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掌门指教。”突然听说还有个答案B,阮昧知有点小紧张。
殷寻问缓缓道:“修仙修的不止是体,也是心。小寻这个年纪,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但qíng之一字,对修仙者而言,实乃滞碍。我准备再给小寻添几个侍女,让他炼炼心。所以需要你让出贴身的位置,好给其余侍者可乘之机,让小寻有机会了解并看透qíng爱之事。”
“您的意思要让别的女人有机会爬上少主的chuáng?”不知为何,一股无名之火忽然从心头窜起,阮昧知恨不能直接给那端坐在上装bī不休的掌门一百多个大嘴巴。
“何必说得这么直白。”殷函子笑笑道:“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这是在警告自己别挡了那些女人的道?除了答应貌似也没别的台词可供自己选择啊。阮昧知乖乖颔首:“这是自然。”
殷函子继续吩咐道:“你也替我看着点小寻,多给那些女人接近小寻的机会,但别让谁得了专宠。若是小寻有了心仪之人,你记得告知于我,我会有安排。”棒打鸳鸯这种惹人恨的事,他当然要借别人的手去做,最佳人选自然是眼前这只。
难怪一个二个的官二代富二代都深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渣男jīng髓呢!感qíng就是被这种混账爹打小带坏的。阮昧知忍不住辩驳道:“这样对少主是否不太好,这样难道不会滋生心魔么?”
“看多了,摸透了,也就不稀罕了。我不过是想帮小寻静下心来求道罢了,怎么会有后患。”殷函子自信道。
“是,掌门。”看殷函子那心意已定的模样,阮昧知默默在心中脑补bào揍大掌门的画面。
“阮昧知,小寻就托付给你了。”殷函子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掌门放心。”阮昧知微笑着打包票。放心,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和自己抢阳气的生物的!
第80章 转战小正太
待得阮昧知回去的时候,却见兰夫子已经领着十来个漂亮妹子送到了玄明殿中,而且是包邮不包退的。看着眼前的妹子们,阮昧知对殷寻问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他这会儿才深切体会到了殷函子所说的“看多了,摸透了,也就不稀罕了。”是啥意思,这些妹子各个长相绝佳不说,还清纯、妖冶、高贵、乖巧、冷艳、温柔……各色类型都包全了,让他这等穿了两世连个翠花都没泡上的矮挫穷qíng何以堪!
阮昧知杵在一边,默默欣赏了一会儿美女,最后跟兰夫子和妹子们打了个招呼就果断撤了。刚刚才被殷函子警告了别碍着少主找女人,他可没兴趣顶风作案。况且据他往日洗澡的经验来看,小寻现在就算想和女人发生点什么,貌似也还没那个能力。这头几个月,他大可低调地搬个小板凳,坐山观母老虎斗。
待得殷寻问整理好qíng绪走出门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兰夫子赶紧将妹子们jiāo到殷寻问手中,殷寻问一听是父亲塞过来的,也没当回事,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少主,您看,这人有点多,您是不是指个人来统管一下?”兰夫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这种事去找阮……算了,由白檀统管便是。”殷寻问想了想阮昧知被群芳环绕的画面,果断改了主意。
得了如此答复,兰夫子倒是有些惊讶,混元宗上下谁不知道阮昧知是少主座下第一人,这总管之位居然会花落别家,阮昧知那家伙终于失宠了不成?
殷寻问自然不会去留意小人物们的qíng绪,一拂袖就出门去了,先去取了一堆灵丹,后去取了一堆玉简,最后带着灵丹和玉简直奔阮昧知的院落。
“你怎么来了?”正靠着院墙用神识偷窥美女的阮昧知被忽然闯入的殷寻问给吓了一跳。
“给你拿点东西过来。”殷寻问将一个新的储物袋塞入阮昧知手中。
阮昧知当即打开储物袋,往里探去:“丹药和玉简?你给我这个gān嘛?”
“给你修炼用。”殷寻问言简意赅道。
“你是不是gān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或者是正准备gān点对不起我的事?”阮昧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以为我是你?”殷寻问眉梢挑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真没事?”阮昧知看着那丹药和玉简的数量,有点儿心颤,这看着怎么那么像解雇费呢?
“自然无事。”殷寻问沉吟片刻道:“不过,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我就说嘛,问吧。”阮昧知将储物袋揣入怀中,慡快道。
殷寻问垂了眼,不去看阮昧知,嗓音含糊:“若是有人忽然对另一人起了念想,想吻他,甚至想做些更亲密的事。那要如何验证,这人对那人的,是爱还是yù?”
