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握紧了拳头,“他”,是谁?
教主突然勤奋起来,无事便要指导属下练功。于是众位妖jīng被迫改变装束,天天穿着练功服去扛揍。
右护法:“教主又失恋了吗?最近没怎么看到那个小哑巴。”
左护法:“大概是那方面不和谐?这可真是个难题。”
右护法:“让你一提,我又想恋爱了!”
左护法:“你还是老实消停地过完这几天吧,不然脸上的伤是好不了了。”
右护法:“为了见我的梦中qíng人,我决定也参加比武大会。”
左护法:“你真是太拼了!”
右护法:“还说我?你不也……”
左护法:“被教主压制得太憋屈,我要过把高手的瘾。”
青山悬崖上,杀手收回手,静静地看着这魔教所在之处的美景。
教主回过身去,继续折磨那群小妖jīng。
正清密室之中,掌门并同长老和弟子议事,得知魔教教主将携护法、四使、四姬赴会。盟主抚着胡须,沉吟:“魔教好大的手笔!只恐怕这是冰山一角啊。”
首徒回应道:“弟子与教主虽jiāo谈不多,但仍能看出此人并非肆意胡闹之辈。听闻魔教藏龙卧虎,四地舵主、四方圣使都是不常露面的高手。他这是备有后招啊。”
盟主点点头,感慨道:“一方豪qiáng还能没些底蕴?骨头太大,还是难啃啊。”随即吩咐道:“你去叫你师弟妹们分别去各大门派相迎,以示慎重。”
一骑红衣在前,潇潇洒洒好不豪迈!倪隽一瞬间感觉自己在拍武侠片。可惜,他只是个教主……一个反派,无论是神功盖世,还是跳梁小丑,都免不了被挂在枝头血祭正道光辉的命运吧。只是杀手,也不过是个小人物,该怎么安然在这乱世存活?
“好一群魔头!”一群守候已久的武功好手纷纷窜了出来,开鞘的武器泛着嗜血的光芒。魔宫之众马儿受惊,扬起蹄子,对方抓住时机招呼上来。
教主偏心,只把杀手救起,便对上了领头的高手。“臭要饭的,也不知道伪装下身份,你家老大知道你那么diao嘛?”
那乞丐不屑地怼道:“降魔除恶,人人有责。老夫杀了你,却是一桩好事。”
教主转了下眼珠,无奈地说道:“也罢,把你杀了顶多坐实之前泼上的脏水,本座没什么好犹豫的。臭要饭的,来吧!”
只是除却好勇斗狠的丐帮弟子,还有多半黑衣人,招式yīn狠毒辣,比起魔教弟子不遑多让。杀手好像比教主还受欢迎,黑衣人纷纷围上了他。
教打起jīng神,招招下了死手,虽无意替丐帮清理门户,只是急着去搭救“美丽”的杀手。说起来可笑,他身为教主,既不是英雄,又不是正道,为何要管那么多?
教主祭出内力,造出一把破棍样的东西,狠命朝着乞丐砸去。
“你怎会我镇帮棍法?你跟谁偷学的?”老头狰狞的嫉恨让他变得比魔教弟子看上去更可怖。
“哼,不过一套招式罢了!本座现在打给你看,你倒是能学得会啊?”本来也不是正宗“打狗棍法”,不过是他根据那老兄弟之前的演示改创的招式,可惜有的人偏偏就要yīn谋论。
老乞丐没“学会”棍法,却几乎被打个半死,也不呼拢手下便逃遁了。余下刺客群龙无首,纷纷瓦解。教主捡起乞丐掉落的布袋子,冷哼了一声。
杀手再度受了不轻的伤,被教主搂在身前共乘一骑。护法们和四姬凑在一团,说着杀手坏话,比如这小妖jīng真心机,故意受伤博取教主同qíng之类的……
杀手挣扎了一下,却被教主亲了一下后脖颈。“你不要动哦,不然本座就在马上把你办了!”
杀手顿住。那个他曾经以为天底下最危险的男人,竟给了他安全感,真是最大的讽刺。只是,他不配得到对方的关怀。此刻的温暖,大概需要用命来偿还。
城中醉仙楼,正清弟子设宴邀请丐帮宾客。主桌除了那正清首徒,赫然是一群花白头发的老叫花子。帮主扯下一支jī腿,吃相豪迈:“正清派真是财大气粗!我们老几个不过是混口饭吃的,还有今天这一着,不算白活,不算白活!”
此时溜进来一个老头,耷拉着脑袋,仿若怕被发现。
“北九袋,你离这儿最近,却来迟了,可是落了吃饭的家什?”帮主却是点了他,顿时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手下老汉笑话道:“老北啊,不是我南边的说你!你看看你穿的,都打了补丁了,还弄得破破烂烂的!是想说帮里亏待你了不成?”
北九袋拉下脸,正要发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哥们安好?我今天也来凑个热闹!”
正清大弟子行礼:“明主好!不知我派前去接应的人,明主可曾见到?”
教主摆摆手,笑得和煦灿烂:“大概是跑哪儿玩去了吧,可是丐帮的弟兄接待了我呢。”
那南九袋是个实诚人,一听这话可就蒙了:“我丐帮和明教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jiāoqíng?帮主,怎的您请明主来的?”
哪儿都有坑领导的。
那帮主老头可不就是垂钓老汉?
