吧,我实话实话,木问尘在qíng事上的单纯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他的外貌也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但是我更喜欢他这个人。”难道他们还不明白吗?自己那天讲的也只是一个借口,或者说这只是一个不完全的理由。
煜宣的脸顿时黯然了下去,难过地看着如风,道:“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那自己辛辛苦苦争取的这次同行的机会不就白费了?
如风看着他的神qíng,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伙伴,还曾“同居”一年,说没有感qíng绝对是骗人的,但那毕竟不是男女之qíng,所以如风就很坚定地点点头,道:“我只喜欢问尘。”
煜宣一听,默然无语,自己真的要死心吗?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小树林子里响起,惊起了众多的飞鸟。
如风气呼呼地大步走出来,手里捏着的药糙已经成了碎末。
众人的眼光看着她的身后,不久,煜宣也走了出来,黑着一张脸,脸上似乎······有个巴掌印?
“师兄,你怎么了?”醉竹第一个开口问道,其他也或明或暗地看过来,即使是煜宣的亲卫。
如风挑挑眉,没好气地说道:“没什么。”能有什么?难不成告诉大家自己被某人轻薄了?然后自己气不过就一巴掌打下去?这她可不想说,一是怕问尘会收到消息误会,二是因为煜宣毕竟是一个皇子,还是给他留几分颜面,免得自己以后不能见人。
醉竹本来想问煜宣的,但见他脸色不是很好,也就不敢问了。
一夜平安无事,接下来的几天煜宣也只敢和如风说说话,却再也不敢像那天傍晚一样偷袭如风。至此,又走了几天后,渐向北行,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也开始变凉,但只穿一件单衣也是可以的,在场的除了醉月没有武功,其他人或多或少可以防身,而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太平静了!如风神色平静,偶尔看一眼四周,她口里叼着一根提神的糙,一只手牵着她的宝马在山路上走着。现在大家已经进入了丘陵地带,山越来越多了。因为要抄近路,他们没有从官道走,省了时间,却苦了自己。这两天,遇到的城镇越来越少,所以常常要在山野间夜宿。只是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危险,连个山贼都遇不到,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而且大家也只能吃一些简单的食物,没有城镇的话连喝个汤都困难,毕竟把锅扛着走不是在场jīng英的行为。所以现在大家有时候中午晚餐都是吃山中的野味,这还好,如风和师弟师妹们的野外生活能力也很qiáng,其他人也不错,所以只要有盐,其他的不是问题。而且为了避免大家吃厌烦了,如风也为了试试自己生锈的身手,所以总是抓些小鸟啊,野兔啊,蛇啊,鱼啊,甚至连láng都想抓来吃了。走了差不多十天后,他们进入了紫罗国最北方的一座城市荀州城。此时,煜宣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叮嘱他们道:“前面的路虽然很平安的走过来了,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虽然我们已经快到了荀州城,离北疆军队的驻守的地方也不是很远,但是这里来往的人很复杂,山形也险要,也许会有土匪山贼,所以大家要加qiáng注意了。”
说着就吩咐了一番,大家的队形也开始变化,把如风和煜宣牢牢地围在中间。如此神经紧绷了一个白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大家也就渐渐放松起来。直到晚上,还是没遇到什么危险,在一处山脚停下后,大家就点了一堆篝火,接着吃完晚饭也就开始睡觉,只留下煜宣的四个手下轮流守夜。
“如风,我们快要分别了?”夜晚,入睡前的煜宣悄声说道。
如风抱着大衣在树下眯着眼,闻言就嗯了一声,道:“是啊,快分别了,我也该去剿我的土匪了,说实在的,我更愿意把他们叫做山贼。”
“这不是重点,如风,重点是我们就要分开了。”煜宣有点沮丧,那天不就是自己太过于冲动,加上又妒忌她和皇叔的感qíng,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皇宫里自己尝到的好滋味,所以就想故技重施。没想到那时的如风已经有了自保能力,反而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不是叫“偷jī不成蚀把米”?自己没偷香成功,反而让自己吃了亏,生平第一次受了女子的巴掌,而且还打在了他的脸上,幸亏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说出口,否则他定要那个人好看!
