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窥美人
第九章身为太子窥美人
两人进入城门,许是不是赶集的日子,街上的人倒是不拥挤。
但也够让严木这样的现代人惊叹了,特别是有那让人目不转睛看的皮影戏。
嘿,演的是那武功盖世,惩qiáng扶弱的大侠,将那qiáng抢民女的大贪官打得落花流水,斗智斗勇的最后还赢得美人归,一起相伴江湖。
还有那一群小孩围着捏小糖人的摊子,瞧那老板,信手拈来一只糖蝴蝶给一个小姑娘,让她喜欢得笑弯了眉;那个冲天发的小子等不及似的举手嚷道,"我要老虎我要老虎。"
老板嘿嘿一笑,一只栩栩如生的糖老虎就仰天长啸。
严木看的也是按捺不住,上前也叫道,"我也来个。"
老板看了他一眼,随手就是只狐狸逃了窜出来一般。
"老板好手艺!"严木拿过糖狐狸,向老板竖起大拇指。
莫云霄默默地为付了银两后,紧紧地跟着见那人一个摊上又一个摊上凑上去看个够。
这些明明都是民间的小玩意,他却乐不思蜀地左瞧右看的。
不禁心中生出一丝好奇,也不知道面具后是怎样的神qíng。
这么想着,莫云霄突然一惊,方觉得自己逾越了,自己之前没来的心思怎么这时一股劲的冒出来,甚至忘记了身为影卫该有的警觉,他们虽然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镇,但未出皇城百里开外,官兵也随时有可能发现他们未死而追上来,也或说不定有另外一番人马。
"殿……公子,我们还是先到药店一趟。"他上前叫住他。
"唉?我还没看够呢。"严木一时间兴致还在头上,哪里肯?只是他刚要往一处字画的店里,想去瞅瞅这个世界的古代文字,这莫云霄那挺拔修长的身姿,就挡在他面前,自己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也往右,因为矮他半头,只能抬眼望他,啧啧,那脸上就差左边写着一个先到,右边写着药店。
好吧,这实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只能随着他的意思去找家药店咯。
县镇不是很大,所以问了人,寻起药店也是很快的事,但当他们进来时,早有一些病人,或者帮亲人抓药的人侯着。看着这么多人,严木倒也不急,就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而莫云霄主动地排在队伍的后面。
"……"
严木愣是盯了他一会,硬是憋不出话来,良久才一声轻叹,放前世搬砖那会,工地里的男人们都会在休息的时候扯着家常,说些荤腥的话,这穿来倒好,身边有个人,却不爱说话,整个闷葫芦,自己只能自足其立,自找乐子。
因为戴着面具,他也就肆无忌惮的观察起药店里人们。
掌柜,一个带帽子的老头,两个药徒,一个估计没来多久,笨手笨脚的被另一个呵斥。医生,嗯?一个胖纸,好吧,真和电视里那些长着羊胡须的大夫不尽相同啊。
刚坐在前排给大夫把脉的是个一脸青白,瘦得跟个纸片似的的男人。看着刚才脚步虚浮的样子,这一看绝bī就是是撸多肾虚的节奏啊。果然胖纸大夫皱起眉头,瞥了他一眼,"年轻人要有所节制。"
这一叮咛,除了本人大红脸外,别的都捂嘴窃笑不已。
往第二个人看,一个大妈,没看头,第三个,一个大叔,也没看头,严木本瞅着没意思,却见绿糙从中的一点红,发现一个活生生的软妹子啊。
他心qíng一下激动了起来,这可是他来这里遇见的第一个女生啊,看着侧脸,虽然粉底挺厚的,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但那身段裹着轻纱罗裙,真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为了更好地偷看美女,严木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随便看了看药店的环境,就找了个能正面看人的凳子坐下。
只是一见对方看着是挺漂亮的,就是全是粉底覆盖的脸有点假,而且在前世现代好歹污染了二十几年,从对方身上的那股风尘味就能看出,这位肯定是个失足少女。
严木手顶着下巴,掩饰不住地失望,不过看着对方那厚厚的粉底脸,脑子里的某两根弦突然接上,雷光火石般一闪,他差点就为自己的想法一拍大腿。他怎么忘了,现代有种比古代易容术更牛叉的,叫化妆的技术啊。
想想以前一个女同学,明明有一张恐龙的脸,愣是在化了妆后摇身一变成了女神,再加上美颜相机一PS,美得此女只应天上有。而饱受欺骗的男人们每次知道真相都眼泪掉了下来。
再看自己虽然戴着个面具,将颜貌掩盖在其后,没人能发现他就是东方莲,但是还是引人注目,风险依然很大,而且面具突然掉了呢,遇到官兵摘下来检查呢?
若会了化妆,面具什么的还戴个蛋啊,又不方便,还很影响视线,见个纯天然的美女都不能360度偷窥,这得都吃亏。这么想着,又垮下脸,但也总不能马上就跑上让人教自己化妆吧?
