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钻到老子被窝里……
要不要写得这么含蓄委婉?
不过话说回来,依信上表达的意思,明显燕扬风是瞧出他对当下的朝廷局势有所了解。
也就是说,若他在一年内投怀送抱,燕扬风可能不会起兵造反;而他若在两年后还未考虑清楚,天下大乱。
至于助一臂之力什么的,难道是要他在一年内想法子牵制住燕扬冽,再杀之以绝后患?
敢不敢再想得他牛bī些?
如此可以说,一切定数,燕扬风是把选择权塞到他的手里。
想到这里,叶怀青又显得很无奈无辜。
这场谋划,明明gān他屁事儿都没有。
且这世上的承诺,不是被背叛,就是信守约定。
燕扬风这么做,几分真假,如今不能当面对质,又有谁知道其中的是非。
倘若燕扬风所言是真心实意,可以他现在的身份告诉皇帝或者燕扬冽一年后燕扬风要起兵造反,大概没有人会相信;
若是虚假之qíng,燕扬风此次回西境的目的难道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以燕扬风yīn晴不定的xing格,绝非如此简单……
叶怀青??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半夜实在太困才勉qiáng睡过去。
接下来几日,燕扬冽在王府与皇宫来回奔波,略显疲惫。
而身居宫内的皇帝累了一堆奏折,且在早朝商议的事qíng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淮雪缠于花糙多日不见皇帝,近日又小道消息得知三王爷频繁入宫,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
如此,他难得主动入宫一次,却从大内总管口中得知皇帝已好几天就歇在御书房,整个人也是憔悴了不少。
结果接过皇帝递来的几个大臣频繁上呈的奏折细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叫临水城的地方不知何处出了纰漏,全城百姓严重闹饥荒,可如今国库空虚,根本无法开仓发粮,而那些文武百官不是打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借口推脱,就是默不吭声,一来二去的,竟无人能想出法子解救。
“皇上,此事三王爷怎么看?”江淮雪问。
燕扬凛沉了声气道:“三弟自荐前去临水城一探究竟,但被朕压下了。”
江淮雪放下奏折,皱眉道:“这是为何?”
“临水城距离未央城千里地,且此事过于突然,没有一丝前兆,此去路途势必凶险,朕不放心。”
“那朝中就没有人愿意去?”
燕扬凛冷笑道:“没法子替朕解忧各个贪生怕死,朕怎么就养了这群窝囊废。”
“那便微臣前去……”
“不可。”燕扬凛面色一变道。
江淮雪淡淡道:“若皇上不让三王爷或是微臣前去,又再无可靠人选,难道皇上是要亲自出征不成?”
“朕倒是愿意。”
“可惜皇上乃一国之君。”江淮雪想了想道:“事出必有因,不会凭空生事端。皇上,临水城太守何人?”
燕扬凛道:“此人尤必书,据说六年前因才华出众,先皇钦点的探花。”
听到尤必书这个名字,江淮雪不禁想起当年皇室争夺储君之位时,这个人那时恰好新官上任还不到两年,为人处事自有一套,但力想拥护的却是五皇子……
看来,此事与如今的西陵王脱不了gān系。只道这西陵王离开的倒是及时,想必先前早已事先安排。
“皇上,这个太守尤必书,便是当年拥护五皇子的朝臣之一,因那时五皇子失势才被贬临水。”江淮雪道。
“这个朕知道,之前三弟已同朕提过。”
江淮雪点点头:“事中蹊跷想来三王爷已有苗头,那只有三王爷是最好的人选。不管此去多少凶险,皇上贤明理应没有替三王爷推脱的道理。皇上若是着想三王爷的安危,加派人手护他周全便是。”
“你倒是和三弟一个想法。”燕扬凛叹了口气:“只怪朕顾虑得太多。”
江淮雪略垂的双眸抬起,伸手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头道:“自皇上登基以来,百姓尚温饱,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
话音刚落,燕扬凛握住心上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带,低头便压下双唇,不温不火地索取着,像是老夫老妻那种欣慰,也有被得到垂怜的撒娇似的,不深入也不狂躁,吻得细致入微。
末了,两人默契地缓缓分开唇瓣,只听皇帝轻笑一声:“听君一言,死而无憾。”
“胡言乱语。”江淮雪没好气地瞪了人一眼:“还不快召三王爷进宫。”
皇帝笑吟吟道:“嗯,但不急这会儿。这天都暗了,三弟应该早早歇息下,况且我也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你……”
一个没忍住又堵住了人的嘴,一边发。泄似的láng吻,一边麻利脱起两个人的衣物,晃晃悠悠将人压上龙案。
“你,妈的你摸哪里……”江淮雪下意识紧张地脸部一抽,忙探头探脑地朝房门看去。
只见一条船上的大内总管把手里的拂尘往右手腕上那么一靠,继而会意的同时掩嘴窃笑着,好心地还替他们关紧门窗再出去,直接无视他眼里呼救。
江淮雪:“……”
龙案上层层叠叠的奏折因身体的碰撞被晃落在地上,洋洋洒洒一片láng藉,有几本还被慌乱的步伐踩了两脚。
“血特,你的奏折……”
“暂时没你重要,先不理会。”
“你住手,这里是御书房!”
