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稚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爹爹……”
他伸手要去制止风云无垠戏弄的手,却反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躺在那里喘息着,秀气的脸蛋上浮起一片红晕。
“宝贝还没有回答爹爹的问题。”微热的呼吸在他耳边chuī来拂去,他的心宛如小鹿般乱撞,与风云无垠的身体接触的地方腾起的高温几乎能把他烫伤。
“唔……没有,我愿意,我要一直做爹爹的宝贝……”他急促地说完,希望风云无垠可以放过他。
“还有呢?”风云无垠低低一笑,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手从初七背后绕过轻捏着初七胸前的红樱,一手在他敏/感的腹部流连忘返地画着图。
初七的衣衫大大敞开,洁白的胸膛上被风云无垠爱/抚过的两颗红樱桃鲜艳yù滴,惹人品尝。他无力地躺在风云无垠身上,大脑已经有些晕乎:“还有……只有爹爹可以叫我宝贝,爹爹的宝贝只能是我……”
风云无垠眯眼看着初七为他动qíng的模样,笑叹着吻住他呢喃的红唇。初七呜咽一声,大/腿下意识地磨蹭着风云无垠,风云无垠连忙伸手按住。初七这才安分了些,回吻着风云无垠,直到风云无垠在自己失控前推开他。
风云无垠眼中饱含这qíng/yù,见自己的宝贝仍然用迷离的双眸单纯地望着他,不由得暗叹一声,轻吻他的眼。
初七的眼睫毛微微一颤,闭上了双眼。
“爹爹,你……”
“宝贝现在需要休息,爹爹晚上可不会放过你了。”风云无垠将他平放在chuáng上,整理好他的衣衫,单臂支起上身,另一手的手掌有节奏地轻拍着他的背。
“休息一会儿,等你睡着爹爹再为你沐浴。”
初七摇头楼主他:“一起休息,睡醒后再一起沐浴。”
“呵,好。”
“爹爹给宝贝讲一个故事吧。”初七在风云无垠手臂上蹭了蹭。
风云无垠道:“故事……宝贝想听什么故事?”
“我想听爹爹和母亲的事。”他将脸迈入风云无垠的大掌下。
风云无垠不由得笑出声:“看来宝贝还是很在意。你的母亲——宝贝现在已经十三岁,那么爹爹和你的母亲便是在二十三年前相遇的,这么久的事,宝贝可真是为难爹爹了。不过,爹爹大概记得和她是如何相遇的。当时是在yù/望之森附近,爹爹被两只高级魔shòu攻击,正好被她看见,以为爹爹一个人无法对付,便冲过来为爹爹挡了一下——”
风云无垠看着初七蓦然抓紧他的衣袖,不由得窝心一笑:“呵,小傻瓜,爹爹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当时她正是用反噬术救了爹爹。爹爹那时十四岁,正是qíng窦初开之时,自然而然地就将她带了回去,有一段时间一直相处得比较愉快。这之后的事宝贝都知道了。”
“爹爹,以后陪着你的是我。”初七对他迷迷糊糊地一笑,沉沉地睡去,两只手臂仍然紧紧地搂着风云无垠的腰。
是的,宝贝,有资格站在本皇身边的人只有你一人而已。
风云无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也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夕阳尚未落山,用过晚膳,风云无垠打发了温玉树等人,和初七一起享受过舒服的沐浴之后,带着他在热闹的街道徜徉。
流水镇是一个古朴的小镇,盛产水果,一路上都是水果的甜香弥漫在空中。挽着裤脚的农民卖完了蔬菜瓜果,急匆匆地向城外走去,肩上挑着的扁担两头挂着空篮子,随着农民的步伐轻快地跳跃着。不远处的一位老年人挑着的笆篓里趴着两个小小的孩童,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好奇地张望着。笆篓在男人肩上左摇右晃,他们也跟着咯咯地笑。小小的笆篓似乎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
好淳朴的乡土气息。
初七不禁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宝贝,在笑什么?”
