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_施夷光【完结】(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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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悲。一个男人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在这样迷迷糊糊中。明明ròu体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心却没有半点感觉。

  依玛纳闷,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药效太猛,让于子期傻子了,不知道主动跟她承欢。他们这样的动作,要是让人看了,会纳闷,那男的是植物人吗?只是依玛一个人在他身体前嘿咻嘿咻地抽送自己的私处。而他,安安静静地享受。她要的不是这个效果。

  感觉,像汹涌的cháo水一cháo一cháo的撞击他。他陌生于这种感觉,欢快于这种感觉。良久,良久后,依玛累了。于子期的药效也慢慢地激发出来了。意识处于睡眠状态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需要女人的男人。而这正是依玛想要的效果,至纯至阳的男人,让她神魂颠倒的那一刻,正是她阅男无数真正想得到的。

  这时,于子期主权在握,抱起紧贴他身的依玛朝那巨大圆形的软chuáng走去。每一步都散发出他男人的沉重气味,喘着粗气,暧昧而又缠绵。而他自己,竟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忘记了自己是于子期,忘记了自己来到地宫是要救荷衣。

  他没有半点温柔,重重地把身无任何遮羞物的依玛摔在chuáng上。幸好,这chuáng软如空中的云朵。要不,依玛会摔得大叫。这一样摔,她反而更兴奋。于子期扑身压在依玛身上,shòu一样啃着身下女人的玉体,一次又一次,初尝男女之事的他,把享受女人之事做得淋漓尽致。

  依玛所有的战利品中,每个男人都是在她体下乖乖地感受快活。尽管依玛尝试过给他们这样那样的****,他们仍旧不能让依玛得到想要的颠峰。而依玛这样放纵自己,阅男无数,真正想要的就是在那颠峰时刻加之心法,练就她的神功。自她成立地宫以来,抓了连她他自己也数不清的至纯至阳的男人回来,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

  话说,这依玛也是个jīng练的女人。地宫的开销,地宫的一切正常事宜都得她一一cao心。她除了做尽恶事,还要想尽办法赚钱,维持地宫的正常运转。她那样豪华奢侈的生活,自是费尽她的心思。一切只为一个qíng字,真正的依玛的年龄何止相貌上给人错觉的数目。可以说,真正的依玛早已经死在她的手里。她,只是贪图依玛的容貌。加之,生存在依玛家,是她拉近折枝的一个最好的投靠选择。而折枝,正是她逝去的夫君。

  她饮尽至纯至阳女子之血,甚至用人血浸浴肌肤。如此,才得以保住青chūn,却不能永久。每每月圆夜,她便周期xing的打回原形。之后,她找到弥补之法,便是和至阳男人做那有益青chūn常驻的chuáng事。如此,仍旧不能完全永保青chūn,只能缓解。

  她享受着此时让她痛快地呻吟的男人,一波又一波将她推至làng尖,但是仍旧没有她要找的那种感觉。

  于子期似乎不会累,药效越来越猛,连他自己也欢快地叫出声。

  第150章 于子期的初夜 1

  这是于子期的初夜,一丸锁心丸,一个妖女就是一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qíng。就连他最深的记忆,也遗忘在欢愉之中。那个深爱的女人,荷衣,在他飘飘然的时候被他抛得远远的。

  于子期身下的依玛在云深处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甚至忘记这个时候应该是她默念心法的时刻。锁心丸的药效持续长久,于子期的意识一直被其霸占。依玛沉迷在这种欢快中,全身轻颤。有一点火从她私处点燃。然后,“哄”的一声烧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满足、兴奋、快乐。她想沉浸在这样的qíng不自禁中,却又yù罢不能。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刹那消失,她无法留住。似乎于子期没有得到满足,效药越来越qiáng,在他刚刚停下来的下一刻又qíng不自禁地冲击。依玛再一次被推至làng尖。她用尚存的理智默念着心法,生命力在这一刻又面向朝阳,热血澎湃。她每一寸肌肤像被甘露浸透,似乎连血液也换了新鲜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又年轻了。如果她猎回的男人,每一个都能给她这样的感觉,她便不用再害怕自己渡不过那月圆之夜的衰老周期。

  每每月圆之夜,年轻的依玛躲在暗处,饱受走向衰老的折磨,见月光立即如见死神,见黑暗如沙雕被风慢慢风化。前后两者,都将致使她走向衰老,一快一慢。如此之夜,依玛便加倍食饮纯yīn女子之血,以血沐浴直至月亮yīn缺。此时的依玛刚刚恢复青chūn,需要qiáng壮的至阳男人做chuáng伴,做尽chuáng事,致使青chūn永留。只是,每每chuáng事,每每挫败。

  如今的chuáng伴于子期,似乎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一个。他让依玛有了默念心法的机会,衰老于她,将远之。

  锁心丸的药效终于使尽,于子期累得筋疲力尽,最终他退出依玛之身,摊软地翻身躺下。此时,他亦没有意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需得慢慢清醒。依玛满足地欣赏他的俊气之貌,有心思将他长留在身边。她越欣赏,越对于子期感兴趣,只因他的chuáng上功夫一流。若不是锁心丸,他也只是一个不懂如何取阅女子的笨拙处男。她的唇,温柔地添向他的身躯。

