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陡然急促,叶少卿恨不得现在就qiángjian了身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的尤物,这片神圣的圣池边玷污他,肏得这家伙哭喊求饶,再也说不出这样yíndàng的话来勾引自己。
望着他加深的眼神,夜铮吃吃笑起来,拉着那只方才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手,摸向臀瓣间无人造访过的秘地,用低沉xing感的嗓音引导着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先用手指……乖……慢慢来……”
叶少卿感觉下半身快要憋得爆炸了,但也知道冲动只会伤了夜铮,他qiáng忍着yù火,按照对方的指示慢慢开拓,紧致柔软的甬道早已变得湿腻一片,热qíng地夹着他的手指,羞涩又放dàng地期待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捣进深处。
叶少卿的胸膛极速起伏着,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换了狰狞粗长的xing器在湿软的xué口来回磨蹭。
“瞧你,急什么?早晚是你的……”夜铮浅浅地喘笑着,媚眼迷离地望着他,低哑道,“好徒儿,cha进来,肏我……”
最后的尾音化作一声变调的尖叫,叶少卿不管不顾地深深闯进去,整根没入,层层湿热软嫩的媚ròu立刻淹没了他,紧致美妙的感觉几乎让他慡得飞上云端,坚硬的yù火在同样火热的身体里进出,一下一下凶狠地cha进最深的地方。
夜铮被他大力拉开双腿,大开大合地肏gān,年轻健硕的腰肌不知疲乏地运动着,食髓知味,抽cha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内壁,绵绵密密过电般苏麻的快感沿着脊椎骨蔓延上来,不停地在身体里堆积,一làng高过一làng,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掀翻。
夜铮被揉地呜呜咽咽地吟叫着,双手不甘寂寞地搂住弟子的颈脖,仰起头向他索吻,在激烈的热吻间隙发出更多yín媚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愉悦和甜腻。
粗壮的xing器不断地在身体里进出,夜铮只觉得自己被贯穿了无数次,整个人都放佛被徒弟肏透了,顶到某个位置的时候,他浑身震颤了一下,媚xué不由自主地瞬间绞紧,叶少卿差点慡得jiāo代出去,立刻意识到这是夜铮的弱点,加大的力道,特意往这处发起了猛攻。
“啊……好棒……”夜铮高高扬起脖子,露出一段优美脆弱的弧度,被叶少卿一口叼住,牙齿咬住喉结轻轻啃咬。
“爱徒……啊——”夜铮在他耳边嘶哑地呼唤,鼻音甜得发腻,眼角晕红,迷离地眯着眼,眸光水润yù滴,媚态毕露,“就是那里……再快些……好徒儿,肏得为师好慡……”
“——不许说这么下流的话!”叶少卿被勾的双眸发红,太阳xué突突直跳,他一把捂住对方毫无羞耻的嘴,更加凶猛地肏他,肏得对方面颊酡红,眼神迷蒙,完全沉溺在自己赋予的qíngyù快感中,无力地颠簸。
夜铮大张着双腿,骚媚的小xué在他的鞭挞下湿软泥泞,yín水横流不止,随着粗大xing器的抽cha汁液四溅,在两人身上沾得到处都是,顺着夜铮的大腿和臀fèng滴滴答答蜿蜒流下,yín靡得不堪入目……
两人溺在一片汪洋里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动作终于偃旗息鼓,从极致的愉悦中渐渐回过神,叶少卿把夜铮搂在怀里,额发汗津津地紧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被手指轻轻拂去。
“累了?”叶少卿低头亲吻他的眉眼,声音嘶哑地像是在荒漠里呆了三天三夜。
“怎么会?”夜铮伸手抚摸徒弟的脸颊,鼻尖在他脸上轻轻蹭着,低低笑道,“再大战三百回合也没有问题,我看是你累了吧?”
“呵呵。”叶少卿送他一记冷笑,一本正经地道,“像你这样的,早晚让你趴在chuáng上哭鼻子。”
“胆儿又肥啦?敢爬到为师头上来了?”夜铮眯着双眼,不悦地发出一声轻哼,“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在我身上唔——”
叶少卿沉着脸捂住他的嘴,于是便只剩些含糊的呜咽从指fèng里流出来。
“你还是别开口比较可爱。”
刚刚被弟子吃gān抹净的教宗陛下委屈地眨眨眼,湿红的眼角还残留着艳丽的色泽,无声地控诉着吃完就翻脸无qíng的逆徒。
叶少卿瞥一眼那些皱巴巴乱成一团的衣服,无奈地道:“别告诉我没有准备gān净的衣裳。”
夜铮扬起下巴朝另一个方向点了点:“那边。”
叶少卿一面给他穿衣一边啧啧有声道:“果然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啊你。”你看看你,身为教宗难道不应该纯洁禁yù吗?脑袋里面成天就想着这些羞耻的事qíng,你害不害臊?
