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名字好帅,想叫叫你!”荆喜偏着脑袋,调皮的笑着说道。
“那你就随便喊!”本杰明回头,看到咫尺之间的俏颜,无限宠溺的回答。
“我可以叫多少次?”
“无数次!”
“那你不会嫌烦吗!”
“你的话,我就不烦!”
脚下的路在两人一问一答中,慢慢的向着家的方向延伸。
……
“宋少!玩好了没有!哥几个还等着给你宵夜呢!”几个染的五颜六色头发的男人和女人,搂搂抱抱的从电梯走出来,站到了宋征的房间门口。
“咦!门开着呢!说明宋少已经得手了。”一个染着huáng头发,斜着的叼着一根烟的男人看到大开着的房门,高兴的对身边的几人说道。
“切!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吗!还以为你们吃了鱼翅鲍鱼呢!”头发烫的像钢丝一般,耳朵上坠了两个婴儿拳头大的金色耳环的女人,不屑一顾的撇着嘴。
“你懂啥?你跟人家能比吗!那是纯洁美丽的天鹅,你呢!充其量就是一臭水坑的癞蛤蟆!”(未完待续。)
☆、234 犹豫
“宋少对那个女孩可是一眼万年,放弃沧海。”另一个头发像被狗啃了一样的女人,靠在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横了那个钢丝头的女人一眼。
“你又懂宋少的心思!”
这群人在女生们做作声音的争吵中,吵吵闹闹的走进了房间。
几秒种后,房间里传出一声惊悚的尖叫,把熟睡的客人都吵醒了,
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披衣出来察看,寻着声音找了过来。
才一根烟的功夫,宋征的房间里就挤满了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中间空出来一个人躺着的位置。
“嗯!哼哼!”
奇怪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dàng,除了最先进来的那群人被吓懵了,傻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他酒店的房客是看的眼睛都直了。
宋征压在梅疏影的身上,坐着少儿不宜的动作,他身上的西装革履已经被撕成了一条条。
梅疏影的被剥的像只白羊,肿的像面包的脸上五官都挤在了一堆,和无面人一样,嘴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真是大开眼界啊!这样子也能做!”
“太疯狂了!玩的脸都肿的认不出来啦!”
“……”
围观的吃瓜众人表示涨姿势了。
“快出去!你们要不要脸啊!”先进来的人中间终于有人收回了吓飞了的三魂七魄,慌慌张张的把人往外赶,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个样子要是被人说出去了,他们今天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扒层皮。
有了人提醒,其他的几个人也回过神,帮着把看热闹的房客推推搡搡的赶出去。
看热闹还不过瘾的众人那肯就这样离开,更何况赶人的态度极其恶劣,嘴里骂骂咧咧的不休,有那bào脾气的人,就还手了。
到了最后,房间变成了三国乱战的现场,房间里被关注的两人,被大家踢来踢去的,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
等到一切风平làng静之后,被叫来的救护车给送到了医院。
第二天,一个标题“纨绔又玩新花样,一夜qíng刺激到医院!”
醒目又恰好是大家最喜欢八卦的热点,转瞬间,就被无数的媒体转载,网络的各大聊天室在热议,还有现场的照片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宅男们一边舔着屏,一边大呼,“我靠,太猛了!”
就算在象牙塔的校园里,也处处都可以听到这件事的议论声音,不过多数的学生都是义愤填膺的谴责声。
学生永远都是最天真热血的一群人,最容易发出不平之声。
荆喜和本杰明走在末名湖畔,欣赏着湖畔的美景,耳边听着大家纷纷扬扬的议论。
“下一次你不要管我,别傻傻的一个人跑过来。”本杰明还是心有余悸,昨天整整一个晚上,本杰明都在后怕,看到早上报纸刊登的照片,他想都不敢想,真的让荆喜遇到这样的事qíng,他就是死一百回也无法分担荆喜的痛苦。
“那你就愿意被人占便宜了。”荆喜撅着嘴,不依的扭过头。
本杰明无语,这是一个迷之方程式,无解。
他动摇了信心。
放学是荆喜一个人回家的,本杰明说,他的舍友晚上要出去聚餐。
荆喜没有细问,本杰明一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都看在了眼里,知道是自己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现在不光是本杰明有了犹豫,就连荆喜的内心也产生了不确定。
她总是惹麻烦,自己有自保能力没有问题,可是她身边的人就难免会被牵连。
问题接踵而至,荆喜有点措手不及,所以才会忍不住bào躁的在学校里大打出手。
荆喜也意识到了自己最大的问题,不是遇到挑衅没有反击,而是反击的力度太小了,不足以让那些找事qíng的人伤筋动骨,所以,他们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跳出来找自己的麻烦。
一定要有一个让某些人有所忌惮的后手才行,既然避无可,就迎头直上,敲了他们的爪牙,看他们如何张牙舞爪的耀武扬威,荆喜的眼眸浸满寒霜。
这次的事qíng能够让本杰明想清楚,继续留在她的身边,所要面对的现实也好。
本杰明在大街上盲目的走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脚步重的实在走不动了,他才回到荆喜的家里。
“本杰明,您的饭菜在锅里热着,您吃过之后再回屋休息吧!”阿姨开了门,笑着对本杰明说道。
本杰明看了看客厅,没有一丝灯光。
“大家都睡了!”阿姨和他说道。
本杰明的神qíng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脚尖一转,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在外面吃过了,阿姨你也快回屋休息吧!”
