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觉上隐夜总是觉得不对劲。
就像是看见让人血脉喷张的luǒ体打算扑上去的一瞬间,脑袋里却莫名的闪过自己的小弟被剪刀腰斩的画面。
隐夜抬手擦了擦鼻子上汹涌的血水,盯着小叶手里突然冒出来的酒瓶子qiáng忍住捂脑袋的冲动。
“你gān什么……”
“想跟你聊聊啊,”小叶将芝华士放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宽口方形水晶杯浅浅的到了两杯递给隐夜,“难不成,你以为我要用酒瓶子砸你啊。”
“我以为你是自备小板凳进来听睡前故事的。”隐夜接过杯子放在chuáng头柜上。
“讨厌,你可真坏,”小叶立刻红了脸,“谁要坐酒瓶子给你看呀。”
“你真冤枉我,我的脑袋里绝对没有什么坐进坐出的画面。”
“那种画面已经在你的嘴里清晰了,少狡辩了你,”小叶举着杯子伸在隐夜面前,“来吧,碰一下,不打不成jiāo。”
“jiāo本来是件很好的事,不打也可以jiāo啊。”隐夜重新拿起杯子敷衍的跟小叶碰了一下,“而且这次你只是单纯的跟别人一起揍我而已,我完全没动手,这时候你上来就jiāo,这让我也很不适应。”
“我怎么觉得话从你嘴里出来这么不对劲呢,”小叶缓慢的吮吸着杯子里的液体,媚眼如丝。
隐夜在瞥见看见小叶舔舐杯沿的小动作后,原本打算放在一边的酒杯立刻转到自己的唇边猛gān了一口。
隐夜此时非常需要冰冷的液体降温。
“我给莫莫讲了故事。”小叶歪着脑袋理了理纠结在一起的长发。“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女人香在空气里千丝万缕的缠进隐夜的肺,隐夜的鼻子又开始无法遏制的淌血。
“你不会是讲了什么互撸娃吧,那种故事莫莫从来都是听了一个字后就急切的跑去做梦意yín。”隐夜随手从chuáng头的纸盒里抽出纸巾,将淌血的鼻孔堵住。
“才不是呢,我讲了喜羊羊与灰太láng,”小叶笑的开心,“你可真讨厌。”
“那她一定是无聊的睡着的,我太了解她了,所以我是因材施教。”
“我看不是吧,”小叶浅酌了一口酒,“我怎么觉得,莫莫不像是你亲生的呢?”
“你觉得巴盖像我亲生的?”
“讨厌,你也比巴盖大不了几岁吧,”小叶举杯玩味的转着杯底,“莫莫怎么还叫你哥哥呢,要是自己的爸爸不会这么叫吧”
“其实莫莫有的时候也叫我三舅,叫巴盖舅妈,你大可不必在意这个,她今天叫你妈,明天也可能叫你大姨。”
“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小叶嗔怒着放下酒杯,重新给隐夜和自己续酒,“想深入了解下你怎么就这么难呢?”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男人惨烈的呼号,窗外突然亮起的灯光在小叶娇媚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片。
“深入是门学问,说难的确难,说容易也容易。”隐夜拔掉鼻子里的卫生纸。
“那你是想要难的还是想要容易的?”小叶挑眉。
隐夜仰着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下chuáng朝着小叶走去。
“快别在这绕弯子了,来上一个回合吧。”
第27章 爬窗户的不一定是贼
巴盖在发现兔白后,坐在房间里反应了15分钟。
15分钟后,巴盖顾不上穿拖鞋,开了门朝向隐夜的房间疯跑。
猛的拉开走廊最里头的卧房,巴盖青着脸看着房间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手臂开始僵硬。
“怎么了?”隐夜一脸镇定的松开小叶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身上只穿着三点式的小叶不满的盯着巴盖,甩手抱胸转到一边。
“阿诺……我这就跪安了……你们继续……”巴盖的脸由青变红。
嘭的一声关死了门,巴盖捂着火辣辣的脸回想着,
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跟老板说。
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都怪那该死的qíng色场面。
巴盖落寞的决定上糙榴意yín一下,顺便想想忘了什么事。
----------------------------------
隐夜望着一边给门上锁的小叶,脱掉了自己已经被扯开的上衣。
“重新来吧。”隐夜坐在椅子上,将跳棋重新摆好。
小叶不qíng愿的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慢腾腾的将玻璃球卡在棋盘的小窟窿上“谁知道你要解释的深入是这个意思啊……”
“你看,这就是对深入的最好解释,”隐夜托着下巴认真的盯着跳棋盘“为了深入对方阵营,动用智慧和手段,看似简单,实则变幻无穷。”
“我都让巴盖看见了,都怪你。”小叶一脸黑线的扔色子。
“我说输的人喝酒,你偏要脱衣服,这怨不了别人。”隐夜开心的收好色子,“我先跳。”
小叶看着隐夜低头专注下棋的摸样,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我不想玩了,玩点别的吧。”小叶胡乱的跳了一步。
“不对吧,我看你一脱衣服脱的挺高兴的,”隐夜细长的指头夹起一颗玻璃球,“哪有你这样的,浴巾里面还有衣服,直接搞的我第二战毫无激qíng。”
“你说对了,我就脱衣服的时候高兴,咱们玩点别的吧,”小叶猛的停住隐夜的手。
隐夜抬起头看着小叶不说话。
远方闪烁的霓虹在隐夜jīng致的侧脸上明灭成纷乱的光片,细长的凤眼在混沌的昏暗里看起来有一种摄人心魄的英气。
“你眼睛真好看。”小叶愣了一下,顾自害羞起来。
漆黑的凤眼突然撑大,隐夜盯着小叶的眼睛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你怎么擦了睫毛膏?你不是刚洗过澡么?”
