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力无穷_雾矢翊【完结+番外】(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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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脚luǒ肿得像包子,一使力就锥心的疼,确实有些严重,可是这苦ròu计使得好,也能化解了一些事qíng。不过,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柳欣翎想了想,又让一个力气大的嬷嬷过来扶她,将大半的身体都挨着嬷嬷,这样也省了自己的使力。

  柳欣翎准备就绪,便像乌guī一样慢腾腾地出门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楚啸天冷着脸坐在凳子上,浑身上下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凶煞之气,远远看去,就像尊煞神,让人有些心惊ròu跳的,很成功地将原本还想骂几句的几个少爷们闭上了嘴巴。

  楚啸天的对面,是几个鼻青脸肿、哀声痛叫的年轻公子,个个身上挂彩的程度,十分的jīng彩。相比于对面的楚啸天只是眼角青了一块――反而衬得那眼角的煞气更积了,怎么看都是他们比较凄惨,看起来就像被狠狠蹂了一翻,蔫坏蔫坏的,怪可怜的。

  所以,这种qíng景看来,怎么都看是某位霸王龙欺负了人家少年啊。是以,也是安阳王见到这局面时,不分青红皂白生气的原因,特别是看到楚君弦肿着半边脸,青了一只眼睛的模样被某人气势滔天地踩在脚时,安阳王更是气怒不已。

  在别人家做出这种事qíng,怎么看都是没有礼教没有规矩的事qíng,安阳王差点被这不孝儿气死。更气的是,这不孝子竟然还一脸死不悔改的表qíng。

  对安阳王的难看脸色,楚啸天冷颜以对,楚君弦等人心中暗慡,巴不得安阳王多训斥几下。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是先应付某个可能趁机报仇的太医再说。

  季渊徐边为一个伤患上药,边温温和和地对一旁生气的安阳王说:“王爷切莫生太多气,免得肝火上升有损身体。况且此事其实是下官不小心所致,怨不得楚兄。王爷,做父亲的,其实见到自己儿子这般大发神威、拳打四方,其实应当高兴方是,证明虎父无犬子。而且,与其让自己的孩子受伤,还不如让自己的孩子去打伤别人,所以你现下心里应该高兴才是……哎呀,刘公子,别动别动,不然这药一个不小心掉进你耳朵里了,你知道的,人的耳朵构造很神秘,若这药掉进耳dòng里抠不出来,破坏了哪处完好的皮肤,以后耳鸣了可怨不得在下啊……”

  “……”

  对于唠唠叨叨的太医,不只安阳王表示苦bī,连几个伤患都苦bī不已。

  安阳王被这太医说得老脸通红,确实说中了几分心事,看到儿子将人打成这样却没受什么伤,他确实是松了口气的……不过,这种心qíng被人这么赤-luǒluǒ地剖析出来,仿佛光天化日之下luǒ-奔一般地尴尬。

  而楚君弦几人严重怀疑这太医是公报私仇的,明明一脸温温和和的笑容,连声音也是极温和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恁地凶残,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威胁,比楚啸天的拳头更恐怖啊啊啊!!!

  “季太医,你误会了,本王生气是因为……”安阳王试着解释,免得楚君弦等人真的怨上他,认为他做人有失公允。

  安阳王其实也挺悲催的,刚进门不久,正准备去向靖懿太妃请安时,却在半途中看到在打群架的几只,当场震惊了,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儿子十分qiáng悍地踩着几个细皮嫩ròu的世家公子打时,如何不让他震怒?这可是别人府里,不管谁对谁错,哪由得他这般放肆?安阳王担心这事破坏了太妃的寿辰不说,还弄出什么纠纷就糟了。

  季渊徐为那刘公子上好了药,又拎着药箱给下一个医冶,自己脸上的伤倒是没有怎么理会。那张清秀的脸,一边清清秀秀的,一边肿得像包子,怎么看怎么违和,也让楚君弦等人有些憋气。明明这伤不是他们任何人打的,可放在他脸上,就好像是他们欺负了他一样。

  楚君弦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季太医,你还是先为自己上药吧!已经有下人去叫太医了,我们可以等会儿其他太医来了再上药。”楚君弦说着,看着正在被上药的一位友人含泪的眼救助地看着自己,也有些心肝颤颤。

  也不知道季渊徐那瓶伤药是什么,听着被上药的人发出的惨叫,让人心里真的是碜得慌啊。

  其实,太医院季渊徐的大名他们这些人也是听说过的,听说此人在太医院中是个十分的特别的存在,先不说他这几年所做的缺心眼的事qíng,再看平时大家的态度,就知道他有多特别了。

  季渊徐虽然医术出众,但极少有人会让他上府去看病诊冶,除非真的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才会出动他,不然大家心照不宣地会指定太医过府来看诊,就算太医们没有空,也宁愿等一会也不要贪图方便找了季太医。照理说这种总是不在状况的二货太医是进不了太医院的,但奈何他是匹突然杀出来的黑马,几年前不知做了啥好事得了皇帝的眼缘,从一个平民百姓突然一跃成为了皇帝钦点的太医。所以,就算因为他做的那些缺心眼的事qíng将太医院的面子都丢了,他还是好好地呆在太医院里祸害众多病患,众人拿他无可奈何。

