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男人在见到自己时则又变了一种感觉,就好像他上辈子欠了自己八百吊子一样,眼神里总是闪着内疚之色,对自己也是敬畏的要命,是那种不同于小久的爱慕,对,是尊敬。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毒,几乎每天都抱他,都要玩弄一次那火热又紧致的圣地,然后看着他被自己的胞弟压在身下敞开,痛苦的,欢愉的,激qíng的,压抑的,隐忍的,各种各样表qíng的少年被刻录进CD中,久而久之也刻进了凌烈的脑海中。
一个月,仅仅一个月而已,凌烈已经无法忽略这个名叫图怀丹的少年了,偶尔兴致上来时,凌久会蒙住他的眼睛与凌烈一起玩他,凌烈想要给图丹致命的一击,否则他心理不平衡。
给他两个月幸福的假象,日日的恩爱,夜夜的甜蜜,然后撕开这层屏障,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蠢,让他看清每日每夜cao弄他的到底有几人。
将一盘一盘以图丹为主角的色qíng带子收纳起来,凌烈为自己倒满一杯酒,无论怎样喝,图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样子都无法从他脑中清除。
他把这一切都归根于图丹身上,他天生的犯贱,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被当成女人来使用,而且还那么的心甘qíng愿?
他眯着眼睛在小久的身下扭摆着腰身,他埋首在雪白的chuáng单间发出浅浅的低吟,他像狗一样的蹲在小久的胯前美味的吸吮着,他被小久送上qíngyù的巅峰时,发出宛若嘶鸣般的吟叫声,他打开紧绷的身子让小久恣意进出,他……他的眼里只有小久,这是、为什么?
巫山云雨停止在凌久泻出后,无论多晚,凌久从来没有留图丹过夜过,更是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事后的清理,今夜bào雨临盆,凌久却像个负心汉一般,在使用完图丹后将他推出狂风bào雨的大门外。
洗完澡走出来的凌久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凌烈戏谑道:“还要继续玩么?我觉得他的屁股好象比两个月前松了许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凌久懒洋洋的道:“而且他那里的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看起来很肮脏。”
“我很期待看见他知道真相后时的样子,看看他那两颗黝黑的眼珠会不会滴出水来,哈哈哈”凌烈狂笑道,他知道,自己在笑,心里却赌着。
“呵呵”;凌久坏坏一笑道:“我约了凌萝和凌琥”迷人的丹凤眼闪烁着骇人jīng光,有着说不出的霍乱。
凌久的话吸引了凌烈的注意,一双虎目从上至下狠狠的打量这个全是坏心眼的胞弟:“你要把那破鞋给他们兄弟玩?”
“不错,把这破鞋给他们穿穿,等着不磨脚了咱们就一起吃顿大餐怎么样啊?啊哈哈哈”突然止住狂笑,凌久冷冷的道:“他爱我?想偷心?真是自不量力”
“他是个笨蛋。”凌烈开始有些同qíng图丹,因为他的胞弟是个看起来有着天使美艳脸孔实则却是个没有心的恶魔,若是根本就没有心,图怀丹又怎么可能偷得去呢?
“我开始兴奋了,只要想着在他高cháo的时候揭开他的眼罩,当他睁开眼睛后……啊哈哈哈。”凌久笑的张狂甚至有些扭曲。
“你很坏”凌烈喝了一口酒对凌久淡淡的做着评价。
凌久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大哥难道不懂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哦?”凌烈玩味的哦了一声,很快把这个球推给了不知道在哪里逍遥的老头子:“梁上有梁啊~”
“别解释,你和老头子不分上下”丢掉擦头的毛巾,凌久打着哈欠上了楼。
真到凌久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上,凌烈才缓缓的起身,本想也回房,脚步却qíng不自禁的朝着落地窗走去,狂风chuī扬着rǔ魄的纱帘,挑开一角,凌烈朝着电闪雷鸣的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天幕中蛇形的闪电在爆炸外别无其他。
蹒跚着爬上车的图丹没有去看一向面无表qíng的紫鸳,往后一靠淡淡的命令道:“燕京”
驾车的紫鸳好意的提醒了一下疲惫不堪的图丹,“丹少爷,你已经两个月零八天没有回过老宅了。”说完这些紫鸳没有在言语,而是按照图丹的命令驾车去凌日集团名下的燕京大酒店。
车子在指定的地点停下,图丹沙哑着嗓子道:“你可以隐形了”这个女保镖不错,悟xing很高,别的本领不太了解,可她隐匿行踪的本领的确qiáng的出乎自己的意料。
拖着被玩弄的快要枯竭的身子迈上了电梯,五十八层,是图丹下榻的楼层,为何住在五十八层,只是因为这层的总统套房的落地窗竟然莫名其妙的可以望到凌久家的别墅,不是很清晰,但的确就是那个方向没有错。
cha入房卡,门自动的弹开,按开壁火,图丹扯着松垮的衣服径直奔进浴室,很难受,粘腻的感觉快要他窒息。
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这般láng狈的回到这里了,倦了,却仍旧放不下忘不掉自己的小凤久。
“怀丹~”忍无可忍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扫去,在柔软的大麻边发现了图画的身影。
图丹一怔,想了想还是叫出声来:“爸。”
图画很气愤,因为图丹骗了他,说是去瑞典的阿尔卑斯滑雪,自己不疑有他,很想一起陪着去,可是手头上的事qíng太多,不眠不休的争取时间,结果自己上周去了阿尔卑斯,一心一意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眼前这个满身痕迹的儿子背着自己做了可耻的事qíng。
更可气的是图丹竟然还反侦察自己派出去找寻他的保镖,和自己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整整一周的时候,俊才找到了图丹的落脚地,竟然就在自己的产业中下榻,简直气煞图画,可恶的俊,饭桶!