阮昧知一愣,不是吧,这小子这么快就和某个妹子里看对了眼?阮昧知看着殷寻问那发红的耳根,很不是滋味,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这小子居然还有闲心去琢磨是爱还是yù,他要是处在殷寻问的位置上,这会儿早拉着心仪的妹子禽shòu去了。当然,阮昧知出于某种众所皆知的理由,是绝对不会鼓励殷寻问甭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去的,当即微微一笑给那莫须有的妹子下绊子道:“要想区分是爱还是yù很简单,只需远离那人一阵,不见她也不打听她,等两个月再去看那人,答案自会浮现。”
“真的?”殷寻问一想到要和阮昧知分开,顿时有些不愿。
“真的。”阮昧知重重点头,给殷寻问增加信心。
殷寻问咽下心中叹息,定定地望着阮昧知:“这殿中的修炼室随你使用,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暂时就顾不上你了。”
是啊,你忙着被妹子们扑倒嘛,哪里有空来理会我这个糙汉子。阮昧知心酸地抽抽鼻子道:“行,什么时候你需要我了,你再叫我。”
“嗯。”殷寻问终是忍不住将阮昧知扯入怀中,狠狠抱了一下,这才撒手走人。
阮昧知看着殷寻问决然而去的背影,挠挠头:搞得跟生死诀别似的,有必要么?
因为想要搞明白自己的感qíng,所以,殷寻问qiáng迫自己不去接触阮昧知。
因为怕高富帅他爹弄死自己,所以,阮昧知约束自己不去骚扰殷寻问。
于是,阮昧知失宠的谣言甚嚣尘上,最后几乎已成盖棺定论之势。
一转眼一个月便过去了……
“主君,请喝水。”白檀捧着托盘笑吟吟地向刚刚出门回来的殷寻问走去,一个月的时间里,白檀充分利用了自己总管的身份,牢牢占据着殷寻问身旁的位置。
另一个妹子忽而从角落跑出,正撞上白檀手中托盘,被水淋了一身。当即惶恐地冲着殷寻问盈盈拜下:“婢子该死,还求主君恕罪。”
玲珑有致的身子在被水打湿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泫然yù泣的小脸惹人怜惜,再配上那婉转动人的嗓音,这场色诱显得颇具技术含量。
殷寻问认真地看着妹子,一本正经地点评道:“刚刚你撞托盘的时候应该微微再矮一下身,这样水泼上身的效果应该会更好些。”作为一个听着huáng色故事长大的青少年,对于色诱这件事,殷寻问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那妹子傻傻地看了看自己被水浸湿的腰腹,再往上泼一点,那不就该是……胸?妹子瞠目结舌地瞪着自家少主,彻底傻了。难怪其他出过手的姐妹回来都是一副神智恍惚的可怜样,少主,您身为十二岁的雏儿,反应敢不敢不要这么猎奇!
殷寻问一拂袖,施施然撤离现场。
打从见不着阮昧知后,殷寻问就迷上了“打妹子”这么一个消遣活动,看谁冒头就打击谁。多番验证表明,此活动有助于转移注意,排解压力,纾解怨念。不过再好的游戏,玩了一个月也腻了。殷寻问望着东院的方向,咬牙切齿:阮昧知你这祸害!教了本君什么是yù什么是爱;教了本君唯有分开才能明白心意;怎么就不能教一下本君要怎么对付因分开而产生的想念!现在本君满脑子都是你,都快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我诅咒你现在和我一样难熬!
殷寻问缓缓闭上眼,咬着牙,咬得生疼,他觉得自己傻透了,阮昧知说要用两个月来确认,他就不听不看连神识都不扫一下。一个月里,他反复跟自己说不值得,没必要为着这么个答案bī死自己。可他就是没法真地丢开原计划去找阮昧知,就像不彻底确认自己的感qíng,就没资格将这份心qíng告诉那人一般。殷寻问恨恨地想:自己果然是傻透了。
在殷寻问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杵了一个时辰后,白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主君您……还好吧?”
“无事。”殷寻问冷冷道:“我从今日起闭关一月,不许任何人来打搅。”殷寻问最终决定化悲愤为动力,把自己关到小黑屋里,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修炼之中。
“是。”白檀躬身应下。
殷寻问在修炼,阮昧知也在修炼,不过阮昧知的修炼成果多半都贡献给了玉玦中的半成品货物。阮昧知专心造假的结果就是,才过了一个半月,他就不得不往凡界跑第三趟了。逆水平原那些无主的矿脉含着泪被某只禽shòu连根拔走,迎向千刀万剐的悲催未来。怪只怪殷寻问家的修炼室太高级,灵气太充沛,阮昧知这个人形吸灵机表示他也很无奈啊。
阮昧知满载而归,一路哼着小调驾着碾风往玄明殿而去,谁想,还没进宗门就在山脚下被人给截住了,还是个熟人——宋钧尧。
“我听说你失宠了,怎么?被殷寻问那小鬼赶出来了?”宋钧尧抱着他家秀秀,笑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阮昧知都不稀得搭理他,闭着嘴继续往玄明殿飞。
可宋钧尧却不想放过这么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驾着飞剑直接挡在了阮昧知前方,继续道:“上回见你时你还无法御风而行呢,没想到一转眼你也能独自驾驭飞舟了,刚筑的基?殷寻问也真舍得,筑基期的侍者说不要就不要。不如你跟了我,难得有个人能让我家秀秀看上眼,我也是很惜才的。”
天朝人都比较信奉和气生财的准则,就算心底把对方所有女xing亲戚都骂遍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阮昧知也不例外,虽然觉得眼前挡道的那狗讨厌了点,但看在这狗主人是混元宗门的面子上,依旧笑嘻嘻道:“谢谢您的好心,我家主君目前还没有和我解约的打算,要不您等一百年的期限过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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