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利用的就是萧守的聪明,你不是觉得我可疑得很明显么,但可疑得那么明显本身就惹人怀疑不是吗。而且,很重要一点就是,燃香的作用是保证萧守昏睡,会导致萧守做梦的,是乘萧守昏睡时进行的调。教。思路被引向的错误的方向,自然会本能地感受到不妥,却不知道不妥的是哪一点。
再加上,叶翎可以肯定萧守对自己有yù。望,至少在他以为自己是女人的时候是的,这是通过吃蜜那回萧守的反应得到过验证的。这个暗示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推了一把,所以更加具有欺骗xing。
叶翎看着萧守yīn晴不定的脸,很有些幸灾乐祸。让你小子坑我,坑人者人恒坑之。我没你聪明,不代表我坑不了你。
叶翎冷冰冰地笑了一下,十足地挑衅:“萧守,敢不敢试试,证明你对我一点yù望都没有。”
萧守沉默半晌,突然低低地蹦出一句:“怎么证明?”
叶翎眉梢一挑:“你想在这里证明?”
萧守站起身,俯视叶翎:“我同意,不是因为我心虚或是不确定,而是为了证明给你看,你的想法有多么荒谬可笑。你怎么想我我不管,但别以为别人都他妈跟你一样扭曲。”
叶翎也站起身,然后俯视萧守:“反常即妖,萧守,你没发现么,你的口气,已经不对了。”
萧守默默别过头……我痛恨现在一米六的身高。
萧守靠着栏杆,抄着手问道:“怎么试,需要把你的装备还给你么?”
叶翎摇头:“自然不需要,不然你岂不是又要说是我动的手脚了。找个隐蔽些的地方就是。”
萧守点点头:“你等着。”
说罢萧守转身就往外走,不一会儿,那大胡子跟在萧守身后进来了,开了叶翎的牢门。萧守走进牢门,拍拍叶翎的肩,道:“来,埋个头。”
叶翎不明所以地埋下了头,突然后颈一疼,便陷入了黑暗。
萧守甩了甩手,俯视着昏倒在地的叶翎:“让你小子俯视我。”
叶翎再醒来时,已是换了个环境,身下是紫檀雕花的chuáng,青毡铺地,墙上糊着白花绫,挂着一幅泼墨的山水。桌凳杌椅一应俱全,看布置,倒像是哪家客栈的天字号房间。
萧守从椅子上站起,往chuáng边走去:“醒了?在这里就没问题了吧。”
叶翎苦笑着摸摸后颈,翻身就要下chuáng,却忽地一个踉跄,往地下跌去。好在萧守就在身边,叶翎一伸手就揽住了萧守的腰,修长的手扣住了萧守的腹部,但因为下跌的冲力,手并未抓紧,而是顺着跌倒的动作,从萧守的腰一路后滑,最后才勉qiáng扯住了萧守衣衫的下摆,没有跌得太过láng狈。
“不是吧……我之前就打了你脑gān一下,你至于整个小脑都罢工么?”萧守伸出手,示意叶翎拉着起来,但那口气怎么听怎么欠抽。
叶翎瞪了萧守一眼,并未拉萧守的援助之手,他放了扯着萧守衣摆的手,撑着chuáng沿站起身来。淡淡地看着萧守,道:“开始么?”
萧守退开两步,面色也变得严峻起来:“好。”
叶翎想了一下,道:“我不碰你,也不会对你说话。你只需看着我就好,然后你自然就明白你是否对我有yù。望了。”
╭(╯^╰)╮哼,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活儿,老子要真对个大男人有yù。望,就立马穿着粉裙子跳天鹅湖去!
萧守坐回椅子,狠狠地瞪着叶翎,有些莫名地恼怒。像是个被人冤枉了的孩子一般委屈地扁起了嘴巴,焦急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却说不清是想要证明给叶翎看,还是想要证明给自己看,好打消那盘踞在心底的荒谬疑问。
叶翎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他只是直直地看着萧守,然后开始——脱衣服。
萧守嘴角抽抽,脱衣舞么……要是个蜂腰巨。rǔ女人来,没准儿我还真硬了。但叶子,你真觉得你那前边儿和后边儿一样平的身板有看头么?
