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瓶水来喝”博贺热的喘不过气来
“嘿嘿,水我也忘了备”陶乐嬉皮笑脸的说道
“啊?”博贺听到他这话简直有种想去死的冲动,无奈之下两人只得憋在车里幻想身临奇境在南北极与什么熊啊,企鹅啊一起。
长长的车龙塞的滴水不漏,整整十分钟了连一下也没动弹过,两人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同声的大叫道:“啊~热死了奶奶滴”
两个帅哥又不约而同的同时对看了一眼,然后齐刷刷的在同一时间一起将自己身旁的车门打开,又同一时间伸出去一条大-腿踏在柏油马路上,而且裤筒都卷到大-腿处。
凉风顷刻之间惯入车厢内,帅哥感到极其凉慡惬意的叫道:“啊~真他-妈慡。”
可想而知,拥挤的车龙要人心烦,而在此刻能望见前车帅哥从车内探出的两条白花花的大白腿,而且是左右各一只,实在是车龙中最抢眼的两道风景线。
许多车窗都在同一时间摇下,想要对这辆宝马车上的人一探究竟。
“嘿~帅仔。” 与陶乐的宝马并排停着的奔驰车主殷切的打着招呼
陶乐撇了他一眼,连理都没理把头扭了回来望着前方,只听那边的男人继续喊道:“小哥腿好白,哈哈”
陶乐不愈理会,继续望着前方,而博贺像个小欠蹬一样,拽着陶乐的衣角问:“呀~你还瞒招疯的嘛”
“无聊…”
“我说的疯是疯子的疯,哈哈”博贺大笑着
“下车”陶乐严肃的说道
“gān嘛?”博贺莫名其妙的问道
“叫你下车,快点”陶乐yīn着脸冷冷的说道
“你这是gān嘛呀,我错了还不行嘛~”博贺告饶道
“错你个大头鬼,快下车,你不下我可下了”陶乐抓起包拔下车钥匙就直接出去了。
“喂,你这是要去哪?”博贺怪叫着从另一面钻出了车子
“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塞着,那你继续好了”陶乐说着关上车门,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喂~你就把车丢在这了?”博贺随后也关上车门追了上去
“不然呢?你说怎么办?”陶乐无所谓的说道
闷-骚-的爷们们,终于见到露-腿-帅哥的庐山真面目,十足的过了眼隐,原来小爷们也可以做到这么挑-逗。
两人的身影,像两只漂亮的花蝴蝶穿梭于长长车龙之中,在耀眼的阳光下更显诱-惑,引得许多男子chuī勺调-戏。
同样被堵在车龙中的达也,一直暗暗的观察着博贺的一举一动,关于他的一切他都要知道和掌握。
博贺跟随着大发脾气的陶乐左拐右转,终于绕出了这条长长的车龙,走进一家刨冰店坐了下来。
“服务员,两份大份的刨冰”陶乐大叫道
“怎么能够呢?服务员在来两杯冰红茶”博贺看了一眼对面的陶乐,然后转身回头冲着服务员大叫着
“一会你准备去哪?”陶乐认问博贺。
“恩……”博贺假意思考,然后说道:“我想回美亚学院看看绿竹”
“是想回去看看盟学长回没回来吧?都这样,在的时候不已为然,不在的时候又朝思暮想”
“思想复杂的男人,没人理你”
“呦~看来我说中了吧”陶乐说着还侩了一勺刨冰塞入口中。
“别老胡说,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博贺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可不去碍眼去…”陶乐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说正经的呢,别老闹”博贺无奈的说道
“我也是说正经的,我----不-----去,本少爷一会还得去做保养呢”
“随便你,一会就在这分手吧”
“好的”
博贺无可奈何,瞪了一眼对面吃的正欢的陶乐,然后自己大吃起来,一会工夫吃光了一大碗刨冰喝光了一大杯冰红茶,用手擦了擦嘴巴,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对面的陶乐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瞅着博贺。
“你慢慢吃,我走了”艾妮说完拿起包转身就走
“晚上给你打电话”陶乐冲着博贺的背影说道。
193脱鳞
真是好久没有回到美亚了,刚一踏进美亚学院,博贺就显的很兴-奋,可令博贺感到纳闷的是,自从离开美亚学院,绿竹就不曾打电话给他。
就算他主动打给绿竹,在短短的十分钟对白里,他永远像苦旦在唱独角戏,而绿竹是负责串场的跑龙套,偶尔只吭上一声台词:“哦”
所以这一次,博贺决定不给绿竹打电话,而是直接杀过去,给她一个惊喜。
恰巧走到清风亭,午后倾盆的大雨突然洒落美亚学院的每个角落,冷不防的向博贺冲刷而来,博贺手忙脚乱的捂着头顶,就近快速朝着莲盟的别墅跑去。
一样的别墅,不一样的感觉,眼中熟悉的景色、摆设、装饰,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觉涌上心头。
博贺顺着玄关踏步前行,走过之处都落上了博贺抚摩的痕迹,每一次来到莲盟的别墅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感。
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是悲哀的,这里的风儿都是忧伤的,这里一景一物的背后都有一段令人死去活来的故事。
博贺突然驻足,因为他发现了屏风后面的绿竹,哀怨悲伤的趴于莲盟的chuáng塌之上,而在她身边的竟然是那条大蛇。
博贺惊讶万分,难不成这只大蛇其实就是绿竹的宠物?那几次只是它误入他的屋子?
