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推上台拍卖,不过总是会在心中幻想,拍下他的人会是谁?
他无父无母,从小生活在圣楼,经圣楼培养,不仅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还能习武练步,像他这等高级拍卖品,价格贵的同时,得到的好处也是极多。
价格你追我赶,前面那个玉风塔塔主之子早就被甩了出去,现在的价格已经上升到几千万。
chūn朝的心思上上下下。
“二千万,极品灵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出声,声音沙哑低沉,却意外的好听。
chūn朝松了一口气。
二千万一下子把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没有人敢再说话。
刚才还在几千万上品灵石的加,他一下子就把价格提到两千万极品灵石,要知道极品灵石和上品灵石足足差了一个档次。
主持人一锤定音,“两千万极品灵石一次,两千万极品灵石两次,两千万极品灵石三次,请这位修士到包厢等待,商品马上送到。”
chūn朝又被抬了下去,临行前最后一次沐浴更衣,两个qiáng壮的妇女把他抬上木板,搓洗身体,并且把他下边剃光,抹上奇特的药水,据说可以让他以后都长不出来。
最后捡了不少上好的花瓣塞进他后面,然后用一块纱布包裹,送到包厢门口。
两个侍从看到他进去才离开,chūn朝站在包厢里有些紧张。
包厢为了照顾客人需求,一应俱全,有chuáng有桌有椅。
他看到chuáng上隐隐约约有道人影,因为罗曼青纱遮挡看的不是很真切。
chūn朝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说话,“我还是第一次,希望主人轻点,啊――”
一团黑气从青纱帐下冒出,像一只大手,猛地把他拽进青纱内。
屋里没开灯,本身便极为yīn暗,更何况是在青纱遮掩的chuáng上,chūn朝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不仅如此,还有一股刺骨的冷,钻入他的身体。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吓的不轻,并且尽量把身子缩到最小,躲在角落里。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出来,有人欺压上来,冰凉的身子靠近他。
一双软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那人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唇齿,与他接吻。
chūn朝尽量配合他,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就是他的,从身到心,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冰冷的手抚摸他的身体,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腰际,再到下身,一个发着透明光芒的球体在他手中晃动,chūn朝匆匆一撇,发现球里面居然装了一个闭着眼,像胚胎的婴儿,他吃了一惊,还未有所动作,那颗足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猛地塞进他后-庭。
“啊――”chūn朝惨叫一声,球体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血从他后-庭流出,他能感觉的到,那里一定是裂开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那人将手贴在他下腹,慢慢朝上推。
球体也被他牵动,发出微弱的光,从他体内透出,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内脏。
那球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把他腹内的qíng况用虚影的形式显现在肚皮上,他低头可见。
那球卡在他的肠道里,因为他的用力,肠道挤压下来,让它无法寸进。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样痛苦,可是他不是生孩子,而是往里面塞孩子。
他因为常年不吃东西,肠道自动保护,缩小成小孔小dòng,哪里能经受得住这么大的东西碾压。
就是那两个妇女往里面塞了几把花瓣便把他痛的死去活来,更何况一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没有,那人好几次往他嘴里塞丹药,每每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
活塞运动还在继续,那颗球体还在缓慢的行动,每次都把他弄的死去活来,虚汗流了一身又一身。
每次遇到拐弯的地方又是一阵折磨,chūn朝qiáng忍住叫出声来,他全身颤抖,甚至有些怕,幸好,这场折磨很快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人也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大chuáng上,四周都是yīn雾,伸手不见五指。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两盏灯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灯火下搅拌着不明物体。
微弱的灯散发着幽蓝的光,黑袍人转身,掀开头上的斗篷,露出惊艳的眉眼。
chūn朝一度以为那斗篷下会是恐怖的骷髅,没想到竟然是个样貌比他更甚的美人。
他轻轻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后面还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
“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坐在chuáng边。
他一坐下,吓的chūn朝赶紧往里面躲了躲。
殷玉有些不悦,他拍拍腿,“过来,趴着。”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chūn朝生怕他生气,便忍着疼痛下chuáng趴在他腿上。
殷玉低微的体温传来,莫名的给他一种安全感,这人就是他的主人,chūn朝斜斜偷看殷玉的侧脸。
“啊――轻点!”
殷玉不是温柔的人,随手便挖出一团黑色的药膏,涂在他身后,动作粗鲁,不像对待最柔软的地方,更像nüè待畜牲。
chūn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qiáng忍着后面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来,尽管额上都是冷汗,他还是保持安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殷玉给他摸完药便走了,接下来几天都有没有来看过他,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格外的失望。
殷玉不来,说明他失宠了,失宠的下场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门歪道,又怎么会放过他?