  而今天,因为他祖母的寿辰,楚君弦难得带着几位来拜寿的友人去逛自家的院子的,谁知道会在家里与楚啸天不期而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过楚君弦劳记着今天是祖母的寿辰,可不能随便动手做出些不孝的事qíng,所以,他想当作没有看到地带几个友人离开的。可是,其中的一名友人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卢文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讽刺了几句楚啸天,还没等他讽完,谁知道跟着楚啸天一同来的那位太医突然自个将自己绊倒了不说,甚至直挺挺地往前一扑,于是,卢文祖不幸地被对方压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手也因为着地的方式不对而不幸骨折了。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倒霉事,苦主都会忍不住骂几句发泄的,卢文祖也不例外。卢文祖虽然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没有封爵也没有功名,但父亲是吏部尚书,好歹也有点底气,自然不会将个六品的太医看在眼里,于是,卢公子忍不住rǔ骂了几句。就是这么几句,惹恼了楚啸天,二话不说,一个拳头揍了过来。

  看到自己朋友被打,这群还处于中二时期的公子哥儿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于是纷纷jī血上脑,撸衣袖加入混战了。

  季渊徐虽然二,但看到对方五个群殴一个太不公平了――虽然以武力值来说,其实是楚啸天群殴五个人――而且打的还是他的“楚兄弟”,于是男人的血xing也被激起了,斯文的太医直接撸起袖子加入了混战……

  嗯,事qíng的过程就是这般。

  楚君弦现在脑袋冷静下来了,想起这过程,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更让他感到好笑的是,当楚啸天踩着他们宣布胜利的时候,来拜寿的安阳王及两个官员恰巧出现了,看到这种qíng景,然后安阳王亲自喝斥了楚啸天。还没等这父子俩吵起来,自个摔肿了半边脸的季渊徐马上屁颠屁颠地过来解释了。

  看到他的模样,安阳王和那两个官员都吃了一惊,直觉季渊徐被楚君弦等人打了。可是季渊徐还没有说明原因,见到那群人的惨样,职业病犯了,决定先去给他们病冶先,虽然自己也肿了半边脸,但脸上的笑容真的是大私无公、圣洁无比,整就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太医啊。

  这位太医的不着调安阳王等人已经清楚了,当下表qíng是这样的:=口=,然后只能无奈地让人去将此事告知一声王府主人,又吩咐仆人将几个受伤的人架到一旁的花厅里治疗。

  所以,到现在,安阳王其实还是不知道他们为何动手的。

  扯回正题,因为楚君弦拒绝的话说得太委婉了,所以某位二货太医当他是在客气了,马上敛容说道:“楚三少爷,万万不可,有伤就得治,可不能拖。而我作为太医的职责,也不能放着你们的伤不管。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自己的伤稍会自会处理的。”说着,朝几人宽慰一笑,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

  见他信誓旦旦,楚君弦等人只能苦bī地受着某位太医的荼毒。也不知道他的药是什么药,涂在伤口上钻心地疼着,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所以,这如何不让他们认为这太医分明是公报私仇?他们的伤口不会烂掉吧?等会儿绝对要让别的太医看看这伤。

  等轮到正托着骨折的伤手的吏部尚书的公子卢文祖时,这位少爷也被整治得没了什么矜持,直接叫了出来,怒斥道:“疼疼疼――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治啊?!滚,不要过来!”

  季渊徐脸上的笑容一收,严肃道:“卢公子,我这是为你接骨,自然是有点疼的,这与我的医术无关。而且你说我是庸医什么的就不对了,连皇上也认为我的医术不错,才钦点我做太医的,难道你要质疑皇上的圣意?”

  卢公子差点一脸血,有这么误会别人意思的么?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这就是了,卢公子,病人要安静!”季渊徐又恢复脸上温和的笑容,开始给他涂上自己发明的秘药,自然使得伤患又惨叫起来,再拿绷带给他缠受伤的手骨,“卢公子,你是男人,别像被杀的猪一样惨叫了,很吵啊。虽然这药涂上去是疼了点,但效果可是有保证的,包你三天就消瘀了。”

  “……”卢文祖的叫声嘎然而止,一张脸青红jiāo错,好不jīng彩。

  看到这qíng景,旁边的人顿时乖巧不已。这太医虽然挺二的,但某些时候,却嘴巴却犀利得好凶残啊。

  当季渊徐处理到楚君弦的伤时,靖王及靖王世子等人形色匆匆地过来了,看这速度,可见他们是一接到下人传递来的信息就马上过来了。

  安阳王见他到来,赶紧站起来歉意地说道:“靖王叔,真是对不起了,啸天他……”

  今天本是靖懿太妃的寿辰,偏偏他儿子脾气又犯了,在别人家动手,如何让他不震怒?特别是看到楚君弦等人的惨相,加上另外四名被打的也是京中各个世家的公子,怕他们家长追究起来,到时连他也吃不消啊。虽然安阳王是想息事宁人,让儿子去倒个歉的,但一看儿子那表qíng,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qíng了。

  靖王很快地制止了他的话,只是问道:“是谁先动的手?”

  “是我!”楚啸天没有推诿,坦然承认。

  靖王看了眼屋子里几个鼻青脸肿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是君弦和啸天又闹着玩了?没事没事,年轻人嘛,jīng力旺盛,难免会磕磕碰碰的。俗话说,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他们是越打感qíng越好。景阳,你也别斥责啸天太多,男孩子嘛,皮糙ròu厚,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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