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厨子以后_水煮荷苞蛋【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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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直一念间,只想把这被褚陶占据了近二十年的东西丢掉,连同跟褚陶的那点血缘,叫他还想着把东西给二娘,是不是想让二娘戴上,他每一次见到都能想起来他娘,回忆他娘,这恶心至极的伪君子!

  褚直当即道:“好!”

  二娘立即把匣子扔进了湖里。

  褚直话音未落,就见匣子沉到湖里了,不由一怔。他这时开始后悔了,那都是他娘的遗物啊。

  二娘见他要下去捞,忙拉住他,从树后面捧出妆匣:“好了啊,不许生气了,不开心的事儿都已经沉到湖里了。”

  褚直被这失而复得的大起大落搞的着实难受不起来了。

  “当年你母亲戴上这些的时候肯定很美丽,要不你回去帮我戴?”二娘撞了他一下。

  她手背贴到他的手背时,褚直心里不由一暖,知道她是在哄他开心,两个人商量好了还有别的事qíng做。

  chūn燕和敛秋见两人出去的时候手上空空,回来时不但带了个沉甸甸的匣子,还多了六个人,都吓了一跳。

  二娘对chūn燕道:“这是新来的,你看着给他们找些事做。”

  chūn燕应了,二娘叫敛秋把她前些日子特意制作的jī毛毽子拿出来,招呼大家出来踢毽子。

  开始褚直跟二娘踢,踢不过她叫丫鬟上,丫鬟们一块上了还踢不过二娘。褚直恼了,叫人去后面把能找的人都找来。会chūn堂就没这么挤过这么多人,婆子、丫鬟站了一院子,不能上场的也站在旁边看热闹。

  二娘见褚直热的帽子都摘了,一面给他擦汗,一面叫chūn燕给他端水。褚直见敛秋端着的食盘里有马蹄糕,捡了一块给二娘,自己吃了一块,还赏了几个丫鬟一人一块。

  稍微休息后继续踢,褚直这次没有戴帽子,头发简单挽成个道士髻,用根玉簪固定着。忽然二娘一脚踢飞毽子,褚直没接着,被毽子砸中耳际。当即大叫一声,二娘忙跑过去看,同丫鬟们一起把他扶坐在椅子上。

  chūn燕失声叫道:“呀,流血了——快去拿药。”

  敛秋:“耳朵根子后面也是,都打出血点子了,密密麻麻的真吓人……”

  正说着,褚直忽然直起身子像是想站起来,接着又重重跌了下去,满面青紫,憋的喘不上起来。

  不知谁喊了一声“三爷发病了!”,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chūn燕大吼:“该gān活gān活去,都回去,别在这儿了!”

  丫鬟婆子们不敢停留,走的时候都还担心地往着褚直。

  敛秋去请胡太医了,二娘忙取出凝香丹给他吃下。

  等过胡太医赶来,检查过褚直方才吃的马蹄糕,并无任何不妥。以前褚直也是能吃马蹄儿(荸荠)的。于是归结为方才踢毽子造成他身体不适,特意叮嘱了二娘几句,不要让褚直再这样劳累了,一定要静养。

  褚直好了就说晚上要吃马蹄鲜虾饼。说的时间有点儿晚了。今天吃的马蹄糕是老太太送来的,老太太是从花月楼弄来的,会chūn堂的小厨房没有鲜虾也没有马蹄儿,大厨房里也只有鲜虾没马蹄儿。

  没多久,王乙就回来报信了。小厨房里吵的不可开jiāo。刘嫂子跟赵婆子掐起来了。

  刘嫂子说现在厨房根本就没有马蹄儿,而且马蹄儿xing凉,照她说就不该给褚直吃这个菜。

  赵婆子非常生气,骂刘嫂子没把主子、没把她放在眼里,主子想吃个马蹄还轮到她管了?说着要撵刘嫂子滚蛋。

  赵婆子是管厨房的两个小头头之一,另外一个听说生病了,早在她嫁进来半年前就回家养病去了,排除嫌疑。

  “厨房里有六个看热闹的,四个拉架的,还有一个陈厨娘跟着动手打刘嫂子。”

  赵婆子还有帮手……

  “还有,新来的六个人中,一个去了后面园子转了一圈,两个去过厨房,一个站在书房后窗上往里看了三眼,只有两个是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的。”

  王乙某些方面还是好使的。

  二娘沉吟了一下,决定考考暗卫:“你怎么看?”

  王乙:“都是毒药。”

  果然不能把王乙当正常人来看。

  现在基本qíng况就是这样了,赵婆子和负责捋葱叶儿的陈厨娘肯定是一丘之貉。

  那先来个离间计吧。

  厨房里正在嘈嘈,二娘忽然进去了。把赵婆子、陈厨娘、刘嫂子都吓的住了手。

  二娘看那赵婆子,吃得水桶一样的腰,胸与肚齐平,叉着腰站在那儿颇有气势。

  陈厨娘有些紧张,忙把手藏在后面,悄悄把扯下来的刘嫂子的一缕头发给丢了。

  唯有刘嫂子,眼圈都红了,却不敢说什么,冲着二娘福了一福,站在后面了。

  “怎么了这是?”二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三爷等着吃马蹄饼呢,做好了吗?”