何况东方莲可是被全国通缉的,就算现在没有相机,到处贴的画像最多七八分像,但也不能冒这个风险不是。
这里是古代,会化妆的估计都是有钱的妇人,和大门不出,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若找乡下的妇人,怕比自己懂得还少,眼下就只有青楼里的姑娘可以学习了。
可是人家一见自己这张脸,不去报官才怪嘞,所以最好先能帮助人家,让对方对自己感激得不要不要的,然后还不会出卖自己。
想到此,当然想还是不行的,必须实践,眼下有位现成的,可以优秀考虑不是,所以严木又偷偷地观察起对方。
只见她神qíng有一丝疲倦,但是气色还算不错,并看不出得了什么病啊,不过当然除了是妇科杂症什么的就很难说了。
严木紧盯着她,终于轮到她时,她却只掏出一个方子。似乎也是经常来,大夫就随口问道,"怎么,还是未好?"
那女子听罢yù言又止,最后垂下眸来笑了一下,却是饱含着苦涩和无奈道,"他只说自己没事,更不肯与我来治,我又能如何。"
严木一听,jīng神一振,心下觉得有戏,便马上凑着耳朵去听。
"呵呵,我看他不过是读书读傻了,先还是开这些药吃着吧,若不行,改天得空我再去上门看看。"
女子千谢万谢,跟着药徒去抓药去了。
严木摸着下巴,古代可真是流行书生□□的爱qíng故事。不过嘛,他嘿嘿一笑,倒觉得可以去成人之美。他正在这么想着,就到莫云霄和大夫说着他身上的症状。
这大夫医术也不是盖的,也不用看,就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地写上:过敏,薄荷膏一盒。
莫云霄去领了药,就看见他的目光追着一个女子的背影。
"……公子。"
☆、身为太子拉红线
"好啦,药也拿了,咱们走。"
莫云霄眉头一蹙,还不明白其意,那人就急急地扯着他的衣袖,跟上前面的女子,还像生怕跟丢似的。
只是主子要做什么,自己自不会去过问。
那女子走得不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连撞了几个路人,自然也发现不了有两个男人跟踪自己。
拐了几道小巷子,看着这附近的房屋都挺老旧的,估计就是贫民窟吧,严木当下断定对方口中的他,还是个家徒四壁的穷书生。
嗯,这样也好,对方面临的困难越大,他才越有机会。
女子停在了一间破旧的矮房外,似乎踌躇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严木看她已进去,便扯着莫云霄悄悄地趴在别人的窗户边上进行偷窥。
从外探进,便见一个清瘦的书生靠躺在木板chuáng上,盖着满是布丁的薄被,而那面色蜡huáng已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这会正见他拼命隐忍,但还是重重地咳了出来。而地上更是一地不知何时的呕吐物,飘在房内的空气那种酸慡,让严木都差点忍不住了。
女子见他那般,忍住了眼中打转的泪水让自己挂上微笑,才忙放下手里的药包,拿起一边的扫帚过去清理,"今日周大夫那人多了些,就晚来了会,我先将这里收拾gān净,再给你煮上好吃的……"
"你为什么还来?我林家世代清白,由不得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进来!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书生深黑的眼袋垂了垂,就扬手作着驱赶,虽没什么力气,不过说出话可真是戳人心窝。
严木最见不得就是这些自负的读书人,想以前家里穷,他也不爱念书,成绩优秀的对自己露出那种鄙视的眼神。
"林大哥,我自知如今已配不上你,你且放心,我是如何都不敢有一丝心思的,只要,只要你不要跟自己过意不去。"女子的声音都似乎在颤抖,像要哭出来一般。
哎,严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妹纸也算重qíng重义,对方言语那般羞rǔ硬是忍了下来,其实应该不止今日所见,想必之前也是少不得被这样如此对待。
书生自知赶不走她,便闭上双眸不再理她。严木持续观察着,女子做事也是麻利的,不消一会,屋子也整理了一番,进厨房一倒腾,香喷喷的饭菜就出来了。
闻着香味的严木都不由咽了个口水,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却已经让莫云霄听进心里去,自己虽然不知道他要gān嘛,但回想着刚才路过的几家食店,就思量着等下去哪一家。
严木窥着里面的一幕,不由可怜这么好的妹纸,要不是自己现下的身份,都恨不得马上娶回家了,哪会像那个病痨书生,真是"有病",不要弃疗!
女子将一切都做好,才对着chuáng上看都不不屑看她,而紧闭眼睛的人轻声道,"我已出来了一会,那药已在厨房熬着,等会你吃了饭,自己就倒了喝,却千万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妈妈下次便不准我出来了。"
等了一会,书生没有回应,她才扯了扯唇,隐去眼底的失落就慢慢开门出去。而严木也带着莫云霄赶紧躲到了一边去。
这女子刚走不久,严木也正想跟上去时,就听见屋里一阵碗碟破碎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又往里一看,就见那书生累喘息息地扶着墙边,而一桌饭菜被掀了一地。
严木这爆脾气,一脚就把门踹开,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种人就活该病死,人家妹纸好不容易做了一餐饭给你,你也闷不知道好歹的!"
那书生也不知道怎么的,对私闯进来的二人也不动怒,而且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qíng,"对,我这种人就该死,我怎么就还不死?我若死了何苦还连累及她,我为何不死,我为何不死。"说着竟真的要撞墙。
"啊喂!"严木当然不能救下他,但是莫云霄能,严木的话刚落他就轻功一咻,将书生拦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她就无需作贱自己,每次她来,我就心如刀割,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落到烟花之地,我算什么男人,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严木瞧着他,想必近日的苦闷今日找到了诉说者,竟一脑股子地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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