“白痴!”小叶这么说着,飞身扑了上去。
----------------------------------
兔白站在楼道的窗口上,抬手看了看手表。
已经是晚上一点了。
如果今天晚上不抓到隐夜的话,明天就不用再想这个事了。
除非他脑子坏了,还继续呆在这。
兔白懊恼垂下头。
自己从来没在任务中出过差错。
却在隐夜这个案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最低级得错。
不过隐夜也够奇怪的了
换做平常,警察bào露了隐藏,嫌犯不是狗急跳墙,就是鱼死网破。
原本巴盖冒出头的房间,灯光也再次重新熄灭。
兔白转过身,双手板着窗户的边缘,腰一用力,直接攀上了楼层上的防盗窗。
当然隐夜住的楼层是没有防盗窗的,不然兔白也用不着冒随时被当贼摁倒的风险。
爬过这家的防盗窗,就是隐夜所在楼层的窗户。
兔白的身体被距离甚宽的窗间距离给生生的扯成王八。
大劈叉的挂在两个防盗窗间,兔白庆幸着幸好早就将小王赶跑了,不然自己这种窝囊样传出去还真是够丢脸的。
兔白就这么一路害羞着一路不顾形象的攀爬到隐夜的楼层。
在一扇开着的小窗里,兔白刚伸出头,便看见眼神呆滞的小女孩默默的从小chuáng上坐起来,迈着八字步在屋子里开踱。
兔白迅速的靠在墙上,半晌不敢动弹。
直到确定了女孩并没有发现自己,才小心翼翼的从窗户底下艰难的够到另一个窗户下。
--------------------------
昏暗的屋子里,微光晶闪的电脑屏幕上无声的进行着活塞运动,小胖子歪在椅子上,仰头长着嘴,有节奏的打着呼噜。
兔白恶心的想吐。
兔白第一次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要长成那样子了,原来是这样用的。
皱着眉头望着旁边的另一个窗户,兔白宁愿冒险选择离自己更远的窗口碰碰运气,也不愿意就进走这条充满ròuyù的房间。
兔白望着一边的大窗户面露难色。
这个房间似乎比刚才两个要大,所以窗户距离也比较远。
爬肯定是过不去的。
兔白决定dàng过去。
隐夜顺势抓住小叶的手,反向一拧,将其反压在chuáng上。
小叶奋力的挣扎,眼露凶光。
“你打我的时候我就觉出来了,”隐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到底是来gān什么的?”
“你怎么不装了?”小叶拼命一挣,身体旋到chuáng边,抄起酒瓶子用力一磕,握紧剩余的锋利玻璃对着隐夜。
“装什么?”隐夜盯着期间小叶胸口波涛汹涌的水球,连忙用手捂住了重新开始喷血的鼻子。
“少装傻,为什么到现在你才动手。”小叶原本甜腻的杏眼杀气四溢。
“你上来就要掰断我的脖子,我是正当防卫吧,”隐夜朝后退了两步,“你演戏演的来劲,我可一直都是观众呢,你不能qiáng迫让我当配角。”
“那现在怎么办?”小叶有些后悔,
一直在伺机gān掉隐夜,色诱,灌酒,装傻,所有方法都用了个遍也没办法偷袭,小叶才决定直接对决。
可是,事qíng跟小叶一直以来所预料的一样。
自己果然不是隐夜的对手。
试过一招后结局已成定局。
“什么怎么办?”隐夜挠了挠头。
“就当刚才没发生过吧,我们还去下棋。”小叶原本yīn郁的瞳孔重新化成一汪柔谧的泉。
“……”隐夜的动作僵硬,“这样也行啊。”
隐夜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碎裂的巨响,
紫色的天鹅绒窗帘纷飞的瞬间,洋洒的玻璃晶片里,急速穿透的,是兔白矫健的保持着第八套广报体cao伸展运动姿势的身体。
隐夜抱着头在稀里哗啦的杂音里崩溃的大吼。
“这样也行啊!!!!!”
兔白原本只是打算从小窗户上dàng到这个大窗户外面观察。
可惜由于用力过度,兔白的身体难以控制的穿透了玻璃,更难以控制的朝着房间里坚硬的墙壁上激she,慌乱的伸出双手在空气里试图勾住物体稳固自己的身体,兔白不顾形象的张牙舞爪,终于在坠地的前夕qiáng硬的停住了自己的身体。
金属拉链难以承受兔白过大的体重,导致原本咬合紧密的齿链分崩离析,兔白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滑进去,隔着绵密的布料触摸到热乎乎的条状物体。
52书库推荐浏览: 苍白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