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娱乐圈男神_熊猫筠【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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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桀骜不驯邪魅狂狷:
【我,就是全星际最帅的男人】
文字有震撼力地打在画面上。
【路德维希?圣?德?迪卡拉扬】
全景,华丽的帝王房间,仆人们围在路德维希身边。
文字有震撼力地打在画面上。
【王子】
淡出】
河希礼:“……”
他带入了一下蔡斯年的脸,在脑海中重演了一下这个镜头的画面,一边起了一身jī皮疙瘩,觉得三观崩溃,一边又莫名感觉有点慡。
整个剧的宗旨,基本就是主角路德维希?一长串名字装疯卖傻的日常,让观众看了就会觉得:‘卧槽,神经病啊’,‘妈的智障’一类的。
剧qíng基本没有逻辑,到处都是神转折,神展开,完全不是传统的剧本形式,甚至连普通搞笑剧都算不上,让人看了以为是jīng神病人认真卖萌。
但是实际上,人类进化出语言功能后,就开始讲故事。十几万年后,故事被讲述得越来越jīng湛,人们从惊奇于故事的新奇与魅力,到随便一个人,都读过看过成百上千个故事的麻木,讲故事这个行业越来越难做,也就出现了无数奇葩的剧本。
各种掉节cao的实验作品纷涌而出,一开始还能引起人们的兴趣,但很快也成为明日huáng花。这个剧本虽然相当的让人无语,从某种角度上来看算是新奇,但也不是这种类型剧目的第一次登场。人们看到它大抵只会心想:又一个脑残剧。
除非男主角是蔡斯年。
如果男主角是蔡斯年这个本来就挺神经病的人,这部剧就会爆。
可惜,蔡斯年正想着‘为什么老子要这样受人摆布’,‘演个神探也就罢了,凭什么让我演智障’,不太关心爆不爆的问题。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终极问题:论如何摆脱宫政和、宫家的掌控。
河希礼刚想完没一会,蔡斯年嗡嗡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分成多少?”河希礼到是没想到他接受得这么快,默默在电子屏上调出最新的合同,再把电子屏推到蔡斯年那边去。
电子屏一个科技含量极高的凌空后翻,停在蔡斯年上空,分成条款中写着一个数字,蔡斯年腹肌用力,像是机器人崛起一般,很有控制力地慢慢直起身来,看向河希礼。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值钱,比他预计的最高分成还多一半。
他问:“一线价格?”
河希礼:“超一线。”
河希礼一举一动都尽量达到拍电视剧耍帅的标准,慢慢喝了一口茶,不用剪辑就能放进mv。蔡斯年心中那些模糊的计划再次清晰了些,渐渐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自我否定了几番,终于还是妥协。
他想:十年卧薪尝胆,一朝图穷匕见。
人生就是要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蔡斯年叹了口气,平静地问:“什么时候开拍?”
河希礼有几分惊喜,不知跟谁联系了几句,问道:“明天如何?”