仔细看去,今天的大蛇有些异样,火焰的双眼暗淡无光,眼睛半睁半闭着,显得无比的虚弱,而它身上的鳞片几乎掉落了三分之二。
博贺心里一惊,仿佛能感觉到大蛇失去鳞片的疼痛,它是那么的坚qiáng,即使身体血ròu模糊也没有吭声,还是……因为它是一条蛇,它跟本开不了口说不出它的疼痛?
绿竹的流颊满是憔悴一脸苍白,泪水将枕头yīn湿了好大一片,她们就那样安静的趴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无法将之分离。
仿佛此刻就会羽化,然后一人一蛇飞上九天得道成仙,如此悲怆凄凉的一幕,要博贺突兀的想到了被莲盟如视珍宝一般的那幅画。
难道那幅画里的人就是眼前的绿竹和这条大蛇吗?或者他们的前世就是画上那个样子吗?
在大蛇的眼里,博贺看见的是痛彻心扉的伤痛,在绿竹的眼里,博贺看到的是无尽痴缠的绵绵qíng意。
一向支持无神论的博贺,此刻竟然异想天开的胡思乱想起来,因为这一切的一切综合在一起,不像是一种偶然和巧合。
博贺很内疚,觉得是他才使绿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想:绿竹一定是很想念去了北极的莲盟,才会躲在这里以泪洗面,才会坚持留守在美亚学院的吧。
“绿竹,对不起…”博贺呆呆的自语着
转身离去,可博贺却苯手苯脚的碰翻了cha满狗尾糙的花瓶,只听chuáng塌上的绿竹慌张坐起大叫道:“是谁?”
惊慌失措的博贺见自己已被绿竹发现,便装傻冲楞的朝着她们走了过去,嬉皮笑脸的笑道:“是我啦绿竹,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我却奔手苯脚的弄翻了盟学长的花瓶,嘻嘻”
“博贺?”绿竹一脸错愕和惊讶
“嘘~等盟学长回来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打翻了他的花瓶,我想这个一定很贵的”
“你怎么会来?”绿竹一时之间无法恢复自己的惊讶表qíng,诧异的问道
“我突然很想你,谁要你总是不给我打电话”博贺故作轻松,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绿竹的身旁,伸手摸着一旁的大蛇继续说:“这条蛇原来是你养的啊?怪不得它这么温顺不伤人呢”
大王,你是想我了吗?所以你来到我的别墅看我回没回来是吗?大王…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大蛇缓慢的纽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博贺靠近,笨拙的盘上博贺的腰支,一旁的绿竹则心痛不已,不知qíng的博贺讨好的问着绿竹:“你是怎么训练它的?它可真乖哦”
“你为什么要回来?走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绿竹qíng绪显得很失常,无比的激动,这让博贺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绿竹?我想你啊,我想你才回来的啊”博贺小心翼翼的说道。
难不成绿竹是思念盟学长思念成疾?得了抑郁症?博贺忐忑不安的想着。
“我很好,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在回来这里了” 绿竹稍微调试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然后冷静的说道
“绿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吧?”博贺忧心重重的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之意。
“别碰我”绿竹打掉了博贺的手,在博贺看来,绿竹的行为的确十分古怪,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突然,大蛇支起了脑袋冲着绿竹愤怒的吐着蛇芯,而绿竹则像被吓坏了的孩子,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声泪俱下。
博贺十分担心绿竹的身体状况,还不好直接说出自己的担心之处,便婉转的安慰着绿竹:“竹,你到底怎么了?是我自己想多了吗?我觉得你好像非常的讨厌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告诉我,我愿意改”
趴在chuáng-上大哭的绿竹,突然的坐了起来,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博贺冷言冷语的说道:“你到底喜不喜欢盟,哪怕只有一次”
博贺望着满脸泪痕的绿竹,原来绿竹真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排斥自己的,原来爱qíng真的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双眼,让她失去理智。
博贺坚定不移的说:“没有,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过”
“你撒谎,你是为了怕我伤心才这么说的” 绿竹大叫道
“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那么伟大,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明明爱,还要装着不爱,我们活在现实世界里,对于爱,我也是自私的”博贺用最平淡的语言回答着绿竹。
“你说的是真的吗?”绿竹眨着还挂着泪花的眼睛问道
“真的”
“因为你爱的是他的哥哥城对吗?” 绿竹刨根问底。
博贺这次没有回答,而是在犹豫,心有余悸一般,绿竹却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回答?如果没有莲城你会爱上盟是吗?”
“是不是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们兄弟俩我谁也不会跟的”博贺一脸忧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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