教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袋子,自得地甩弄,末了闻了闻,嫌弃地掩着鼻子,道:“谁说本座是以教主身份来的?我,现在是丐帮的一袋弟子,见过各位长老!”
南九袋拍着桌子站起身来:“胡闹!我丐帮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北九袋豁然转身,面容狰狞:“好个魔头,竟然杀害我帮中弟子,夺其命袋!老夫和你拼了!”
教主笑了:“命袋?弟子?一般小鱼小虾还用的着本座动手?本座对上的是位长老!贵帮越俎代庖来迎接我教,本座不胜感激,就是不知道本座若是死在半道上,称了谁的心?”
南九袋迷糊道:“长老?我们九袋和八袋都在这,谁个混账去撩骚明主!”
帮主睁开闭着的老眼,锋利的目光显然是下定了决心。“都把命袋给老夫摆出来!”
“这……贵帮内部事宜,在下不便参与。”正清弟子请辞道。
“无妨,你与明主俱在这看着,我丐帮是如何行事走天下的!”帮主举起了打狗棍,大吼一声:“摆!”
☆、72.这个杀手冷得不掉渣(8)
教主回到房中,杀手正在脱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杀手赤着上身,无奈地提醒道。
“我刚看了血腥场面,好怕,需要阿F陪着才能睡着。”教主径自趴到chuáng上,抬起脸看身形漂亮的杀手。
“你身上带着血,就往chuáng上跑?”杀手嫌弃道,一步一步走到教主跟前,打算动手把他扔下去。
“不是我动的手哦,我是很尊老敬老的。我已经把外袍扔掉了。”教主伸长胳膊,拉着杀手,让他坐下。“丐帮帮主清理门户,把袭击我们的九袋打死了。”他把脸贴在杀手小臂,像是寻找一个依靠,“活那么大岁数,也会走错路,不是嘛?”
杀手咽了咽喉咙,涩声道:“那是他罪有应得。还能让他一个人害死一个帮派的弟兄吗?”
教主闭上眼,轻轻蹭着杀手:“是啊,我觉得做的没错。可那群老头都哭了……”
杀手沉默。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会高兴?”教主问出这句话,却没得到回应。他松开杀手,翻出了窗户。他希望自己死,何必自讨没趣?
表示自己累了的教主赶走了在他房里守株待兔的妖jīng,昏昏沉沉地睡了。梦中,他的梁F以各种样子撩他,逗他,他们亲吻、拥抱……
头好晕、身子很沉、很热、很空虚……他是一个懦弱的凡人,还是那个堕落的魔头?他渴望心爱之人的感qíng,还是无边无尽的ròu-yù?他挣扎着,克制着,又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打开禁忌……
杀手看着那仿佛离水之鱼般的教主,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作何打算。短剑已然握在手中,现在刺向他,大抵能够成功?
“梁F,阿F,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他把自己撕扯得半luǒ,又缠着被子乱扭……
杀手的脑海里多了一幅画面,这个男人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又傻又乐呵地跟自己腻歪。
“梁F……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他将自己绷得像热锅上的虾子,修长的手指向身下探去,满脸的cháo红像喝醉了酒,糜怡的香气暗示着将要发生的事qíng。
系统:你这磨人的小妖jīng!
昨夜仿佛他在身边。
教主惺忪着睡眼,坐起身。掀开被子,发现有血……妈呀!什么qíng况?顿时jīng神了。
系统:你家男人给你泻火,献了身子。
倪隽:……真的?
系统:这还用得着骗你?
倪隽:可惜我不记事儿……等下,他为什么?
系统:发现自己也有受nüè倾向?
倪隽:“也”?
……
护法:“教主,您昨晚太响了!”
四使:“教主,您太爷们了!”
四姬:“教主,您好坏……”
童子:“教主,您昨个忘记沐浴了。”
杀手,去哪里了?
城外,红云等到杀手,一脸担忧。“你不要去比武!你又不是他魔教的人!”
杀手摩挲着他的剑,回忆着昨晚那人各种不同的表qíng。“我是谁的人?我欠他的命,我得还给他。”
红云咬着嘴唇,恨其鬼迷心窍:“你这样对得起阿姐?对得起……”我?
杀手笑,像是冰原上盛开的白莲,清冽而又美丽:“他会帮我照顾好他们。红云,你要照顾好自己。”他只是一个贱命的杀手,他没那个资格去保护别人。
三世qíng缘,可换生死相伴。他与教主的牵绊,应当比三世更久远。来不及从一开始就喜欢你,至少能够,带着爱你的心死去。
比武开始。
二护法、四使、四姬再逗bī,也是传说中的厉害魔头,的的确确不是善茬子。
左护法控制不住自己,把教主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照旧杀了一个又一个对手,还想对尸体做不敬之举,差点被群攻围殴而死。
右护法抑制不住对俊美和尚的喜爱,把归义寺的弟子当成热恋的对象撩骚。无论出什么招,她都用胸来挡。观众觉得她无耻,她却自我陶醉,觉得每一次撞击都是恋爱的火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吃”有些变态,总趁机把对手的某个身体部位咬下;“喝”不知从口中喷出的什么东西,把人家的外露肌肤腐蚀得跟鬼一样;“嫖”善用chuáng上技巧把人缢死;“赌”自作主张地拿人肢体下赌注,把擂台弄得像凶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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