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如何。”沈千凌很严肃，“非常好。”大街上不要随便捏人屁股啊很变态的好吗！
“秦兄！”两人正在说话间，上方突然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沈千凌抬头，果然便见着在二楼围栏处，慕寒夜正兴高采烈冲二人挥手，很是热情。
“这下倒好，也不用去客栈找了。”秦少宇将马jiāo给小二，带着沈千凌上了楼。
“真巧。”慕寒夜心情看似很好，huáng大仙坐在他对面，也冲二人打了个招呼。
“你还约了人？”沈千凌被那满满一大桌菜震了一下。
“自然没有。”慕寒夜摇头，“都是我为阿huáng点的。”
huáng大仙默默啃了口白面馒头。
“两个人吃这么多？”沈千凌吃惊，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食客也纷纷看过来。
受不了周围一圈看饭桶的眼神，huáng大仙终于忍不住道，“我平时两个菜就足够。”
“那不行。”慕寒夜很果决，“对待阿huáng，本王自然要挥金如土，不然如何显得我很有钱。”
沈千凌：……
身为一国之君又不是bào发户，为什么要追求“显得很有钱”这种东西。
huáng大仙心力jiāo瘁道，“我知道你有钱。”
“那为何一直不愿意嫁我？”慕寒夜哀怨无比，“本王有钱有势，温柔体贴，一表人才，武功也好，完全找不到任何缺点。”
沈千凌囧囧有神，这种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征婚广告即视感。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huáng大仙实在不想与他说话。
慕寒夜想了想，又羞涩补充道，“那里的尺寸也很威猛，阿huáng见了定然会喜欢。”
huáng大仙一口水全部喝到气管里。
定！然！会！喜！欢？！
天可怜见，他宁可去喜欢一根萝卜，好歹饿了还能吃。
沈千凌也觉得这个话题略雷，刚想着要不要拉秦少宇去隔壁雅间，慕寒夜却已经热情让小二添置了新的碗筷，再加上huáng大仙眼神实在很是恳切，于是便也只有留下一起吃饭。
“先前我与阿huáng路过茶楼时，就听人说秦兄与沈公子在里头。”慕寒夜帮他二人斟酒，“想来不是喝茶那么简单吧？”
秦少宇笑笑，对他也并未隐瞒，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楚皇算是捡了便宜。”慕寒夜啧啧，“这话旁人说倒也算了，如今经由沈公子说出来，只怕没人会不相信。”
“也要多谢huáng大仙。”秦少宇道，“否则我们也不会知道周珏的字号。”姓周名珏字陆吾，原本是想借huáng帝神shòu名号，再为自己的谋逆之举造势，如今倒好，被沈千凌如此一说，活活由九首神shòu变成了九首妖孽。民间流言传播速度何其快，只怕将来就算周珏有胆挥兵南下，百姓在听到他的字号后，也会联想起今日沈千凌口中那个对皇位耿耿于怀的九首白虎陆吾，从而自动将他归纳成一个满心想造反，却又没命当皇帝的偏执狂——简直神悲剧。
“楚皇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慕寒夜问。
“慕兄下一步又打算怎么办？”秦少宇反问。
慕寒夜失笑，“我此番前来中土，无非是为了追阿huáng，至于其他事情一来不想插手，二来也没能力插手，否则阿huáng会不高兴。”
huáng大仙纳闷道，“你做你的事，我为何要不高兴？”
慕寒夜立刻深情道，“因为那样会显得爱不纯净。”
沈千凌脑袋嗡嗡响，深刻觉得要是将慕寒夜放到现代，说不定半年就能顶着“小资系甜暖作家”名头出道，清纯暧昧明媚忧伤，简直不能更煽情。
“楚渊后天会亲自前来紫崖城安抚百姓。”秦少宇道，“而后便会起驾回宫。”
“那村屋中的女子呢？”慕寒夜道，“两具无头尸体加瘟疫，应该只是周珏的第一步棋子，原本是想制造恐慌，可惜显然目的没达到。现在下一步棋子还没放出来，楚皇就要走？”
“楚渊身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还要陪着周珏一直玩下去。”秦少宇笑笑，“现在他想要放出那些女子也好，暂时按兵不动也好，都没人会在意。换言之既然瘟疫已除，百姓自当继续安居乐业，楚渊也自当回宫继续当皇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职要做，谁又会有闲心一直陪一个跳梁小丑玩游戏？”
“这话说得好。”慕寒夜摸摸下巴，“只是如此一来，本王岂不是没有热闹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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