罪恶源头
“我要你给爸爸个合理的解释。”图画站了起来,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面无表qíng的走到了láng狈的图丹面前。
图丹很平静,甚至比图画还要平静,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láng狈而感觉到羞耻,淡漠的眼神,淡漠的表qíng,毫无畏惧图画朝他看过来的眼光。
有那么几秒钟谁都没有言语,可谁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迎接着图画凌厉眼神的审视,图丹笑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裂开嘴露出一抹自嘲,抬起头看着图画的眼一字一句道:“怎么办?你的儿子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眯着眼睛笑着看着这个本该是自己同父异母兄弟却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父亲的中年男子。
图画就那么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与之前哪里不同的儿子,并没有俗套的说一些阻止的话语,而是单刀直入的问图丹:“把他约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我的宝贝迷了去,如果他无担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的。”生气,生气宝贝的爱恋,生气俊的无能,竟然丝毫查不到那个叫凤久的人。
“我成年了。”图丹仍旧淡淡的说道,言外之意就是我长大了,知道是非与对错,根本不需要你们在给我做主。
“你这是在顶撞我?”图画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想起了一切。”图丹突兀的说道,完全岔开了敏感的话题。
图画眼中jīng光闪现。
即刻露出笑颜:“哈~宝贝真的么?你真的记起以前了么?”
“所以我恨你。”图丹冷不防的说了这么一句,低垂的眼眸忽然抬起来,很是玩nüè的看向图画,到底该不该恨眼前这个男人?答案是应该!
一切美好的开始,罪恶的开始全部源自于眼前这个男人,不管这穿越千年的爱恋还是痛彻心扉的伤痛全因眼前这个叫做图画的男人与凌云集团的少主凌战合谋将自己害死所导致的。
如果没有当初,又怎么会让自己欠了那么多的债,直至今时今日仍旧痛苦不堪着,我的小凤久,他忘了我,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忘了那些生死与共,只有自己还傻傻的坚持着,图画,你这个狠毒的小人,你害死了我你心里可舒服?是你改变了我整个人生的轨迹。
你说,我该不该恨你?我已走上绝路,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义无反顾了,因为爱上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若是我从此痛苦,若是这一世我得不到幸福你也别想好了。
“怀丹?”图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面露狰狞的儿子。
“不要指望我什么,也别问我什么,如果你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就不要管我太多。”图丹说完便转身走进浴室,喜欢自己儿子的变态,我会好好利用这些的,我是图丹,我是坚qiáng的图丹,谁也打不倒我,这路,既然已经走了一大半,我是绝不会回头的,就算错也要错到底。
被丢在浴室外的图画完全怔住,今日的儿子不同于之前,很陌生,陌生的要他害怕,鸟巢里的小鹰已经羽翼丰满,马上就要脱离父亲的怀抱展翅高飞。
听着里面淋浴的声音,图画的心思百转千回,儿子长大了,不受自己控制了么?竟然用失去他来威胁自己。
愤恨的攥起拳头,想要弄清楚的事qíng还没弄明白,儿子就要自己吃了闷亏,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保镖,竟然不听自己的命令完全倒戈向儿子这边。
不能与儿子硬碰硬,图画耐着xing子坐在chuáng边等待儿子出浴,图画很安静,安静到图丹以为他已经走了,直到他披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时,竟被一言不发的图画吓了一大跳。
图画软了语气:“怀丹,回家住吧~”
“我正好想和你说这个事”图丹仍旧自顾自的擦着自己的头发:“我想搬出来住,我需要独立的空间。”
“怀丹”图画的语气加重些许:“不要气爸爸,听话搬回来和爸爸一起住好么?”
“你认为我会和你住一辈子么?”丢掉手中的湿毛巾,图丹掀开被子爬过去:“我建议你应该找个伴侣。”
图画并不傻,他知道儿子想要搬出来住的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那个叫小凤久的男人,为了达到目的要不择手段甚至是委曲求全:“回来住,爸爸不会阻止你的qíng感生活。”
“不方便。”图丹斩钉截铁。
“怀丹”图画大喝一声:“你不要bī爸爸。”
“冻结我的账户吗?”图丹眨着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图画:“如果你不想要我因为钱去卖屁股的话,你大可以这么做。”
“你”图画简直木然
“我其实是个假正经的人,没有男人根本不行~还不好意思被自己的父亲看见自己下贱的样子,所以、还是不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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