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教教我怎么用这个绳子吧!”
“好啊,那要看你拿什么来jiāo换了!”
薄政躺着,手不老实,一寸一寸地摸着木一禾的腰,向上,直到摸到木一禾的胸膛。
他似是十分感慨,道:“我应该早点把这颗心还给你的。”
“……”
薄政认真地看着木一禾的眼睛:“现在,我才明白,我想要的,原来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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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永生】
这才是你该得的永生。真正的永生,其实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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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禾第二天起来,已是日上三竿。旁边早就没有薄政的影子了。
木一禾活动了下筋骨,随随便便地套上了衣服,坐在chuáng榻上开始发呆。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每次发呆其实都是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原北又一次偷偷跑到了木一禾的殿里。
薄政此时正在跟几位大臣商讨要事。昨夜薄伽王朝境内,西南方发生了地震,东北方向发起了洪水,本来一件事qíng就能让人头痛半年,这下同时生出了两件祸端,更是令人头痛yù裂了。薄政与臣子们焦头烂额地在商讨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灾人祸,久久商量不出对策来。
原北知道,这正是还给木一禾那颗心脏而付出的代价。不久后的将来,甚至不到明天,等待薄伽王朝的灾难,还会更多,还会更加难以应对,直到无法应对,直到走向亡国的那一步。
进入殿里,看到木一禾还坐在chuáng榻上,原北上前。
看到木一禾满身还未消去的吻痕,原北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怒中火烧。但木一禾本人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更是无法发泄内火了。
木一禾看着原北,将原北的qíng绪尽收眼底,开口:“你帮我一个忙,你帮我找到安歌。”
“……”
“如果可以的话,你先把安歌帮我救出去吧,送到宫外也好,送到魔界也好。”
“……”
“龙三的话,我自己救。”
“是……”原北刚答应了一声,反应过来,“你自己怎么救?”
“不知道。”木一禾撅着嘴,觉得自己简直异想天开,也是觉得好笑,“你知道薄政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么?还给我心脏的那天,他正式做了个自我介绍。”
“……”
“他跟你一样,不死永生,但他的ròu体会腐朽,所以次次借尸还魂于自己的后代。薄伽王朝有多少代帝王,他就重生了多少次。即使是天帝,都拿他没有办法。”
“……”原北满脸震惊。
“我觉得把薄政杀死了,就能把龙三救出来了。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杀死薄政。这个死变态,连天道的天帝都杀不死。”
“……”
木一禾笑了出来:“看着办吧,我之前试想过要不要在□□的时候趁他正慡的那会儿一刀捅死他,但我想起来那天安歌刺杀他,那么出其不意都没有成功,所以,我心里也没有底。”
“……”
“我还有一个办法……十年后,趁着他再次借尸还魂的时候把他两具ròu身都毁了。不过,那我也得等到十年后了,这十年间,我会一直都是他的禁脔,天天被他cao。”
“……”原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握住了木一禾的手,“杀死他的事jiāo给我,我会想办法的。你等我。”
木一禾愣了片刻,给了原北一个艳丽的笑容:“好,我等你。”
本应是被木一禾治愈的笑容激发所有的斗志,原北看着木一禾现在这个笑容却笑不出来。
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为了木一禾的胯X下之臣了?
他愿意为木一禾做牛做马,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但他不是为了木一禾的rò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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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上的事qíng太过烦心,几个老不死的大臣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屁话。还有一个大臣大言不惭,说倘若先帝还在的话,会怎么样怎么样――放他娘的屁!老子就是先帝!这老不死的,五代前就看见他了,怎么还在朝堂上,怎么还不死呢?
薄政从书房出来,就一路一直走到了木一禾这里。
推开门,一抬眼,顿时惊艳了。刚刚还满腹的愁绪与烦恼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木一禾穿着自己素白的里衣,外面却套着花样繁复的大红色轻纱长袍,衬得肤色如雪。纯大红色的腰带系得又紧又高,使得效果出奇惊人,不但显得腰肢纤细,更显得胸部以下全是腿。
木一禾向前一步走,薄政这才又发现木一禾并没有穿裤子,开叉的部分在走动时露出来大腿,又在下一瞬被衣袍遮掩,香艳至极,yù拒还迎。
身着这样一身华服的木一禾更是显得脸都比平日妖冶得不少,更何况平日里的木一禾就妖得不像话。
这样的木一禾当真是绝代风华,妖孽至极。仿若这天地间所有的艳色加起来,都不值他的一个笑靥。尤其是木一禾眼角朱砂泪痣,像是血一样,滴在薄政的心尖,令他发颤。
薄政大步向前,将木一禾抱了起来,木一禾立刻环住薄政,双腿勾住了薄政的腰。
薄政抱着木一禾,让木一禾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两人的高度同步,相视着,木一禾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桌子正靠着没有关闭的窗前,窗外是御花园,满眼都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派chūn意盎然,百花争艳。对比着木一禾娇艳的脸庞,使薄政觉得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幻。木一禾一定是吃人的魅,誓要天下人心甘qíng愿地奉上自己的原阳。
薄政又咬又吻,顺着木一禾的耳垂蜿蜒而下,舔到木一禾的肚脐处,其间的每一小片肌肤能令他啃上半天,不知今夕何年。木一禾就是他的chūnX药,光是闻着味道,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
木一禾喘着气,媚眼如丝,发出阵阵呻X吟,每一声都能撩起薄政心中的一簇簇火苗。
薄政没有脱掉木一禾的衣服,只是稍微松开了腰带,甚至都没有解开。衣服垂在木一禾的胳膊上,露出白玉无瑕的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露着两条细嫩又白花花的大腿,一条无力地垂下,另一条勾着薄政的腿。
这半遮半漏的画面,qíngX色至极,艳丽无双,当真是真绝色,即使是九天之上禁yù绝qíng的神佛见了也把持不住。
木一禾这时候看到了自己里衣的暗袋,垂在一边,露出了里面光滑洁白的白玉尘珠。
木一禾哭腔喊着:“快一点,亲我下面……快吸……快……”
“……小妖jīng!”
