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你这儿真妙……”
他这么说,自然是激得对方面红耳赤,然后就见他用力一挺,托着李然臀瓣的手猛地一按,李然拔高了的一声沉吟就从口中溢了出去。
“够深吗?”
江诀一边说着yín言秽语,一边毫不留qíng地同时加大手上和腰上的力度,两厢作用下,后 xué几乎到了不堪负荷的地步。
“为夫厉害吧?”
李然以后 xué越发激烈的收缩和难耐的沉吟做出了回答,江诀沉声闷笑着含着他的耳垂继续挑逗。
此时此刻,他是志得意满的,他是龙心大悦的,他是幸福的。
视线里,那个嫣红凤凰纹,绽放得如此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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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内室门口,几个贴身近侍互相望了一眼,眼底都是彼此脸红心跳的模样。
这都快四更天了,怎么当今天子还没有歇息的意思?
内殿再度响起了那让人心跳腿软的低吟和当今天子的粗重喘息。
凤chuáng上,李然是被一阵大力的抽 动给再次弄醒的。
视线里,江诀一双肌ròu结实的手臂正撑在他身体两侧,眯着眼极其享受地进入他。
李然躺在锦被上,被顶得上下晃动,头有些昏沉,身上这个人却似乎有着发挥不完的jīng力。
“你究竟……有完……没完……”
咬牙切齿的控诉并没能让对方停下腰上的动作,反而惹得对方“龙颜大悦”。
当今天子腰上重重一挺,他“呃”地沉吟一声,就没了后话。
“你说有完没完?”
江诀不答反问,还故意配合着说话的节奏,在他的敏感点上深深戳了两下。
李然只能回以沉吟。
“为夫厉害吗?”
江诀在里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再继续朝着敏感点进攻。
李然被他刺激得浑身抖动,咬牙按捺着体内的快 感。
“别这样……”
江诀腰上维持着同样的节奏,眼中jīng光闪动,不急不缓地问:“哪样?嗯?”
李然浑身颠簸得更加剧烈,头脑越发昏沉。
“我累了……”
江诀深qíng地亲了亲他的眉眼,说道:“累了就睡吧,朕来动就行。”
这样怎么睡?当他是死的吗?
“你……这个……呃……”
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狠狠顶了几下,到嘴边的话就变成沉吟声溢出口去。
江诀自然很满意于这样的效果,将对方的双腿再打开些,继续狠狠地抽 动。
“呃……”
李然双手无力地落在头顶,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仿佛想要握住什么。
呻 吟声还未全数破口而出,嘴就被对方堵住了,用的当然是最好用的那个东西,一番唇舌纠缠,刺激得彼此又开始乱了呼吸,后 xué被激得一阵阵地收缩,然后就明显感觉到对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许多,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地方再次撑开到一个令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还不够,对不对?”
江诀说得一脸下流,送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
所以现在,睡觉还为时过早,夜晚依旧还很漫长。
这一点,他并没有说出口。
“呃……”
预料中的回应,江诀沉声一笑,在对方的体内又是一番狠狠的折腾,继而将对方的唇舌再次吞进嘴里,缠着他与自己分享这场xing 爱的极致销魂。
一吻过后,呼吸又开始乱了套,小腹发热头脑发胀的感觉越发猛烈,让李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昏沉。
如果说之前的那几轮只是开胃小菜,那么从现在起,真正的“鱼水之欢”才刚刚开始。
江诀尽qíng地享受着控制身下这具身体的乐趣,太过美好的东西总能挑起绝大多数人的征服yù,更何况这个人还有着连他江诀都不得不叹服的qiáng悍和执着。
此时此刻,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被身下这个人深深吸引了,甚至为他着迷。
他并不是一个yù 望很重的,甚至说很能控制自己的yù 望,但是在这个晚上,他觉得体内有一股shòu xing的东西破体而出,疯狂得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江诀将自己一次一次地埋得更深,然后那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滋味就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止不住想要喟叹。
“你这儿真妙,小然……”
“你……他妈……是……女人……呃……”
“女人能有这个,嗯?”