“御书房怎么了,御书房也是朕呆的地方,谁有熊心豹子胆敢进来。”
某豹子:“……”
话落,皇帝贪婪地堵上国师的嘴因为太过心急吻得毫无章法,有些吃力,末了一手撑在龙案上,一手揽着国师的后腰,显得猴急,láng吞虎咽的跟几千年没吃过饭似的。
江淮雪迎合着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看皇帝那么辛苦,於是仰面将上身竖到在龙案上方便皇帝热qíng地禽。shòu。
湿漉漉的吻从他的唇上移开游向被迫切剥开的领间埋头苦gān,感觉身下的腰带猛得被用力抽忽然袭来一阵凉意,紧接着双腿就被两只臂膀撑开成。
皇帝含糊道:“你先别动,不对,再把腿分开点屁股也抬高些,在案台上不大方便行事。”
“你给我闭嘴,不方便你还要来……”
“要不今夜你坐我腿上?”
“什、什么?”
说着,燕扬凛把人从案台上一捞,江淮雪没个心理准备,整个人便光着下面,叉开着修长的双腿直接被抱坐上了那石更如石铁的龙。根,顿时面色青了红又白,感觉那地方要被瞬间撑爆似的,难以言语的充实感涌上心头,难受地咬紧下唇忍耐。
可他没来得及适应,那炙热如火的东西便开始在他体内缓缓上下顶。撞摩。擦生热。
真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的说
☆、17、遇刺
“你,下次…下次你唔…给我打声招呼再进来!”国师忽然一下被抽gān所有力气般,身体软软地搭在皇帝怀中,双手撑在那结实的双肩上,随着下面吞吐的动作起起落落。
“我哪次没有……怎么样,还难受么?”燕扬凛压抑着问,龙。根上下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直到有什么黏液因摩。擦发出阵阵水渍搅拌声。
逐渐的,烛火通明的整个御书房清脆旖。旎的声音如火如荼地不断重复又重复。
“混蛋,你给…我,我慢点……”
江淮雪除了间接xing隐忍的口申吟外,就是去咬燕扬凛的双唇,从难耐的上气不接下气到囫囵吞枣似的支支吾吾,又因被更进一步快速的摩。擦敏。感点而压抑不住cháo水般的快。感,舒服地叫喊出了支离破碎的单音节,无奈被刺激的神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慢慢滑下,但恰好被皇帝给舔抹而纳入唇间。
门外星星点点,漫漫长夜於是就这么痛并快乐地过去了……
翌日,燕扬冽在王府早早接到皇帝下达的圣旨和出关手令以及一队护送的人马。
不过三日后有关行程的一切准备妥当,燕扬冽却在出发前将护送的人马全部辞回皇帝,换带腿伤养得差不多又满心抱怨的叶怀青,还有两个暗卫一个杨栀。
待皇帝得知燕扬冽把全部护卫退回未央城,一个奏折甩下就在御书房大发雷霆。
大内总管是个jīng明人,恐怕皇帝这次发发脾气没个两三天是消不了了的,他个太监做劝慰也不顶用,果断去了趟江国府。
这边,叶怀青坐上马车的那一刻,两只眼睛就没歇过,死瞪着面无表qíng的燕扬冽,悲从中来。
其实明明王爷出差,关他一个小妾屁事儿也没有。然而似这魂穿的身体不仅有招魂体质,还总喜欢摊上与他无关的事儿。
他那时摸着脑袋问为什么,结果那日燕扬冽一句不清不楚的“本王要用你”就愣是将他给bī出去了。
可把他bī出来,却又什么都不告诉他,明摆着闷葫芦里卖毒。药,挂着十足的悬念让他路上动脑子去消遣。
真是让他有种死不瞑目的赶脚。
杨栀这个总管,似乎永远都是为燕扬冽鞍前马后随身携带又苦bī免费的底层劳奴,稳坐车夫一职出卖着廉价劳动力驭马前行辗转出了城门,内心是一百个不愿意呼之yù出,奈何他在王爷面前却只是个唯命是从的下人,恰似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就这样一路晃悠颠簸,马车内外的气氛压抑得不行,让人闷沉难耐。
叶怀青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左右平稳有节奏的马车晃得他换了一百零八个姿势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他下意识看了看燕扬冽,好像多日没睡过安稳觉,从上马车出发到现在,一直处于闭目养神的状态。
又扫了一眼车里默不出声的两个暗卫,一个和燕扬冽如出一辙的扑克脸,有些少年老成,一身黑披风还抱着一把堪比xing命的宝剑,那空dòng的双眼始终望着窗外一处,岿然不动的姿势从头到尾没有变过,看上去跟丢了魂似的僵尸。
另一个暗卫年纪轻轻大概十六七岁,白里透红的就长得顺眼多了,耐看不说,眉眼之间透着灵活生气,挺讨喜的。
但就是老盯着他打量,咬着gān巴巴的墨色手指甲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一双滴溜溜的凤眼微微眯着,好像在看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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