木一禾无力地拍打着,揪着薄政的头发:“啊……啊……别咬……”
“……”
木一禾就这样泄了出来。
高Xcháo的余韵经久不衰,慡得木一禾脑袋发晕,大口喘着粗气。
薄政将嘴里木一禾的液体全部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流着一些来不及咽,看着láng狈又羞耻的木一禾,就像是láng看着自己亵玩已久,准备吞拆入腹的猎物。
木一禾无力地趴扶着还站得直立的薄政,摸着薄政的胸膛,环着薄政的脖子又吻了起来。
薄政不得不感慨木一禾是个妖jīng。他都没有漱口,就这样被木一禾拽着又开始舌吻,燃烧了许久的激qíng令他的身体倍感燥热。他甚至都不想吻了,想就这样捏着木一禾的腰肢,直接进入木一禾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听到他更加放纵放làng的叫喊。
而令他更加yùX火难耐的,是木一禾嘴里含着一颗圆滚滚的珠子,就这样在两人的激吻中从对方的嘴里滚到了自己的嘴里,又从自己的嘴里滚到了对方的嘴里。这样不知过了多少个回合,木一禾不禁发出了一声极其销魂的呻X吟,惹得薄政身体一颤,一个疏忽,将珠子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薄政在原地呆愣。
木一禾指着他,手指一路点火,顺着他的喉咙滑到肚子,妖孽地开始大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薄政没有生气,看着木一禾不怀好意的笑,眉目更加生动起来,更是觉得qíng难自持,按着木一禾的头又开始深吻。
吻着吻着,两人之间突然闻到并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薄政一开始以为是把嘴唇咬破了,没有理会。
直到他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还捏着木一禾的腰,木一禾被他这口血喷了满脸。
薄政想说话,刚一张嘴,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薄政更是愣住了,看着木一禾说不出话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仿若全身都失控了,但身体上任何轻微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了。
木一禾脸上的qíngx色爱意全无,拿出自己的匕首,朝着薄政的腰,捅了一刀又一刀。随后,将薄政狠狠一推。
薄政瘫倒在地,身上被木一禾捅了几十刀,每一刀都在流血,却比不上他吐出来的血。似乎是身体中心有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熔岩岩浆正是他的血液,不停通过他的食道、喉咙、嘴,要把身体内全部的血液都吐出来。
木一禾蹲在一旁看着,没有错过任何的一瞬,把薄政的濒死之相看了个够。这可比那群人类看圣战的戏台子慡多了,又真实又带感,岂是那种扯淡杜撰,瞎编滥造的故事能比的?木一禾从一开始的浅笑,笑容越来越加深,直到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薄政,你永生不死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其实,终有一天,你会死,而且你会死得很惨!
木一禾当时恨不得食其ròu、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寝其皮、薅其毛,挫骨扬灰。而如今,他嫌薄政脏,这个人让他觉得无比恶心,碰都不想再碰一下了。
薄政还差一口呼吸就死,最后一眼,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木一禾。
木一禾也看着他,天真无邪地笑道:“恭喜你,这才是你该得的永生。真正的永生,其实是死亡。”
说完,薄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木一禾立刻在薄政的尸体上点燃了一把大火。
同时念出招魂咒,誓要将薄政的魂魄打散打成渣,令其三魂七魄魂飞魄散,消亡于三界,连轮回都不让其入。
一片金色的烟尘从尸体中飘上来,木一禾立刻将其打散。一声凄厉的怒吼只发出了一句声响,就消失不见。
待火焰熄灭,薄政的尸体被烧成了灰烬。
木一禾又在灰烬里扒拉了半天,拨出了一颗被烧过的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珠子。这颗珠子已经没有任何灵xing了,浸过薄政的血,又被大火灼烧,此刻变得灰白,仿若只是一块普通的球形石头。
木一禾想到这是真正的薄政,安歌的那个太子留下来的东西,将珠子塞回了自己里衣的暗袋。
木一禾坐在了地上,长叹了一口气,又呆愣了许久。他这次是真的在发呆,这段日子简直就是噩梦,即使薄政死了,他都还心有余悸。被绷在弦上的箭终于卸下来了,一身轻,也一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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