  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纵yù了,一个完完全全贪图男女之事的yù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年龄,八十九个chūn夏秋冬。她心爱的男人无故失踪,她寻找了五十三年,直至遇到和她男人相像的折枝。只是,折枝年轻气盛,拥有一国王子殿下的身份,除了相貌与她男人相似,对她没有半点qíng义。尽管那个时候,依玛会妖法,以人血留住了自己的青chūn,但是依旧找不回被人爱的感觉。

  于子期被依玛吻得苏苏痒痒的,有蚂蚁在爬。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见一个赤身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亲吻。一个惊吓,他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驱走,猛然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妖女依玛,他赶紧用力推开,无力道:“你想gān什么?”他本是愤怒地怒吼,却没有力气把怒气爆发,只得低声问道。

  依玛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妩媚地笑道:“我没gān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于子期打量此景,自己赤身luǒ体躺在依玛chuáng上,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是刚刚锁心丸的药效正猛时,他做得太猛,太用力,致使初尝男女之事的他过了火,伤了身。突然,他明白刚刚发生了何事。一种心痛、失落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拉向罪恶的深渊。

  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这个妖女做那龌龊之事?他被漩涡的巨大力量吸向中心,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呼吸有些不通畅。那一刹那,他死在自己的自责中,又被疼痛清醒了意识。

  “你想要的我已经做到了,立刻带我去见荷衣。”于子期冷声地道。没有力气的他,硬咬着牙生硬地挤出这些话语。

  依玛轻笑:“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我非常喜欢你的表现,以后记得随传随到。否则,不会再让你看到她。”

  “不许在荷衣面前提到此事,否则……”于子期咬牙道,被依玛打断,道:“否则怎样?”她挑高细眉。

  于子期扑上前,死命地掐住依玛的脖子,“我见不到想见的人,我就掐死你,别想再摆布我。”

  依玛被掐得喘不过气,一脚踢开于子期,大骂,道:“我就不是女人,用得着这么粗鲁吗?”

  于子期哼声道:“带我去见荷衣。”

  依玛没好气地道:“带你去见她可以,别坏我好事,只能安静的呆在她身边,不许做任何事qíng。”

  第150章 于子期的初夜 2

  那间黑丫丫,无风,无灯火的屋子,荷衣倒在冰凉的地上,昏睡。她丢命一样在喝下一碗鲜浓的狐狸血后,至今没有醒来。屋内一地的污秽,散发着臭气,熏天。纯儿醒来,两眼冒光,脑袋仍旧不太清醒。她转头在模糊中瞧见倒地的荷衣,赶紧爬过去,“荷衣姑娘,醒醒,醒醒……”

  荷衣缓缓睁眼,一股难闻的气味冲来,引来她又一阵反胃。她的胃空空dàngdàng,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得gān呕阵阵。

  “荷衣姑娘,都是我害了你。”纯儿哭泣地说道,无比的愧疚。

  荷衣轻轻摆手,道不出支语片言。

  突然,纯儿身感不适应,全身发冷。是那依玛掐进纯儿的ròu中,留下的速效毒药正在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全身哆嗦,有虫子在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咬她,“救我……”她拼命地抓捞,生命慢慢地被体内的虫子抽走。荷衣伸手,纯儿用力地握住她。

  “依玛临走时给的解药呢?”荷衣无力地张着唇,四处张望,模糊中看不到任何物体。她摸索着地面,一个小瓶子被碰响,“快服下解药。”荷衣抽出手,揭开瓶子,里面只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

  纯儿的手发抖,抖擞地接过药丸服下。似乎药效缓慢,久久不能让抖擞地纯儿安静下来,“救我,救我……”她抓着自己的皮ròu,痒痒的,痛痛的。那种被虫子咬伤的痛痒感觉明明在肌肤表面,却怎么抓也抓不到。

  门无声而开,巧儿掌着灯走进来,昏暗的光亮传遍整间屋子。依玛迈着碎步从巧儿身后走进,巧儿恭敬地让开道。

  “让你喝的狐狸血怎么吐出来了?”依玛责问道,一手捂住鼻子。发臭的气味飘来,她厌恶地瞪着人。

  “巧儿,把血端来。”依玛命令道。

  于子期走进来,“你要做什么?”他大声问道。

  荷衣眼花,努力睁眼看清进门的人,“子期兄?”

  于子期走近荷衣,那几步路走了一世的漫长。十余日未见面,荷衣又消瘦了,憔悴的容颜花容失色,“荷衣……”他哽咽,一口气堵在喉咙不能通畅。他伸手抚开她脸上的碎发,丝毫没有被荷衣身上的血腥味影响。依玛、巧儿则是退得远远的避开那股难闻的、发臭的血腥味。

  “子期兄?真的……”是你吗?话还没说完,荷衣又一阵呕吐,吐出来的只是胃里的酸水。借着暗淡的光火,于子期小心地看到荷衣的肤色苍白,嘴唇gān渴,正是那大牢里终日不见阳光的囚犯。他轻轻抬起手臂,用衣袖替荷衣擦去嘴角的污秽,毫不嫌弃。荷衣不好意思地向后挪动,被他一把拉住,“荷衣,你受苦了。”

  依玛在一旁看得心烦,命令巧儿,“把血端过去给那个贱人喝下去。”

  于子期转过头怒吼,“你想怎么样?”

  依玛笑道:“我说过,允许你见她,不允许你阻止我做任何事。否则我立刻扔你出去。”

  于子期哼声:“别骂她贱人,真正贱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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