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渡就认识到自己的思想太不纯洁了,趴在chuáng上,感受着落在肌肤上柔软的触觉,陈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嗯,媳妇儿的手真嫩。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抬头笑着想看看陈渡的对应,只是入眼的便是男人偏这脑袋安静的睡颜,慢慢放轻手上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还没有这么无防备地睡着呢。
走到chuáng头,不知道是不是趴着的姿势不舒服,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白修年伸出手指,轻轻一刮,男人眉头动了动,哼唧了一声。
白修年失笑,心想,真像个孩子。
把在外屋折腾的白遇岁喊出房间,两人在不能用意念采摘的土地上忙活起来。
这两块地还是第一次收获,所以还是得自己动手。
当陈渡揉了揉被压坏的胳膊和某处不可描述的部位,伸了个懒腰走出小木屋的时候,两块地已经差不多收拾妥当了,之后这两块地就都可以用‘意念’控制了。
“修年,你怎么不叫醒我,这些我来做就行了。”接过媳妇儿手里沉甸甸的西瓜,陈渡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手里的西瓜死沉死沉的,媳妇儿那消瘦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这么点活我还能做,我又不是没长胳膊,你看这些还不都是我和遇岁弄完的。这个家是我们三个人的,总不能所有的事都让你一个人做。”
陈渡张了张嘴,最后只好转过身把西瓜拿进屋子里,道理他都懂,但他就是见不得媳妇儿累着。
一旁默默劳作的白遇岁被两人一个一手塞过来的狗粮狠狠伤了心,突然很想念念远暖暖的微笑,就算没有念远能有大富陪着也是可以的。
对了,大富呢?
被遗忘的大富守在空房子里垂着尾巴,口里的苦涩似乎就是被抛弃的滋味。
“真实麻烦你们了,这是时间点来收鱼。”几天前白修年托赶牛车去镇上的牛大爷给谭洋带了句话,让他们赶在村里人没有睡醒的时候来收前一天晚上已经被偷偷放入空间池塘的鱼。
“白哥儿你就是我们酒楼的福星,这么点要求不算什么,正好这次买了鱼回去还能休息一天。”谭洋摆着手,虽然这天黑漆漆的但好在一条路通到底,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只不过是要早些起来赶路。
白修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话,有这样的要求还不是为了某个不安分的人,抿了抿嘴唇,伸出手帮忙把鱼装上他们的马车。
“对了,回去用水养着,有些地方要多多注意。”白修年把谭洋叫到一边,告知对方如何在死水里也能让与活得久一些,不过照酒楼里的规格来说,这些似乎有些多余,但不妨碍以后从各个渠道得到的鱼多了,这也算是买一送一了。
将人送走之后,白修年望着慢慢压在小路上消失的马车,打了个哈欠,转身回院子里洗了洗手,摸着黑回到房间。
陈渡关上门之后也跟着进来了,坐在白修年身旁,伸出手搭在白修年的肩膀上,“天色还早,继续睡吧。”
“嗯。”白修年点点头,迷糊着爬上chuáng,正事做完之后再难保持清醒,只好眯着眼睛胡乱摸索着,捞着身旁熟悉的胳膊就不动弹了,硬趴着不肯挪窝。
陈渡低头瞧着自家媳妇儿睡着的模样,拧着眉竟然十分严肃,但陈渡看着只觉得好笑,弯起嘴角把人圈住,鼻子贴近白修年的头顶拱了拱,抱够了之后再恋恋不舍地人放在chuáng铺上,松开抓着自己胸前衣服的手,最后实在是被眼前这可爱的模样馋得放不下,于是低下头在脸颊上碰了碰,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按压着心中的爱意也跟着睡下。
今日的黎明好像来得格外晚,或许是这些迟迟未醒的灵魂收买了还在另一头的太阳。
大概就是这一天,还在睡梦中的吴英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似乎就快要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青菜包子豆腐馅童鞋的地雷啦啦啦~~~好久没吃包子了,看见这个名字猛吸了一口口水。
擦gān口水,我还是那个优雅帅气略酷的作者。
辣个穿短袖的大兄弟,能不能分点你那里的温度给我,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有下雪的小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见你比我这里冷我就笑了。【严肃】
晚安呐,能封印进被窝的就快快进去吧!
