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期冷声道:“如果你要伤害荷衣,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阮小鱼笑道:“不是我要害她。她可是红颜祸水,祸及的人可不只我一人。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清理她,何用脏我的手。我可不傻,我还想安安生生地和钦涯在郝尔漠国生活一辈子。我怎么会去做杀人的事?”
阮小鱼语毕,一群妖异的女子从黑暗的角落窜出身来。依玛在女子中鹤立jī群,妖艳无比,“未来王妃又落到我手上了。如果当初就解决了你,你今天就不是未来的王妃了。”
于子期笑道:“玩火者自焚。”
依玛妩媚地笑道:“即使是玩火也是被你们bī的。我好好的爱一个人,十八年了。被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异国女子抢了先锋。”
于子期冷声道:“你做坏事在先,关荷衣什么事?”
依玛笑道:“轮不到你来教训。多的话也不用跟你们再说,这一次你们谁也别想逃。”说罢,她向众女子命令道:“布阵,先捉那男的,活捉。”
于子期也是行走江湖的人,从王子宫殿出来时他已经留了线索暗示折枝。他虽然不能对抗她们的妖法,但是他丝毫没有怕意,“是不是在地宫没有杀了我们,很不甘心?”
依玛笑道:“我怎么舍得杀你?你可是纯阳男子,是个好货色。”
“你真的是地宫的宫主?”折枝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清晰地响在众人耳朵里。声音过后,他神色铁青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随之身后的还有一群勇士。
依玛顿时花容失色,紧张地看向折枝,“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阮小鱼那帮人顿时不知所措,个个心惊胆跳。
于子期高兴道:“折枝殿下终于赶来了。我留的线索你都查到了?”
折枝轻声笑道:“谢谢于子期相信折枝。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荷衣会偷偷跑出来。我早说过你们会有危险,为什么不相信我,硬要一意孤行?”
难怪于子期觉得荷衣轻易地从折枝的寝宫跑出来。折枝真不简单。
折枝冷面对着依玛,平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你是这样毒的女人,连雅玛你也不放过。”
依玛苦苦地解释道:“雅玛不是我杀的,殿下你要相信我。”
折枝冷声道:“我对你的宽容还不够吗?”
依玛自知折枝聪明,哀求得到原谅的脸突然巨变,一阵大笑,道:“是,你宽容我。你对我的好,哪一份不是因为看在雅玛的份上。雅玛单纯、可爱,你就那么爱她。你就是不愿意真正看我一眼。甚至我还比不过这个异国女子,你见她一面就忘记对雅玛的爱,轻易爱上她。既然你能放下雅玛,接受她,为什么不愿意接受等了你十八年的我?”
折枝冰冷道:“如果你真爱我会杀那么多人吗?你这么狠毒的女人,谁敢爱你?”
雅玛冷笑道:“那你想如何解决我?”
折枝镇静道:“杀人就该偿命。你一人害死众多无辜的女子,太狠毒了。把摩梭姑娘给我拿下。”说罢,众勇士手握刀剑铁面无私地向依玛走去。
依玛站在人群中,凄凉地大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罢,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
于子期平静地道:“她会妖法。虽然武功不高,但是逃命时谁也捉不到她。”
第126章 bī婚
无论如何,荷衣只关心钦涯。
可是当她提出要去见钦涯的要求时,折枝qiáng烈地反对。
“你现在已经是王妃了。”折枝淡淡地说道。
荷衣不明白地回望折枝,“什么意思?”
这明明就只是他们的协议,怎么突然变成折枝来管制她的自由。
荷衣对着众人申明,“不要bī我。”
折枝无奈道,“请荷衣理解我。无论如何,让我回宫后再向你解释。”
事实真如折枝所说,荷衣很快就要成为他的王妃。很久以来,郝尔漠国的皇族都没有cao办过喜事。心急抱皇孙的安达国王几次催促折枝挑选吉时。不仅是是皇命难违,更多的是国民期待。折枝的勤政,国民皆知。新一代的国王登基将是万众期待的事qíng。而折枝继承王位,必须先要纳妃。这是郝尔漠国的历代祖规。那日,合亲晚会上,众人目睹荷衣应下折枝的请婚。即使那只是他们的协议,也非要让荷衣与折枝玩婚。
这中间,只有折枝自知,他对荷衣不仅是利用,更抱有期待。
对于荷衣,她是郝尔漠国最幸运的姑娘。然而厄运突然如急雨降到国民口中的好姑娘摩梭姑娘的头上。自从那日,在公主府外折枝当场抓住了依玛的地宫宫主身份后,她一夜间变成了郝尔漠国的通缉要犯。大勇士府上府下被查得翻天覆地,泪声连连。
折枝与荷衣的婚礼设在三日后,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中举行。
当然,阮小鱼与钦涯的婚礼同折枝他们同行。自从钦涯第一次踏进郝尔漠国的土地,想要与安达国王同谋叛国之时,便以阿依郞自居。安达只知钦涯中原古域国颢琰王的身份,不知其它。
钦涯跌落悬崖之前,生命并没有结束。只是荷衣以为,钦涯已经断了气。阮小鱼在伤心yù绝的qíng况下抱着他跳了悬崖。他们刚好被折枝所救。阮小鱼相安无事,钦涯重伤。折枝的一支圣莲救了钦涯的命。但是钦涯却被阮小鱼废除了武功。她要的,是一个不会反抗她,呆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武功的钦涯自然不会再有能力离开她。
