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相信柏箩真的甘愿臣服自己,第一次的命令他做到了,引开了火烈,让自己蹂躏了火烈的弟弟,给予火烈最羞耻的侮rǔ,挑衅那个完美主义男人的最底线,偏要往他的眼中洒沙子,致命的敌手……如果是自己塑造出来的才好玩,哈哈哈。
但、却意外的获知了葵花宝典的信息,没有什么能比拥有天下间的至尊武功能让凤舞雀跃的事qíng了。
于是有了替身柏箩,对于柏箩的顺从,凤舞全无感受,在他的世界里除了自己之外的全部人都该是踩在脚下的。
柏箩的无动于衷,柏箩的云淡风轻都使凤舞明白,他根本不介意红楼小倌这个身份,更不认为这是对他的羞rǔ,也没有在柏箩的脸上看出丝毫的愤怒与不满,凤舞宫的金凤副使?呵呵,不就是为我所用的一条狗么?义父,这是我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而柏箩也做得天衣无fèng,让他座下的护法每日翻牌,演上一出云qíng雨意的大戏糊弄白目的图丹。
那一晚,戴着金凤面具鹤立于彩楼之上的柏箩成功的引开了心绪烦乱的火烈与百琥,令凤舞入红楼暗室直捣huáng龙,却仍旧没寻到那本图丹口中的葵花宝典,对于柏箩的话,凤舞半信半疑,但还是希望如柏箩所说,图丹那里真的有那本葵花宝典,至尊武功是他的大爱。
哈~只是没想到柏箩竟会趁乱对百琥下了五毒奇蛊,循序渐进的让图丹一行人最终前往苗疆千蛇殿,扮猪吃老虎的狐狸,竟敢觊觎自己的玩物?
柏箩将凤舞细微的眼神变化看进眼底,唇角始终含笑,不甘示弱的仰起头对上那寒光幽幽的银质面具:“我和你打一个赌”柏箩轻挑眼皮斜视了一旁的凤舞一眼继续道:“如果你加入,这个游戏一定会很好玩……”
死亡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柏箩面色略显苍白,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今日很有可能丧命六亲不认的凤舞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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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自己的命,拿着这二十载的察言观色来和凤舞赌,悄悄的咽下一口气,柏箩继续道:“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因你我而令他伤得最深如何?”自十岁起凤舞练就神功之后,柏箩便在没见过凤舞的样貌,他想……他想看这个魔鬼的样子,他想要知道顶替小小的男人是否有着一张与小小一样的脸孔?没有人知道,就连义父也不知道。
凤绕青丝绕上柏箩宛如天鹅般美丽的长颈,寒光乍现,剑声颤颤,肌-肤被一寸一寸的割破,却没有半滴鲜血涌出来,凤舞望着那高高蹙起的眉峰开口道:“只给你一句话的机会……”没人可以和自己谈条件,谁也不可以……若是不满意,此刻就杀了他,义父你又能奈我何?
柏箩胆怯了,身子微微发颤,冰淡的眸子露出怯色,他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惧怕又令高高在上狂傲自大的凤舞满意了,呵呵。
正在凤舞满意柏箩表现的时候,柏箩却突兀的开口道:“游戏已经开始了不是么?不然为何凤舞弟弟会与柏箩在河边演上那出戏给图丹看?是凤舞弟弟眼红柏箩入了图丹的眼还是凤舞弟弟怕输给柏箩不敢玩?”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也许懂,但却从来没有尝到摔下去的滋味吧,凤舞?
从见到图丹的第一眼我便知晓能摘下你那张面具的人只有他,凤舞,我要我的一切……那颗被你夺来的重名蛋石足以说明一切!
“杀你易如反掌……”凤舞收回了凤绕青丝,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狂傲姿态:“不过,若是一个人,身边不留几个眼中钉ròu中刺……生活似乎就会变得很枯燥乏味,不错,图丹是一道菜,你们便是调味的作料,哈哈哈啊哈”
“不是白赌,柏箩有赌注要下”夜幕下,那纱依旧红似火,美艳至极。
凤舞回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没有接茬,而是看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柏箩道:“我若赢了,凤舞弟弟就请将属于小小的一切归还、我若输了”
未等柏箩说完凤舞突兀的cha了一嘴,令柏箩意想不到:“若你赢了我拱手让出凤舞宫,你若输便输,哈哈哈因为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金钱?功名?地位?权势?柏箩,我凤舞岂是凡夫俗子,又怎会将这些看进眼中?唯一能打动我的只有能令我呼风唤雨的至上武功,哈哈哈哈。
“好”柏箩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也许惜字如金是他习惯,冰淡是他的本xing,这些都不是假的。
凤舞无声一笑,诡异至极,突兀的道:“不过我要换一下玩法”空气似乎在刹那冷却,油灯晃出的昏暗油丝在雪白的墙壁上熏画出条条黑线:“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你我谁先被那个蠢蛋吸引,哈哈啊哈哈”别有寓意的笑声消失在暗夜中,柏箩望着那空寂的天幕发呆许久……
青丝绕指尖
烟柳重重,庭院深深,檐角高楼,飞凤城中梦红楼
“主子”láng星出现在冷月的面,弯下腰毕恭毕敬的唤道。
手持雪扇的冷月睨起眸子,注意到láng星手中的尺素,冷月如同以往那般露出无奈的笑颜: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老夫人一点没变,行事古怪不按常理,仍旧以这种方式来传达指令,然~自己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qíng郎!