第66章 啊啊
庆祥酒楼的清蒸鱼反响十分不错,从百家村小河里挤满的人可以看出来,才一天,这鱼似乎就有种被抓光的感觉。
白修年听着谭阿麽口中不止的叹息,心中略有些堵塞,其实这种qíng况他也应该算是能预见到,只是不知道要多久他们才能明白,即使抓来鱼,他们也不能自己弄来吃,也不会有人来收。
因为唯一知道菜谱的庆祥酒楼早已经有货源了,而这些抓到鱼并当做宝贝的人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些鱼能够下肚。
“这些人啊,我上去一说,他们竟然说我想断了他们的财路,顺道把我家谭洋都骂进去了。年哥儿,你说他们会不会知道你那鱼田里的鱼就是给酒楼里的呀,这我家谭洋在里边,村里人肯定得多想。”年哥儿天还没亮就把鱼运走的事他也知道了,可他就是想不通,这明明白白的亮出来不是比藏着更好?也能让村里人放下bào富的那颗心。
“谭阿麽,你说就算是我让他们知道酒楼里的鱼已经被我那鱼田承包了,他们还会不会放手?这是不可能的,现在这河里的鱼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银子,不捡就是傻,但你也别着急,等最早的那批从镇上回来了他们也该歇了这份心思,反而会同期起我来,毕竟我养着一大堆只能看不能用的‘银子’呢。”见谭阿麽将信将疑的表qíng,白修年笑道:“当然这里还是少不了谭阿麽你帮忙,你只要对外界说上一说这酒楼是自家养的鱼,根本不愁卖就行了。”他留的这一手就是专门为某人准备的。
原来的白修年已经摸透的吴英的为人,所以正好就便宜了现在的白修年,这人也真是不知好歹,看来若是要让对方不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还得好好策划一下。
“你放心,你鱼田的事我可不会说出去,一会儿我去给阿秀通个气,哎真是造孽,这河里的水都被这些人给踏得不成样子了。”
“谭阿麽,谭洋他过几天会回来吧,到时你就跟他说……”说着白修年就凑到谭阿麽的耳边。
“行。只是这么做你的鱼田不会有影响吧?”
“没事,你只要这么说就行了。”白修年摆摆手,表示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谭阿麽听见了也就不再多说,坐了一会儿之后就走了。
带上院子里的门,陈渡走进屋里,坐在白修年的身旁,十分顺溜地抓住白修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揉啊揉……仿佛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
白修年自接手这个身体之后,也就对这个身体的体质不太满意,其他的也就勉勉qiángqiáng吧,毕竟上辈子的自己到后期更加瘦弱。后来熟悉了之后他才发现这个身体的手啊,真是软得有些过分。
明明平常人会做的事gān的活自己也做了,但怎么折腾这双手上的ròu就是不硬,而且这双手是除去脸上和屁丨股ròu最多的地方,虽然看上去挺消瘦修长,但只要一上手就知道这些都是错觉都是掩饰。
一掐就是一大块ròu的手实在是伤不起,偏偏面前这人该死的喜欢,从发现那天起就揉捏个不停,一有机会就揣怀里,就跟抱着暖手宝一般。
也不嫌热得慌。
“修年,你和谭阿麽说什么呢。”没回抓着白修年的手,陈渡都有些心虚,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这软乎的触觉,就像是上瘾一般过上不就就要摸一摸捏一捏,反正白修年是实在没有脾气了。
“这些天外面那些人的反应你也瞧见了吧,这吴英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赚钱的机会,等谭阿麽把酒楼能够收鱼的消息放出去,那他还不得出手。他那个人我了解,又懒又贪,咱么鱼田的鱼那么大目标,他不动也没关系,也算是让村里人赚些酒楼的钱用,若他动了,那……”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着陈渡狡颉一笑,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陈渡心跳得很快,怔愣着望着白修年的脸久久没有回神。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笑意收回,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瞪大,恨恨地收回被当成包子捏着的手,站起来转身就进了厨房。
“修年,我帮你生火。”陈渡宠溺地看着白修年的背影,媳妇儿发脾气的样子也好好看。
“遇岁,来生火!”白修年可是急着才不久之前的仇,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如意。
“遇岁正在喂鸭子呢,还是我来吧。”笑嘻嘻地跟在白修年身后,放下厨房门口的封布,很自觉地坐上了小板凳,白修年只能让着他。
很快村里整天都有人在里面忙碌的小河安静下来,不少人渐渐从脑袋发热的状态中回过神,这鱼虽然值钱了,能吃了,但是怎么吃又该卖给谁成了大问题,有人尝试着自己做了一次,之后把全全都放回去了。
也有人不死心,在庆祥酒楼碰壁之后四处推销自己的鱼,哪想着镇上的qíng形和自己村里的也差不多,你能想到的大家自然能够想到,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初的热qíng也就消退下来了,不少聪明的及时收手,把时间放在了其他的是事qíng上。
又这样过了几天,没有办法卖出去的鱼越来越多,死了的鱼也越来越多,还好山上的山鸟多,扔了的死鱼没一会儿就会被吃得jīng光,倒是不用担心尸体恶臭的事qíng发生。
差不多村子里的心思都歇了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倒是同qíng起白修年来了。
不过这样似乎也没有毛病,白修年花了时间花了银子养着么多鱼,原本以为小年轻想不开,没想到竟然还真能卖钱,一时间自然对他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但也只是隔着岸说几句话而已。可是经过这些天的大起大落,他们已经再次把鱼归类为给我都不要的东西之后,望着白修年的目光明显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些白修年都不在乎,他等着酒楼传出消息那天,而且那段时间有得折腾了。
被鱼掀起的热làng再次冲上了岸,庆祥酒楼托谭洋带回来的话让乡亲们再次热闹了起来。
这自己待的酒楼能做鱼卖了,作为百家村出去的小子自然要为自己的乡亲们做些什么,不然可得被人指着后脑勺骂上一阵,可不,这次传来消息最开始大的就是那些背后说谭家人吃里扒外的人的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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