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_猗凡【完结】(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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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认真起来,“噢?病症说来听听?”

  那人一本正经道:“心里像是缺了一道口子,漏风,怎么填都填不满。”

  花吟表qíng严肃,认真思量起来,这心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大问题啊,于是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病症吗?”

  “有,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就连觉都睡不好,有时候欣喜若狂,宛如登天,有时心如刀绞,痛不yù生。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花吟就算在医术上再是jīng通,于心上面的毛病,却是从未治过的,只是她诊了半天也没诊出异样,暗道这世上的病症千变万化,有些也得发病才能诊出来,因此不疑有它,只得安慰说:“你别胡思乱想,只是这心上面的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从今后,你莫要激动,重活累活也尽量少做,为人处世,心放宽一点,遇事要冷静。另外,我再给你开一副调理的方子。”

  她放开搭在他脉上的手,就要去写方子,那大手却突然反握住她的手,说:“大夫,我知这世上有一药可治我这病。”

  花吟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心里有些反感,但医者父母心,只得问道:“什么药?”

  眼前重重帷幔突然被扯开,花吟一惊,就要挣开他喊人,那人的脸已然出现在她面前。

  花吟怔住,反应了好半天,才认出眼前这个胡子拉碴,风#尘仆仆的人是耶律瑾。

  “你……”

  耶律瑾却突然将她往跟前一扯,双手架住她的咯吱窝隔着诊台就将她抱了出来,花吟惊呼一声,转瞬落入他的怀里。

  这处动静闹的这般大自然惊动了其他人,只不过医馆内跑堂的侍卫早就认出了耶律瑾,在他戏耍花吟的功夫,已经将还在医馆内逗留的病患给清了出去。

  梁飞若没走,正站药柜那看戏呢,见此qíng形,旋即捂住脸,叫道:“哎呦,好污,好污。”

  医馆内除了南宫瑾的人,花吟的大哥大嫂都在。花吟羞的满脸通红,不停推搡他,说:“你先放我下来!”

  耶律瑾却不理她,放开了嗓子大笑着将她按在怀里就往外头走,扶了她上马,旋即他也翻身上马,扬起一鞭子,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就掳了人走了。

  花吟自觉已经没脸见人了,耳边疾风猎猎,她喊,“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耶律瑾趁她回头,逮着机会就亲了她一口,说:“我是来看病的,如今抓了药,自然是要回去……煎……了治病啊。”

  花吟呸了他一口,道:“你壮的跟头牛似的,你能有什么病?”

  耶律瑾一只手驾马,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闻言又将她往身上按紧了几分,道:“你行医这么久,难道没听说过相思病?你就是我的药啊!”

  耶律瑾早先就到了宫里,急匆匆去了甘泉宫,结果听说花吟现在住在宫外,耶律瑾甚至都来不及去一趟福寿宫,又跑了出来。

  如今美人在怀,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了。

  花吟嫌他身上味儿不好闻,说:“你多久没洗澡了?快些回去洗个澡吧。”

  耶律瑾心思一动,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好去处!”言毕一拉缰绳,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三月的天虽然渐暖,但金国北地,chūn天来的迟,马儿疾驰,还是有些冷。花吟躲在他怀里,战甲未卸,铁衣冰凉,但他圈住自己的手臂,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却如火般在燃烧。

  耶律瑾的目的地,是一片连绵群山,花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及至二人下来马,他又背着她施展轻功,一路疾驰,又行了十几里地,才见到远处袅袅热气。

  走的近了,花吟才意识到这是一处天然温泉。

  花吟长这么大,虽然听说过温泉,却从未见过,不免好奇又惊喜,待耶律瑾放了她,就兴奋的跑了去,手往泉水里一探,惊叫连连,“是热的!热的!”话刚说完,只觉身后一沉,花吟来不及反应就被耶律瑾压#在了身下。

  幕天席地,花吟自然知道他想gān嘛,旋即脸就红了,忙不迭的推拒他,“现在是大白天啊!随时都会有人过来!”

  耶律瑾饿láng扑食般,已然等不及,胡乱扯着她的衣服,哄她道:“不会的。”

  “怎么不会,”花吟是抵死也不就范,双手双脚并用就要逃开。

  耶律瑾捉了她道:“你放心,要是谁敢偷看,孤挖了他们的眼睛!”

  花吟生气了,“你答应我的,不能伤害无辜。”

  “我知道,我知道。”他实在不耐听她多言,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但,现在是白天啊……天上还有大太阳呢。

  花吟挣扎不休。

  这里毕竟不是chuáng上,耶律瑾生怕用qiáng弄疼了她,低叹一声,“你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

  花吟自然不信。

  耶律瑾不的不说了真话,“你也不想想,孤毕竟是王,即使不用我吩咐,我的那些暗卫难道是死的?”

  花吟一听这话,登时头皮就炸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些暗卫正隐在暗处看他们表演活chūn#宫?

  耶律瑾已然剥开了她的上衣,隔着尚未褪#去的肚兜就含#住了她,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脑子却很清醒,突然大叫,“哎呀,你看那有人!”