冷月接过这封信,还未等拆开来看,一阵嘈杂之声便吸去了他的注意力,láng星随着冷月一同侧身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千手锦簇堂的独子花侠竟自己从厢房中飞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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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来人啊~来人啊,把你们这里的老-鸨给花爷叫来~~~”气得嘴眼歪斜的花侠底气似乎不是很足,瘫在地上往后倒退着,吵嚷的声音也越发低了下来。
冷月将持着雪扇的手背到腰后,下一秒,一身金袍的男人踏出门槛,垂首恶狠狠的瞪着快成软脚虾的花侠,似乎是注意到一旁的冷月,男人猛然抬起头朝着冷月看去,直入那温柔如水的眼眸。
冷月微微蹙眉,皇甫离歌盛满怒意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而炙热,竟毫不避讳的朝着他she-来。
“主子,又是这皇甫小子~”láng星早就看不惯在梦红楼作威作福的合-欢岛风-流五魔了,也不明白冷月的用心,为何要力捧风流五魔为红楼五韵,竟而还完全颠覆了梦红楼之前的规矩。
这皇甫离歌长得人高马大,至今为止也就有那么一两个上门的恩客看上他,哪里向他其他四个兄弟那般如鱼得水?结果这小子每次都将恩客打得满地找牙给冷月公子添乱。
láng星见冷月无动于衷,自行大步向前走了过去,被打的花侠一见láng星如释重负,就好像见到了观音菩萨,顿时又张扬跋扈起来,腾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láng星身旁指着皇甫离歌道:“就他,老爷我要投诉你们这红楼小-官~像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块头就应该发送边疆去充军~你们梦红楼实在太没水准了,居然会捧这种人~他连做护院都不配,狗东西~”
láng星并没有理睬狗仗人势的花侠,而是怒视着一旁的皇甫离歌,他对皇甫离歌每次看着冷月的炙热眼神厌恶极了,似野shòu一般,恨不得将冷月公子生吞活刮一般。
这仔细一看láng星更是气愤,皇甫离歌居然穿了一件样式、纹理、刺绣、面料做工与冷月一模一样的衣袍,这算什么?只不过冷月公子穿的是樱糙色衣袍皇甫离歌穿了一件纯金色的而已。
láng星刚yù开口,陆陆续续从楼下冲上四五个奴仆护卫打扮的大汉,在看那花侠早把腰板挺直,气焰高涨,跟着他的随从喝令着:“吃闲饭的饭桶,你们花爷快被人家给打死了才来,就是他给我上~随便砸,花爷我有的是银子”
“花爷,请息怒”转眼之时,冷月已摇着雪扇走上前来。
花侠见冷月都过来赔不是更是张扬跋扈起来,扯着冷月就道:“冷老板你来的正好,你们这狗倌竟敢动手打人,都是出来卖的还分什么前后?他-妈-的~扫爷的兴”
冷月巧妙的往旁一闪,花侠的手掌立即抓了个空,就连冷月的衣袂也没摸到,冷月莞尔一笑回头冲láng星吩咐:“去~把花爷的银子全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侠不满的高吼道。
冷月的眼仍旧温柔,微微扭头瞟了一眼皇甫离歌,这一眼似是命令似是安抚,皇甫离歌立即松开双拳不在动作。
收回眼光,继续莞尔:“花少侠,红楼五韵的规矩谁也坏不得,你若是没有做好承受的准备楼子里有的是小倌可共花少侠点选,没有规矩自然不成方圆,今个儿没能要你尽兴是我们的不是,这银子自然不能收~”冷月的一席话在给花侠一分面子的同时也没矮了梦红楼的新规矩,言外之意若是在聚众滋事也不会在客气。
花侠虽不学无术也不是没有头脑之人,早在之前也在梦红楼吃过几次亏,可他这人就是执着,每每来此都会造次,事后还总是在这里流连忘返,láng星曾经不解的问过冷月,而冷月只给花侠这样的公子哥批了一个字------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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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侠自是明白冷月话中之意,如果妥协了吧还觉得没有面子,如果不妥协他也知道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至于流连梦红楼的原因除了来此风流,最主要的是在梦红楼闹事不是有钱就能填平的,花侠不服,常常造次也尝尝吃亏,但他就是有着一股子持之以恒的劲,许是这一点令冷月觉得此人还不是彻底的一滩烂泥,只是这股子劲儿没用到正地方。
素了素嗓子,花侠略显尴尬,一句话卡在喉间,咕哝半天才装模作样的吼了出来:“哼~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是这样就别怪花爷我不客气了~我们走”
“láng星~”冷月唤
“是主子”láng星弯腰垂首、毕恭毕敬。
“去~带着花爷退订银两或是在帮花爷和这几位爷挑一个中意的”声音妖娆,眼角带笑目送着摆架子的花侠,láng星应了一声随即引着花侠朝着楼下花厅而去,走时还故意恶狠狠地瞪了冷月身后的皇甫离歌一眼。
须臾,待花侠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冷月没有多想转身就近踏进了皇甫离歌陪侍的厢房雅间:“随我进来”态度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皇甫离歌面无表qíng,心里却激动不已,维持着一贯的神qíng随着冷月踏入屋内,冷月轻摇雪扇抬眼迎着皇甫离歌赤-luǒ-luǒ-的眸光望进他的眼底:“如果做不来,没有人会勉qiáng”眸若清泉,此刻却流淌着柔qíng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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