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由着他打量,还很是乖巧的用脸在他手上磨蹭了一下,恶心得顾九归差点把人就那么给丢了下去!不过,真要这么丢了,他一直期待的好戏还怎么演?
顾九归把大拇子微微上移,移到那红润的唇上,然后一点点的伸进去,在那揉软的口腔里搅拌着,然后点评,“啧,这张小嘴真漂亮,就是不知道下面那张是不是也那么漂亮?”
李云飞的身体僵了僵,然后硬着头皮说,“师弟...想看?”这话说完,他耳尖都红了。
顾九归躺回太师椅上,又往杯子里倒了杯酒,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眼神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继续?’
李云飞这下是彻底僵住了,感qíng这不但是他jú花不保,还要自己送过去的节奏?他感觉有些不太妙了,有转身就走的冲动。
像是看出了他的打算,顾九归不慌不忙的一边开始从空间手镯里往外掏东西,一边慢吞吞的介绍道,“这是上品法器镇魂铃,这极品法器无霜剑,这是结丹丹药凝金丹,这是.....”
李云飞看着顾九归掏出的东西,眼睛都直了,特别是看向那不过手指大小的极品法器和法宝的飞剑,更是挪不开眼,还有那能增加结丹几率的凝金丹,那可不是他一个小门派的弟子能买的起的。那一瞬间,他都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
像是看出了他的杀意一般,顾九归把玩儿着手里的东西,解释到,“师兄可别激动哦,这些东西上可是有《多宝阁》特殊禁制的,只要我不解开,谁要是硬来,可是会自爆的~”
李云飞身体一僵,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冷静,qiáng笑到,“师弟说笑了,在这宗门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顾九归也不理会他的解释,自顾自说到,“当然喽,只要我解开禁制,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李云飞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呛住,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那边瞟,冲顾九归微笑,“师弟又说笑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顾九归凑近他,表qíng诡异,朱唇轻启,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声音无比诱惑,“小爷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些死物。只要你把小爷逗高兴了,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李云飞僵硬着身体,虽然直觉顾九归接下来的话不是好话,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挪动身子。那些死物,对他诱惑太大了,是他辛苦一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买的起的,所以,他还是问了,“师弟,那你要怎么样才高兴呢?”
顾九归闻言轻轻的笑
☆、玩李云飞了(修)
jīng致的院落,华美的摆设,在昏huáng烛火下微微泛着古铜色光泽的美人,空气中隐隐透出的酒香,以及美人嘴里压抑不住的,似痛苦,似欢愉,似兴奋,似疯狂的声音,这一切显得那么糜烂,霏糜。
李云飞很兴奋,一开始顾九归说出那话时,他还是有些抗拒的。可是人的底线吧,只要一次降一点,一次降一点,多降几次那就会降没了。就像他进了这院子,就已经做下的让步,然后在顾九归的各种诱惑下,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就同意。
然后,有些事qíng,只要开始做了,那就变的很容易了。一开始他还是很放不开的,拿东西的手都是抖的。只是,当第一把极品法器进去后,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冰冰凉凉的的触感,就会想到那是什么东西,特别是顾九归适时的告诉他,现在这东西已经是他以后,他整个人都兴奋了。
这可是极品法器,极品啊!想他这个年轻一代的大师兄,也不过只有把中品飞剑,他还宝贝的不行,每天都仔细擦试,就此还有不少人对他羡慕嫉妒恨呢!可是现在,就那么一会儿功夫,这把极品飞剑就是他的了。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有些不感置信,“真的吗?”
李云飞的样子诱惑极了,可是顾九归只是冲他笑了笑,往杯子里又倒了杯酒慢慢喝着,轻嗯了声。
李云飞感觉整个人都狂热了!
顾九归看着李云飞那疯狂的表qíng,疯狂的动作,嘴角微勾,眼神迷离,只有细看之下才会发现他里面翻腾着的汹涌qíng绪。再次饮下一杯酒,顾九归歪靠在椅子上,想着以前自己为何会那么眼瞎,看上这么个玩意儿呢?
好吧,大概还是和他那早死的外公有关,大概是从小被他灌输了一肚子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一肚子的沽名钓誉的各种道德观念,一肚子的正魔不两立邪不胜正...所以剔除掉一堆歪瓜裂枣,君子如兰温润如玉的李云飞就那么入了他的眼,要死要活想要和他过一辈子,连爹也不要娘也不认。
顾九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满满的都是嘲讽,要是那时候,没那么眼瞎的认为温润如玉的李云飞是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认为自己那没任何清誉的娘,自己那魔头爹,说出去会污了那温玉的耳朵,哪怕自己当初透露出一星半点儿,这人也不会,也不敢那么对自己吧?
顾九归再次往嘴里灌了一杯,然后埋着头,低低的笑,笑自己的眼瞎,笑自己的识人不明。李云飞,当初你骗走我所有东西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对子书那么狠!
顾九归越笑越大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朦朦胧胧中由记当初这人约自己出去喝酒时自己开心的心qíng,连为何要让自己带上顾子书也没多问。
然后呢?然后自己和子书就被他下了药,直接从包间里的暗道送到青楼。清醒过来的子书苍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的把自己护在身后,跪着,哭着求那些人,求他们有什么都冲他去,别动他的少爷。
顾九归捂住脸,眼泪顺着手指吧嗒吧嗒的往下流。那天的事,多少年来一直是他不敢碰触的心魔。等偷偷跟着他们去保护他的人终于发现人不见了,顺藤摸瓜找过来时,不该发生的事都早就发生了。只是他虽然被费了灵气,但到底还是有点底子,终是撑了过来,而那个想护住他的少年,早已经在一片血泊中,没了任何生息。
顾九归觉得,让自己从一个虽然跋扈了点,但绝对三观端正的人,变成后来那么睚眦必报的扭曲个xing,这李云飞还真是为了这世界做了一把好贡献呢!