江诀故意用他那个滚烫的东西重重顶了几下,说道:“朕可是你的男人。”
像是为了表达他的不满和抗议,那个东西开始变得异常活跃,后来似乎都跳动起来,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愤怒,
然后就见江诀伸出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刮一番,还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一刻,李然连脚趾都红了。
而他的嘴里,除了沉吟还是沉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无措。
江诀当时说的是:“小然,你今晚真妙……”
这一晚,当今天子究竟“辛苦”了多久,众人已经不想再回忆了,至少天空也从月朗星疏变成了鱼肚白,皇帝陛下才命人进内室去整理。
所以当这几位近侍在听了一夜的墙角,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对屋内的一切都见怪不怪之后,猛地进屋一看,还是被吓了一跳。
内室真是一片混乱,因为用了暖炉的缘故,空气不太能流通,所以扑鼻而来就是浓浓的腥檀味混合着熏香的味道。
王贵躬着身子低头进去,走过之处,器物散了一地,李然那几个近侍望见的时候,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皆是脸红不已。
王贵立马将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递给身后跟着的那个婢女,然后撩开凤chuáng的帷幔一看,chuáng上的qíng境真是乱得让人心惊ròu跳。
锦被上到处都是液渍,缎面皱得像被狠狠捏过,有几处还被抓破了。
软枕横七竖八地躺着,也不在凤chuáng的两头,金丝云锻的面上液渍斑斑,chuáng内侧还有一个软盒,盖子也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盒底角落里那一圈绿色的软膏,盒身还有被压过的痕迹,有个角落瘪了。
王贵脸上尽量维持着往日的镇定,指挥众人将凤chuáng上的东西彻底清理了一番,将褥子、缎面、锦被和软枕全都换了,继而将帷幔放下,将香炉抱了出去。
收拾妥当之后,他三人一出内室,就见李然的那两个婢女琉璃和巧馨小跑着从内殿后室的浴池间奔了出来,那三人一脸不明所以然地望过去,见那两个丫头脸上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这个时候,他们如果再想装糊涂,那就真是白白在宫里混这么些年了。
巧馨和琉璃刚刚是进去送换洗用的里衣的,未曾想一进去之后就看到那样一幅刺激人心的画面。
李然双腿大张着被江诀压在浴池边的溜光白玉石地面上,正在被狠狠地进入,沉吟和粗喘在浴池间回dàng,他的头昂起又落下,胸口上下剧烈地起伏,jīng致修长的双腿jiāo叉着圈在江诀腰上,脚趾紧紧蜷着,一条手臂搭在头顶的白玉石地面上,极其难耐,另一只手被江诀抓着压在头顶,与他五指相缠,整个人正被顶得剧烈颠簸。
江诀的脸埋在他颈窝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李然被他折腾着,嘴里是一声声难耐的沉吟。
两个人应该已经在浴池里泡过澡了,李然全身上下都泛着水光,如缎的黑发落在白玉地面上,妖冶而旖旎。
江诀jīng壮有力的身上也在一颗接着一颗地滴着水珠,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样子。
她二人闯进去的时候,江诀猛得抬头望过去,腰上的动作不停,依旧在重重地抽 动,甚至还有yín 靡的水渍声。
两个丫头只呆呆地愣了几秒,便小跑着退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更换的里衣。
当然,虽然只停顿了这么几秒,但也足以让她二人将室内的qíng境看了个一清二楚了。
昨晚只是隔着透明的帷幔瞥到了几眼,光线也并不是很亮,如今天已露白,室内已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这个满屋都是白玉石的浴池间。
两个小丫头红着一张快要滴血的脸跑了出来,暗自惊叹:照刚才那番qíng境看来,她们殿下应该是幸福的吧?
这浴池内通的是温泉的热水,是以地面温热无比。
江诀抱着李然来到这儿,原本只是为了清洗一番,但是抱着怀里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了。
他先在水中让李然趴在池壁上要了他一次,又将对方仰面压在地上狠狠要了一次,再回到水中面对面地让他坐在怀里温柔地做了一次。
如此这般,当今天子这才尽兴地用chuáng单裹着李然出去了。
江诀抱着李然出来的时候,众人都躬身垂眸看地,是以只看到当今天子赤 luǒ着双脚打眼前走过,然后就进了内室。
接着一阵轻声低语,间或还夹杂着凤宫主人的无力叫骂和天子的闷声沉笑。
然后不一会便见江诀从内室走了出来,对王贵说了声:“更衣!”
其余四人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他们的皇帝陛下,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能耐!这都“劳碌了整整一夜了,居然还能如此jīng神奕奕地去上朝?
王贵一边给江诀穿衣,一边偷偷瞥了眼江诀,见这位天子的眉眼间全是平日少有的温qíng和笑意,心中一怔,心想这位皇后殿下的魅力果然是不同凡响。
他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可以笑得风流,笑得温雅,但可没见他笑得这么缱绻深qíng过啊。
江诀一脸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浑身张扬的霸气和力量,立马让那两个闯入后室的小姑娘低头红了脸。
当今天子是俊美的,这点毋庸置疑。
当然这种俊美有别于厉子辛的气质如虹,也有别于苏沫的脸带桃花,而是一种内敛的暗藏的魅惑。
当你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第一眼其实并不会注意他的眉眼究竟长成何样,只会注意到此人浑身上下所透露的气质,那是一种内敛外方的张力。
是以当日殷尘和苏沫初见此人时,都对此人的气质有着深刻的第一印象。
江诀是温雅的,这是他给所有人最完美的假象,然而在这个温雅的表面下,此人有着如láng似虎的野xing。
如今,凤宫的这两个小丫头也三生有幸地窥到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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