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绕指尖_血吟【完结+番外】(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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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百琥急得一时乱了分寸,也后知后觉的自己这般藏私心不妥,更是不知图丹醒了要如何解释。

  然,再次抬眼却见金凤柏箩如风一般的就飘到了图丹的榻前,更是毫不避讳的解开图丹胸前的衣结,一层一层的往下扒着他的衣衫,且那双赛雪欺霜的手还不安分的在图丹光滑的肌肤上游窜着。

  百琥急吼:“你在gān什么金凤柏箩?”

  金凤柏箩只是撇了百琥一眼,根本就是懒得搭理他,手中的动作继续,不屑百琥的废话,gān什么?眼瞎了么?当然是在给公子脱衣服。

  眼见柏箩不屑自己的百琥更加急,完全看不得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去碰触图丹,这些年来,日日夜夜忍着图丹和凤舞久华的甜蜜,自己都快要憋出内伤了,如果接受凤舞久华是包容是对图丹爱的赎罪,那么也只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凤舞久华拥抱图丹,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他们三个人相互制衡,谁也不能不敢踏出第一步,因为他们心知肚明,接受凤舞久华是必然的,谁若是还敢对图丹抱有觊觎,那么一定会打破他们三人维持到现在的平和。

  “你,不许碰少爷~”百琥低吼一声,朝着金凤柏箩劈掌而下。

  眼角上挑,露出不善的神色,眸中冰淡渐浓,金凤柏箩袖笼一甩,反手绕上百琥的手腕吐出三个字:“你找死?”

  “金凤~别以为我不知你那心思~”百琥与金凤柏箩就在图丹的榻前动起手来,谁也不甘示弱。

  弯起嘴角,金凤柏箩不在惜字如金:“我可以接受他们俩和我一起拥有公子,但你就不行~龌龊的东西”

  金凤柏箩的话无疑若怒了百琥,简直要他bào跳如雷,百琥猛地拔出腰间的风起,挑剑刺向金凤柏箩的眉心,怒极攻心的吼道:“你的算盘打错了~你明知火烈他眼中容不下沙子,根本不会对少爷怎样,就凭你,也想和凤舞久华争一争?做梦去吧”被气昏了头的两个男人好像两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幼稚之极,你一拳我一脚,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攻击着。

  图丹是被室内瓷器稀里哗啦碎落的声音惊醒的,猛地坐起身子,口中仍旧大喊着凤舞久华的名字。

  “凤久~凤久,不要带走我的小凤久”绿衫大敞四开的挂在图丹的身上,胸前满是被噩梦惊出的汗水,如此这么被冷空气一打,受凉的图丹本能的打了一个喷嚏。

  “少爷~”百琥喜上眉梢。

  “公子~~”金凤柏箩那双冰淡的眼中也燃着喜色。

  可两人的造型实在不佳,一红一篮缠绕在一起,金灿灿的簪子与风起宝剑碰撞在一起擦出的几株星火。

  眼见图丹朝着他们看过来,金凤柏箩和百琥急忙分开,各自收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图丹走去。

  “公子~先把湿衣换下吧~你会着凉的”金凤柏箩淡淡的说着,一双手已然抓上了图丹敞开的衣衫,百琥无话可说闷在一旁不吱声。

  “凤久,我的凤久被青绿抓走了~他被抓走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龙飞凤舞门”图丹似乎反应过味来,又变得激动起来,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推开柏箩的手跳下chuáng榻往外奔去。

  失去凤舞久华的图丹已然变得神经兮兮:“不~不行,他不能离开我的,他一定会害怕的要命~我还要给他讲故事呢~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回来~他会哭的,他会哭的~”图丹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衣衫大敞四开,秋风向后扬起他的绿袍,白皙的胸脯bào露着,粉嫩的两点很是**,翠色的亵裤紧紧贴在身下,赤着脚就往出奔。

  “少爷,你别急,你先把湿衣换下来,然后我们这就去找他回来”百琥忽然明白过来,金凤柏箩只是怕图丹着凉要给他换下湿衣,只是借着这样的机会在少爷的身上占两下便宜,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换了自己也会趁机揩揩油的。

  “公子~公子”金凤柏箩眼见图丹已经奔出了小屋,知道在怎么劝说也无用,喊了两声便追了出去。

  走出dòng岩,穿过三尺冰廊,直到蹬上了停在了冰镜迷宫阵中的大船驶向大渡河峡谷之时,图丹的qíng绪才稍有缓和。

  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显得坐立不安,黑白分明的严重满是焦急,如画的眉紧紧的蹙起,让眉心那道淡淡不少的疤痕扭曲的皱了起来。

  脚下通红,更是染了泥土,亵裤裤管沾上的雪已经融化,浸透了真丝的亵裤,翠绿的衣衫仍旧那么散开着,露出诱人的胸膛和腹下线条匀称的肌肤,如瀑的青丝凌乱的垂在身前身后,浅色的rǔ首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双手始终搅着,一副忐忑不安的神qíng。

  百琥看得喉咙gān涩,双眼发直,心中更加痛恨自己的龌龊,既然在这种时刻还能想到那些qíng事,许多年前与图丹在太子东宫中的那些画面疯狂的冲击着百琥的思绪,让他一直积压体内的yù望蠢蠢yù动。

  急忙撇过头,站起身来走到窗牖朝着窗外的雪景望去,感受着丝丝冷风从小窗的fèng隙中钻进来扑到他的脸上、身上,让他燥热的身体得到些许的舒缓。

  番外(一)006章 西祠小城

  金凤柏箩虽然不屑百琥那副yù求不满的样子,但他自己的一双眼也着实难以从图丹的身上移开。

  公子就是这般,总是如此无心的勾引,明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急的快要疯掉,明明知道他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凤舞久华,根本不可能有半点其他的东西,可是自己,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如此神态的公子吸了魂,想~好想,好想像个禽shòu似的朝着公子扑过去,好想撕烂他的衣服拔下他的亵裤去爱他

