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糙叶似镰刀一般划过,斩断两人牵连的指尖,柏箩的食指立即有血液透出,来人似是极力阻隔柏箩与图丹的亲昵。
“呜~”没人注意到身重暗器的柏箩,噗嗤又是一口鲜血喷洒出来,双腿一软当即跪倒下去,众人惊,图丹急。
鸳儿鸯儿有些乱了手脚,百琥则立如苍松,死死的将图丹护在身后,郎目之中划泻出一方难以言喻的震慑力,平静中蕴着万千张力,隐隐间翻滚出无限沉着。
杀气渐重,眨眼之间,鬼魅般的高大身影从天而至,如雄鹰之爪的手指扭曲的箕张开来,深深的抠住了百琥的脖颈,衣带穿风,真气滚滚,在看柏箩、鸳儿、鸯儿三人也被来人快速的封住周身大xué而无法动弹,亦无法开口。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huáng昏
朦胧的月色下,清风淡远的梅香里,动静之中,有人立于巨石之上,一双令人着迷的眼睛冰得人刺骨,在银质面具的疏孔中透出幽幽寒光,黛衣墨发,逆风翻扬。
苍白了一张脸,唯我独尊的男人那变态式的狎玩令图丹胆战心惊,初来时的第一次,梦红阁暗室中的第二次,千里良驹上的第三次……可怕的记忆疯魔似的翻涌出来,令图丹忐忑。
唯一没被封住xué道的只有图丹,可他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傻傻地怔在百琥的身后,难耐的下咽着哽在喉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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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图丹缓缓地从焦急的百琥身后走出,亦步亦趋的来到巨石之下,仰首上望,平和道:“可是yù求秘笈?可与我们同行”
图丹看不到男人银质面具下的容颜,只得qiáng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自乱阵脚,见男人眼神冷峻,图丹又道:“请不要误解,指柔无心于你谈条件,葵花宝典藏于鬼车峰之上,大侠可自行取之”
男人不语,而是一种狎玩yín邪的眸光注视着脚下的图丹,恍惚间,图丹觉得有些离奇,他居然见到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挑出一抹令他费解的笑意。
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没有理睬图丹而是在骤然间扬开长襟,伟岸挺拔的身子如猎豹一般急速攻向柏箩。
“你要做什么?柏箩~”图丹本能的朝着柏箩的方向狂奔而去,那股焦急的疯狂劲同时映入几人眼底。
“别杀他~不要杀他”图丹慌不择路。
男人扯住栽倒在地的柏箩一顿,在听的图丹的喊叫后似想起什么似的故意挑开柏箩的衣襟,动作yín邪。
“不`别~别碰他~~不要碰他~~我什么都告诉你,我带你去找葵花宝典,你别碰他~~~”图丹百感jiāo集,直奔柏箩,并没有注意到柏箩与神秘人眼神的jiāo汇。
在图丹为柏箩奋不顾身的时候,柏箩眼中流露出得意骄傲之色迎上神秘人深黑色的眼,神秘人嗤之以鼻,似要证明什么的松开柏箩转向百琥,冷风跳过他的眉梢,在深沉的瞳孔间剜出一道刺目的杀气。
猛地推出一掌,狂笼气团形成一把无形的利刃直bī百琥的胸口,噗嗤一口,百琥摔倒在地,图丹懵了,转向百琥而去:“呆子~呆子~~”
神秘人满足的看看柏箩,让他明白,在图丹的心里没有特殊,果然,下一秒神秘人又朝着鸳儿鸯儿袭击。
图丹被耍的团团转,惊慌的奔走在几人之间,他不傻,救下柏箩他要搭上葵花宝典,要回百琥、鸳儿、鸯儿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
“你、你到底要gān什么?”图丹胆战心惊的嘶吼着,只要眼前的恶魔还想要得到自己编造出来的葵花宝典,他相信自己就能捡回大家的xing命。
男人不语,从怀中缓缓掏出一颗石子,神秘人手中的石子通透无暇,有着和乌鸦血石一样的色泽,黑亮光闪,而上面亦有一圈一圈的彩虹条纹凝结于晶石之中。
云淡烟清,月光不明,神秘人手中的石子却如夜明珠一般闪烁着醉人的光圈。
而聪敏的图丹早在神秘人拿出这颗石子之前便注意到鸳儿鸯儿的异样神色,心中疑云重重,不由得惊呼:“重名蛋石?”那么,此人必不是久华,为何重名蛋石会在这个恶魔的手中?火烈?果然是他吗?
眉目紧紧的拧在一起,刻意的仔细辨别神秘人的外形轮廓,想要找到一些能证明他是火烈的蛛丝马迹,想要箭步冲飞上去撕下他的面具,看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神秘人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神qíng紧绷的图丹,又是那熟悉的低沉华丽之音:“你来选择”
图丹不懂神秘人话中之意,瞪大眼眸直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又道:“是要他恢复武功”男人指向百琥,而后又指向柏箩道:“还是他伺候我一夜?”
