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么一缓,洛铭的剑锋,已经架在了赵小猫的脖子上,洛铭心中暗叫好险,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偷袭,对方这么qiáng大的内力,便要击倒自己身上。自己非死不可!
现在,洛铭手中的剑架在赵小猫的脖子上,却引而不发,朝着huáng不易道:“huáng教主,你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话!”
huáng不易一笑,双手摊开:“洛世侄要找的人,我送还你便是!”话音刚落,赵小猫忽的飞起,朝着洛铭身上撞去,这一撞力道甚大,又十分的陡然,谁都没有料到竟会如此,只看见赵小猫脖子上鲜血直流,整个人已经带着洛铭,朝着悬崖边上飞去。
秦言眼看的竟突然起了这种变故,心中一惊,就朝着赵小猫扑去,大叫:“师弟!!”
然而他浑身重伤,力气不济,只在空中扑到一半便已经掉落在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小猫和洛铭一起,跌入摩云顶的悬崖之下。
众人都是大惊,秦言双臂用力,爬到悬崖边上,红着眼睛冲着下面大喊:“师弟!师弟!”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旷山野的回音,以及悬崖半空中飘过的朵朵白云。
秦言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地上,他想起若不是自己责怪赵小猫,赵小猫定然不会前去比武出头,更加不会拉着洛铭同归于尽。他想起赵小猫临上比武台的时候,握着自己的拳头:“师兄!你不要难过,看我去收拾他!”
秦言的双拳嘭,嘭的砸在峭壁边的岩石上,血染红了岩石兀自不觉,只是不断的大叫:“师弟!我没有怪你!我没有怪你啊!师弟!师弟……”
然而,众人的目光很快就离开了秦言和赵小猫,他们的注意力,被另外一件更加大的事情吸引住了。
正是魔教修炼阳刚神功,已经抵达第五重的一名护法,跳上了中央的擂台,对着huáng不易抱拳:“huáng不易!你这教主,做的窝囊!让贤吧!”
huáng不易的眼底,泛起难以察觉的红光,声音震dàng整个演武场:“还有谁不服我做教主的?想要挑战我这个教主的!一起上来吧!”
这一天,魔教的总坛摩云顶上,血流成河,十大高手围攻教主huáng不易,统统被杀。又当场查处有两名长老企图暗杀教主,yīn谋造反,门下弟子尽数被诛杀。
站在满是血腥味的摩云顶上,huáng不易一声令下,他门下弟子一把火,将陈列历代教主的后殿烧得gāngān净净。
huáng不易双手拢在袖中,如血的残阳挂在天边,他的双眼,盯着远处的太阳,声音肃杀:“从今天开始,若有人对教主心存不轨,想要谋逆,杀无赦!”
这一场清洗,改变了魔教三百年来人人可以挑战教主的规矩,教中高手竟死掉一半,剩下的尽数归服,对着huáng不易下跪磕头,表示愿意永远臣服于教主,绝无二心。在这场清洗中,有两个和huáng不易作对过的人奇迹般得逃脱,一个是修炼阳刚神功的莫云升,另外一个则是修炼摩云大法的游逍遥。
然而这一切,现在的赵小猫丝毫不知,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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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猫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等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无比,好似每一个毛孔都被撕裂开来一般,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赵小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他想要抬手去摸摸自己的眼睛,又发现自己动一下都是不能。
他只觉得喉咙火燎一般的痛,本能的叫道:“水……有没有水啊……”却发现自己竟连出声都是不能!
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觉得眼前一亮,听见有脚步声进来,却还是看不到人影。
只听得两个声音在说话。一个说:“少主,您的伤要不要紧?”,另一个说:“不碍事,幸亏牛伯你及时赶到救了我,我不过是被撞了一下,并没有受伤!”
赵小猫分辨的出来,这两个声音中,有一个是洛铭的,另外一个稍微苍老点的声音,却不知道是谁。
那个苍老的声音问道:“少主,那……那二公子呢?”
洛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魔教教主的功夫,不是我可以抗衡的,先前是暗着查找,后来是明着挑战,都没能找回弟弟,只有回去向父亲禀报,再行定夺了!”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说道:“少主,为什么不把这个人一刀杀了,却还带回庄子上?”
赵小猫尚未醒悟他们在讨论什么人的生死,心想:他们到底要杀什么人啊?这些人好残忍啊!!!江湖真是腥风血雨!
却听得洛铭的声音响起:“这个人是魔教的弟子,而且深受教主的喜爱,得了那魔头的一身真传,小小年纪竟连我也奈何不了他!一定知道魔教中许多机密!留着他的命,不仅能够套问出弟弟的下落,说不定还能够得知魔教中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赵小猫终于明白,原来他们是在商量着要拷打自己啊!!!
老虎凳辣椒水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起的啊!自己没有革命先烈的那种钢铁般的意志呀!到底要编个什么重大的机密,才能够蒙混过关呢?
赵小猫努力的动了动,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不说,身上还被捆了绳子,那肯定是洛铭害怕自己武艺高qiáng,所以先点了xué道,后捆住自己。他心中暗暗叫苦:我不过是个刚入魔教十天的小弟子啊!我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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