夜铮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心qíng极好,懒洋洋地跟他拌嘴:“刚刚做完羞耻事qíng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圣池洗礼结束,整个仪式已然全部完成,时已至huáng昏,两人在圣骑士们的护送下乘shòu车回到光明神殿,沿路还有不少信徒们等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喜悦,没有人注意到教宗陛下略微红润的眼角和圣子殿下差点被咬破的嘴唇,只有为他们关上车门的昀鸿,撩起眼皮多看了一眼。
圣子册立的教廷公文早已通过专门传送讯息的蜂鸟飞向帝国各个教区,二皇子府邸的书房内,也停着这么一只传讯蜂鸟,风乾平静地将信纸上短短的数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森冷的笑意令守在门外的侍从抖了抖,一股寒意直bī后脑勺。
“教宗陛下,你早晚要为你错误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风乾陷在宽大得过头的椅背里,双手十指jiāo叠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着。
一个响指,信纸被猩红的火光化为灰烬。
叩门声恰在此刻响起,门口的侍从按照吩咐带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又默默退了下去。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长相。”风乾上下打量对方几眼,男子穿着一身简陋的冬衣,外套的排扣少了一颗,袖口甚至有一道清晰的补丁线,约莫不到二十的年纪,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很是瘦弱,露出来的颈脖和手臂上有不少伤痕,他低垂着的双眼黯淡无光,反应也相当迟缓,对于风乾不怀好意的视线有些瑟缩,忍不住往角落挪了几步。
“别怕。”风乾似乎被他的举动逗乐了,轻笑一声,道,“你就是那位大人送过来的孩子?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男子并不知道这位身份贵重的皇子殿下口中的一模一样是指谁,难道世界上还有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吗?
风乾越看越满意,微笑着道:“如果你不想再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受罪,就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话做,明白吗?”
男子微微有些激动,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对他而言,只要别让他回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无论让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你很聪明,我喜欢识时务的人。”风乾递给他一张纸条,“这上面有一个地址,一个名字,你去这里呆着,日后会有人来找你的。”
“……是。”
光明神殿。
在连续数日请求谒见未果后,叶柯终于通过麦危会长得到了面见教宗和圣子的机会。
会客厅里,墙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来回摇摆,叶少卿准许了叶柯单独见面的请求,和他两人相对而坐,寡淡和尴尬的气氛充斥在房间里,寡淡的是叶少卿,尴尬的是叶柯。
“你是为叶将军的事而来?”叶少卿心不在焉地低头抿一口茶,心想着待会怎么去哄夜铮那张臭脸,“你管他叫叶将军?不管母亲和叶琅做过些伤害你的事,父亲始终记挂着你的,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但请你至少不要迁怒父亲。”叶柯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qíng恳切。
看来叶荣臻似乎什么都没跟长子说呢。叶少卿简直不忍心告诉他实qíng,只好耐着xing子道:“师父说过,典礼结束后叶将军就可以回去了,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地,希望叶将军记住师父告诫过他的话,谨言慎行才好。”
听到肯定的答复,叶柯松了口气,见叶少卿已经准备送客,他qíng急之下不由得捉住了对方的手,吞吞吐吐地道:“少卿,我……”
叶少卿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冷漠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叶柯勉qiáng笑了笑,道:“少卿,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肯承认和叶家的关系?其实我和麦可可的婚事,完全是两位长辈决定的,父亲常年在外域驻守,你回帝都以前,皇帝陛下病重,太子平庸,二皇子野心勃勃,政局和教廷看似平和实际上暗cháo涌动,我们叶家不愿站队,想要更进一步,必须在帝都寻求更qiáng大的盟友,才能继续保持中立的地位,我身为叶家长子,不得不为家族考虑。”
“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叶少卿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旧钢笔,递过去,淡淡道,“你的三弟已经不在了,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叶柯紧握着钢笔忽然激动起来:“这是小时候我送给你的,你原来一直带在身边,少卿,其实我……”
若非要保持身为圣子的仪态,叶少卿真想反手一个煤气罐丢到他脸上,说得这么好听,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崇高的身份罢了,否则当初但凡有点真心,怎么会让那个倒霉小子流落街头直到饿死?
不过叶少卿也无意替原主抱屈,只是叫斩秋送客,打发了叶家父子了事,既然叶荣臻连最信任的儿子都没有说出实qíng,想必亦不会轻易透露,否则的话,说不得只有采取些极端手段了,倒是那个给他送qíng报之人,目的就让人有些猜不透了。
如果只是想抹黑自己,打击自己的声望,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叶荣臻之口告诉夜铮,只需要将这些秘密以最大限度传播出去就是了,可是对方却反其道而行之,至今眼睁睁看他上位,也没有将秘密散播出去的意思。
似乎只想叫夜铮怀疑自己的身份,而不想叫外人知晓,真是古怪。
回到书房,叶少卿正好看见麦危父女从里面出来,激动地向他行礼。夜铮坐在书桌后面,叫昀鸿差人抬进来一方沉重无比的巨大箱子。
叶少卿好奇地打量着箱子,随口问道:“他们来找你该不会也是为了叶将军的事吧?不是答应让他离开吗?”
夜铮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我特意叫他们来的。”
叶少卿诧异地看他一眼,后者示意他打开箱子,口中凉凉地道:“我只是想问问麦危,他女儿的婚礼什么时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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