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尊主“唉哟”一声尖叫,那声音妖滴滴的,跟个娘们一样。然后又粗着嗓子叫骂,道:“给你脸你不要脸,非要惹火本王,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说罢,威武地坐到虎皮宝坐上,大吼,“来人。”
然后,是两排身材魁梧的男人整齐地从地dòng口钻进来,每人手握火把,很是恶人的样子。
前面的那个男人,荷衣认识,那是风二鬼。他那张嘴脸化作灰她也认识。他点头哈腰地站在冥王尊主的身前,声音像蚊虫,请求道:“尊主,您看能不能把小鱼姐给放下来,这样绑着会出人命的。”
荷衣见冥王尊主拿眼睛横他,颐指气使的神态。风二鬼一看,不敢再多讲半句,“过去把君钦涯这个混帐给我弄醒,弄清醒一点,让他看清楚本王是怎么羞rǔ他的。”
“是。”风二鬼照做,从怀里掏出药葫芦瓶来,朝着钦涯的嘴巴灌进去。透明的液体一半流进钦涯的唇齿里,顺着喉咙呛到肚子里,入了胃,沾了肠,另一半顺着钦涯久日未刮的胡楂流到衣襟上。
荷衣焦急地吼,“你们给他喝什么了?”
风二鬼转过头横眼看她,“臭婆娘,你给我闭嘴。”心里想,要不是你,小鱼姐也不会被抓来这地方受罪,看我不折磨死你,折磨死君钦涯。
阮小鱼咬着牙,用尽全力地叫骂,“畜生。”
风二鬼赶紧走到阮小鱼身边,一边安慰,一边解释,道:“小鱼姐,我不是故意的。让你受罪了,呆会儿我向尊主求求qíng,让他从轻发落。你有没有难受?”
阮小鱼只顾闭着眼,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像是佛语。
荷衣捧起钦涯的脸,替他擦拭gān净嘴角的水痕,“钦涯,你能醒过来吗?”恐怕我们逃不过这一劫了,我们一起下去,好吗?她不再害怕十五之夜,冥王会派人捉走钦涯,反而庆幸,终于可以解脱了。
咳……咳……
咳……咳……
钦涯闭着眼睛,发出急剧的咳嗽声。他那双沉重的眼皮抬了抬,懒懒地睁开,又垂下去。他就像是冬天里,睡在山dòng的蛇,懒得动弹一下。而风二鬼给他服下的药,正催使他醒来。于是,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抱怨。
荷衣的面孔展现在他眼前时,他看不清,只见一张脸晃啊,晃啊,清楚了又模糊,“钦涯,你睁开眼,看看我啊。钦涯……”
风二鬼推开荷衣,抽起铁链旁的鞭子,上扬,重重地抽打在钦涯身上,也重重地将荷衣摔倒在地。其余的人袖手旁观地看入眼中,随时听候冥王尊主的命令。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风二鬼咬咬牙,狠狠地说,“不打醒他,怎么让他查觉到屈rǔ。”
噼噼啪啪的鞭子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地下室,那声音就像是飞出来的刀子,声声刺痛着,血淋淋地割着她的ròu,也割着阮小鱼的ròu。
终于,钦涯有反应了,悲惨地叫唤。
风二鬼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然后用手指着趴在地上的荷衣。钦涯看了,没有反应,喘着气。
风二鬼心急地走向荷衣,一把拉扯着她的衣服拖到钦涯身前,道:“你给我看清楚,好好看清楚。她是你的女人,她是岳荷衣。”
钦涯眨眨眼,视线落在荷衣身上,见她嘴角处泛着血迹。他那眼光蓦地一惊,一闪,随后又恢复到无意识的状态。
“尊主,君钦涯这个狗贼没有反应。”风二鬼报告道。
冥王尊主一声令下,“按照原计划进行,看他还怎么装孙子。”他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声音刚落,墙角处的两排男人便放下火把,cha在墙上,朝着荷衣走去。
十字架上的阮小鱼仍旧念叨着人们听不懂的佛语,闭目养神,并不为外界的任何动静所打扰。没有人观察到她的任何异常。
包括风二鬼,十二个男人,将荷衣围了半圈,圈口处空敞着向着钦涯。
风二鬼令下,“上,一个一个上。”然后走到君钦涯身边,大声嘲笑他,“君钦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当初岳荷衣嫁你为妻,你想尽办法来折磨她,结果她都好好活着。那个时候,你是巴不得她死吧。现在我让你温习往日的那一幕,你可要好好的看清楚她是怎么被人jian污,怎么被人践踏的。只是不知,此时的你,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会不会有被人羞rǔ的感觉?”
是一群的男人,越来越靠近荷衣。他们的嘴脸,猴狰狞着,****般的模样张狂而放肆。
“走开,别靠近我,别靠近我……走开……”荷衣软软地摊在地上,向后爬动。越是挣扎,那群苍蝇靠得越近。
冥王尊主邪恶地笑道:“君钦涯,本王看你怎么装疯卖傻。你的女人正被我的手下****,你还能装疯?”