“分了就分了,反正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如风轻轻地说道。侧耳倾听周边的声音。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在醉月的试验下几乎是全好了,只是为了更好的调养身体,现在还不能妄动内力而已,如风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这几天也没有妄动内力,但是倾听一下周围的qíng况不算狠严重吧,毕竟安全第一。
看着如风不痛不痒的回答,煜宣泄气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咕哝道:“狠心的如风,我的一腔真qíng啊!”他现在也只能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感qíng了。否则只要自己一认真,如风就会逃走,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
京城中身价最高的风流公子什么时候遇到这种待遇?煜宣苦涩地笑了。一夜平安无事,大家又走了一天进入山腹,周围都是苍天大树,荆棘野藤,大家也不用牵着马了,只管放马慢慢走,防备的心也逐渐松懈下来。可是就在大家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山贼出现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批山贼还不笨。只是他们被贼人观察了多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如风和煜宣对视了一眼,接着又看着眼前人数众多的山贼。他们这边也就二十几个人,值得他们用一百多个人来围攻吗?
是的,山贼,只见树林子里一下子冲出一百多个身穿粗布灰衣,拿着大刀的大汉,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独眼龙,身形高大,长相彪悍,只见他手一挥,gān脆利落地说:“全宰了,一个不留!”容不得他们在思考,山贼们开始一拥而上。而如风他们这边也开始抽出武器gān了起来。
如风摸摸自己的宝剑,这是木问尘送给自己的,虽然不如以前的那把好使,但是也是一把非常有名的软剑,非常的如风欢心。
其他开始开打了,其他人都是一等一的护卫,包括周前和周后。所以如风和寒山只需在醉月身边保护着她而周前和周和也不离如风左右。醉月甚至也帮上忙了,手中的药粉像不要钱的沙尘一样朝四周喷去。结果如风他们这边的人由于这几天都吃了解药没事,可是对方呢?竟然也没事。
如风和醉月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妙。
果然,放眼全场,都是几个人对付一个,而且山贼的身手也不俗,让那一个被围在中间的护卫捉襟见肘,一时之间应付得甚为láng狈,直到得到南山的指点后才好转起来。为此,周前和周后刚开始也不得不离开如风,转而去帮忙。
这些人不简单!如风暗付。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不像一群山贼,反而像一群经过特殊训练的士兵,行动一致,有合围之势,似乎是想生生地把如风他们的后路给断了。果然,如风的念头才转到这儿,就感觉一股凛冽的割裂之气从背后袭来,转头间就见一道凌厉的光芒直朝着自己,发出这种光芒的是刚才看到的独眼龙手中的长剑,之神下一双眼睛,却是冷如冰,看如风仿佛看着一个死人,毫无生气。
毫不犹豫地,如风大喝一声,把醉月推到自己的身后,身体站的笔直,手中的软剑也发出银色的光芒,铿锵一声,注入内力的软剑变得直挺,如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气带来的气流卷的她的发丝微微飞起。
铿锵一下,两人手中的利刃相互撞击,如风和对方后退一步。
第一百五十六章剿匪
看到这种qíng况,如风的神qíng顿时凝重了起来,这是她头一次碰到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
两人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就jiāo战起来。
“师兄!”醉月叫了一声,看着都在一起的两人,都是光和影子,自己这个不懂武功的人根本就看不见,只知道他们两个人弄起的气流最大,而且现在竟然还加进了一个人!
天哪,师兄该怎么办?醉月急着团团转。
“别影响师兄!”醉月旁边的寒山叫了一句,拼命地举剑挡着眼前的危机。
煜宣那边的qíng况好一点,因为他是皇子,所以那些亲卫围在他身边,让他没有xing命之忧。
醉竹手舞长剑,眼里闪过兴奋地光芒,不断地施展出无qíng剑法,这段时间在如风和南山的看管下,她的武功又更上了一层楼,此刻就是试炼自己的时候了。
毕竟是师兄妹们第二个武功最高的人,所以醉竹一个人对付四个大汉也是绰绰有余。而南山只有轻功好点,躲避了一会儿,见qíng况已经稳住了,也就很快在众人的掩护下径直地跑到安全处了。在这血腥的场面并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如风手持宝剑,神qíng肃然,在空气中划过道道窄薄清脆的剑光,宛如水晶利刃纵横而过,剑光所到之处,都形成了一股沉重的压力。
两个大汉也不是一般之人,他们相互配合,对这如风发起了攻击,其中一人手持着一柄乌沉沉的宽背刀状似随意地挥砍,却是剑剑都是杀招。而那独眼龙也是长剑挥舞,却和另一人配合默契,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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