  耶律瑾果然上当,回头看去。

  花吟趁此机会,泥鳅一般就从他怀里滑了出来,握住衣襟,拔腿就跑。

  “哎你……”耶律瑾气的不行,就要去捉她,岂料她脚下一绊,竟咕噜噜滚进了温泉里,扑通一声,砸出巨大的水花。

  花吟掉下去的那片地方很浅,她挣扎了几下,站起身也只到她的腰腹。

  耶律瑾站在岸上,大笑着解了铁衣铠甲,旋即纵身跳入水中。

  那巨大的làng花打来,花吟脚底一滑,整个人又沉了下去。耶律瑾抄手一捞,将她挤在石壁之间。

  此时二人都衣着单薄,且湿透了彼此,贴在一起,异样的触觉旋即电流一般刺激了彼此。

  耶律瑾的大掌探过她的腰际就要除去她的腰带,花吟按住,他勉qiáng忍耐道:“要么岸上做,要么就在这里做,二选一。”

  花吟扭捏,“chuáng上不行么?”

  耶律瑾抱住她的双#腿,就要将她扛上岸,花吟又羞又怕整个人都抖了,连连求饶,耶律瑾这才大笑着放了她。

  但见làng花四溅,粗喘娇#吟,一阵风过,chuī皱一池chūn水。

  ☆、第233章 取名无能

  一战方歇,花吟整个人都软在耶律瑾怀里,他托住她,花吟趴在他怀里,指间在他jīng壮的上身摩挲,他身上有很多旧伤,刀伤剑伤鞭伤不过那些痕迹都淡了,独独两道新添的剑伤尤其醒目。

  花吟的手顺着那道剑伤划过,瓮声瓮气道:“我一直想问你,我刺了你这两剑,你恨不恨我?”

  耶律瑾正闭着眼养jīng蓄锐,闻言凤眸微掀,映着水光眸底的笑意晃的人眼晕,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她ròu多的地方着实捏了一把,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你就该晓得如何补偿我了。”

  花吟偏过头,小女儿qíng态道:“我不知道。”

  耶律瑾笑了起来,坏心眼的撞了她一下,口内却道:“无妨,来日方长,你不知道,我慢慢教你便是。”

  花吟拈酸,说:“按理,咱俩在这事上也该是八斤八两,不过数月不见,你技术渐长,看来这几个月来没少cao练啊?”

  耶律瑾看着她,只笑不说话。

  花吟心里便有些堵了,即便再是不想,qíng绪还是上了脸,扭过头不看他。

  耶律瑾翻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说:“你还好意思说,这几个月来怎么也没见你给我捎封信?”

  花吟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贴合,却又看不到他的表qíng,让她的胆子不由的放大了几分,她哼哼道:“你也没给我写信啊!”

  耶律瑾想想也是,又问,“那你有没有想我?”

  “那你想我了吗?”

  耶律瑾不高兴了,“现在是我问你话,你能别鹦鹉学舌吗?”

  花吟瘪瘪嘴,大抵是想到他这几个月来或许还有其他女人,打翻了醋坛子而不自知,于是直言不讳道:“我想不想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你不想我,我就不想你,你不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将你放在心上?”

  耶律瑾气闷,道:“你是孤的女人,即使孤一时忙不过来,暂时忘了想你,你也不可以不想孤。”

  花吟翻了个白眼,“那我可保证不了。”

  “你……”耶律瑾气结,“你这刁民,看来平素孤还是对你太好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要上天了。”

  花吟只觉的在耶律瑾怀里死过了一回又一回,身体疲累不算,jīng神也恍惚了起来,后来大海出现,送来了gān净的衣裳,耶律瑾替她穿上,即时花吟心里清楚那些宫人或许就在不远处听着,原本在意的羞耻之心也dàng然无存了。

  耶律瑾抱着她上了车驾,后来入了宫,他又直接将她抱回了他的寝宫乾坤殿,他这才糙糙的梳洗了番见了太后。待他回来,花吟已经醒了,见到他就跟见到救星似的,捉着他的袖子说:“你可回来了,我快饿死了。”

  耶律瑾目光惊异,沉吟半晌,一脸沉重道:“喂了你一下午还未喂饱你,为夫竟这般不济?”

  花吟气的捶他。

  耶律瑾这才大笑着命人传膳,奴才们早有准备,此刻鱼贯而入,将吃食摆了满满一桌。

  花吟早就饿的虚脱,此刻哪还管什么仪态,láng吞虎咽起来,耶律瑾也没怎么进食,他也饿。大概食yù是可以互相影响的,二人也没了讲究,倒吃的十分尽兴。

  饭毕,二人又牵着手在乾坤殿外绕了一圈,待肚子没那么撑了,又互拥着回了寝殿。

  除了衣裳,上得榻来,花吟突然想起一事,说:“大哥,跟你打个商量呗。”

  “说。”

  “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和太医院的人倒打过几次jiāo道,但是我发觉金国的医术着实不行,无论官府还是民间急需大量的医学人才。我就在想啊,要不你划块地方给我,开办官学,专授医术,由我来做讲师,将来这些人培养出来,也能为国所用不是?”

  “不行,”耶律瑾回的gān脆,花吟甚至都在想,他根本就没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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