他焦急的等着,十天后,殷玉终于来了,不过他好像心qíng不好,什么话也不说,拉着他便是猛gān一场,直把他gān的浑身发软,几天下不了chuáng,后面又是一阵血ròu模糊。
gān完之后殷玉什么话都没留,就那么走了。
十天后,他又来了,又是一阵猛gān,gān完就走,chūn朝已经能摸出他来的规律,基本上每十天来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则后面根本就好不了。
幸好他后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样拉屎放屁。
又是一个十天,他用八天疗伤,剩下两天无聊透顶,便想着到处走走。
他被圣楼训练的很好,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这里是空间宝贝,就像随身dòng府一样,是一种dòng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种东西。
不过殷玉的这里的空间几乎没一个活的,四周全部笼罩在yīn暗中,看不见远方。
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没想到殷玉挥挥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变,变成晴天白云的模样,高山流水,土壤肥沃。
他闲着也是闲着,gān脆想着把空间打理一下。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间里面越是繁华,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着给殷玉帮点忙,让殷玉明白,他是个贤内助,并不是一个花瓶。
不,在殷玉面前,他连当花瓶的资格都没有。
chūn朝给殷玉说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带回了一些糙药花鸟之类的小东西让他养。
幸好他还有一些天赋,一年,两年,五年后,还真的被他搞出了一点花样,并且他感觉到这处空间对他的亲切,他在空间里的实力也因为这处空间而提升,就好像认主了一样,不过是第二个主人。
殷玉对此不闻不问,不过chūn朝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里是他的空间,他在里面搞什么花样他都知道。
十年后,他除了每次被殷玉gān,外加种一些花花糙糙,也没别的事gān。
唯一的区别是殷玉从从前的十天来一次变成一个月来一次,后来又变成一年来一次。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殷玉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对花花糙糙和殷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过来看看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来,并且时不时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里面踢他的内脏一样,且动作极大,疼的他呼吸困难。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得病了,后来仔细观察发现是肚腹上时不时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珑,却有劲的很,次数多了,他终于明白。
“我……我怀孕了?”
他几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们的初遇,殷玉把一个透明球体塞进他下面,一直到肚腹里面,原来那时候就在用他的身体养胎。
他这一怀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里几乎不可思议,可是在修真者眼里似乎一切不寻常都变得寻常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肚腹之上还在乱动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壶,做势要砸过去。
肚腹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连忙缩起身子一动不动,chūn朝怔住了。
在他肚子里十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这个胎儿是活的,他几乎不敢相信,可是现实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放下茶壶,直愣愣的坐在chuáng上,眼中一阵绝望。
突然,整个空间地震山摇起来,桌上的茶壶因为震动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chuáng铺也跟着震动其来。
他猛地站起来,顾不得婴儿的事,急急忙忙从屋内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殷玉并没有回来。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可以cao控这片空间,心念一动,整个空间的轮廓便传了出来,连外面的qíng况也传进他脑海。
殷玉跟人打架了,那人实力qiáng横,处处压他一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且用的还是佛门法术。
chūn朝想也不想便命令整个空间配合殷玉的行动,他知道殷玉高傲,不想让人看到他láng狈的一面,所以他都是偷偷摸摸帮忙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和这片空间越来越熟的原因,外加种了不少东西,也算是这方空间的另一个主人,甚至比殷玉还要了解这片空间的用处。
殷玉只把它当成栖息的地方,并不重视,chūn朝却把它当成作战的工具,格外珍惜。
俩人一配一合,相互和应,良久之后,动静才停了下来。
chūn朝赶紧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摆弄他的花花糙糙,不过难免担心殷玉的qíng况。
他假装去找殷玉,看看他的qíng况。
殷玉坐在一个桌边,衣裳半褪,一壶yīn酒被他拿出来,从肩膀倒在后背上,那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佛经从皮ròu面浮出,血顺着酒水一起流下。
衣裳半湿,贴在身上,躯体若隐若现,说不出的xing感,殷玉半歪着头,正巧看见一双靴子踩来。
“滚。”他随手把酒壶扔了过去,酒壶里还有半壶酒,也一并溅起,碎片砸在chūn朝脚边,chūn朝吓了一跳。
不过他到底跟殷玉相处了十年,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只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láng狈的一面而已。
chūn朝绕过散乱的碎片,朝里面走,来到殷玉身边。
殷玉大怒,“我叫你滚!”
他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登时碎片四溅,瓷片碰撞的刺耳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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