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仅是女人舒慡的哼咛和少年压抑的喘 息。
莲汐扶住隐夜撑在自己腰肢两侧的紧实手臂,在反复的冲击下,浑身脱力。
已经忘了这是两个人第几次滚chuáng单,这个白纸一样的少年,已经被自己一笔一笔的刻画了自己所钟爱的ròuyù方式。
作为隐夜的xing启蒙,莲汐满意的看着他现在甚至将来的xing行为都将永久的留存自己调教的痕迹。
已经苏软的身体被一股力道带起,隐夜熟练的调换着莲汐的体位。
莲汐跨坐在隐夜的身上,光洁的手臂自然的环上隐夜的脖颈。
低下头浅吻着隐夜的嘴唇,细碎的呻吟缓慢的融进对方缠上来的舌,被蚕食的呼吸和jiāo融的身体急切的被索取gān净,莲汐微微扬起下颌,在温柔而凶狠的撞击中,濒临边缘。
无法遏制的嗓音从微张的唇瓣里溢出,莲汐面色cháo 红的紧绷了四肢,小腹蔓延开来的极致的感触疯狂的顺着筋脉抚摸全身。
无力的向后倒在chuáng上,莲汐睁开眼,将手指放进隐夜cháo湿的发根温柔的抚捻。
“你会走么?”
“……”
“你要走,带着我好不好?”莲汐望着隐夜面无表qíng的脸,弯了唇角。
“……”
“逗你的啊。”莲汐佯装着笑,抬手随意的摸了摸隐夜的脑袋,眼眶却无法遏制的发湿。
侧着身体躺下,不多久便有细长的手指讨好的抚摸莲汐的侧脸。
隐夜小心翼翼在躺下将头靠在莲汐的赤luǒ的脊背上,仿佛一个乖巧的小动物。
他不说话,不代表他看不出来。
本身莲汐就比隐夜大很多,对于这种温顺的表现,莲汐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翻过身来抱住隐夜,莲汐的下巴抵在隐夜软软的头发上,感受着锁骨处平稳的呼吸。
其实莲汐早就知道隐夜一定会走。
相处的时间已经被一点一点的用尽。
腰伤已经完全的恢复,隐夜不再发烧,也不再焦灼的站在窗前,迷茫失神。
不知道这个眼神凛冽的少年有什么样的曾经和使命。
突然停歇下来的日子似乎让他很不习惯,整夜整夜的失眠让他的jīng神很差,莲汐总是能在未亮天的清晨和偶尔探望的午夜里,发现面对着满是雪花的电视机,依然清醒的隐夜。
他的眼睛里没有哀怨,只是淡淡的,毫无兴趣。
康复的身体下面,似乎是病态的灵魂。
似乎离开这里,他才会完全的痊愈。
莲汐临时租赁的小房子已经留不住这个人,莲汐决定用自己的身体留住他。
第一次的时候,莲汐由于兴奋儿微微的发抖。
莲汐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单薄青涩的身体,却有着qiáng健的肌理和有力的筋骨,仿佛一个完美的藏品,被雕刻的恰到好处。
封闭的房间里,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充斥了最原始的yù望,反复的,筋疲力尽的。
莲汐从一开始对丈夫的忌讳和偷偷摸摸直接演变成肆无忌惮的逃离和失踪。
将自己跟他囚禁在这个隐蔽的楼层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着làng费青chūn的事qíng,疯狂而极致。
直到有一天,莲汐发现,囚禁的除了自己的心,别无他物。
明显的他不属于这里,更不会属于自己。
他就像一只流làng的猫,在治好了伤,吃完了自己送上门的鱼,自然就会毫不留恋的离开。
隐夜已经睡着,莲汐的眼泪缓慢的流进缠绕的黑发里,了无痕迹的蒸发或者浸透。
女人就是这样,永远扮演者一厢qíng愿将自己束缚在男人身上的角色,无论他是否在乎,或者看见。
隐夜回到桌球网吧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莫莫已经上学了,巴盖窝在电脑前,伸出两个肥嘟嘟的ròu球手敲打着键盘。
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隐夜瞥见了上面的十多个未接来电。
昨晚把手机设成了震动,忘记调回来的结果就是这样。
隐夜盯着凤小路发来的短信,上面几个铅字简洁gān脆。
“老师已打款,注意查收。”
隐夜挠了挠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自己只是烦,非常非常的烦。
隐夜宁愿相信是自己眼神不好,或者是幻觉,
或者自己是有灵异体质看见了幽灵什么的。
因为隐夜非常确定莲汐已经死了,可是刚才的场景实在太过真实。
但更真实的是那个孩子。
那种年纪,那种摸样。
按理来说就算当时莲汐没死,而且有了身孕,那么重的伤,孩子也活不下来。
所以,隐夜得出的结论是,那女人绝对不是莲汐。
反过来一想又觉得有点牵qiáng。
于是隐夜打算旁敲侧击一下巴盖的想法。
“巴盖,问你点事。”
巴盖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佯装没听见。
“王巴盖!”