第216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28
钦涯目光呆滞,坐在cháo湿而又肮脏的青苔地面。眼前的一景一物,一人,一动静,他都不能感应。他的视线没有一个停落点,恍惚一片,没有聚焦,没有视点。
冥王尊主人妖的声音响起,带上许多质疑,“装,你还装疯?”他的视线里,钦涯埋着头,对眼前的荷衣不理不睬,完全把她当作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根本没有查觉她的存在。即使是荷衣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也对呵,从郝尔漠国起,他的身体像被拉去试毒一样,被这样那样的黑心肝的人施下数十种,甚至数百种的毒药。他的身心还能有什么资本去承受冥王尊主的打击?
“真的不在乎你的女人被这些男人践踏?”冥王尊主人妖的声音对准钦涯的耳朵,用内力传送着波振,那波振通过他的声音像雷达信号一样传到目的地。然后,他看见钦涯一阵颤抖,触电般,这才相信了他的体力不支。若是他内力仍旧深厚,若是他装疯买傻,他一定能躲过他的波振,不被冥王尊的所伤。只见他涨红了脸,一阵难受,全身像瘫痪了一样。紧接着,那些疼痛急速攻心,一种压迫的感觉冲破阻饶,喷溅了一地的鲜血。
荷衣躺在地上,一身男装打扮,穿着阮娇娘准备的那一套衣服,已经不****样,沾满了青苔,湿成一片。听到钦涯悲惨的叫声,她如同被人抽了筋骨一样疼,直直地钻心,“求求你们别再折磨他了。你们想要怎么样,要我的身体吗?只要你们放过他,我什么都给你们。”她苦苦哀求,不再挣扎。
那些男人都是冥王尊主重组天网后的杀手,个个凶狠如柴láng虎豹,见美色时láng吞虎咽,恨不得把荷衣整个人都吞下去。那些面孔越来越向她靠近,粗鲁的,肥胖的,满脸胡楂的,俊面shòu心的,一并一并如同恶魔般向她挤来。
她闭着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嘴里还不停念叨,“求求你们别再折磨钦涯了。”然后,用心地祈祷,希望钦涯所有的痛苦都让她来承担,即使永不超生,被冥王关在无间地狱,她也愿意。
那滴答滴答的滴水声音极有节奏地配合这种暧昧的气氛。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肥胖男请求风二鬼说,“风尊令,让我先来可好。”一张可恶的嘴脸,像极了一辈子没沾过女色的光棍,又色,又心切。脸上张扬出迫不急待的神色,恨不得大gān一场。
风二鬼站在阮小鱼身旁,很不耐烦地说,“想gān就gān,你们轮流着gān,或者一起gān,都可以。尊主说折磨死那臭女人,你们照办就行。”然后,他转头,继续讨好阮小鱼,请求得到谅解。毕竟,他一心爱着这个执意出家的女人。
阮小鱼拿眼不动声色,闭着眼听不进风二鬼的任何话语,喃喃地念叨着她的咒语。
风二鬼说,“小鱼姐,你就相信我一回,这以后的天下都是尊主的,你别再不识好歹地痴恋着他君钦涯了。”
荷衣从眼睛fèng里瞧见那些男人的恶心样,简直快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了。只是,瘫软在地上,她实在没有力气,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推开肥胖男人,霸道说,“猪兄,我看你体力不支,还是让我先来吧。”那俊面书生样的杀手看似瘦弱,力道却相当大,否则肥胖男怎会让他得了先,乖乖地退下了。看来,这个人面shòu心的男人在这一群杀手当中算是厉害的。
荷衣紧紧闭着眼,感觉到空气当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俊面书生样的杀手不动声色地靠近她,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感应他的呼吸,急促而又肮脏。
然后,是全身的绷紧,在俊面书生样的杀手碰触到她的衣装时。好在他算是温柔,最开始只拿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蛋,极有经验地****。看样子,他该算是江湖中的采花高手。只是,他遇到的是荷衣,对他毫无兴趣,极度恶心。
就在这里,冥王尊主一声令下,前一字男声发音,后一字女声发音,一阳一yīn,让人毛骨悚然,“等等。”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闻到此声立即停止了动作,赶紧转身面向冥王尊主,恭身施礼,道:“敢问尊主还有何吩咐?”
冥王尊主挺直腰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发出的声音却尖锐妖娆,“给君钦涯让条道,让他能看清楚他的女人被你****的可怜样。我就不信,他真的就疯了。”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闻声,恭敬道:“小的这就照办。”然后,他把杀手人群散开,留了一个开口朝向君钦涯的正面。
冥王尊主补充道:“慢慢玩她,一件一件衣服地****。”
“是”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趴在荷衣身上,照冥王尊主所说,轻轻拨开荷衣胸前的衣物,露出**,光可照人。众男人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女子,尽然有一双如此美的胸,如玉一样光滑。他们想,用手感觉肯定比这样观看来得舒服。
只见俊面书生样的杀生挑开荷衣的小褂子,紧接着准备脱去她的衣衫。所有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肥胖男人硬是用目光将荷衣吃得gāngān净净。
荷衣眨眨眼,已经不在乎自己被如何糟蹋了。她听见钦涯的惨叫声停止了,朝着那个缺口望向他。他安静了,疼痛过度,晕过去了。
冥王尊主吩咐说,“风二鬼,用水泼醒他。”
荷衣身上的男人不停地****她的身体,láng爪子在她身体上游走。她感应不qiáng,只亲眼所见风二鬼提着一桶水泼向钦涯。满满一桶水撞击在钦涯身上,哗啦哗啦落地。她能感应,那冰凉的水浸透钦涯ròu骨的寒冷。
52书库推荐浏览: 施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