  “少奶奶……”

  “刘栓家的,你是主子还是三爷、少奶奶是主子?三爷别说想吃马蹄鲜虾饼,就是要吃我老婆子的髓,我今天也给他做出来……”赵婆子当着二娘的面好一顿臭骂刘嫂子。

  二娘皱了皱眉,不悦道:“三爷没想吃你的髓,你说话也太没遮拦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三爷想吃人呢。扣你三个月月钱,下不为例。”

  赵婆子傻眼了。

  刘嫂子不由心里好受了一点。

  二娘还没说完呢,盯着刘嫂子看了一会儿:“主子想吃什么,你们就照做就是了,难不成你们成了主子的主子?”

  刘嫂子委屈道:“不是的,只是马蹄儿太凉,我怕……”

  二娘:“好了!三爷能吃几个,他就是一时新鲜,就这就难着你了?扣你一个月月钱,下一次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说话。”

  随着二娘的视线落到身上,陈厨娘不由紧张了起来,这个少奶奶动不动扣钱,可别扣到她身上了。

  二娘先打量她几眼:“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是府里的人吗?”

  赵婆子心里不慡快也得赶快陪笑:“她是陈厨娘啊,gān活老实,不常出去,所以您不大认识她,不过她捋葱叶捋的最好。”

  捋葱叶儿也能设置一个厨娘的岗位,真当褚直人傻钱多。

  二娘笑了:“原来早上的羊ròu大葱包子都是你做的,做得好,我很喜欢吃,明天早上再给我蒸一笼,不,两笼。敛秋,赏。”

  那早上的羊ròu大葱包子根本不是陈厨娘做的,但见敛秋取出两锭银子,陈厨娘先瞧了一眼赵婆子就伸手接了。不是她做的她也认了,回头分赵婆子一锭就是了。

  赵婆子在,谁敢说半个字。

  不过陈厨娘没想到,自从二娘认为是她做的包子后,就点着她的名儿,让她陪着在厨房里转了起来。陈厨娘只好尽自己所能为二娘讲述厨房的一切,没想到二娘对她的讲解分外满意,不但一直拉着她的手,见她穿的单薄,还将自己的一件灰鼠袄子赏给了她。

  她是没瞅见赵婆子在后面脸渐渐拉长了。

  二娘兴致勃勃地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看晚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挥了挥手:“罢了,天冷,不难为你们了,今个儿不做马蹄饼了,但是明天,一定要有。”

  厨房一gān人忙满口称谢,又保证明天一定会早早做上。

  这一番忙活不提,明天还有事要做,结果褚直吃了饭还想去书房,二娘早一步挡在落地花罩那儿,chūn燕跟敛秋一见气氛不对,收拾了碗筷就赶紧走了。

  褚直往左一步,二娘往左。

  往右,二娘往后。

  后来索xing靠在花罩上,把脚翘在另外一侧拦住他。

  褚直叹气回去,等二娘放下腿,猛地朝门口跑去,结果被二娘拎了回来,丢到chuáng上。

  二娘上了chuáng压住他亲他,褚直抵抗了两下,顺从了,渐渐与她十指紧扣,难分难舍。

  二娘感觉到差不多了,一面压住他,一面伸手去拽他裤子。

  褚直声音里带着颤儿:“不行,真的不行……”他现在后悔死了,现在肯定摘不下来,要是让二娘看见他全完了!

  二娘一怔,手顿了一下,却接着往下拉去。

  褚直身子失去了力气,他不管了,拉过被子盖住脸。

  二娘瞪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要是师兄弟们在,都能看出来她现在非常非常想打人。

  “你给我坐起来,你跟王乙怎么回事?”二娘想了想,觉得她没说清:“你跟王乙发生了什么?”

  褚直吓了一跳,他跟王乙能发生什么?可以发生吗?

  “说不说?”二娘亮了亮拳头。

  “那个毒药,放开我的主人!”王乙的声音在上头响起。

  二娘皱眉,褚直闭了闭眼:“你给我滚出去!”

  “是。”地上传来了物体滚动的声音。

  “行,褚直,你打算让我守活寡是吧?告诉你,活寡我是不会守的……”二娘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刚滚到门口的王乙后面,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褚直半响没听明白她说什么意思,直到看见她取出了夜行衣。

  她她她这是要回娘家还是出去给他戴绿帽子啊?!

  “你你你,给我站住,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他其实也快炸了,可也得把这玩意得先取下来啊。

  二娘盯着他红润的嘴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褚直一步一挪走到了浴室。

  水已经准备好了,褚直示意丫鬟出去,以前是李桂、秦冬儿服侍他洗澡,现在就他一个人了。

  褚直扶着浴桶沿儿慢慢坐了进去。

  他拔了一下,又拔了一下……

  后来,打了一下,又打了一下……

  洗澡水都冷了,环还牢牢地卡在根上,而他的命根子又肿了更多!

  “主人,你怎么样?”好在王乙及时赶到,看见褚直的命根子时不由倒吸了口气。

  “好像您这个环没什么效果,还是那么小。”王乙做出藐视的神qíng。

  褚直暗想明天得把王甲调过来,或者想办法让李桂赶快回来,他快受不了王乙了。

  王乙从厨房里给褚直偷来了一罐子猪油。

  褚直试了试,嵌合的太紧,反而弄了自己两手油。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再不出去,褚直怀疑顾二娘会杀进来。而且他感觉那里一片麻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可是却越来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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