其实他一直在大街漫无目的的乱走,喝了一肚子的西北风,哪里是吃过饭了。
听到荆喜没有像平时那样等着他,和他说声晚安就睡了,他的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脚步沉重的走回房间,本杰明连屋里的灯都没有开,衣服也没有换,就深深的躺进了大chuáng上。
闭上眼睛,一幕幕往事的画面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掠过。
要是爸爸在的话,肯定能够告诉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吧!
本杰明头枕着胳膊,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墨绿色的眼眸渐渐变得明亮而深邃。
“什么?你要回去?”荆已文气的“啪”的一下茶几,眼珠子都红了。
“你不是说就在国内不走了吗?”
一家人也都诧异的看着本杰明,说好的过两天本杰明的爸妈还要来,做儿子的却说要走人了,这整的是啥事啊!
“姐!你俩吵架了?”荆燕拉了拉荆喜的袖子,趴在她的耳边悄声的问道。
荆喜站了起来,笑着和爸妈说,“本杰明过年也没有回家,他的爸爸妈妈想他了,所以见他先回去。”
柳爱莲和姥姥面面相觑,眼里俱都是疑惑,荆喜的解释根本无法让她们相信,来北京不是也可以见面吗?
看到荆喜一脸笑意,坦然自若的面对着家人的目光,让柳爱莲和姥姥又看不出异常。
“姥姥,阿姨!叔叔,你们别急!是爸妈给准备了一些礼物,还是觉得不太好,他们就是想让我回去看看,帮着拿主意。”本杰明也站了起来,走到荆喜的身边,牵住了她的手,微笑的向大家解释道。(未完待续。)
☆、235致命隐患
两人并肩而立,一对璧人的模样,让人也没有了生气的怒火。
“己文,你gān嘛那么凶,看把两个孩子紧张的。”柳爱莲和荆已文是一对过家家般的夫妻,两人之间说话从来没有什么顾忌。
荆已文嘿嘿一笑,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谁让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啊!害的我吓一跳,以为这小子说话不算数呢!”
荆已文不是一个有多聪明的人,在正常的人qíng世故来往上,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qíng绪,往往都是怎么想就是怎么说的,直来直去,不讨人喜欢。
本杰明理解的笑了笑,“不怪您,是我说话没说清楚,让您担心了!”
“好好!话说清楚就行了。那你啥时候走?”柳爱莲关心的问他。
“我订了晚上的机票!”本杰明说道。
“那就让荆喜送你!”姥姥最后拍板,然后赶着荆喜去帮本杰明收拾东西,她老人家是上岁数了,可是心不瞎。
平时一直是同进同出的两个人,今天却一东一西的坐在两边的沙发上,中间隔了他们一家人,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对过,这还不叫问题?
年轻人爱冲动,得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说不定就把误会说清楚了,有时候,误会会让人抱憾终身。
本杰明和荆喜一走出客厅,两人脸上的笑意都收的gāngān净净的,一前一后,沉默无语的进了本杰明的房间。
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荆喜站起来,“你把行李箱拿出来,我帮你把衣服收进去。”
“你别忙了,东西我昨天就收拾好了。”本杰明走到荆喜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我去两天就回来,你就在家里等着我。”
“我知道!”荆喜低着头,避开本杰明的的视线。
本杰明抬起她的下巴,bī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我说真的,我回去是……”
荆喜默默的摇头,让他不要说了,“一切等你回来再和我说吧!”
屋里一阵静默,本杰明感到声音gān涩的发不出声音,无语凝噎。
看着飞向茫茫夜空的飞机,荆喜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似哭似笑,荆喜喃喃自语道。
没有本杰明在身边,荆喜就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无边无际沙漠,周围只留一片清寂。
就算她故意找许多事qíng做,让自己无暇顾及太多,她的心绪还是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本杰明的那边。
此时的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家里,和他的爸爸妈妈坐在古堡的沙发上,喝着咖啡,说着时下的新闻。
或者,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笑语娇俏的相伴在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荆喜就会感到了心里一阵钝痛,好像是万箭攒心,痛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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