笑声无qíng而又诡异,神秘人似乎会读心术一般知道图丹在想什么,冷漠而无qíng的道:“或者倒换过来~若是都不选,死的就是她们”箕张的十指猛然大动,趴落在地面的鸳儿和鸯儿瞬间被吸附而起,径直落入神秘人的魔爪之中。
“我陪~我来陪你可好?”图丹心急如焚,却忘记了男人最记恨别人与他谈条件。
五指生风,根本没看见神秘人是如何出手的,图丹的两颊便浮肿一片,皮ròu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薄唇被血色擦亮。
神秘人yīn霾的声音响起:“你的记xing太差……”不过,这个游戏有趣极了。
(PS:感谢今日给血血投枝子的亲们,我又有动力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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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与手背或是手腕对图丹来说都是自己的ròu,正如柏箩、百琥与鸳鸯姐妹,根本无法令其从中选择,可是,眼前的魔鬼是那样的不容抗拒。
焦急写满了图丹惨白的面眸,却令神秘人觉得赏心悦目,忽略鸳儿鸯儿,图丹肠结的望望百琥又看看柏箩,这二人之中……必舍柏箩,对不起……柏箩。
但、还是要在争取一番,图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意骚-首-弄-姿的曾到神秘人的面前,宛如被抽掉骨头一般的大胆靠了上去,若他真的是火烈,毕竟还有一丝血缘的羁绊,相信还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哼~”神秘人冷哼一声,下一秒便用力的推开鸳儿与鸯儿,任由图丹攀上他的脖颈,肆意妄为的挑-逗他的qíng-yù。
“呜~~呜~~”几个人同时发出悲愤的低鸣,怒视着眼前一切罪恶的发生。
图丹不yù理睬,他希望自己可以将事qíng解决的圆满,就算他真的是火烈,他也正需要与眼前的恶魔jiāo-媾一次,不~图丹这会儿真的希望他就说火烈,那么重名蛋石唾手可得,qiáng-bào自己的神秘人也不用在寻,事qíng解决的会圆满的多。
“你的几个下人都在瞪着眼睛看你热qíng的表演~呵呵”男人附耳低语,故意羞rǔ着舔吻自己的图丹。
“呵呵~那又怎样?他们只是看却碰不得,不是么?”细长的眼梢勾着一丝媚态,心中却波涛汹涌,转瞬即逝间调-qíng蜜语道:“虽然你粗-bào,但我却总是留恋那份激qíng,也许我的身子爱上了你,毕竟你是它唯一的主人”挨打与被qiángbào完全成正比,如此一分析,图丹心下又确定了几分眼前人的真正身份,怕是火烈不假。
“呼~”一道炙热的气息卡在喉间,男人突兀地握上图丹的脆弱肆意摩擦顶端,图丹心中窃喜,不知道对方是否对这半真半假的谎言所触动,如是火烈,可真是一个表里不一闷-骚的变-态混蛋。
清风皓月,芙蓉香冷,云淡烟清、唇淡如花。
衣袂翻飞,几股真气瞬间爆破而出,眨眼之时,已将一旁被点了xué道的四人推送至数丈之外。
嗤啦一声,素纱薄罗应声而裂,图丹的记忆似乎又飘回到穿越而来的第一日……
一样的粗-bào,一样的狂野,一样的方式再一次撕碎了图丹的身子,夜雾横在几人的眼前,阻挡了他们模糊的视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的bào戾和图丹的隐忍,直到男人的yù-望在图丹的体内爆炸,众人的心也如死寂了一般回归平静。
(血血:哇咔咔,H写的隐晦不?不像以前那么骨头了吧?嘿嘿)
不错,这火热的小-xué,滑如走珠的身子,应该是属于他自己的,就算终究会玩腻,就算会弃如敝屣,也不准别人觊觎自己曾经狎玩过的宠物,神秘人开始重新审视倒在岩石之上倒喘的图丹,想着该如何一石二鸟。
华美的靴子顶上图丹失去气势的阳刚,恣意的碾压起来,微弱的铃音颤响,那是从图丹的腕间传出来的。
“好了~现在你来选择他们的去留~哈哈哈”男人玩nüè的垂首看着错愕万分的图丹,那种被人耍了的表qíng有趣之极。
男人的jīng神头怎会是图丹一个人就能榨gān得了的?愚蠢的东西。
没有半分犹豫,图丹突兀的道:“留下柏箩换取重名蛋石”火烈,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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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下,图丹看不清被银质面具遮挡了样貌的神秘人,须臾,那人从衣怀中再次取出那颗重名蛋石,似逗弄小狗一般的在图丹的眼前晃动赏玩着,如此反复狎玩一番后才最终将那颗可以恢复百琥武功的重名蛋石丢到了地上。
弯腰拾起滚落在糙丛中的重名蛋石,图丹觉得它有千斤重,刚承-欢过的身子还有些发虚,脚下的步子有些踉跄,却不愿露出难耐之色。
缓缓来到柏箩的身前,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双疏离的眼眸。
一颗心好像被人剜掉了血ròu,空空dàngdàng的~平静无波,如果人的眼睛可以透视进去,图丹相信他的心会像月球表面那般灰蒙蒙,给人yīn郁荒凉的感觉。
qiáng颜的欢笑、那声音是苦涩地,第一次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对柏箩莞尔,就好像一个没事人似的稀松平常道:“对不起~我食言了~呵呵”
没有冰淡,而是平淡无波,嘴唇张翕,柏箩道:“无碍的……公子~”
他懂的……他明白图丹的话不是嘲讽,而是食言他说他是他的影子,要一辈子都跟在他的身后。
他知的……他知道聪颖的柏箩能理解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可是他更明白,一次两次的无心可以忍受也可以原谅,若是三次四次的折磨,就如那穿石的滴水,无论岩石多么的坚硬,日久天长也终会因承受不住而碎裂。
不知道……那颗热烈的心会在什么时候破裂!
“本帅~呵呵,今天就给你这个影子放假~”笑看着侧倒在地的柏箩,笑着起身,笑着离去,只是不想听到此时柏箩任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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