郝尔漠国公主府,“钦涯,我煮了中原的海鲜粥……”
阮小鱼的话还没有说完,钦涯冷冷地打断道:“我不吃。”
阮小鱼口气缓和地道:“这海鲜是专程从中原快马加鞭送来的,很新鲜。我在煮之前已经把虾壳剥掉了。烈火煮到新鲜的朝鲜珍珠米七成熟时,再放的虲仁和螃蟹嫩ròu。你不喜欢腥味,我加了适当的姜丝。很好吃的,来,钦涯,喝一碗吧。”
那一碗海鲜粥,称之食中极品,极品中的极品。那虲是海中的龙虲,那蟹是沿海水产中的极品。用这两种海鲜加之姜丝jīng盐煲出的粥,色泽、香味、营养样样俱全。阮小鱼端着碗,僵住笑容轻声道:“钦涯,用晚膳的时候看你没有吃太多,就再添加些夜宵吧。”
钦涯冷声道:“已经吃过晚膳了,不必吃夜宵。”
阮小鱼笑道:“那我让仆人把粥热在锅里,一会你饿了再吃。”
钦涯冷声道:“一会也不必吃。”
阮小鱼轻声道:“没有关系。以后你就会喜欢我为你煮的夜宵了。我等天天为你做夜宵,总有一天你会喜欢吃的。”
钦涯无qíng地道:“没有以后。我只会喜欢衣儿为我做的夜宵。以后,我会陪在衣儿身边,不会是你。”
阮小鱼的笑容僵在脸上,难堪又难受,“钦涯,三日后我们都要成亲了。”
钦涯冷声地道:“你bī我成了亲,我也会再回到荷衣身边。”
阮小鱼哀求道:“我不求你忘记她,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好。钦涯,开开心心地跟我成亲吧。父王他很开心我们能与殿下哥哥一起成亲。只要你能呆在我身边,我不在乎你心里装着岳荷衣。感qíng可以与日俱增,总有一天你对她的爱会慢慢淡忘。钦涯,给我时间。这一生这么长,谁说你就不会爱上我?”
钦涯冰冷地道:“没有可能。”
阮小鱼轻声道:“钦涯,给我多点时间好吗?我只不过是想好好爱你,好好跟你生活一辈子。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换取你的爱,还不够吗?”
钦涯冰冷地道:“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能得到真爱吗?就算是你困住我的人,有什么用?一个整天只会冷脸对你的男人,跟他过日子你开心吗?”
阮小鱼赶紧道:“我不在乎。你会慢慢爱上我的。我会开心,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开心。钦涯,给我一个机会,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守候你。”
钦涯冰冷地道:“没有机会。我告诉过你,这辈子我只爱过衣儿。其实从小我就关注那个咿呀哇刚开口说话就点名要嫁给我的荷衣。只是,那个时候我冰封了我的心,被仇恨蒙昏了头。我害怕爱上仇人的女儿。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应该坦白地爱她,从一开始就坦白自己的感qíng。我只会用心去对待荷儿。我没有机会再给任何人。”
阮小鱼大叫道:“不,这对我不公平。”
钦涯冷声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阮小鱼大叫道:“这本来就对我不公平。那么一开始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要跟我上chuáng?为什么曾经要口口声声赞我漂亮,赞我xing感,赞我是个妖jīng?为什么曾经你那么贪恋我的身子,现在你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到底哪里错了?”阮小鱼已经泣不成声,像个委屈的孩子,失声痛哭。
有多久,钦涯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她不记得。她只记得钦涯已经爱上了荷衣。他对荷衣的爱比尖刀还要利,凶猛地cha进她的心。这几个月从雪山被折枝救回来的日子,钦涯一直不愿意跟她同睡一张chuáng。无奈的qíng况下,阮小鱼只好把睡房让给钦涯,自己睡在钦涯隔壁。每晚,她都摸着木头的墙壁,独自神伤。她抚摸自己的全身,倍感凄凉。曾经,钦涯吻遍她的全身。如今却对她丝毫没有兴趣。她孤芳自赏,冷冷凄凄地度过每个难熬的夜晚。
阮小鱼倒进钦涯的怀里,“钦涯,你很久没有碰过我了。你知道我有多孤独吗?我渴望得到你。”她温柔地说道,火热地唇热烈地吻向钦涯。她的手不停地在摸索,想要摸遍钦涯的全身。只是,下一刻,钦涯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往下游,“不要让我越来越讨厌你。”
她明明有感觉到他的下身那一点已经僵硬,为什么他不要她。难道他非要为了荷衣坚守自己的身子,宁愿难受也不碰她。她不甘,“为什么?你明明想要的,为什么不要我服侍你?”
是的,他想。他是个xingyù正常的男人,在被女人挑逗时会有感觉。可是,他不要,誓死也不要再跟荷衣以外的任何女人有关系。他甚至恶心自己曾经的行为。从今往后,他的身为荷衣而守住贞洁。那种欢愉的事,他只要跟荷衣一起做。
“我是衣儿的夫君。我只为她而动心。”钦涯坚定道。
阮小鱼不甘的大吼道:“不是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喜欢我挑逗你,你喜欢霸道地要我。为什么现在不要。荷衣的chuáng上功夫是不是很好?你喜欢她哪一点?我都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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