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鱼好几日都没有得到君钦涯的温存,渴望地回应他。她就是喜欢他的野xing,迷恋他的凶悍,痴恋他一次又一次霸道地要她。哪怕他把她弄痛了,她也快乐地尖叫。她越是叫得快活,他越是冲刺得有力,进入她身体的深处更深处。也只有在这一刻,阮小鱼才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才感觉到君钦涯是存在的。她用无数个君钦涯对她冷冷的日子只换取这一刻他对她发泄时的相融一体。就这一刻,她用尽全力地应合他。
君钦涯的bào力没让阮小鱼受不了,反而让她痉挛抽畜,紧贴地攀住君钦涯的身子,有节奏地在他身下一阵一阵地抖动。
他们暧昧的声音连好远外的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他们也都心痒痒地全身发麻。阮小鱼这一刻是快活的。君钦涯这一刻身理上也是满足的。可是他越觉得快活,越觉得空白。下身越是痛快了,心灵越是空虚。
直到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在阮小鱼身体内冲刺了,他趴在她身上喘气。歇息够了,他才从她身体内猛地抽出来。这一刻,阮小鱼才觉得痛。以往做完,他都会在温存地亲吻她。这一次,他懒得理她,直接睡去了。好像刚才的那场xing事跟他没有关系,睡在他身边的阮小鱼就是一个死人,甚至不是一个人。阮小鱼享受了快活,还想依着君钦涯睡去,确被他反手推开。然后他翻身沉沉地睡了。
阮小鱼以为君钦涯是睡了,却不知他脑袋正清醒着。君钦涯对她这样的冷淡百千次了,她连伤心了都没有泪水再流出来。她想,只要他还要她就好。
君钦涯闭眼沉思,刚刚阮小鱼表现得太好了,配合他得天衣无fèng,让他身体无比的快活。但是做完了,他才觉得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该死的岳荷衣竟然对他一点也不上心,连他赤luǒ诱惑的身躯也不放在眼里。
那一夜,君钦涯彻夜难眠。可怜的人,拥有的女人从城北排到城南,却没有感觉过爱qíng。他以为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却跑出个神秘地岳荷衣。他摸不清自己是不是开始爱了,他极力否定那不是爱,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女人。女人有多贪婪他就有多恨女人。怎么会爱上女人,尤其是仇人的女儿?他在心里自问了自己百千次,却始终不敢正面面对自己的真心。
那日君钦涯碰了阮小鱼后好几日都没有再碰过女色,他已经不满足于ròu体上的快活,不想寻求于身理的需求。
荷衣写有“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打有数个他不认识的符号,下面还有一句他看不懂的话语那张宣纸,君钦涯把它拿走了。他能看懂第一句,却不明白第二句话。什么老公?什么前世错的一夜?他否认前世今生论,却又不得不怀疑。岳荷衣从生下来第一次会说话,是说要嫁于他。以至她向天下人宣布要等他到山无陵、天地合。这些他却又无从解释。
这几日,君钦涯据qíng报得知阮娇楼暂时无人指名要荷衣侍候,他也没再去阮娇楼。他自己不知道他是怕去那里见到荷衣丢失了自我。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在等那个人的动静。他还没有让何妃看到那一场更为好看的戏,他不死心。
君钦涯也没有忘记还有一个于子期要处理。几日天网都没有搜索到于子期的消息,他对阮小鱼道:“追杀于子期改为追捕,我要见到他活着出现在我面前。”
第三十三章 他想知道答案
于子期本可以自己一个人逃离蜀都城,可是这七日他都游离在城内不肯离去。
他冒着生命危险守在蜀都城内,以打听荷诉的消息。若是他真逃走了,就得知不到关于荷衣的任何消息。要逃离天网的追杀,只得到一个了无人烟,与世隔绝的地方。于子期他有去处,却不愿是自己一个人去。
这七日,他好几次险些被天网的人发现。他轻功天下一绝,行事谨慎,又悉知天网的行事作风,才得以逃过天网的追杀。当初被君钦涯收买,他最大的本钱是行事果断、绝决,杀人gān净利索,还有就是通yīn阳。他算准的人什么时候死,没有人不死的,而且恰好死在他算好的时间。君钦涯也佩服他三分。不过,再有本事的人跟君钦涯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都只有死路一条。
第七日,于子期躲在阮娇楼的后门桃园里。他试了几次想潜到楼里探望荷衣,几次都未果。他明知君钦涯在这阮娇楼附近埋下重伏,却还要在桃园里卧身等待时机。可是,只要他一出这桃园,天网的人便立即扑上来,没有任何声音地将他包围。
于子期匍匐在地上,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待他附耳趴在地面细听时,那声音已经停止了。
距于子期两米远处,有一双绣花鞋。那鲜红的绣花鞋红得滴血,叫人直打哆嗦。他再抬头往上看就看到一个女人衣袂飘飘地立在那里。若是让哪个胆小的人碰上,还以为见鬼了。
还没有人能这么安静地出现在于子期面前过。通常都是在好几十米远处他就已经查觉到有人靠近了。而这一次,那个女人竟站在他两米远处时他才发觉。
绝顶的高手!于子期在内心称赞,也在内心为自己捏一把冷汗。天网什么时候有这么利索的杀手?于子期才离开七日,君钦涯就请来这么一个高手。
还没等于子期看清楚那女人长什么样,她便开口轻声道:“你是想去那楼里的花魁厢房?”