叶翎那身衣服还是牢里那身,叶翎脱得并无半点挑。逗的意味,他只是gān脆地解开了腰带,衣带,然后将外衫往下剐。叶翎的眼睛看着萧守,那眼睛gān净纯澈,甚至带着些微的笑意。
外衫褪尽,叶翎修长的身躯纯白的棉布内衫包裹着,线条流畅而利落。叶翎的身躯劲瘦挺拔,骨架生得极好,肩膀微宽,然后线条一路内收,显出略细的腰来,然后是修长笔直的腿,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支破天的竹。
萧守本该chuī声口哨,玩笑一声:“你小子身材不错啊。”但萧守此时却没有这个心qíng,因为自己的心跳已经莫名地开始加快,体温也在不可遏制地上升。
妈的,你激动个P,没见过男的脱衣服啊,施瓦辛格爆衫你都见过十七八回了,至于激动成这样么。萧守在心底对着自己碎碎念,企图制止这诡异的变化,连眼神都不自觉地飘开了。
“萧守,看着我。”叶翎的声音突然想起,萧守有些慌乱地扭回头,心虚得一塌糊涂。因为内衫的存在,叶翎bào露的并不多,萧守只能看到从脖子到肩膀的一小块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挺光滑的,像是纯蚕丝织就的杭罗,质地紧密,结实而柔软。
萧守觉得有些口gān,心跳快得乱七八糟。到底怎么回事……没有香,没有药,甚至没有言语或者行动的勾。引。只是单纯的脱个衣服而已,为什么老子会觉得心跳得跟被人追杀似的。
萧守怀疑叶翎已经发觉到了自己的窘迫,因为他眼里的笑意明显加深了。墨色的眼眸亮亮的,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味道。
叶翎解开了内衫的衣带,然后缓缓拉开了领口,内衫跌落在他光。luǒ的脚下,光滑紧绷的肌肤,肌ròu起伏的纹理,年轻而轩昂的身体,好像画卷一般缓缓展开在萧守眼前。叶翎的身体沐浴在光里,每一个动作,带动着肌体的扭转,拉出微妙的曲线,细小的光亮就沿着起伏的纹理,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线条。
萧守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全身血液奔涌着汇集到某个隐晦的地方,某些不该有的yù望便蠢蠢yù动地想要抬头。每多看一分,呼吸就紊乱一分,肌肤就滚烫一分,血液就喧嚣一分,下面……就热一分。
叶翎不再往下脱,而是走到萧守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都不说。
是的,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萧守那咬紧的唇和绯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一切。
“你,对我,有yù。望。”叶翎低下头,凑到萧守耳边,做出了最后的结论。
好像有一个炸弹在耳边轰然炸响,有什么被随之粉碎,渣滓不剩。萧守的眼睛猝然瞪大,慌张而无措的模样。为什么,会这样?!
第88章 被甩了
照晋江套路来讲,那高大威猛英俊挺拔的小攻君邪魅一笑,然后衣服一扒,露出胸肌、腹肌、肱二头肌的时候,那粉拳藕臂莲足苏胸的小受君必然是要满脸绯红,娇喘嘤咛,qíng不自禁的。
问题在于,一向致力于将晋江世界崩塌成种马天下的起点野shòu,为什么在这种经典时刻,也满脸绯红,娇喘嘤咛,qíng不自禁了一回?这就好比晋江突然不和谐了,蛋huáng突然日更了一样匪夷所思。
这就要追溯到之前,叶翎那惊天一跌上了。
液门xué,位于下腹部。
长qiángxué,位于尾骨处。
承扶xué,位于臀下横纹的中点。
此三xué,其实不是很要害,只是刚巧有一个共同点——催。qíng。促。yù。医科出身的叶某就在跌倒的那一瞬间,一勾一滑,“凑巧”将萧守这三个xué位问候了个遍。内力灌入,血液被引导着缓缓集中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然后引发了一系列生理变化。
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小攻会医术,流氓都挡不住。
衣冠整齐的艳shòu一脸惊惶无措,身体被luǒ。露着上身的少年圈禁在背椅的范围内,心是被士卒敲打的鼓面,那急促的节奏让萧守六神无主。血是失了大堤了洪流,那奔腾的疯狂让萧守手足无措。身是被迸裂的底层释放出的岩浆,那滚烫的炽烈让萧守羞愤yù死。
“你,对我,有yù。望。”叶翎的话在耳边回响,一字一字像是被铁锤敲入的方钉,将自己封死在棺材里,所谓,盖棺定论。
而萧守不愧是萧守,在这种暧昧横生,jian。qíng四。溢,万众瞩目的关键时刻,他用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一个起点男的人品没有下限这一真理。小野shòu伸出双爪,一把捂住了关键部位,努力用淡定的口气陈述道:“我这是尿急……”
叶翎身体一僵,萧守,你还可以再厚颜无耻一点么。
但是,晋江攻,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叶翎一把伸出了手……按在了萧守的爪爪上。要知道,萧守的爪爪现在位于他自己的huáng瓜上。所以,结果就是,萧守的huáng瓜被间接按住了。
柔软的衣料攀附着敏感的禁地,被按住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掌中的灼热,可怕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殷红的唇张开,煽qíng的呻。吟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被咬紧的牙关锁在了舌尖。只为了发扬最后那一点死不认账的jīng神,萧守同志体现出了堪比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刑拷打时的顽qiáng意志,完全没有因为冲动gān出诸如拿爪子在huáng瓜上捋一捋的事儿。
叶翎眨眨眼,笑得无比纯良:“到底是什么,我们可以慢~慢~探讨下。”
“放手……”萧守咬牙切齿,呼吸不可遏止地粗重了起来,热流滚滚往下涌,连对方的说话时带起的吐息都能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探讨个毛,这什么破身体啊,敏感成这样,老子qiáng烈要求退货!
“好啊。”叶翎从善如流地放了手,然后……又一巴掌揉了上去。
“唔……”刚刚松口气就被偷袭的小野shòu终究没能忍住,销魂地哼唧了一声,发出黏腻的鼻音,像是在——求。欢。萧守狠狠地咬紧了下唇,奶奶地,太丢人了,老子事后一定要杀人灭口。
叶翎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边泛起玩味的笑,拂开萧守那挡住关键部位的爪子,一把拉开萧守的衣襟,然后灵活异常的手迅速扯下了对方的亵裤。微凉的手指在滚烫的部位划过,引得小野shòu嗷唔一声,氤氲的水雾漫过纯黑瞳孔的表面,脚趾紧绷着蜷缩起来,扬起头颅,bào露出致命的咽喉部位,喉结上下滚动,垂死挣扎。
“看,你对我,有yù。望。”叶翎笑容可掬地指着罪证,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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