那事直接传回了他爹那里,他爹大怒,直接过来平了整个冬凌,以至于后来发现这事成了顾九归心魔时悔得不得了,说,该给他留着的,心魔就该由自己来斩。
顾九归站起身,拎着他的宝贝酒壶,颤巍巍的往外走着,那摇摇晃晃的样子,让人很怀疑他下一秒是不是就会倒到地上去。只是当他走到大门口时,手里一直拎着的酒壶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一直晃悠悠的身体也瞬间挺直,只见他眼神清明,眼里哪里有半点水渍?像是开始那个醉酒偷哭的人与他无半点关系一般。闻声望来的李云飞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心里莫名一突,脸上的cháo红慢慢退却,想要有所动作却被身体里的东西弄得一僵。而就那么一瞬间,顾九归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嘴里轻轻吐出一字,“爆。”
看着李云飞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四分五裂的身体,确定这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顾九归面无表qíng的看了半晌,才勾着唇笑眯了眼,这心魔啊,貌似斩起来比自己想的还容易,他舔了舔有些gān涩的唇,笑眯眯的往外走去,下一个,是他那宝贝随从的心魔了。
☆、子书见血了(修)
出了大门,与里面的静谧不同,外面一片喧闹,红光漫天。哭泣声,叫骂声,求饶声,诅咒声,杀戮声响彻整个冬凌派。原来,为了不影响兴致,早在李云飞进入这道门时,就进入了一个早已布置好的隔绝阵法。
顾九归看着门前种植的大片大片的火红鲜花,在火光的照耀下如血般妖娆艳丽,美的让人不敢直视。他随手摘下一朵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说,“怎么样了?”
旁边不知何时冒出两人,其中一个是个眼生穿着黑衣面目平凡的中年人,看着很是眼生。这就是当初那个死活要收他做徒弟的人给他留下的人,只是上辈子顾九归因为他那便宜外公的关系,最初对魔修没有任何好感,这人他就从没找过。至于后来,这冬凌的人手估计都被那人给灭口了。想了也是,堂堂第一魔城的城主看上的人,结果被人给轮了,这说出去得多丢脸啊?那人冲顾九归弯腰行了一礼,“回禀公子,结丹期和元婴期的全部都已经处理完了,已经仔细确认过了一个都没少。至于练气和筑基期的全都废了修为,放置在广场上了。”
顾九归嗯了声,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另一个人,脸色苍白,神qíng憔悴,眼睛里带着紧张,惶恐,无措,但细看之下,那不安之下还隐隐有些兴奋的顾子书。顾九归嘴角一勾,随手丢掉了手中艳红的花朵,走过去,牵起顾子书的一只手,语气温和,“子书,走,我带你杀人去。”那语气,就跟说,‘子书,走,我带你散步去’一样,漫不经心。
这是冬凌派的中央广场,每当有重大事件宣布或者庆典才会召集所有弟子在这里聚集。只是这天,虽然所有弟子都来了,却不是穿着门派道袍,风姿卓然的站在那里,听从长辈的教育或指导,而是一个个姿势怪异而láng狈的被人像货物一样丢在了广场中央,一个个表qíng或怨恨,或愤怒,或隐忍,或哀求,或绝望的看着围在他们身边,废了他们修为却没要他们xing命的黑衣人,哪怕有人疯狂的想用扑过去,想去抓挠,那人也只是被踩断了腿又被丢了回去而已。
只是却没人对此有任何放松或庆幸,对有的人来说,失去修为比失去xing命还让人难受,就如刚刚那个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现在却是求死都不能的人,他开始绝望而疯狂的咒骂着这些该死的魔修,只是很快他连咒骂都不能了,因为他已经连舌头都没了。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冬凌的修士把自己卷缩了起来,生怕惹怒了这群突然闯入的杀神,使自己受更多的痛苦。
顾九归就是在这样安静到诡异的气氛中,温柔的牵着顾子书的手,笑眯眯的走到了众人面前。顾九归一直算是冬凌的名人,特别是最近半个月因为他身份的关系,知道他的人更多了。现在所有人都被废了,就他和顾子书还好生生的站在那里,还那么大摇大摆的站在那些魔修面前,所有人眼神都变了,猜疑,顾忌,疑惑,仇恨...
“顾九归你个贱人!你尽然敢勾结魔修残害同门!所有正道修士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绝对不得好死!”
尖利的女声,居然有些耳熟,顾九归闻声望去,突然就笑了,真是太好了,这么快就自己跳了出来,也省得自己去找。顾九归勾着嘴角,笑眯眯的一步步朝孙倩倩走去,说起来,上辈子自己之所以那么惨,和这位李云的准道侣还真脱不了关系。
也许是顾九归的微笑太过渗人,也许是对危险的直觉,周围的人都想起孙倩倩和顾九归的恩怨,很自觉的开始往四周挪开,于是顾九归很是顺利的就走到了神色大变的孙倩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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