巴盖挑着青筋噼里啪啦的继续敲键盘。
“内个……盖盖啊……哥哥问你个事。”
巴盖觉得自己大姨妈都要被隐夜喊出来了。
“盖你麻痹啊盖,我宁愿你叫我盖中盖。”
“盖盖,你家里有人去世,你一定很伤心吧。”隐夜觉得自己的切入点好像有点怪,具体哪里怪自己也说不上。
“盖你妹啊,如果你死了,我会各种开心的。”巴盖脸色发青。
“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为我殉qíng的,不过如果我有一天真死在你前面,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若是两qíng相依又岂在猪猪ròuròu。”
隐夜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想旁敲侧击什么了。
“老板,你是用jú花听我说的话么……谁要为你殉qíng啊……我如果要基的话对象为毛要是你啊……谁跟你两qíng相依啊……”巴盖qiáng忍住一口姨夫血没喷在电脑上。
“那我要死了,而且还死了很多年,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办。”
隐夜一边不着边际的说话一边认真回想着自己原本想问巴盖什么。
“立刻符咒大蒜桃木剑伺候啊,先来来个定身符,再来个神马连环夺命爆jú刺,保你重新下地狱啊。”巴盖泄愤。
“果然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由于隐夜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才初衷,决定赶紧结束话题。
“老板,你这神展开啊……完全不是那回事啊……”巴盖停止打字,顶着厚重的黑眼圈望着隐夜,“你到底想问神马啊,难道你看见故人了。”
“没有啊,我只是梦见故人了。”隐夜的语气很淡。
“梦见谁了啊?”巴盖好奇。
“……已经去世的姐姐。”细长的凤眼深邃。
“我姐姐在梦里很生气的问我,跟我住在一起的是两个什么东西,难道是哪个番邦进贡到天朝的怪shòu,她要过来收了你们。”
巴盖黑着脸哀嚎着窜了出去。
隐夜幸灾乐祸的坐在椅子上,打算查查自己的账号。
身边那个天煞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隐夜伸脖子一看,
是兔白的电话。
第45章 在打架的人群里卖饼
西二路工益花园门口又砍起来了。
规模大概是八百人。
如果不是因为造成严重的jiāo通堵塞,jiāo警又治不了,这种小事一般是落不到兔白头上。
但张队一个电话,兔白还是放下手头的事提着AK就准备出去疏通拥堵。
小王一个飞扑上来,急头白脸的将兔白手里的冲锋枪换成警棍后,擦了一把冷汗跟着兔白上车。
十几个人,五辆车,就这么顶着正午的太阳出发了。
小王小心翼翼的开车,时不时的偷瞄一眼副驾驶上浑身几乎要冒出蓝光的兔白。
打早晨来上班的时候,队长的脸色就一直是重度多云,搞的大家一时间都以为是黑包公跟队长灵魂兑换什么的。
总之就是队长的qíng绪差的有点过分。
冷凉的眸子刚好跟偷窥的鼠目撞了个正着,小王一个激灵正襟危坐。
兔白关了空调,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支烟。
车里瞬间热出一脑袋汗的大小伙子们谁也没敢说话。
兔白一脸沉郁的望着窗外发光的马路,狠狠的呼出鼻腔里的烟。
忙碌的工作了整整一个上午,到现在也没时间吃午饭。时间就在不断的出错和发火中流逝,该记得的一个也不记得,想忘记的却怎么也忘不掉。
兔白将手搭在车窗边,熟练的弹了弹烟灰。
昨天晚上主动抱着男人啃这件事,实在是太他妈跌份了。
况且从隐夜以前对自己的态度上来看,明显的对自己没意思。
从昨天晚上的反应上来看,好像也对亲自己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这回好,自己先挑明了,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做不来朋友也就算了,主要是兔白觉得丢脸。
没想到自己活了20多年,最终的落了个反追男人的下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个十足的废柴。最重要的是,人家也看不上自己。
兔白恶狠狠的又抽了几口烟,脑袋里的一把大火几乎要从眼睛里烧出来。
“……队长,前面过不去了已经。”小王战战兢兢的开口。
兔白皱着眉看了两眼,手里的烟头在车载烟灰缸里摁的粉碎。
“下车!步行!”
西二路和北二路jiāo叉口已经站满了各种拎刀扛板凳的混混,还有不少卖冷饮的小贩在里面转圈兜售冰水。
从小贩的火爆销售量来看,这群傻bī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怪不得上头连这种群架也要特别关心一下了。
兔白和队员们特意穿了警服过来。
大家都真心的希望自己一露脸这帮乌合之众便惊恐的喊着‘警察来了’马上散伙,省的自己还要大中午的站在太阳底下把人一个一个的逮捕,麻烦。
可惜结果却完全相反,兔白等人在人群外围站了十分钟,连个麻雀都没鸟他们。更别说等那帮人自己散伙了,看来就算使出急急如律令这帮人估计都散不了。
一个小贩见众警官站的满头冒汗,犹豫了半天还是过来了。
“警察同志,要火烧么?”
小王的下巴都要掉脚面上了。
“这大热天的你买火烧?你没看见我们更需要冰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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