听这声音,于子期知道了这女人便是那天成全他带走荷衣的阮娇娘。只是他看不出阮娇娘是个高手。他仍旧匍匐在地上,提高了警觉。虽然他感觉阮娇娘不是来杀他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于子期低声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阮娇娘把视线从于子期身上移开,“我是想提醒你,若是想到我阮娇楼里,你一踏出这桃园,追杀你的人便会要了你的命。当然,如果是我想要你的命,你连这桃园也出不了。”
于子期这才起身立在阮娇娘身前。这样他看上去高大英俊了许多,“你若是要我的命早要去了。”
阮娇娘无qíng道:“你别把我当好人,我只是看在你给的十万两银票上才提醒你。你若是要去我阮娇楼捣乱,我决不留qíng。莫笑姑娘若是不想跟你走,就请你别再来打扰。我这青楼的生意可不想让你来搅和。”
“她不是花魁年莫笑,她是岳荷衣。”于子期纠正道。
阮娇娘瞟一眼于子期,“正是因为她不是年莫笑,她才不跟你走。”
于子期冷道:“你不只是这天下第一青楼阮妈妈那么简单的人物吧?能同君钦涯抗衡的人可不简单。”
“就凭你查不出任何我的背景的。”阮娇娘实话道。确实,对于阮娇娘,就连君钦涯也不知道她暗地里的身份,她暗地里所做的事。
于子期道:“可是,我查得到你的死期。”
对于这一点,阮娇娘不否定。于子期能通yīn阳,给人算命百分百中。江湖人士都不愿从于子期口中听到自己的死期。而阮娇娘偏要问:“什么时候?”
“还没有人想要从我口中知道自己死期的,我今天不准备告诉你。既然我能算到的那就是不远的时候。你若是想改变就该放弃某些东西。让自己彻底脱胎换骨,才能改天命。”于子期提醒道。
阮娇娘这一生拼命的赚钱,极力在暗地替君钦涯脱罪。除非君钦涯不再做错事,否则让她改变自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于子期今日去阮娇楼,是铁定的。因为他算出今日荷衣在阮娇楼有生命危险,他必去无疑。他转身告别阮娇娘,“为了她,我不怕得罪你。”
阮娇娘没有阻止于子期前去阮娇楼,于子期小心的如夜幕里一条查觉不到的蛇,无声地前进。过了桃园,以他的轻功可以马踏飞燕般快速跃身到阮娇楼里。可是,他刚前脚踏出桃园,黑暗中便有一团影子无声地向他靠近。那团黑影那般快,那般没有任何声响移动在他前眼。
黑影中有人出声:“于兄,我们在这里恭候你得好辛苦。”
说话的这人便是当日想要qiángbào荷衣的风一鬼。那日,于子期坏他好事。没让他尝到天下公认美人的滋味,他一直耿耿于怀。只是,那个时候于子期还是君钦涯眼下的红人,这个时候却是天网追杀榜上的首位大人物。风一鬼这个时候大可不顾什么同族qíng面。没有君钦涯撑腰,他是报这个仇报定了。
显然风一鬼没了以前的客气,风二鬼也不例外,“我们兄弟得好好叙旧,你可是让兄弟们好难熬。”说这话时,风二鬼好生yīn险。
他们两个人打不过于子期,还怕这一群人打不过?阮小鱼把行动主权jiāo给他二人,这些人就得听他二人命令。风一鬼使给风二鬼一个眼色,待风二鬼回应后,他向众人命令道:“朝死里揍,不过留个活口。”
一声令下,众人向于子期进攻。天网的这群人出手从不带兵器,所以杀人时从不会有声响。一场厮杀,无声的进行。黑影像一卷龙卷风向于子期靠近。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异样,宁静如平常。可是那冷气已经灌进于子期体内,这是郑水清的巨毒――无霸。
天网能杀人于无声中,大都靠郑水清的毒。郑水清在天网赚下的钱比任何人都多。这无霸巨毒是于子期没有见过的,却不是新毒。
今日,于子期是救不了荷衣了。别说救人,若是君钦涯命令风家二兄弟当场杀了他,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好在君钦涯突然又想起于子期还有些用处,便改了命令把对于子期的追杀变成追捕。
于子期醒的时候,自己躺在君钦涯的暗室里。四周都黑乎乎的,没有掌灯。他全身酸痛,青红紫绿爬满全身。风一鬼和风二鬼狠狠地下手,只差没要了他命。若不是中毒,于子期还有把握凭自己的武功和轻功逃脱。可是,这郑水清的毒不仅歹,而且无形,让人摸不透,弄不清楚就中了。
黑暗中,于子期听到君钦涯的声音:“你挺有胆量的,明知道阮娇楼专门有人恭候你,你还硬闯。这花魁的魅力大?还是你的胆量大?”
于子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应他,“花魁的魅力大与否,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暗室里突然掌了灯,掌灯人便是君钦涯。他那一张脸在灯火前显得格外扭曲。
跟在君钦涯身后,还有一个阮小鱼。这时,最得意的人莫过她了。天网里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除了郑水清,便是于子期。君钦涯为她除去一个,她便在天网拥有更高的威望。她就喜欢天网的手下都像风一鬼和风二鬼那样对她百依百顺。她不喜欢有人的聪明高过她。
“岳荷衣再大的魅力也只不过是尊主的一颗棋子。”阮小鱼cha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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