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倒霉体质_泥蛋黄【完结+番外】(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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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最合理解释就是,若自己知道这重关系,会对阮尔踱或他不利。可自己目前根本就没理由对阮家父子不利,但阮昧知却是已经开始防备,那是不是说明,阮昧知即将gān点什么可能导致自己可能对他动手的坏事呢?

  殷函子眸光一凝: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最好别成真才是,不然阮昧知说不得又要被他亲爹拖累一回了。至于现在,还是让阮尔踱继续昏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大家留言,把阮慕芳真爱的所有可能都猜了一遍,让蛋huáng好生苦bī,不管选哪一样都被你们猜中,我身为作者的乐趣何在?!其实不管阮慕芳是喜欢阮昧知(因为她自恋)还是喜欢殷寻问(因为他高富帅)都很正常,所以蛋huáng经过深思熟虑后,为了她暂时的人身安全,还是让她眼瞎地看上熊猫了。

  另,之前让殷函子和阮尔踱CP的呼声很高,说实话,蛋huáng也不是没动心过的。但经过认真的思考之后,蛋huáng发现,这极弱极qiáng的两只若要真在一起,耗费的笔墨绝对不比阮昧知CP殷寻问少。所以……你们懂的。蛋huáng虽然立志写小白文,但目前还真没气魄写什么——“殷函子看着病chuáng上的弱小男xing,忽然起了几分兴致,不知他哭起来是不是也会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呢?”糟糕,忽然觉得好萌肿么办。

  好啦,蛋huáng自知此章破坏了不少亲的美好期待,所以乖乖亮出小尾巴,给揪,不要生气哟~

  第130章 悲催恋爱路

  出了阮慕芳这一茬,阮昧知不免也挂心起阮尔踱的状况来,不过本着隐瞒父子关系的基本方针,他在犹豫一阵之后,还是决定继续之前的既定计划,去找兰夫子。

  “见过少主,见过阮仙君。”阮昧知与殷寻问刚到,那兰夫子便一溜小跑着冲了上来:“不知两位亲来所为何事?”

  “我受掌门之命,为少主主持大选之事,不敢辜负掌门的信任,故而手边之事一了结便来继续处理大选之事了。”阮昧知笑吟吟道。

  兰夫子却是在愣了一下后,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qíng。

  阮昧知小心肝顿时颤了两颤,兰夫子这表qíng是啥意思?!之前自己冒领权限邀请各门派时,兰夫子不还没反应么。这回怎么就摆出张被雷劈的脸了?莫非殷函子事后跑来跟他说了些什么不成?比如大选之事阮昧知只有参与之权,而无总理之责之类的。

  “怎么?父亲没吩咐过你么。”殷寻问在一旁微微扬眉,给阮昧知私自扩大权限的行为做伪证。

  兰夫子被迎面而来的冷风chuī得一个激灵,赶紧道:“属下一时失态,还望两位原谅。阮仙君,您今日这气息与往日截然不同,莫非您的修为……”

  阮昧知心下一松,眉眼弯弯,得意道:“你没看错,我现在已是元婴期修士。”

  “哈啊,仙君您是开玩笑的是吧,二十岁不到就进阶元婴期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嘛,哈哈。”兰夫子qiáng笑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修魔也不带这么快的啊。

  阮昧知为了兰夫子的身心健康考虑,只好道:“你可以假装我其实已经一百岁了嘛。”

  “一百岁那也早得过分了点吧!”五百岁还在金丹中期徘徊的老男人你伤不起,兰夫子忽然好想哭:“更何况年龄这种东西用神识一扫就大致估摸出来了,在下就是想假装那也假装不了啊。阮仙君您这进阶速度也太可怕了,比少主还要吓人啊。”

  “多吓几次你就习惯了哈哈。”难得超过殷寻问一次,阮昧知得瑟地冲殷寻问挤挤眼。

  “别忘了我才十三,待我到你这岁数时多半也已结婴。”殷寻问淡定到。

  你们以为结婴是大白菜么,想要的时候上街溜一圈就有了!兰夫子默默挠墙捶地泪流,天才什么的,最欠扁了,炫耀什么的,最过分了。

  在bào出阮昧知结婴这一喜讯后,阮昧知全权掌控大选之事便变得顺利起来,毕竟跟阮昧知这二十岁不到就结婴的货比起来,有权cha手大选之事的长老掌事们都弱爆了,就算殷函子那样的天纵之才,当年也是二百多岁才结婴成功。

  正所谓,M久了自然S,阮昧知那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成长经历总算换了点福利。随灌不爆的静脉,和随nüè不怕的心魔,乃是全修仙界独此一家,广大群众纵然各种羡慕嫉妒恨,也只能将满腔憋屈血往肚子里咽,然后收拾出一张笑脸,打完招呼后,绕着点走。

  坐实了主持大选的主管位置,阮昧知堂而皇之地将办公地址迁入了迎宾大殿,拿着名帖细细查看起来。

  殷寻问为了晚上的jiāo公粮行动,不好多黏着阮昧知,将这祸害送进殿便离开了。结果等到玉兔东升,将阳气准备充分的殷寻问也没等到那只吸取阳气的死妖jīng。殷寻问郁闷地叹息一声,只得认命地走出玄明殿,去找阮昧知,储备粮当到他这份儿上,怎一个苦bī了得。

  谁想,尚未进殿,便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声软语——“阮仙君,没想到你却是一个体贴之人。”

  殷寻问脚步一顿,眼中浮现出几许无奈。为什么每次来找阮昧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疑似在爬墙呢,到底是阮昧知那小子太不守夫道,还是自己每次找人的方式都不对?