  冰淡的眼眸不在冰淡,里面有浓浓的qíngyù升腾而起,氲红了柏箩的冰瞳,搅乱了这颗已经平静了许多年的心。

  就在柏箩出神之际,图丹却猛地站了起来大叫道:“火烈呢?他在哪?青绿要找他,只有他能换回我的小凤久,我要拿火烈去换~”起的太猛,说的急促,图丹往前踏步的同时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且真丝的亵裤还刮在了身下木椅的开叉枝条上,只听嗤啦一声,图丹狗啃屎的就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右面的裤腿整个被那枝条撕开,图丹下身私处大肆bào露出来,而敞开的绿袍也被他自己踩断了一角。

  “少爷”百琥惊呼,只觉得鼻血快要喷出来。

  “公子”冰淡的声音有些发颤,伸出去的手竟不敢触碰yù要摔倒的图丹,砰的一声,就在金凤柏箩迟疑的半秒间,图丹重重的摔倒在地。

  然,图丹却不知疼的即刻就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道:“火烈他人呢?他在哪?是不是还在夏岩dòng府?那快啊,我们掉头去叫他来”图丹起的急,结果又踩在自己的绿袍上,再次被狠狠的绊了一跤,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又是一声令人目眩神迷的裂锦破裂的声响。

  “没,他先行一步去追他们了”百琥闷声道,用脱下的蓝衫急忙将图丹几乎快要不着寸缕的身体包裹住。

  “哦~哪快呀,我们在快点去追上他”图丹急道,一抬头正好看见两股血自百琥的鼻孔窜出,惊讶道:“呆子~你流血了?”

  “啊?啊~呵呵,没事,没事,我没事丹少爷”百琥忙的用手去擦,慌忙的松开图丹站起身来。

  柏箩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他死不了,火气旺盛而已,睡睡凉炕头的就好了”柏箩嘴上说的也不好听,但心里骂得更难听,百琥现在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闷骚男,也不知道憋成了什么样子,既然在公子的面前流鼻血。

  百琥的确是火气旺盛,一身的火无处发,也不管是怒火还是yù火,反正是只要有人抬杠他还了不得的呢,起码可以痛快痛快嘴,在上面散散自己的火气。

  朗目怒视柏箩,而后变得戏谑,金凤柏箩给百琥的感觉像只冷艳且高傲的孔雀,此刻也傲慢的仰着脖迎着他的目光,一脸的嘲讽。

  百琥只觉得自己和金凤柏箩是半斤对八两,自己流鼻血而已,而那个家伙胯下已经撑起了**,坚定的眼神更加坚定。

  金凤柏箩蹙起眉头,下意识的顺着百琥望着自己的目光下看,适才发现自己的尴尬,狠狠的瞪了一眼百琥忙地侧转身子挡住自己苏醒的下身,咬牙切齿,这颗毒辣的心似乎善良的太久了,早知道这个呆子这么讨厌,当年真不该只用五毒奇蛊,就应该直接弄死他才对,也省得自己平白无故的多了这么一个碍眼的qíng敌。

  而此刻的图丹似乎才发现他的láng狈和不堪,抓起百琥给他的蓝袍起身就往一角走去,然后背对着金凤柏箩和百琥将破烂的绿衣绿裤脱下,仓促的套上了百琥的蓝衫,且不知如此一来更让两个人心猿意马,因为他们知,知图丹蓝袍下不着寸缕。

  一路上图丹始终坐立不安,一会走到甲板上东张西望一会又回到船舱里来回踱步,最后竟似触景伤qíng一般,呆坐在蒲团之上出神,百琥与金凤柏箩都很知趣的不发一言,他们知道图丹定是忆起了过往的甜蜜,因为他们看见有泪在图丹的眼中打转,他忍的辛苦,可还是没有止住眼泪的滴落。

  火烈的脚程快,比图丹他们三人早一天到了大渡河临近的西祠小城,随后收到了金凤柏箩发来的信号,他便事先在西祠小城的一家客栈落脚等待着图丹他们的到来。

  “小二,给挑三间上好的厢房”火烈面无表qíng的道,图丹、柏箩、百琥和他自己是四个人,要三个房间是考虑到必须要有一人守在图丹的门外做保护。

  “好嘞~这位爷您稍等”小二将火烈引导了柜台前,只可惜掌柜的却告诉火烈说:“这位爷实在抱歉,本店的上等厢房都满了”

  火烈皱皱眉低声道:“低一个级别的也行”

  “嘿~爷您真幸运,地字号厢房有是有,可惜就剩下两间了”掌柜的笑的满脸横ròu直颤。

  火烈的额头气的直冒黑线,转身就要走,却被小二的再次给拦住:“这位爷,明儿个是咱们西祠小城一年一度花神大赛,这临近城镇的百姓们都在这些日子感到咱们西祠,这都还不算那些慕名而来的呢~所以呀,咱们这天宝客栈满了那其他家就更没有了”

  火烈看看小二,竖起耳朵听了听饭桌上吃饭的那些人的议论,还真就都是关于花神大赛的,心下了然,看来这店小二说的不假,怕是这两间房不定的话也学最后连一间都订不到,不做犹豫,掏出银两便付了房钱:“好~我包下了”

  “好了,爷您的两间地字号包厢分别是二楼的地仙间和地魔间”掌柜的将门牌jiāo给了火烈赔笑道,随后火烈有着小二引路上了二楼地仙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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