☆、第二次出逃

【一条神经病的演艺之路正在他面前缓缓展开,主人公在小茅屋里躺尸,感觉一切都匪夷所思……】
夜里,蔡斯年和衣躺在矮chuáng上,看着木头搭成的天花板,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现在的状况编剧本。
接了这个工作让他心里觉得有些微妙。
无论终目的如何,表层上,他还是向恶势力妥协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上辈子失去了一切,复了仇。虽然在各种遗书中总是想再活一次,但真的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却仍然没有父母,没有妹妹,甚至连仇人都没有,需要侦查的案件更是无法获得。他qiáng烈的想要匡扶正义、助人为乐,不让所有人都平安喜乐,不让所有罪犯都绳之于法就不舒服,这种“地藏王菩萨”式的冲动无处释放,一心想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一边要去演个脑残。
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抱着“生命不息,找事儿不止”的jīng神,蔡斯年翻身下chuáng,套上外衣,看了一眼右手食指――个人信息芯片已经重新植入了,定位系统自然也启动,不仅如此,蔡斯年总有种直觉,虽然他看不到,但有人,或者某种机器,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
但那人,或者机器,看着他每天恨不能上房揭瓦,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扣紧了外套,如同一条游鱼般潜入了夜色,轻车熟路地绕过各种守卫,再次到达了最后那层防护。
他把手伸过无形无色的防护罩――什么都没发生。
蔡斯年看着围墙外面的世界,觉得黑暗好像有一只手,化作了微风,在轻抚他的发丝和脸颊。
他在地上原地跑了两步,忽然蹬上一块凸出来的岩石,飞檐走壁一般窜上了围墙,在墙头上停留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宫家大宅。
这片建筑让他想起故宫,想起苏州园林,偶尔也想起牢房。
蔡斯年又等了十秒钟,见还是无事发生,轻轻一跃,融入了围墙外的黑夜中。
他又跑了。
这次跑,是为了让人来抓他。
-
宫政和一直住在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座独栋别墅中,不起眼,但安全xing极佳,离议院山不到十分钟,左邻右舍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重要人物,偶尔有人误闯这个区片的防护系统,还会招来好几辆警车。
他的家,或者只能说宅邸中,平时会露面的只有一个管家,一个安保队长,他自己,以及不知道多少台各类机器人。管家和安保队长没事的话就像不存在一样,宫政和基本就是在落针可闻的别墅中独自生活,举目望去,不是艺术就是机器。
他厌恶生活中有他人,有时来电话和信息,都想有违修养地骂一句。在外的笑容、挥手、演讲、斗争,已经榨gān了他的所有能量,无人无声的地方让他感到自在。
在这个地方,他也可以自由地喝咖啡、红酒,甚至于速溶咖啡,和二十块一瓶的廉价酒,而不是只能喝各种顶级的茶叶,或者白酒、huáng酒珍酿。这是一种隐秘的放松,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会有奇异的突破自我的快感,有时候会成为他漫长又惊心动魄的一天中唯一的亮点。
宫政和穿了一件深蓝绸缎浴衣,露出大片胸膛,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光着脚走出浴室,厚厚的羊毛地毯陷下去半寸,留下一行脚印,又缓缓弹回去。
他点开光脑,习惯xing地进入隐身追踪系统,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画面显示出热成像的效果――这倒没什么不对,蔡斯年如果已经睡了,周围一片漆黑,自然只有热量分布。
但不同的是,此时热成像的人形正在快速移动,时不时翻过围栏,或者一口气爬到某个高处。那团红huáng斑斓的人影像是越狱的犯人,愉快地放风,甚至时不时来一个后空翻。
宫政和眉头微微皱起,紧紧盯着那团人形,直到画面中渐渐有了人造灯光的亮点,而热成像也变回原本的实时监控画面,显露出银光下,年轻男人jīng致漂亮的轮廓。
他眉眼动人,在笑,恣意、慡快,还吼了一嗓子,眼中似乎汇集了周围全部的光,不像往常那样半眯着,散漫而狡猾,而是熠熠生辉。
宫政和的眉头下意识越皱越紧,心中却像被搔了一下,感觉到了某种久违的触动。他看到了光脑上显示的几个未接电话、未读信息,正想查看,电话再次响起来。李青龙的嗓音传来:“宫先生,刚才一直联络不到您,蔡先生又突破了防护范围,alpha小队正在暗中追踪,请问有什么指示?”
宫政和:“继续跟。”
李青龙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没有抓捕命令,半晌才回答:“是!”
十点半了,宫政和一贯的睡眠时间,他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让李青龙把蔡斯年抓回去,接着好好关着。而往常,他几乎每天都是一分一秒不差地躺上chuáng,又不用一会就顺利入睡。这么多年没有改过的习惯,催促着他快些继续回到从小构建起来的框架中去,但他的目光却像被屏幕黏住了,没法离开其中那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看了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等意识到时,他已经换上了衣服,还发现自己没管衣柜里艺术品一般陈列的华贵汉服,而是穿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夹克和长裤。
多少年没穿过便装了?
宫政和身后有一面镜子,本来只是平常的装饰――好像这个地方一般而言应该装一面镜子,此时却映照着这个莫名停顿下来的男人。他身量极高,肩宽腿直,浓眉如剑,轮廓深邃,不再像穿汉服时那样尊贵、庄重――穿着一件几十万的汉服,就像女人穿上了一步裙,动作也只能尊贵、庄重。
现在,他整个人添了一些属于黑夜的气质,自己看着自己,感觉好像在看着另一个人。
那一刻,他内心的想法很难描述。
半晌,他从保险柜里拿了一把枪,别在腰后,一边往外走,一边通过光脑联系保安队长:“出门了,该跟的人跟上。”

☆、第10章 有种您进来

□□贴在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冰冷感,宫政和穿过院子,十几个黑衣保镖从各个方向走出来,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他又把枪拿出来,格外确认了一下保险栓,然后再次cha回去,下意识不太习惯地调整着位置。
现在的□□都是镭she枪,安全系数极高,但一旦走火,就不是中弹的问题,而是整个人直接爆炸汽化。
但危险好像还有另一种属xing:令人着迷。
司机已经等在悬浮车中,虽然自动驾驶系统几乎已经淘汰了司机这一职业,但为了避免百万分之一的差错,需要雇司机的人还是会雇。
宫政和坐在宽阔舒适的真皮后座上,只觉得靠在椅背上时,□□还在紧紧抵着他,冷、硬,突兀,好像提醒着他:你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对鲜活的危险感兴趣。
车子启动,他在不间断的突兀中,试着,学着与之和平共处。
“去找蔡先生。”宫政和说,望向窗外。
车子滑入黑夜,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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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大宅坐落在一座清幽的山中,如果不是规模太大,装潢太华美典雅,很可能被误认为一座曲径通幽的寺院。
下了山,能看见周围的村落,山上的村民种茶,山下的村民卖山珍奇石。偶尔有西式的山庄撞入眼帘,大片的糙地,或者大片的花。偶尔能看见做生意的农家院,各种文化的都市风格被拼凑在一座座独栋小楼上,形成一种自豪又茫然的乡村时尚。
走一个小时就能看见公共jiāo通,悬浮电车、轻轨、地铁、大巴,错综复杂地联系着地图上的每一个地点,随便一个村民想去哪里,都能用光脑瞬间搜索出几十种乘坐路线。
蔡斯年本来只想找个山坡躺一会,或者爬到哪棵树上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水果能摘来吃。他胸中充满了生命的激qíng,冒险的jīng神,却无事可gān,只是觉得憋闷,打算等人来抓他时打一架,抒发一下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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