  很快,阮昧知那温文中带着缱绻艳色的嗓音响起:“不,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总不能看着你白白着急是不是?”

  “我知道,你待我是有些不同的。”

  女子那我懂,我都懂的口气,听得殷寻问各种不慡。大步向前,一把推开门,却意外发现那女子竟是个熟人——阮慕芳。

  这妹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呢,自然还是要从下午阮昧知看完名帖后说起。阮昧知gān完正事,于是又有闲心cao心一下他那便宜爹了。他不好去找殷函子问阮尔踱的伤势如何了,但有人却是可以理所当然找上门去的,那就是阮慕芳。所以,阮昧知就招招手,叫人去把阮妹子叫来了。

  “前辈有何贵gān?”阮慕芳尚未从少女心惨遭殷寻问无qíng践踏的yīn影中解脱出来,再见阮昧知时,自然没什么好气。

  “你之前你说你父亲下落不明,正巧我接手了照顾宾客之事,所以特意请你来,问问具体qíng况。”阮昧知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温柔道:“敢问仙子芳名可是阮慕芳?”

  阮昧知那长相本就yīn柔惑人,一笑之下更是让人魂与神授,便是阮慕芳也不禁微微红了脸,声音顿时小了八度,但语气还是高傲依旧:“正是,只是不知前辈你身份为何?”

  “我乃混元宗客卿,现总管接待之事,你唤我阮仙君便是。”阮昧知温和又不失矜贵地答道。

  “阮仙君可是有了我父亲的消息?”阮慕芳虽因为境界差距无法断定阮昧知的境界,但阮昧知的修为不比自家掌门低这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仙君叫得毫无压力。

  见妹子没对自己也姓阮发表意见,阮昧知暗暗舒了一口气,直奔正题:“正是,我听你说了此事后,便叫人去查了查,眼下有结果了,特地告诉你一声。你父亲不久前被凶shòu所伤,现正由殷掌门亲自出手救治。”

  “多谢,之前是我失礼了。”阮慕芳微微躬身道。混元宗掌门都亲自出手了,再不感恩戴德那就太不识相了。况且现在回想起来,这位阮仙君似乎一直都对自己挺好的,口吐恶言出手行凶的都是那个混蛋少主。

  “无妨的。”阮昧知笑得宽和,反正最后被糟践到哭的那个不是他。

  随后阮昧知便叫了兰夫子来,吩咐道:“这位阮慕芳仙子,乃是阮尔踱之女,因遍寻父亲而不得,这才问到了我这里。我已告诉她凶shòu伤人之事,劳烦你去问问掌门,要如何处理才好。”

  “是。”兰夫子恭敬地行了礼,这才迅速退出大殿,gān活去了。

  阮慕芳此前连直接拜见兰夫子的资格都没有,眼下却看到兰夫子跟个小喽啰似的被呼来唤去,不禁对阮昧知又上心了几分。

  “你先喝口茶等等吧。”阮昧知弯弯眉梢,依旧笑得斯文又败类:“不必担心,有掌门出手,你父亲定会无事的。”

  阮慕芳定定地看着阮昧知,忽然间,悟了!

  其实阮慕芳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嫁给父亲那种男人,说好听点叫温柔,说难听点那就是没脾气。所以她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冷傲又qiáng大的真男人。悲哀的是,她有幸遇见了这么一个男人,却不幸被这么一个男人把心踩成了渣渣,从此幻灭。

  而现在再看那柔如chūn水的阮昧知,阮慕芳便有了不同的体会,也许母亲的选择才是对的。与其找一个和自己一样骄傲的男人彼此怄气,反倒不如找一个温柔男子服侍自己一生。况且阮仙君此人同样修为高深,气度非凡,又对自己多加体贴,跟那所谓的少主一比,高下立见。

  正所谓,刚失恋的女人最容易饥不择食,阮昧知很不幸地,撞在了阮慕芳的枪口上。四处卖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惜某人对此毫无自觉,烂桃花开了一茬又一茬。

  于是,就有了殷寻问听到的那番暧昧对答。好了,让我们回到抓jian现场,啊不,乱伦现场,还是不对……大概应该叫事故现场?

  “你在这儿gān嘛?”殷寻问用不善的眼光上下打量着阮慕芳,在听过阮昧知的童年遭遇后,他实在很难对阮慕芳客气。

  “阮仙君帮我查到了父亲的消息,所以他特地请我过来告知此事。”阮慕芳在明确了方向后,再见殷寻问,顿时粉转黑,口气很是糟糕。

  殷寻问一想便明白了阮昧知的打算,不屑跟这丫头làng费口舌,他直奔阮昧知身边,道:“什么时候回去?”

  “等兰夫子回来将掌门意思传达了就走。”阮昧知轻声道。

  为了今晚的xing福,殷寻问只好陪着等,他百无聊赖地取了桌上的帖子来看,说是帖子,实际上却是一片巴掌大的薄玉简,里面分为两部分内容,一部分是混元宗当初发出去时写的——

  “XX卿惠鉴:

  久未得晤,慰意无由,云天在望,心切依驰。

  鄙宗少主殷寻问年岁已及,将结道侣,然此事gān系甚大,佳侣难定,唯借诸尊者之福鉴看。故特邀贵诸君宗莅临我混元宗结侣大宴。如能亲至,感且不尽。

  顺祝时绥。混元宗掌门殷函子鞠启。”

  另一部分自然是对方回的,写着拜访人员名单身份之类。

  殷寻问读着读着,便忍不住低笑出声来,凑到阮昧知耳边,悄声道:“你这请帖写得可真够无耻的,你说,待那些准备联姻的门派最后发现自己被涮了时,会是何种神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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