初七指了指笆篓里的婴孩,道:“爹爹,你看他多可爱。”
风云无垠不以为意地笑道:“呵呵,宝贝小时比他可爱多了。爹爹现在还记得宝贝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爹爹和你一起沐浴,爹爹把你放在小木船上,假装睡着。你以为爹爹真的睡着了,不愿意吵醒爹爹,自己呆在一边。结果小木船越飘越远,一直到浴池的另一头。宝贝硬是一声不吭,自己攀着浴池的边缘又飘了回来。当时爹爹看着你的样子既心疼有感动。宝贝那么小就知道心疼人了。”
低沉悦耳的磁xing的声音把初七也带入了回忆之中。小时候的事qíng初七也有些印象,此时被风云无垠拿出来说,有些窘迫地撇开头,转移话题。
“爹爹,我想吃那个。”
风云无垠也不拆穿他,牵着他去了那个小摊边,买了一个棉花糖。雪白的棉花糖几乎比初七的脸还大,风云无垠暗暗好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宝贝要怎么下口。
初七对他嫣然一笑,凑近棉花糖嘟着嘴咬了一口,风云无垠甚至看见了他伸出的可爱的粉红色的舌尖。他的鼻尖上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风云无垠喉咙发gān,亲近他的yù望毫无征兆地腾起。
他左手抓住初七拿着棉花糖的右手腕,右手则拽住他的左手腕将他拉向自己的怀抱,飞快地倾身吻住初七嫣红的唇瓣。高高举起的棉花糖刚好挡住了右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初七睁着星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风云无垠也没有闭眼,极尽温柔缠绵地吮吸了几下才若无其事地放开
初七也装作无事的样子垂着头继续舔着棉花糖。夕阳似乎也害羞了,缩回了自己的最后一抹视线。
初七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宝贝,冷吗?”风云无垠有些奇怪。夏日的天气应该不至于才对。
初七摇摇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怪怪的。风云无垠也感觉到掌中的小手在发抖,神色微微一变,夺过初七手中的棉花糖放在鼻端嗅了一下,没有闻到药物味道才松了一口气。
初七轻松地笑道:“爹爹,你忘了我们已经百毒不侵了吗?”听见自己的声音也莫名其妙地颤抖着,他不禁一愣。
风云无垠丢掉棉花糖,着急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七全身上下都克制不了地颤着,不适地蹙着眉头:“并没有不舒服,爹爹,我控制不了。”
“该死!”风云无垠拦腰抱起初七瞬移回到了客房。
怀中人一直轻颤不已,他的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他将初七放在chuáng上,迅速输入魔法力探知他的身体状况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爹爹,我怎么了?”
风云无垠安抚地一笑:“宝贝不用担心,一切有爹爹在。先喝点水可好?”
初七点点头。
风云无垠走到桌边倒水,初七突然发现自己又不抖了。
“爹爹,似乎没事了。”
“真的吗,宝贝?”风云无垠急急地走近,初七却又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甚至比之前更厉害了一些。
风云无垠似乎察觉到什么,脸色微微一沉,突然又走远了一些,然后又靠近。他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初七身上的反应,终于让他发现问题所在。
他沉着脸走到较远的地方,瞪着窗外,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
初七看着他yīn沉的脸色,有些害怕:“爹爹,我到底怎么了?”
“不用怕。”
他对他温柔一笑,轻声安慰一句,沉声叫道:“影卫!”
“主子。”温玉树几人很快推门而入,许赫和扶摇听见风云无垠声音中的怒气也跟了进来,见到初七躺在chuáng上,都猜出不妙。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小小直接窜进初七怀里:“小七,你怎么了?”初七安慰地拍拍它的小脑袋。
风云无垠也不解释,直接道:“试着走到chuáng边去。”
温玉树几人照做,随着他们的靠近,初七又不可自已的颤抖起来。
“停!”
温玉树也发现了初七的异样:“主子,这……”
风云无垠想了想,又对小夏道:“你去试试。”
小夏依言照做,初七却没有颤抖。
“爹爹?”
风云无垠远远地对初七安慰一笑道:“宝贝不要担心,应该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风云无垠想到白雪临走时撂下的那句话,已经肯定是她在初七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所有男人都不能接近初七,一旦接近,他便会全身颤抖。与其说是针对所有男子,不如说是专门针对风云无垠一人的。这对身体本身并没有直接伤害,但时间一久,也会影响到初七的身体状况。就是不知这背后到底有没有深层的目的。
风云无垠冷哼一声,掀起长袍在桌边坐下,先是低低一笑,突然冷笑起来:“胆子不小,敢当着本皇的面算计本皇的人。本皇定叫她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蓦地一沉,流露着危险的气息:“马上去查榕树村的位置,明日一早启程去榕树村。”
“是!”
温玉树几人速速退下去准备相关事宜,小夏也细心地将小小一并带走。房间里只剩下初七和风云无垠。
“爹爹。”
风云无垠哀怨地道:“原本爹爹还打算把宝贝从里到外都吃一遍呢,看来暂时是行不通了。”
“爹爹,我……”初七咬唇站起来走向风云无垠,全身却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风云无垠连忙制止:“宝贝不许勉qiáng自己,乖乖地睡觉。明日一早,我们就去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算账。”
初七无奈地坐回chuáng沿看着风云无垠:“那爹爹要怎么睡觉?”这个房间虽然豪华,却只有一张大chuáng。如果风云无垠要留在这里,要么打地铺,要么在软榻上将就一晚。
风云无垠调笑道:“自然和平时一样,看着宝贝的睡颜入睡。”
“爹爹!”
“呵,宝贝不用担心,几个时辰而已,爹爹受得住。”说着,他熄灭室内的灯火,只留下一盏在微风中摇曳着。
初七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几番之后,瞪大眼睛看着屋顶,毫无睡意。不知他的父皇是否也不习惯一个人睡呢?他正在神游,听见风云无垠突然幽幽一叹。
他迅速偏过头去:“爹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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